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下周有很重要的活動,更新不确定,再次通知各位親!!!曼歌家的客廳,溫馨吧。
讓其他人先回單位,莫君懷開車送趙曼歌回去,第二次走這條路了,熟門熟路登堂入室。
“謝謝你,我不太方便請你坐,你可以回了。”趙曼歌異常的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另一個人當做沒聽見,自顧自的在屋裏轉悠,熟絡的就像在自己的家,這是在觀察地形嗎?趙曼歌的眼睛一直跟着他轉,等他參觀完,他坐在趙曼歌對面的沙發上,聊家常似的:“黑了,也廋了。”
她憨憨的摸自己的臉,心裏嘀咕:黑了可以敷面膜養回來,瘦了可怎麽辦,這些年都長胖過?
“腳伸過來。”他搬過來獨立的沙發凳,坐在趙曼歌面前,兩人的距離那麽近。
趙曼歌緊張的縮着腿往後靠,沙發就這麽大,還能躲到哪?“啊?為什麽呀?”
“給你抹藥,你以為我想幹什麽?我對殘障人士沒興趣。”面無表情的一副嫌棄模樣。
這話倒把趙曼歌說羞愧了,自己真想多了:“不麻煩了,我自己會。”
不給趙曼歌反抗的機會,莫君懷挽起袖子,把領帶塞在襯衣裏,找到洗手間,洗洗手出來。只見他将醫生開的跌打藥打開,倒一些在手上,在掌心揉開後,狠狠的把手掌貼在趙曼歌受傷的腳踝。
“唔……”不自禁的,趙曼歌嗓子裏滾出一團貓兒打呼時的聲音,腳踝處的大手灼熱的好似就地就能燒起來。
這一聲,讓莫君懷心懷蕩漾,身體的異樣只有自己知道,多少年後,肌膚相親,激動充斥全身。他一只手握着腳踝,另一只手上下搓動,一寸寸的,順着肌肉的紋理,鼓起的部位慢慢的散開。
“嗯,疼……”抄起沙發上的靠枕将臉埋在裏面,趙曼歌發出模模糊糊的叫疼聲,軟綿綿的尾音,使莫君懷好不容易壓下的體溫開始升高。
“忍着點。”聲音乍聽沒什麽異樣,可是只有莫君懷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15年了,小人終于就在身邊了。
“不要,疼……”趙曼歌開始掙紮,腳趾不經意的一下又一下的蹭到莫君懷的大腿,那種感覺,酥酥麻麻很舒服。使點勁,壓住她亂動的腳,他不敢保證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麽?他忍了太久,太久。
感覺手底下的腫塊小了不少,他把手轉移到小腿,揉搓起來。
“腿不需要,又沒傷着。”趙曼歌躲着這人的大手不讓放上去,她感覺自己的臉一定紅了,身體也跟着發燙。還好,埋在靠枕裏,他應該看不到
“今天帶着腫站了那麽久,不處理好明天會腫的更高。”莫君懷始終擺着不言茍笑的臉,嚴肅的要命。
莫君懷冰冷的語氣卻帶着力量,絲絲的叩着趙曼歌的心,不忍拒絕。搓完腳,他又跑到廚房,不一會倒了一杯水出來,那盛水的杯子是趙曼歌的最愛------粉色的米菲兔,笑的幸災樂禍,真想好好給它兩拳。
“把藥吃了。”
“不用這麽麻煩吧,兩天就好了。”
“要我掰開你的嘴嗎?”話音剛落,莫君懷手心已經空了。莫君懷在心裏開懷,跟小時候一樣,吃硬不吃軟。
把趙曼歌可能要用到東西一一幫她找到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再讓她靠在沙發上,腳架到高處,他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我下午還有會議,你乖乖的躺在這裏,下午不要動腳、家裏請鐘點工了嗎?讓她來一下,照顧你吧,或是我幫你叫個人?”
趙曼歌一聽他要幫她叫人來,趕緊聽話的接話:“不用,不用,我有鐘點阿姨。”
莫君懷沒有答話,而是做了個請的手勢,還順便把背包遞給她,意思是讓趙曼歌現在就打電話,趙曼歌愣愣的看着他,于是兩人就這樣對視起來。可是最終還是趙曼歌先敗下陣來。和莫君懷對視,不想活了。可在心裏,她無數次咬牙切齒的咒罵她。
“不許在心裏罵我,趕緊打。”
被識破的趙曼歌沮喪的掏出手機,詢問重點阿姨下午能不能加下班。對方果然是很有職業操守,很爽快的答應一會就來。
“把你家鑰匙給我。”
“為什麽?”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不容趙曼歌反抗,莫君懷已經從包裏掏出了她的鑰匙,揣進兜裏。“走了,在重申一遍,別下地,晚上我來看,如果又腫了,有你好看。”
“啊?”趙曼歌在心裏哭,別呀,別來了,求求你了,大哥,大爺,大人。可她不敢說,她不知道莫君懷的葫蘆裏到底裝的什麽。這些年,她已經不了解他了,她的記憶只是他生氣起來很可怕。
首長回來上班後心情一直很好,大家都能感覺到。他說話居然平和了,而且話也稍稍多了,雖然只限于:其他幾個區長覺得如何?大家可以再想想?怎麽都比以前的“嗯,哦,”聽的有人情味。
臨下班的時候企業家協會來了,莫君懷不得不留下來加班。估摸着這個會談需要些時間,莫君懷叫來賀明峰,讓他去辦幾件事。
鐘點阿姨每天只在趙曼歌家工作3—4小時,做衛生、買菜,偶爾洗下寝具,剩下的全是趙曼歌自己幹,她不喜歡自己的隐私被別人窺探。而今天下午,趙曼歌把鐘點工叫來,卻是陪她幹瞪眼的:筆記本電腦、手機、電視遙控器,水,零食全部都被莫君懷準備在手邊,根本不用起身,完全用不到鐘點工。其他的例如如廁,喝水,鐘點阿姨也幫不了。
趙曼歌半躺在沙發上半天,把筆記本放在腿上,卻不知道幹什麽,裏面《牧民新歌》單曲循環了無數遍。
傍晚時分,鐘點阿姨實在過意不去,她起身準備給趙曼君做晚飯,院子的門鈴響了。
鐘點阿姨趕緊去開門,屋裏的趙曼歌卻聽不到交談的聲音,“阿姨,誰呀?”她坐起身,整理下壓皺的衣服
鐘點阿姨的腳步聲近了,推開客廳的門說:“是送外賣的,趙小姐、”
“我們沒點外賣呀。”趙曼歌湊近上半身,看寫着“禦廚”二字的保鮮盒裏裝着2個菜一個湯,還有他們招牌的甜品。趙曼歌心中有個猜測,卻不太确認:“問了是誰送的?”
“說是一位莫先生讓送的。”鐘點阿姨看趙曼歌沒答複,想必是接受的,就去廚房拿來餐具。
趙曼歌又默了。他走前說讓我乖乖的,他拿走我家的鑰匙,他說晚上還要來,現在卻讓人送外賣,還是我喜歡吃的東西,他是想搞什麽?要瘋了。趙曼歌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人不按牌理出牌?
鐘點阿姨把各種吃的承盤裝好,趙曼歌就讓她下班了。正吃着飯,張一迪來了,也帶着晚餐,卻不是趙曼歌的喜歡的品牌和喜愛的菜式。他看看趙曼歌正吃着,就把飯菜放進廚房的冰箱裏,轉回身蹲在餐桌旁,看着趙曼歌的腳,剛伸手觸到紅腫的部位,趙曼歌條件反射的一縮,把傷腳藏到凳子後面。
張一迪擡眼看看趙曼歌,沒說什麽,站起身坐到一邊等着趙曼歌吃飯。整個過程,他都想和趙曼歌說點什麽,可趙曼歌卻不斷走神。
“曼歌,你怎麽了?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中午遇到哪個熟人了?”
“沒事,這一段時間總在外邊跑,一回來反而不适應。”眼角确實有疲憊之色,張一迪不好說什麽,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都是張一迪在說,趙曼歌在聽,說者有心,聽者無意,趙曼歌呵欠連天。張一迪一看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告辭。
趙曼歌拖着傷腳,跳到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莫君懷老神在在的坐在客廳裏,随意的調着電視。他坐的位置正好可以衛生間成個直線。趙曼歌看着自己身上穿的上下兩截的睡衣,想起剛洗的頭發抱着頭巾,想起臉上敷着的美白面膜,立即轉身,慌不擇路的逃回衛生間裏,遲遲不出來。
要死了,身上真空的,臉上敷的這是什麽呀?趙曼歌,你能再囧一點嗎?客廳裏莫君懷的腦海也在回想剛剛看到的趙曼歌,米菲兔的睡衣穿的她好可愛,那睡衣下邊明顯的寬松是什麽。。。。。。雖然臉上敷着一層白色看着吓人,不過能不能理解為她還是很在意我說的話,想要把自己的小孩抱在懷裏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趙曼歌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雖然還是那套睡衣,不過頭發吹過了,臉也洗幹淨了,重要的是衣服裏面覺得很安全。
“晚上來客人了?”莫君懷看似無意的詢問
“嗯。”真不愧是軍人出身,垃圾桶都不放過,不就倒了一點茶葉在裏面嗎?偵察能力真行。
“誰?”他關掉電視,走到趙曼歌面前,又是個公主抱,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起身找跌打藥。
“張一迪。”
“他是你什麽人?普通朋友?男朋友?”
趙曼歌腦子一轉,順嘴就溜出一句話:“男朋友。”
“莫君懷哼一聲,真沒看出來。”能不能理解這話是一語多關。真沒看出來你們是情侶?真沒看出來你挺有能耐?
“什麽意思?”趙曼歌你知道死字怎麽寫嗎?你還敢問。
“和他斷了吧。”莫君懷的手用力的按壓紅腫的部位,上下一捋。
疼痛讓趙曼歌條件反射的聲高八度:“憑什麽呀?”這人怎麽這樣,中午揉的都沒這麽痛。
莫君懷的眼神瞬間如死神般犀利,噙着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笑容站起身“給你一周時間,否則,後果自負。。。。。”去洗了手出來,又把趙曼歌抱回卧室,“明早7:30分左右我到,在家等我,我來接你。”
不容趙曼歌推辭,莫君懷大踏步的走了,潇灑的沒帶走一片雲彩,只攪得趙曼歌心緒不寧。
莫君懷檢查好門窗,還沒走到院門口,就聽到屋裏發出一聲吼叫:“啊。。。。。。”
他沒有立即轉回去,也沒有緊張,反而開心一哼,果然很容易炸毛。
從裏面鎖好院門,潇灑的俯沖,一個縱躍,眼見着他在圍牆上消失。站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再看2米多高的圍牆,這樣安全嗎?他決定最近要給這圍牆做個防護,太容易翻牆入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