第17章 吸-精取毒
第17章
松焘老人是有名的毒仙,能制毒也能解毒,他是簡慕和晴風師傅的師傅,現年百歲有餘,但依然精神矍铄,神态飽滿。
晴風到地兒請他的時候,老人家正在河邊釣魚,聽了來歷,不慌不忙的收杆,拎着釣好的魚,就像平常對他們那樣的和善态度,“我就知道你今天要來,一會兒給你做魚吃。”
“師祖……”晴風這裏急的火上房,老人家仍舊不緊不慢。
“急什麽,你就沒你師兄穩重,着三火四的。”老人撣了撣外袍的褶皺,很面慈的繼續說道:“他死不了,我心裏有準兒。”
“可毒性已漫至腿根了,再不快些,恐怕師兄就……”
“就什麽?我毒仙要救的人,怎能出現那種事,放心吧小子。”老人沉穩的捋了捋胡子,那樣子安若泰山,似乎天塌下來都沒事,晴風這裏雖心裏焦急,但師祖已經打保票的說了,也就不再催促,拎着魚簍跟着飛回了慕心島。
老人退隐江湖多年,從不過問江湖世事,以往就算有人跪破他的門坎,他都不會挑一下眼皮瞅瞅,該幹什麽還幹什麽,江湖之大,恩恩怨怨何時了,他歲數大了,不想操心這利益之事,更不想當什麽老好人給人家擦屁股。
可簡慕是他同門徒兒,盡知他為人處事,也知事情端尾,所以這命他必救不可,就算晴風今日不來,他也會親自上門解救。
雖這打打殺殺看慣了,但也不願聞那血腥味,傷着誰都算不得是件好事,所以漸漸的也很少有人麻煩于他,如果這次不是形勢所迫,晴風也不會去求救師祖,他深知師祖年事已高,經不起這樣的路途和情感上的折騰,師傅走了,門內只有師祖最大,他不想讓外人看笑話,掌門出了事,還要百歲老人出來相幫,丢人。
師兄是一教之主,不可因那歹人之毒而惶惶去也,如果那樣豈不是更加的丢人。
一路師祖盡說些閑話,一句關于簡慕傷事的話都沒問。
師祖乃幾代毒仙,他到,必有救,晴風心裏多多少少托了底。
靳誠看晴風領回來一位白發白須的老人,走時聽他說去請師祖,估計就是眼前這位,彎腰深鞠一禮,“有勞老人家了。”
老人一愣,深看了他一眼沒理會,趕忙探身床前看簡慕情況,那黑毒已漫至肋骨,且還有上升的趨勢。
“幾個時辰了?”老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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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快兩個時辰了。”晴風答,“師祖,師兄他怎麽樣?”
老人把了把脈向,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從袖口裏掏出銀針,那針細如發絲,長如小指,輕輕在要紮的位置上點了兩下,就分別紮向兩個肘窩處和兩處太陽穴。
“毒液已經阻滞住了,但體內的毒必須要逼出來才行。”
“要怎麽辦?”靳誠上前抓住老人的袖子焦急的問,眼裏還含着淚花。
老人看了看他,又瞅了瞅晴風,“你先下去。”示意晴風。
“師祖…”晴風不明白這救人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麽還要把他支開,他也擔心師兄安危啊。
“風兒,你先去別室呆會兒,一會兒我去做魚給你們吃。”老人像個老頑童一樣摸了摸晴風的頭,笑着說道。
“好…”晴風無奈,轉身退下,留下靳誠,這時他有些明白過來,似乎施救的人---是他。
“老人家,您說吧。”靳誠已做好傾其所有去救簡慕,別的什麽都不想,就是想救他。
“你是玉兒?”老人不太确定眼前這個年輕人是誰,但又和玉兒長的一模一樣。
為了救簡慕,靳誠不想說詳情,只輕輕點了點頭,“嗯,只是先前摔下山傷了腦袋,有些記憶失去了。”
“哦,我說的呢,怎麽一口一個老人家,不過這樣叫也無過,算了,我這個老人家也不跟你計較這些了,既然你是玉兒,那麽他這條命只能托付給你了。”
“您請說。”靳誠眼睛瞪得唯恐聽不明白,盯着老人的口型。
“這種毒性流動極快,我已用針封住,一個時辰內它不會流向心髒,但是它會倒流,最後聚集股心,侵蝕囊中精-液,就算最後不會死,但活着也是個不能人道的人,更不會留下子孫後代。”
“那怎麽辦?”就算自己不能生孩子,也不希望簡慕無後,靳誠的心跟着老人的話語忽上忽下,都要跳出來了,緊張的不行。
“吸-精取毒。”
“什麽…什麽意思?”
“這很難理解嗎?你是他媳婦,師祖不用說的太明吧,玉兒,他的命掌握在你的手裏,能不能人道,就看你了。”
靳誠臉紅的像要燒起來,在一個老人家面前說起這樣的事,別說他以前沒幹過,就算幹過,像講常事一樣講出來也是羞死人的吧。
沒想到救人的方法竟然是這個。
“對了,只有這一招能救他,你看着辦吧。”老人說完起身出去了,靳誠怔了半天再看簡慕,漸黑的臉已完全沒了人樣,嘴唇和手指也變得黑灰沒有光澤,身上更是涼的吓人。
真的要這樣才能救你嗎?
可我…可我…沒做過啊!!!!
“別忘了,一個時辰,直到無精可出,血色如常為止。”走到門口,老人又補了一句,甚至還壞笑着勾了勾嘴角。
活了二十三年,靳誠對自己的那個東西都很少碰,更別說是別人的,随着衣服的一件件解開,就像打開一件神秘的禮物,讓人心跳,讓人期待,也讓人不知所措。
是不是真的這樣做了,你就會好起來。
如果那樣,我…願意。
臨到最後一層,手抖的不聽使喚,就像得了帕金森,拽都拽不住。
兩人赤-身相見的時候都沒這樣的窘迫過,而且本能一上來還相當的熟練,但一想到一會兒自己将用嘴去吸他的那個,這種感覺不是惡心,也不是犯怵,而是面對那個碩大,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靳誠,你還能不能幹點什麽了,不就幫個忙嗎,閉着眼一嘴下去不就得了,你不是想救他嗎,想救那還想什麽。”
靳誠閉着眼,在心裏一遍遍默念:這沒什麽的,這是救人,這是在做善事,為了救人人工呼吸的不也大有人在嗎,腦子純潔點,對,沒人會笑話的,就當吃香蕉好了。
奇異的口感像個大塊的軟膠糖在嘴裏咕湧來咕湧去,吸也不是,咬也不是,填充的滿滿的戳到嗓子眼很不舒服,雖說沒什麽異味,也沒感到惡心,可這個工作的确是艱巨不好完成的。
完全沒經驗啊。
又怕傷着他,又怕不成功耽誤時間。
手嘴并用,想像着自己是個醫生,這是醫生的職責,沒什麽大不了的,從慢慢的、笨拙的一下,兩下,變得加快速度。
床上的這個人沒有信號,沒有反應,更不會配合,要什麽時候那個東西才能出來啊……
靳誠真想坐地哀嚎一通,還沒幾下,腮幫子就酸的不行,做這樣的羞羞事哪還敢睜眼量他的尺寸,憑感覺用嘴就量好了,你說你是不是人啊,幹嘛長這麽大的東西,就不能長小點嗎,也是啊,誰又能想到我靳誠也會有今天,幫一個男人幹這個。
是不是師祖在逗我玩啊。
不會是他看出我不是玉兒,故意在這兒整我吧。
不會的,不會的,那麽慈眉善目的一個老人家,怎麽會,啊~~天啊,你為什麽總是對我出其不意啊。
思想鬥争還在互相撕扯,理智終于露出了頭,再這樣下去,簡慕他可能真的就完了,那麽最後殺掉他的可能不是那個白墨幽,而是自己。
心下再次做了決定,像個英勇就義的戰士,給自己打了打氣,拍了拍發漲的額頭,頂着一張大紅臉,閉着眼睛向那個地方又慢慢的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