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霍寧趴在圖爾斯懷裏,上上下下确認自己的新抱枕的氣味。他霸道得很,只許自己移動卻不許圖爾斯亂動,圖爾斯一動霍寧便昂起頭盯住他,像是警覺的小獸。起初圖爾斯還試着去扒霍寧撕裂的衣裳,霍寧被他鬧得煩了,幹脆用上了地獄道裏學來的擒拿姿勢,将圖爾斯的關節牢牢鎖住,随後繼續檢查自己新來的恒溫等身手辦。
圖爾斯能怎麽辦,當然是躺平微笑了。先前霍寧連續戰鬥,放倒了六個圖謀不軌的天乾,警覺性還未完全消退,有如此反應實屬正常。而對目前的霍寧而言,吸引他的是圖爾斯身上帶着的氣味——沉而厚的冷杉信香。在刻印結束的初期他沒有得到足夠的天乾信香安撫,精神處于不正常的疲乏狀态,如今天乾自送上門,濃厚的信香氣味讓霍寧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他上上下下尋找圖爾斯身上信香氣味最厚重的地方,最後霍寧停在了他的頸後,鼻息正正噴在香腺的位置,令圖爾斯頭皮發麻。
霍寧幾乎把自己的口鼻全湊在圖爾斯的後頸位置上了,他無意識地伸出舌頭舔舐摩挲那一小塊皮膚,香腺所在的位置遭到揉搓,散發出更加濃郁的氣息。即使如此霍寧依舊不得餍足,他舔了幾下,見氣味不再加重,拖着遲鈍的腦筋思索了一會,随後張開了嘴,毫不猶豫地沖那一小塊皮膚咬了下去!
“哎!”圖爾斯嘶了一聲,差點跳起來。天乾與地坤的香腺結構稍有差異,由于不需要刻印,天乾的香腺比地坤的要小一些,位置也更深,尋常啃咬根本觸碰不到,反而會讓天乾有一種危機感。見圖爾斯要掙紮,霍寧收緊了自己的身體鎖着圖爾斯不讓他妄動,同時口中用力,反而咬得更深!
到頭來霍寧還是沒能咬中圖爾斯的香腺,倒是傷口中有血液汩汩流出,沾濕了霍寧的唇。香腺附近的血液沾染有大量信香的氣息,一時間冷杉的氣味伴随着血腥味灌了霍寧滿口,甚至還有壓下血味的趨勢。得到高濃度信香安撫的霍寧滿足地喟嘆一聲,叼着圖爾斯的後頸皮慢條斯理地舔舐,像是需要人血喂養的妖精,模樣乖巧又兇殘。
大量天乾信香帶來的是另一種反應,空虛的精神得到安撫之後,随之而來的就是洶湧的欲望。霍寧的信香氣味變得愈發甜膩,不遺餘力地勾引身畔這個與他相契合的天乾。與曾經浴池中的霍寧相比,如今的他氣味甜得仿佛能在空氣中勾出絲來,圖爾斯的理智幾乎在瞬間被燃燒殆盡。霍寧依舊絞纏在他身上,圖爾斯眸光暗沉,伸長脖子湊上去舔他臉側霍寧的胸乳。男性地坤的乳頭比中人要大一些,又因為信期的緣故充血挺立,呈現出誘人的豔紅,圖爾斯伸出舌頭,反複摩擦剮蹭霍寧的左側乳頭。
信期的地坤身體何其敏感,幾乎是他一舔上去霍寧就有了反應,他的身體明顯瑟縮了一下,對圖爾斯的桎梏也稍有松懈。圖爾斯立刻借着這一點餘隙弓起身子湊上前去,将那一點紅櫻納入口中,他用力吮吸乳肉,用牙齒輕輕碾揉敏感的乳尖。霍寧喘息起來,喉嚨裏帶着點破碎的泣音。當圖爾斯終于大發慈悲放過這片皮膚的時候,他的乳頭連同周圍的一小塊皮膚已經被吮吸得紅彤彤濕漉漉,乳尖上帶着一點點牙印,紅得仿佛要滴血。
圖爾斯的那幾下吮吸仿佛也把霍寧的最後一點力氣一道吸走了,他徹底癱軟了手腳,趴在天乾的身上,腦袋還放在圖爾斯脖頸旁邊,明顯是還在惦記頸後的香腺。而圖爾斯現在則滿心想要操進霍寧的身體裏,他也不顧活動被禁锢的手腳,直接翻身将他壓在身下,又陡然停滞。
血和其他天乾的信香氣味。
圖爾斯的眼睛眯起,他攬住霍寧的背部将他抱起,另一只手摸到地上的短刀,順着領口一路劃下。冰涼的刀鋒貼着滾燙而嬌嫩的皮膚,鋒刃帶來的危機感背後是洶湧澎湃的情潮,這一切都令霍寧目眩神迷。他乖巧地挂在自家天乾的懷裏,因為近在咫尺的刀鋒而呼吸急促,卻溫馴而不曾反抗。
這是他的天乾,也是他的圖爾斯。
刀刃劃破布料帶來輕微的聲響,圖爾斯扔下短刀,将霍寧撕扯得破破爛爛的衣裳解下,原先布料掩映下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霍寧的身上沒有開放性的傷口,但是有不少地方有淤青和紅腫,應該是剛剛與其他天乾摔打導致。圖爾斯判斷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果斷脫下外袍鋪在地上,随後他将霍寧放在自己的外袍上,脫下內衫,開始擦拭霍寧身上的灰和血跡。不少血跡已經半幹,輕易擦拭不去,他便低下頭一遍遍舔舐,誓要将別的天乾的氣息從霍寧身上抹去,只留下自己的冷杉香氣。霍寧被他擦得微微顫抖,終于在圖爾斯擦到他小腹的時候,他驚叫一聲射了出來,帶着乳香氣息的濁白體液濺在了圖爾斯的臉上。乳香的氣息與精液的腥膻交織在一起,刺激天乾敏銳的嗅覺,圖爾斯呼吸陡然粗重。
下一秒,他扔掉捏成一團的絲綢內衫,抓着霍寧的腿根逼他擺出門戶大開的姿勢,正對着那個早已濕透的小口,狠狠地幹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碾過敏感的腸肉,因為大量體液的分泌使得這樣倉促的進入都無比順滑。随着他的進入交合處發出輕微的水聲,霍寧順着進入的力道往前滑去,又被他抓住腿根狠狠拽回。明明是摩擦力不夠,這一行為卻被失去了理智的天乾誤以為對方要逃跑,圖爾斯發出一聲低喘,随後不再留情。
他緊緊地抓住霍寧的雙腿不讓他亂動,迅速挺動腰肢,以極高的頻率在他的體內操幹。青筋怒張的肉物猙獰,在霍寧的穴口不斷進出,像是一場對所有物的撻伐。囊袋拍打在霍寧的股間啪啪作響,交合處不斷流下滑膩的黏液,混合着乳香與冷杉的氣味,浸透了鋪在地上的外袍。他咬着霍寧的喉結,霍寧哼一聲他就咬一下,如同千裏追擊獵物的猛獸最終得手,恨不得把對方玩弄透了整個咽下才好。
要害部位被對方掌握住,霍寧的危機感幾乎升至頂點,又因為濃郁的信香氣味導致他本能地想要臣服。他嘗試推拒抓撓,卻反而換得那根肉物在他的體內重重撞擊。霍寧終是承受不住,嗚咽着哭了起來,圖爾斯放開了他的咽喉,伸過脖子來舔他眼角的淚,與此同時他身下的動作卻并未減緩,反而越發兇狠了起來。在他再次碾過霍寧腸道內那片敏感的軟肉的時候霍寧再也忍耐不住,痙攣着射了出來,濁白的體液在空中劃過一個弧,最終落回在他的胸腹上,被循味而來的天乾盡數舔舐。随後圖爾斯湊到霍寧唇邊,與神志不清的霍寧交換了一個混合着麝香與乳香味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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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寧在射精之後就安靜下來,看起來疲倦極了,但是對天乾而言,這場性事還遠未結束。圖爾斯抱住霍寧的腰肢将人提起,将自己的肉棒退出一部分,讓霍寧含着他的龜頭将人翻了個個。跪趴的姿勢遠比面對面更能滿足天乾內心的掌控欲,霍寧無力地趴伏着,腰腹被男人抱着,雙腿打開,臀部高高聳起,被幹得紅腫充血的小口銜着挺立的肉物,仍然在張合吮吸。圖爾斯這次不着急了,他的肉棒在霍寧體內緩慢滑動,龜頭一寸寸碾過腸道,他在尋找那個入口。
在他的肉物觸及霍寧體內的某一塊軟肉的時候,霍寧突然過電般掙紮了起來。圖爾斯覆上他的後背,一手從腰腹滑動到前胸,玩弄霍寧的乳頭分散他的注意力。在霍寧狀态稍緩的時候,他的腰部陡然發力,将那根火熱的肉棒正正杵進了霍寧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只是第二次遭遇進犯,哪怕此次恰逢信期,腔口主動打開,外物進入的酸脹滞澀之感依舊揮之不去。但是很快這樣的感覺就被洶湧而來的快感淹沒了,生殖腔內的每一寸軟肉都敏感至極,圖爾斯随便動一下都能給霍寧帶來滅頂的歡愉。他的腹部随着肉物的抽送胡亂抽搐着,剛剛洩過精的肉棒又不管不顧地再次挺立起來,有粘稠的清液順着鈴口落下,在空中拉出細長的絲線。
霍寧又想射了,圖爾斯察覺到他的細微反應,眼疾手快地掐住那根微微抽搐的肉物,霍寧哭鬧着掙紮胡亂扭動身子,卻反而給自己增添了更強烈的快意。他的肉棒被圖爾斯握住無法射出,體內的生殖腔開始規律地痙攣起來,軟肉一陣陣擠壓被包裹在當中的肉物,大量溫熱的液體随着腔體的蠕動往外湧出,卻在生殖腔口被巨大的肉莖堵了個結實。随着圖爾斯一口咬上霍寧的後頸,他的陰莖在霍寧生殖腔內成結,精液被一股股送入敏感嬌嫩的腔體,和霍寧高潮當中分泌的體液一起停留在窄小但彈性驚人的生殖腔當中。漫長的成結過後圖爾斯收回肉棒,生殖腔随即閉合,将大量體液留在了霍寧的體內。
霍寧就此昏睡過去,而圖爾斯深知他的信期還未結束。這一波情潮過後他暫時清醒過來,墊在身下的外袍早已濕透,混合着腥膻的體液氣味和信香的氣息。四周的環境實在不适合再發生點什麽,他揉了揉眉心,将霍寧攬在自己懷中,低聲吩咐道:“遞一身我的衣服并幹淨毯子來,讓馬車在外頭候着,車上要有糖和溫水。”
“诶……再來點傷藥,霍寧咬我咬得可真狠啊。”
霍寧:嗷嗚嗷嗚嗷嗚!我要标記你!
圖爾斯:(什麽話也沒說并幹了個爽)
車好像還有半輛,馬車車震了解一下(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