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夢魇
不過是簡單的上藥而已,窦成卻被折騰得渾身大汗,簡直就是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然而最讓他崩潰的,是他居然有反應了,有反應了,有反應了……
“好了。”
屈重話音剛落,窦成就動作迅速的提起褲子,抓過扔到一邊的抱枕往腦袋上一壓,當起了鴕鳥。
沒臉見人了!
屈重:“怎麽了?”
窦成裝死不吭聲。
屈重嘴角勾了勾,一邊抽了張紙巾擦手,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有反應了?”
窦成:“……!!!”
趴着沒動呢,那家夥怎麽知道的?!
屈重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自然而然的轉了話題:“趴着不動是對的,你這剛上完藥,要是走動撕裂出血,就白忙活了,不過晚點還得再上兩次藥才行,這樣早點結痂,你也能少受點罪。”
一聽還要多來幾次,窦成更加想死了。
“不用了!”當即顧不上丢人,窦成扔掉抱枕,艱難的挪地站起身,掄着羅圈腿就動作迅速的閃進了房間,砰地一聲摔上了房門,随即死狗似的撲到了床上:“嗷!疼死老子了!”然而他情願痛死,也不要再來一次剛才那樣的上藥經歷,滿心都閃着會被一根手指捅彎的紅色預警,不過,屈重那家夥是怎麽按的,居然還挺爽,渾身跟過電似的頭皮都酥……
想到這,窦成猛地一個激靈急忙打住。
“啊啊啊,我這想什麽呢,打住打住!”窦成腦袋用力砸了兩下床墊。
然而越是這樣,就越是忍不住去回味當時的感覺,越是回味,那裏的反應就越強烈,甚至有點忍不住想往褲腰裏探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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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成左手打右手,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讓你手賤,讓你手賤!”
窦成糾結得不要不要的,但終歸抵不住困意,居然就那麽趴着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是這一覺睡得卻并不安穩,耳邊總是亂七八糟的響着很多聲音,一會兒貓兒叫春的嗷嗷聲,一會兒是男女辦事的暧昧聲,一會兒是男男女女聽不清說什麽的嘀咕聲。
然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除了這些聲音,窦成明顯感覺到有一雙手在脫自己的衣服褲子,撫摸自己的身體。一雙分不清男女的手從喉結緩慢的撫過胸膛,滑到小腹,在三角地流連,在大腿根上下撫動,最後穩穩握住中間關鍵,一下一下,熟練而有節奏的動着。
冰涼的觸感凍得人哆嗦,卻撩動着心火亂竄,不舒服,反而有種置身水深火熱的無助惶措。
潛意識裏,窦成就覺得這一切很不對勁,然而無論他怎麽掙紮,就是醒不過來。
……
屈重推開房門,入眼便看到深陷夢魇的窦成正一絲不挂滿頭大汗的仰躺在床上,陽根被女鬼一手握着,随着女鬼手上的動作,陽關打開,源源不斷的陽氣從陽關洩出,一縷縷的飄向女鬼的口鼻。
見到屈重,女鬼臉色大變,但卻并沒有收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只見更多的陽氣自窦成的陽關洩出。
屈重眸色沉戾,指尖夾着一道符紙,嗖地扔向女鬼。
符紙不偏不倚,正正打在女鬼握着窦成的手背上,噗呲一聲,當即就灼燒出一個黑窟窿。女鬼一聲尖叫,捂手一晃就閃到了窗前,在屈重又一道符紙飛出的瞬間,蹿窗而逃。
女鬼雖然跑了,屈重卻顧不上追,而是撲倒床邊,一把攥住窦成仍在洩露的陽關,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雲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