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章節
個份上了,也不顧什麽情誼情誼的了,立場不同,那麽只能是敵人,盡管眼前的這個人是她的師兄。
“師兄真的太自信了,你說留就會留得住我嗎?師父的本事你也還是知道的,我雖沒有什麽天分,不過卻也是學的七七八八了。”
聽着她的話,姚烈不甚在意,只不過又忽然問道,“狼牙國的先行部隊無一生還,其中可是有你的手筆,雖然戰場打掃的很是幹淨,但是你一定是用了陣法。”
謝君竹笑了笑并不否認什麽。
大戰即将開始之前,謝君竹想了想自己眼前的一個舉局勢,現在對于她來說是非常的不利的,思緒飛快的運轉,片刻之間也是有一個不是辦法當中的辦法。
“師兄,我說你是留不住我的,那你就是一定留不住我,不過若是狼牙國這麽多的士兵在,那麽我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好像是看出來了謝君竹打的什麽主意,沒有等到她說出口,姚烈就已經替她補上了後面的話,“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看在我們是同門的份上,今日就我們兩個人來比上一場,若你是真的贏了,那麽我就做主放你走了,不過你要是輸了,就乖乖的留下來,說不定有一日我回到胡舍了,就會想辦法把你給師父他老人家送回去,畢竟這樣一個伶俐的女娃,師父也還是非常喜歡的。”
謝君竹笑了笑這自然是非常的合她的意的,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兩人走到帳外,狼牙國的士兵看見這樣一個陌生的黑衣人出現,當即就拿着武器非常防備的是對着謝君竹,動靜很大,連已經睡下的賽吉都已經是驚動了起來。
外面的風很涼,不過賽吉身上卻是披着一件很厚的熊皮披風,看起來異常的魁梧,看見已經是驚動了賽吉,姚烈上前向他說明了整個情況,賽吉看看站在那裏沒有絲毫懼色的謝君竹,眼神中趣味漸濃,擡了擡下吧,沖着謝君竹道:“我同意了,你贏你就走,你輸了就留下來做我的女奴隸,帶你會狼牙國。”
謝君竹面不改色,對于這樣的羞辱照單全收,風輕雲淡的樣子,讓一旁的賽吉看的心火難耐。
大漠當中非常的空曠,風從四面八方吹來,沒有了阻擋就顯得更加的肆虐,衣袍的一角都被吹了起來,脖頸上面的溫度慢慢的被吹散只剩下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謝君竹不知道這位傳說中的大師兄到底是有多高的功夫,如果不算上天機老人以前給她看的畫像,那麽這就算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了,以前從天機老人的口中聽說,對于這樣的一個大弟子,他還是非常的滿意,以至于後來經常拿着這位大師兄來激勵她與陳致遠,不過此刻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容不得半點的閃失。
只是片刻的寧靜過後兩個人就出了手,原本都還是抱着一點點的試探的心思,不過後來卻已經是不得不真正的從心裏重視起了對方,用盡了全力。
狼牙國的人也倒是驚詫,沒有想到平日裏看着都是文文弱弱的軍師居然還藏着那麽大的本事,真的是讓人想不到,這一刻他們心中對于軍師已經是有了一種改觀。
姚烈的實力賽吉也還是知道的所以他的重點是放在謝君竹的身上,放在這樣一個夜裏孤膽深入敵方陣營的女人。
看着高手過招也還是有一些的過瘾的,看着姚烈拿出了一把刀,謝君竹也絲毫不客氣的将天機老人給她的那一把竹中劍請出來,看到此,姚烈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沒有看出來師父也還是非常的看重這位小師妹的,這麽寶貝的東西也舍得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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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後兩人都已經是慢了下來,姚烈身上的傷口已經是非常的多了,一身寶藍色的衣服被鮮血浸染着是非常的醒目,再瞧着對面的謝君竹反倒是看不出個什麽異常來,衆人心裏面不斷的猜測,難道軍師這樣厲害的人也會輸在那個女人的手裏,那麽這個女人的實力到底是有多強呢。
當謝君竹将劍比在了姚烈的腦門的時候,狼牙國的士兵們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也是不容小觑的。
賽吉看到姚烈竟然是敗了,心中也是有一點點的驚異,仔細的瞧瞧謝君竹,臉上沒有一絲的異樣,連呼吸都還是非常的平穩,難道她就沒有受一點的傷?
賽吉大笑,将那把姚烈腦門的劍慢慢的移開,“既然你已經贏了,我賽吉也還是一個非常講究信用的人,你就走吧,我說話算話,傳下去任何人都不得為難她。”
謝君竹看了看賽吉,道了一聲謝,在衆人的注目當中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直到好遠以後,謝君竹才忍不住的倒了下來,臉色蒼白,沒有了一點的意識,如果能夠看得清楚那麽就會看發現她的左手臂大動脈處,那裏的衣服顏色異常的深。
胡舍營帳當中,已經睡下的恭長安,突然驚醒過來,摸着放在枕邊的那塊玉佩,微微的燙手。
人生何處不相逢
在摸到玉佩的那一剎那間,恭長安幾乎就已經可以确定一定是謝君竹出事了。
因為她身上戴的那一枚玉佩和自己手中的本來就是一對,兩對玉佩放在一起的時候不光會釋放出美人垂淚的獨特的香味,而且在遇到危險時還會微微的發燙。
上一次謝君竹大着膽子闖入殷天闕府邸的那個小竹林裏面,後來差點和殷天闕教上了手,陷入了陣法當中情況十分的危急,使自己前去救的她,那一次就是因為有這塊玉佩在的緣故。
思及此處,恭長安翻身坐了起來,眼神清明再無一絲的睡意,心中微微思索,腦子當中來回的回憶謝君竹有沒有什麽的不對勁的地方。忽然他想起了殷天闕下午說道那個他曾經帶到軍營裏面來的那個人時,她似乎就表現的很有興趣,難道真的是趁着夜色大着膽子前去試探了?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恭長安一雙好看的劍眉越來越皺的緊了,撩開自己身上蓋着的被子,走到帳中思索起了對策來。
第二日一大早的,軍營裏面已經是響起了士兵操練的聲音,誰都沒有注意到忠勇侯府的世子不在帳子當中。
胡舍城外,依舊是非常的安靜,瞧着狼牙國的駐軍當中也還是非常的清靜,一點都沒有昨晚上發生過一場戰事的情況。
在靠近胡舍城的那邊有一處非常隐蔽的小村莊,那裏面生活着好幾戶的人家,大多是一些逃命之徒,流浪天涯在此落腳。胡舍城裏面跟本就不敢去住,所有只能是選了一個如此隐秘的地方,不過這裏鮮少有人來,今日謝君竹倒算是這裏的近半來的第一位客人了。
村子裏剛住進這裏不久的老秦頭一大早的就推着一輛破舊的車子,上面大多是放着一些自己家中的想要拿到城裏面去賣的蘿蔔,只不過走到半路的時候發現了躺在地上的謝君竹,看到人還是有一口氣的,所以就給帶了回去。
有陌生人的入住并沒有驚擾到這個幾乎是與世隔絕的村莊,因為大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還有什麽好怕的好說的呢。
老秦頭将人帶回了家裏面,屋子只有非常的簡單的三間,一間廚房,一間卧室,還有一間茅房,并且雖是有一個院子,但是面積看起來也還是非常的小,從屋子外面觀看起來也都還是非常的破舊,裏面更別說是什麽好的家什了,只有個一張舊桌子,幾把破椅子而已,條件還是非常的艱苦的。
将人扶到床上,老秦頭看着那一雙微微泛白的雙手,心裏面也是有了一中很不好的預感,拿出剪刀把袖子剪開一看,一道猙獰的傷疤就出現在他的眼前,許久都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不過也不見得有絲毫的慌亂,想起村子裏面好像是有一個大夫,醫術怎麽樣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村子裏面的人有個什麽大病小病的也都是去找他的,所以也還算是一個信得過的。
老秦當即走出屋子在外面把門一鎖,就去找村子裏面的那一個大夫了,如果方便的話還是請村子裏面哪家的嫂子來照顧照顧,免得這不知道會生出生麽樣的情況,白白的讓人說了閑話,萬一壞了人家姑娘的聲譽就不好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糟老頭子呢。
軍營那邊,因為昨天還沒有好好商量出一個對付狼牙國的下一步作戰計劃,所以一大早的,恭琛就準備叫着安親王以及忠勇侯世子去殷天闕的府上商量策略。
看了看恭長安的那頂帳子,想了想還是往謝君竹的那邊走去,可是當他掀開帳子時發現裏面空無一人,四處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麽其他的東西,轉身出去,看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