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病房給你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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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陽眼前黑了幾秒，他喘了口氣，問：“你的意思是要流掉？”
醫生看了眼報告，說：“你的血清孕酮數值太低，保胎的幾率很低。”
池陽沉默不語，醫生又道：“建議你養好身體再要，以後還是能懷上的。”
池陽點點頭，沒說即使這孩子能留，他也不會要的話。
孩子生下來，只會和他一樣悲慘。
更何況他還得了那種病，能活多久還是未知數。
池陽擡眼看醫生，呼吸粗重，“現在能不能弄掉？”
醫生搖了搖頭，“你現在的身體不适合手術，過段時間再說吧。”
池陽耳邊嗡嗡作響，“這件事你和外面那個人說了嗎？”
醫生說：“還沒有。”
池陽懸着的心稍稍放下，“請幫我保密，謝謝。”
醫生點頭，“這是自然。”
醫生走了，小周進來，只覺池陽臉色更加慘白。
小周說：“段總晚上來看你。”
池陽閉上眼睛，腦中被醫生荒謬的話占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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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陽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這一覺睡了很久，他醒來時，段立明正坐在床前無聊地翻雜志。
見池陽醒了，段立明心口的煩躁一下散去，他合上雜志，上了床，把池陽抱進懷裏，“舍得醒了？”
池陽想到醫生的話，情變得不對勁，他掙紮了下，“疼，別抱太緊。”
段立明把手探進他衣服裏，“哪疼，我替你揉揉。”
池陽身體僵了下，段立明的大手在他肚子上揉着，調侃道：“在醫院待着，很快就會瘦了。”
池陽沉默了幾秒，忽而笑道：“是，很快就能瘦下來了。”
池陽這個笑容略顯刺眼，段立明霸道地吻住他的嘴，比以往都深入。
池陽有些喘不過氣，掙脫開段立明的吻，眉頭微皺，“髒。”
段立明把頭埋在池陽脖頸間，用力嗅了下，“不髒，很幹淨。”
段立明過了把手瘾，池陽被摸得難受，又想吐了。
“小周說醫生剛才在病房給你檢查了？”段立明忽然道。
池陽假裝沒聽出話裏的不滿，嗯了一聲。
段立明眯起眼，笑容有點冷，“碰哪了？”
池陽擡眼看段立明，“明知故問有意思嗎？”
段立明伸手拍了拍池陽的臉，“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吧？”
池陽懶得糾正段立明的用詞，啞着嗓子，“你有毛病嗎，來檢查怎麽怎麽可能不讓碰？”
段立明斂去笑，冷冷道：“別以為你生病就可以翻天了。”
池陽沒什麽精，說話像随時要睡着一樣，段立明抱着他，擺弄洋娃娃般這碰碰那碰碰，漫不經心道：“你睡覺的時候，我找你的主治醫生聊了一下。”
池陽猛地睜開眼，眼中透出幾分恐慌，他緊張地問：“你們聊什麽了？”
段立明說：“你屁股的傷口。”
池陽剛松口氣，段立明又說：“不過你那醫生一看就不太專業。”
池陽心髒狂跳，段立明半笑不笑的表情看得他一陣心慌。
段立明說：“就那樣玩玩，你就流了那麽多血，說不過去吧？”
池陽咬了咬牙，“換我上你試試。”
段立明笑了起來，“怎麽，你想幹我？”
池陽現在倒真有這念頭，一次性把段立明幹進八百萬的棺材裏，直接下葬，興許還能送塊墓碑。
段立明看出池陽的心思，嗤道：“下輩子吧，也許還有機會。”
池陽卻搖頭，“段立明，下輩子我不要認識你了。”
這輩子他已經毀在段立明的手上，如果有來世，他要做個随心所欲的人，不再和這些有錢人有半點牽扯。
段立明沉了臉，“不想認識我，那你要認識誰？”
池陽盯着天花板，出地說：“誰都好，總之不是你。”
段立明冷冷一笑，右手拇指按在池陽嘴唇上重重摩挲，話裏透出一股狠意，“你這張嘴不拿點什麽堵住是不行了。”
耳邊傳來褲鏈拉開的聲音，池陽心裏咯噔一聲，沉到谷底。
待段立明把這兩天堆積的精力瘋狂發洩，池陽的喉嚨像是穿了孔。
段立明把紙巾扔進簍裏，扯了池陽手背上的吊針，打橫将他抱起。
池陽臉色微變，“你做什麽？”
段立明抱着池陽走出病房，“回家。”
池陽不願意，孩子還沒打掉，他怎麽能回去，掙紮道：“我的傷還沒好！”
“家裏有醫生。”
電梯門開，段立明大步邁進去，池陽伸手扒住電梯，引得路過的人紛紛注視。
醫生聽到議論聲跑過來，電梯門已經合上。
段立明把池陽扔進車裏，重重關上車門，冷冷道：“開車。”
車輛啓動，池陽還想下車，段立明斜睨了他一眼，“想繼續受罪你就吭一聲。”
池陽身體一僵，抓着門把的手慢慢松開。
段立明伸手一拽，把池陽摟到身前，在他耳邊道：“好了，別惹我不痛快，你病還沒好，我不想對你動手。”
說着他捏了下池陽的褲裆，動作意味深長。
開過一個紅綠燈時，看着窗外的池陽忽然喊了聲停，從段立明懷裏掙脫，着急地扳了兩下門把手。
段立明正抱着舒服，頓時不悅道：“做什麽？”
池陽回過頭看他，窗外照射進來的燈映得他臉色慘白，“我想吐。”
段立明懷疑地打量了會池陽，讓小周把車門開了。
池陽扶着樹假裝幹嘔，擡眼看着面前小店的招牌，拿出手機悄悄把招牌上的號碼拍了下來。
這兩天他曠工沒上班，如果不及時請假，肯定會被炒鱿魚。
老板發現池陽，顯然認了出來，張嘴要喊，池陽卻轉身鑽進車裏，揚長而去。
回到段家，雲姨告訴段立明，程左今晚沒吃飯，躲在房間不出來，似乎是在鬧脾氣。
段立明上了樓，池陽在客廳沙發上休息，趁四下無人，他飛快掏出手機，把照片裏的號碼背了下來。
池陽斟酌着打字，今天他沒去上班，要找個理由才行。
正當池陽絞盡腦汁想借口時，頭頂忽然有人說話：“你在做什麽？”
池陽手一抖，不小心把沒編輯好的短信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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