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是我的靳誠
第18章
也許是之前的心裏鬥争起了作用,再次包裹住,動作沒那麽粗魯,心裏也不再急躁,慢慢的唇舌相互配合,有唾液的滋潤順滑了很多,漸漸的也開始适應這種奇怪的觸感。
甚至還有一種莫名的享受。
靳誠被這突來的想法激的睜開了眼睛,嘴角來不及收回的涎液順着物什向下流淌,看着甚是淫-靡不堪,舌根不自覺用力收縮,兩腮吸緊,奇跡就此出現了。
脹大了的東西讓靳誠頓喜,有反應了,有反應了,這樣再努力幾次,那麽毒液是不是就可以出來了。
真不枉我的努力,所有想不到的第一次都給了你,簡慕,你也要加油配合才行,千萬別掉鏈子讓我白費勁,這事別說讓外人知道,就是自己日後想起,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吧,所以,一定要成功才行。
他顧不上兩腮的麻木,也顧不上唾液橫流,只有賣力的解救着,眼前的這個人才有可能醒過來,才能救活他。
不知多久,不知換了多少角度,最後兩手并用跟着努力,感覺所能想到的姿勢都用了,那物依然紋絲未動,就要崩潰放棄的時候,手感和口感都突然有了變化,燙的像要着起火一樣,顫抖的也越來越頻繁,似乎在跟着他用勁。
快好了,快好了,簡慕,簡慕,你再加加油,為了我的付出,你一定要給點面子,出來吧,啊~~~~
悉數盡出,股股濃烈,像火山爆發一樣帶着氣勢。
靳誠來不及躲閃,吐出口中毒液的同時又被噴的滿臉都是,這場面他都震驚了,這得存了多少貨啊~~(如果有心理障礙的,以後見着牛奶都得吐。)
為了出的幹淨些,手還在不停的活動着,黏-濕的感覺再加上羞耳的聲響,再加上這不堪的場面,一股針紮的感覺迅速漫上小腹,襲擊了重點。
啊~~這是怎麽回事,我他媽的…怎麽還勃-起了,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也跟着有了反應,這玩意能傳染嗎,我的心可真大啊。
靳誠在心裏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頓,可是眼下,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救人不能救一半,況且之前都做好準備了,無論怎樣,只要他能好,怎麽受罪都成。
反正他現在昏迷不醒,啥也不知道,丢人也是自己能看見。
已然這樣了,那麽就堅持到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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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師祖所說,有了第一次的出精,臉色果然有了好轉,黑色漸漸偏淡,連唇也開始泛上血色,只是手腳還是冰涼,像個死人一樣。
靳誠抹了一下嘴角的殘液,低下頭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埋頭苦幹着,拼就拼到底,如果沒有簡慕,自己也不可能有這第二次生命,既然命是他給的,那麽就當這次是還他人情吧。
雖然不是應該這樣的還法。
但自己絕不是那不仁不義之人,有恩必報,這是他做人的準則,就像以前,哪怕哪個街道的大媽給了他件衣裳他都記得清楚,日後還去看過人家,所以,簡慕這樣的大恩,更要記得。
那人不知噴了多少次,也不知自己這樣重複着動作有多久,總之最後感覺張大的嘴已無法閉合,嘴唇更是厚腫生疼,黑黑的毒液只有那被浸濕的變了色的軟布能證明這個毒性有多大,量有多多。
慢慢的撫着的物什有了感知,有了溫度,且周身也開始泛出肉粉色,臉恢複了原來的俊朗,唇也帶着淡紅的性感,那微微閃動的長睫在幾經努力下終于睜開了一條縫,映入眼底的就是靳誠張大的嘴,還有唇上的絲絲白痕。
“簡…簡慕…你…你終于醒了,嗚~~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靳誠沒出息的再一次委屈的抽噎了起來,抱着簡慕不肯撒手。
他成功了,他的努力沒白費,下巴差一點累脫臼,有幾次噴的過急差一點就咽了下去,嗆得自己直咳嗽,現在人醒了,這一切也都值了。
簡慕又活過來了。
他靳誠在這簡慕身邊也不是個廢人。
“簡慕…簡慕…”
靳誠就像剛剛認識這個人一樣,一聲聲的叫着,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一寸寸的撫摸着他的臉,感受着他的體溫,感受着他的呼吸。
果然活過來了,真好。
“你都要吓死我了,還說你是什麽江湖第一呢,丢死人了,讓人毒的差一點沒了命,你說你是哪門子的第一啊,哪個江湖給封的啊,就不能有個防範意識嗎,笨蛋,你就是個大笨蛋,不知道舍財保命啊,他們要什麽給什麽就是了,幹嘛非要硬碰硬,腦子就沒個轉數。”
看簡慕醒了,靳誠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啰裏啰嗦的說了一堆埋怨的話,這也是他的實話,看他那樣,真以為就這樣死了呢。
簡慕溫柔的看着頭上的這個平時恨不得離他八十丈遠的人,今日竟然也擔心到自己這等地步,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埋怨,還趴在自己的懷裏一遍遍的證實---他還活着。
這次毒,中的真值得,簡慕心想。
“好了,玉兒,我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醒過來的簡慕還是有點虛,聲音沙啞的像變了一個人。
“好,好,簡慕,你好好休息,我去告訴師祖和晴風,他們一定都等急了,一會兒我就回來。”
靳誠急着要出門送消息,抹了把淚起身就要走,被簡慕一把拽住。
“幹…幹什麽?”靳誠臉紅心跳,不禁想起剛剛結束的事情,不敢直視他,現在哪怕一個小小的肌膚親近,都會讓他渾身緊張。
“過來,不急。”練武之人再虛也是有些體力的,毒液一沒恢複的也快,這一拽,靳誠就又重回簡慕的懷裏。
男人的胸膛好寬,心跳聲好有力,這硬梆梆突突跳動的是…胸肌?
靳誠這裏感受着不一樣的激動,緣由是當事人是醒着的,不比之前是獨角戲,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像現在這樣無遮無攔在一個男人面前羞澀臉紅心跳,還緊張的說不出話,這是第一次,有預感,這将要改變什麽。
“玉兒…”簡慕輕喚,微仰起身,攬過靳誠的頭重重的吻了上去。
是,他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吻他,他怕在這之後,這個人又會逃,又會像縮頭烏龜一樣把頭縮回去,又會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跟他重申他不是玉兒,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是他的媳婦,更不喜歡男人。
可是,靳誠為了他,什麽超限的事都做了。
還需要證明嗎?
簡慕當時只是不能動,但心裏全部感知得到,這個人說的話,這個人為他做的一切,這個人焦急的表情全部的全部都會在腦子裏演上一遍。
這讓他怎能不愛,怎麽不心疼。
這就是他的玉兒,即使他換了一個名為‘靳誠’的名字,他也愛,早就愛上了。
就算不是玉兒,是另一個世界的靳誠,也愛。
除去那次酒醉失身,這應該是他們第二次深吻,沒有掙紮,沒有捶打,沒有酒醉,彼此都是清醒的。
他是他的玉兒。
他是他的簡慕。
唇齒相依如膠似漆,微喘和輕吟漸漸的讓靳誠失了重心,軟軟的癱下去被簡慕撈起扣在懷裏,緊緊的,像緊繃的弦,任由其在唇上吮吸,在嘴裏翻攪。
這比之前為他吸-精取毒還要讓他害羞,因為那個人現在是那樣的主動,那樣的深情,甚至帶着一種霸道的狂野和奔放,如野獸張開大口像要把他吞進去的瘋狂。
理智,在此時是最不易出現的。
有的,只是本能,配合,回應。
吸淨了他的毒液,而他,也似要吸淨他的唾液,幾度包裹住他的唇吸到他窒息,發出嗯嗯的萌寵般的哼叫,但還是不想放開。
沒有為什麽。
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也許,冥冥中,他靳誠和簡慕就是一對戀人。
上上上輩子注定的戀人。
為什麽遭到他的無理不會反抗,為什麽做了那樣的事還不會惡心,為什麽被吻覺得魂飛天外還想要的更多,為什麽被他的雙臂包裹住就不想松開……
等等等等,這足以證明,他靳誠和簡慕就該有這麽一段緣分。
他願意,願意一切,包括做他的玉兒,不是靳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