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霍寧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被颠得頭昏腦漲。他處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身上黏膩的血漬和汗漬似乎被清理過了,耳畔是馬車輪子軋過石子路的辘辘聲,上方有人平穩而輕緩地呼吸,周身籠罩着濃郁的冷杉氣味。他擡頭,看見做工精美的面具和男人線條熟悉的下颌,而他自己則被一床暖絨絨的毯子裹了個結實。
霍寧費勁地把自己的手臂從毯子裏抽出來,伸手去摘圖爾斯的面具。圖爾斯雙手抱着被裹成蠶繭的霍寧,彎下腰方便他的動作——并順便在他的臉上偷了個香。圖爾斯的臉上有一點點淤痕,霍寧回憶了一下,心虛地發現這可能是自己幹的。
随着他的回憶,情潮洶湧時的記憶紛至沓來。面目模糊的陌生天乾,從血槽中噴濺而出的鮮血,被浸得濕透的小被子,絞纏的肢體,牙齒咬上皮肉的觸感——圖爾斯後頸的傷口。
“圖……咳咳。”霍寧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圖爾斯拿起放在小臺桌上的水杯,并假裝不認識地扔掉了杯中的麥稭。他将杯中水一飲而盡,随後俯下身來将水哺入霍寧口中。甜甜的糖水伴随着冷杉的氣味湧入,霍寧小口咽水,眼睛享受般地眯起。
他把糖水一點點全部咽下,圖爾斯把人扶起,好讓他舒服一點。毯子的茸毛擦過皮膚帶來輕微的癢意,霍寧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根本沒有穿衣服。
“你的信期還沒有結束,”圖爾斯看穿了他想說什麽,開口解釋,“穿了也是白……咳!”霍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了他的脖子,力道很輕近乎玩鬧,但圖爾斯還是被他唬了一跳,一口水卡在喉嚨裏,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
“星主?”守在馬車外室的朱雀閣星宿發問。
“無事……咳咳!”圖爾斯拿自己的額頭撞撞他的額頭,扭過身子給霍寧看他血肉模糊的後頸,“小沒良心的,在小屋子裏你差點把我脖子後面連皮帶肉咬下來,現在還掐我。”
“對不起,”霍寧真心實意地道歉,把自己的後脖子亮出來,“讓你咬回來?”
圖爾斯傾身,輕輕咬了咬他的頸後。霍寧的後頸有三個齒印,其中一個早已變成淡色的疤痕,而另一個則剛剛結痂,現在又有了一個未破皮的齒痕。圖爾斯看看他的後頸,伸手把霍寧的腦袋掰回來。
“不要對一個天乾做這樣的動作。”他點點霍寧的額頭,警告。
“因為……”因為,我會忍不住,忍不住想讓你的後頸蓋滿新鮮的、未愈合的印跡,忍不住想将你藏起來,想讓你只能看我,看到我的時候就溫馴地展示自己的後頸,任我為所欲為。
霍寧的表情看起來還有點懵懂,他嘆了口氣:“因為我會忍不住咬你。”“咬你”一詞被圖爾斯加了重音,與此同時他舔舔自己的唇做暗示。霍寧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臉騰地紅了。
“可是那是你……”霍寧的後半句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吻打斷。圖爾斯好像受了什麽刺激,信香的氣味倏然濃郁,他與霍寧唇舌相交,口鼻之間滿是二人信香的味道。霍寧信期未過,本身狀态不穩,被自己的天乾一刺激,情熱再度來襲。他的體溫開始升高,保暖用的絨毯已無必要。霍寧掙開毯子,循着本能攀附于圖爾斯的肩頸,蒼白色的軀體上是十分顯眼的紅痕,從前胸到後背,蔓延至臀部與腿根,密密麻麻,暧昧至極。
他貼着圖爾斯的身體,随着馬車的晃動微微扭動,像一條修行的蛇妖,選中了自己的獵物。霍寧舔舐圖爾斯的唇瓣,随後逐漸下滑,他輕咬對方的喉結,滿意地聽到圖爾斯粗重的喘息。霍寧的舌頭舔過圖爾斯的頸項,循着氣味一直舔到他的頸後。後頸原先被霍寧咬得血肉模糊的皮肉已經上了藥,霍寧猝不及防一口舔上去,苦得整張臉都皺起來。他一屁股坐回圖爾斯腿上,對着空氣呸呸呸。
圖爾斯在他的身後善意地調笑,看到霍寧委屈巴巴的臉終究是不忍心。他掰過霍寧的下巴,将舌伸入霍寧口中掃蕩,與他分擔藥物的苦澀。霍寧被他吻得情動,随着圖爾斯直起腰他也漸漸直立起來,仿佛舞蛇盯着馴蛇人的笛子,将自己慢慢展開。圖爾斯騰出空間解開自己的褲頭,撩開長袍下擺,将底下那個鼓鼓囊囊的東西釋放出來。他扶住霍寧的腰,帶領對方緩緩坐下,霍寧的後穴早已松軟濕透,不費吹灰之力就吞下了那碩大硬挺的肉物。
馬車突然碾過石子,整個車身都跟着彈跳了一下,圖爾斯還沒來得及動作,那根深埋在霍寧身體裏的肉棒就已經自發地戳弄了一下。這一下操得狠且深,霍寧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喘。圖爾斯眯起眼睛,在霍寧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跟着挺動一下腰肢,緊接着就是一連串暴風驟雨般的抽送。
馬車自顧自地在路上行駛。霍寧之前躲藏在京畿地區的最周邊,此處乃荒郊野嶺,路況堪憂,石子和巨坑到處都是,颠簸大而猝不及防。這馬車車廂極大,分內外兩室,守在外室的朱雀星宿聽着內室的動靜忍不住紅了臉,自發地撩開簾子去和馬車夫并排坐好。
內室,霍寧和圖爾斯已經研究出了新玩法。絨毯被撕成長條穿過車頂的橫梁,将霍寧雙腕吊起,另有兩根布條分別拴在霍寧的兩個腳踝和馬車角落,逼着他雙腿大開。于繩藝一道圖爾斯可謂是計算精準,霍寧雙腿被打開的距離令他無法靠深蹲保持平衡,身子不住地往下墜,全靠上方拴着手腕的繩子避免身體傾倒;而他的身體不斷滑落的下方,則正好是圖爾斯硬挺的肉物,每當馬車颠簸之時,肉棒便會借着彈起的力道沒入霍寧的穴中。馬車颠簸的時機與角度都随機,霍寧不知那肉棒何時會嵌入自己的身體,只得徒勞地收縮雙腿企圖維持身體平衡。霍寧喘息着,被情潮所折磨的身體泛着緋紅,清亮的黏液随着交合處緩緩流下。
行至後來,馬車上了大路,車輛行駛平穩。見已無便宜可占,且霍寧的确體力消耗極大,圖爾斯終于大發慈悲解了繩索,将霍寧納入懷中。他外袍長褲均未脫下,着裝整齊,唯有下腹肉物突出,插在霍寧體內。霍寧渾身上下未着一絲,身上是情潮翻湧的緋紅,手腕腳腕均有捆綁的痕跡,不知廉恥地大張着腿,被天乾按在窗棂上操弄。馬車窗放下的是竹簾,隐約可以看見外部一閃而過的景象,大路上車馬不多,卻偶有擦肩而過,因而更添羞恥。霍寧淚眼婆娑地被迫看着窗外,連叫都不敢叫出聲來,只在被圖爾斯頂弄的時候小聲哼哼,哪怕是被操進了生殖腔,也不過是發出一聲帶哭腔的喘息,随後就被他自己捂住了嘴,再不敢發出聲音。
随着天乾成結,精液被送入生殖腔,霍寧感覺下腹酸脹,自己伸手竟摸到了輕微的凸起。
“無礙,”結還未消退,圖爾斯一邊舔霍寧的後頸一邊說騷話,“必是上回的精水還未消化的緣故。你這生殖腔貪饞,只許進不許出,若是情潮間隔時間短,說不定肚子都會被精水灌得大起來。”霍寧累得懶得罵人,只是發出幾聲啜泣,權當抗議。
他們一路上又鬧了幾回,如圖爾斯所言,到最後霍寧的小腹真的微微鼓起,羞得他整日裹着毯子不肯見人,又兼信期耗損過大,精神與肉體皆疲累,總是昏沉不醒。圖爾斯将人帶回紫微堂,把霍寧放在床上安頓好,用深吻将人喚醒。
“你睡在這裏,我去樓下處理一點事務,”圖爾斯舉三指發誓,“不離開摘星樓,我保證,處理完了就回來。”霍寧好生盯了他一會,這才重新閉上眼。圖爾斯松了口氣,合上床簾往樓下去。
“林氏女呢?我親自會會他。”哄好了伴侶,現在是幹活的時候了。圖爾斯整了整衣領,殺氣騰騰。
圖圖扔掉的麥稭其實是貼心暗衛放的吸管
圖爾斯:哪個傻缺放的吸管?我差點就失去了嘴對嘴喂水的機會!
關于繩♂藝可以參考一下第一個世界和第五個世界圖爾斯怎麽捆的霍寧,數學高手圖爾斯石錘了
有魚魚提醒了我一下,現實中這樣玩容易出事!會折!不要輕易嘗試!
明天這個世界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