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想死
“嗯?”
一聲嗯,窦成心肝兒都哆嗦。
簡直要瘋!
“我他媽誰也不日,老子要回家,再不回去上藥,我他媽就要血流成河了!”窦成崩潰大喊,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感覺到屁股後面的褲子濕得比女人來大姨媽都厲害。
屈重聞聲偏了偏頭,看到窦成屁股上那一灘明顯比周邊布料要暗沉的顏色,眸色沉了沉,這才打消了繼續往裏找的念頭,扛着人掉頭朝走出林子。
見屈重終于不再發神經,窦成狠狠的松了口氣。可是那口氣剛松到一半,渾身就又是一繃,寒毛嗖地豎了起來。
不過是一瞬間的晃神,他們人就已經在家門口了。
“醒了?”屈重将他放了下來:“可算是醒了,我還以為得這麽扛着你在家門口站到天荒地老呢,你也真能耐,走路走着都能睡着,虧我還以為你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這小呼嚕打的,啧啧。”
“哈?”窦成一臉懵逼,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比見鬼還驚悚的語氣:“我睡着了?”
屈重縱了縱肩,徑自拿出鑰匙開門,一邊進去一邊說:“別杵着了,我剛路過藥店的時候買了藥,趕緊進來上藥吧,我看那鐵釘上有鏽,感染就麻煩了。”
窦成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撐着羅圈腿,捂着屁股一挪三扭艱難的走了進去,腦子裏卻因為屈重這一番話給攪拌成了漿糊。
“褲子脫了,趴上面我給你看看傷哪兒了。”屈重手腳麻利的将堆成狗窩的破沙發收拾出一塊淨土,指了指,示意窦成趴下。
窦成沒有依言趴下,而是眼也不眨的盯着屈重的臉,企圖從對方臉上找出一絲破綻來。然而沒有,屈重的表情看起來一點異樣都沒有,眼底的關心是實打實的。
窦成不禁迷茫了,如果屈重說的是真的,那剛才經歷的那些……難道是做夢?還特麽夢境現實無縫銜接的轉換?
就在窦成皺眉糾結的這會兒,屈重拿出一支藥膏和一包新買的棉簽,擡了擡下巴示意窦成趕緊趴下。
窦成看看藥膏棉簽又看看屈重,再看看藥膏棉簽又看看屈重,如此反複幾次,才将滿心的疑惑壓了下去,猶豫着脫掉牛仔褲,光屁股蛋子趴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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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重彎下腰,煞有介事的雙手掰着窦成的屁股蛋子檢查了半天,那摸得人屁股蛋子癢癢顫栗的力道,不像是在檢查傷口,倒像是在揩油。
靠!又來!
窦成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正要發飙,屈重突然一指捅進他菊花,痛得他整個一蹦,嗷的一聲慘叫。
“你是上藥還是謀殺啊?!”感覺到對方的手指非但沒拿出來,還在往裏鑽,窦成本能的菊花一緊:“媽的手指……把你的手指拿出去!”
屈重沒有拿出去,反而在裏面又轉又摳又按,嘴上卻一本正經:“很疼嗎?忍着點,你這次傷得挺深的,這裏疼嗎?這裏呢?”
“唔……”窦成渾身緊繃,疼得神經都在抽抽:“疼……”
“這裏也疼嗎?”屈重語氣壓抑又凝重:“那這次的确是挺嚴重的啊,不行的話估計還得去醫院,你忍着點,我這就給你上藥。”
說着,總算慢悠悠把手指給退了出來,啵的一聲響,窦成頓時臊得連耳根子都燒紅了。
被又捅又按的弄了半天,居然還沒上藥,窦成簡直崩潰的想爆粗口,但更崩潰的,卻是剛才那聲響所引發的羞恥感。上個藥而已,特麽搞得跟打炮似的是要鬧那樣?!
偏偏還得忍着,誰讓他媽的還真是被鐵釘捅了菊花呢操!
窦成正咬着手背滿心崩潰風中淩亂,屈重的手指就裹挾着一坨沁涼,再次按在了菊花上,只是這次沒有直接捅,而是很輕的周邊按揉塗抹,然後緩緩的往裏推送。
然而這即将那啥那啥的既視感,更加刺激得窦成眼皮直跳。就在他忍無可忍想要罵娘之際,也不知道屈重到底按到了哪裏,窦成猛地一繃,嗯的一聲脫口而出,身體都跟着一陣哆嗦,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更是可恥的起了反應。
窦成的反應令屈重的動作一頓:“這裏很疼?”說着,又對着那一點用力摁了摁。
“啊……唔……”
連串的哼叫不受控制的從嘴裏溢出,那裏的反應也更強烈了!
窦成:“……”
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