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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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默後來給池陽發短信，他說他不想得罪段家，不想得罪段立明，更不想和池陽奔波勞累，四處躲藏。
于是池陽再次被抓回了段家。
這回段立明什麽也沒做，只扔下一句話。
一句足夠讓池陽打消逃跑念頭的話。
段立明說：“我已經派人監視你弟，如果你再敢跑，我第一個打死他。”
池陽開始變得聽話，任騎任上，段立明說上，他絕對不敢往下，生怕段立明一發火，對池默下手。
池陽咳嗽起來，嗓子有些沙啞，“我脾氣一向這樣。”
段立明回過，笑了起來，“不，你以前讓人省心多了。”
池陽擡頭注視段立明的眼睛，“那你讓我走吧。”
段立明拿花灑澆了他一臉水，露出一抹捕獲獵物般得意的微笑，“你覺得有可能？”
池陽靜了下來，沒有說話。
他知道不可能。
除非他被段立明玩膩，像塊破布扔到一邊，否則他這輩子也別想離開。
但池陽不知道有沒有那一天，他在段家待的夠久了。
段立明伸手把池陽臉上的水抹去，溫柔地說：“池陽，這輩子你都是段家的下人，只要你聽話，我會養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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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陽只覺疲憊，閉上眼睛，沒有搭理。
段立明喜歡池陽這麽溫馴，伸手揉了揉他的肚子，打趣道：“該不會真有了吧？好好吃着飯就吐了。”
池陽呼吸粗重了幾分，睜開眼看段立明，“你什麽毛病？我男的，怎麽懷孕。”
段立明放輕手上的力道，低聲說：“真想你生個，男孩女孩都行。”
“我不想。”池陽漠然道：“你喜歡孩子，找程左生去，他一定很樂意。”
段立明臉色沉了下來，眼中透出幾分惱火，他捏住池陽的下巴，磨牙笑道：“嘴這麽硬，我替你松松？”
..........
段立明穿上浴袍，随意打了個結，坐到浴缸邊上，低頭吻了下池陽的唇，滿意道：“嗯，軟了。”
池陽縮在浴缸裏，整個人像是洗過澡般，被冷汗浸濕，兩眼無看着段立明。
段立明說：“下次還發脾氣嗎？”
池陽咳嗽兩聲，有點難受。
段立明啧了一聲，“想再來一次？”
池陽心裏一顫，搖了兩下頭。
段立明滿意地拍拍池陽的臉，接起洗手池上的電話，開門出去。
鼻子裏一陣熱乎，池陽抹了下鼻子，又開始流鼻血。
池陽強撐着坐起身，爬出浴缸，打開盥洗池下的櫃子，把藥找了出來。
池陽咽下.藥片，又苦又澀，他背靠着牆，仰起頭，盯着天花板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鼻血止住，池陽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臉，他看了眼門外，從沒覺得從浴室到床的距離這麽遠過。
腿間傳來陣陣疼痛，池陽實在走不動，便躺回浴缸裏，縮成一團，微微發抖。
段立明打電話回來，看到床上沒人，浴室燈還亮着，走進去一看，池陽赤着身，在浴缸裏睡着了。
段立明抱起池陽，這才發現他輕的可憐。
段立明蹙眉道：“真輕了。”
段立明把池陽放到床上，瞥了眼他圓潤的肚子，目光有些複雜，扯過被子蓋在倆人身上，把池陽抱進懷裏。
段立明自嘲道：“男人怎麽可能懷孕。”
翌日，池陽起床， 床邊是空的，他茫然了半天，想不起什麽時候爬回的床。
池陽坐起身，看了眼時間，眼皮一跳，急忙下床刷牙洗臉。
這個時間段立明和程左去了公司，池陽順利出了門，趕到時差點遲到，老板原想訓斥兩句，但見他臉色蒼白，便打消了念頭，提醒池陽下次早點來。
池陽打工的店早中晚營業，一大早便人滿為患，每張桌都坐滿了人，叽叽喳喳的吵。
池陽進廚房端早餐，餐臺上的蔥油拌面聞得他一陣反胃。
池陽用洗手液洗了幾遍手，才把早餐端出去。
店裏充斥着濃烈的油煙味，池陽胃裏難受，幾次險些毀了客人點的菜。
終于捱到下班時間，池陽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機一看，手抖了下。
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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