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
大的風球,繞着玉面書生四周迅捷的轉動着。
玉面書生功力雖在四人之上,但他想在短時間之內将四人挫敗也非易事,一守一攻之間,只有處處伺機下手。
場中五人轉眼打了三十多招。
木劍道長見自己這一方面非但屢攻不下,相反地,玉面書生淩厲的攻勢之下,自己四人反有些應付困難,若時間一久,便非落敗不可。
敢情他們在未來之時,已商量好應付玉面書生之方法是采取強打硬攻,到時萬一不能取勝,便由他發令改變方法,以奸詐的手段把玉面書生致于死命。
他這時一看情形不對,嘴角之上立即發出一聲尖叫一邊三人都已明白用意所在,各自奮力攻下一招,身形向後暴退一丈左右。
玉面書生冷然道:“幾位是不是已服輸了?若果如此齊某上體蒼天好生之德,也不對五位過份為難,就請快把你們那些烏合之衆的雜派解散吧。”
木劍道長側轉身子對石鼎華道:“請問見證人,咱們是不是已經落敗了。”
石鼎華搖了搖頭,木劍道長笑道:“那就是了,齊大俠既然不願歇手,咱們不妨再度開始。”
無愁姥姥姥大喝道:“既如此,還是我老婆子先動手了。”
說話之間,一杖橫掃而出。
玉面書生冷笑一聲,竹枝一搭,“呼”的被他搭個正着。
他正想運用內力真力把無愁姥姥鐵杖卷飛之時,當場的清弘道長已平平空空的一劍刺了過來。
玉面書生微微一笑,真力突然湧起,競以一根竹杖将兩般兵器沾在一起。無愁姥姥和清經道長假意大駭,也各把真力湧出,三人剎時絞在一起。
玉面書生不知是計,冷笑道:“四位若想用內家真力何不早說,就是你們四人一起來,又何足道哉?”
他話聲未落,正想一鼓作氣把兩人兵器都卷彈出手,忽覺身後冷風飒然,敢情是木魚道長一劍已刺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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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書生不慌不忙,身子一轉,竟把對手人都帶動一步,只聽“當”的一晌,木劍道長的長劍也被他沾在一起。
四人之中只剩旋風掌伍欽一人,一聲大喝,鬥然雙掌推了出去。
玉面書生一動不動,容得旋風掌伍欽掌勢欺近,但見他左手一翻,竟硬生生的把伍欽的雙掌吸住。
要知這玉面書生外表看來只是一個中年書生,但他實際年齡已達七十以上,若非內家功力高達巅峰,又怎能臻此境界?
四人都被他沾上,只覺玉面書生真力有如泉水般湧出,四人大吃一驚,額上也頓時現出汗珠。
那知玉面書生也不凡,四人甫一動功,都被他帶動兩步,是以四人都一臉惶急之色的望着石鼎華。
石鼎華見此情景,不由稍稍遲疑了一下,就在這時,倏聽無愁姥姥一聲悶哼,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一跤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狀。
鐵掌開天見狀大駭,他也權衡了一下利害,假若玉面書生将四人掌震而死,他個人雖得活命。回去之後不但仍舊要把九華派解散,其他四派的人對他自然更不能相容,于其生着回去,還不如死了幹淨。
自己若是乘此時機從玉面書生背後偷襲一掌,以現在情形看,玉面書生非命喪當場不可。自己縱然做了這年不名譽的事,但是知道的人連自己在內也只有五人,五人利害名譽攸關,日後自不會相互揭私之理?
他腦中一轉之時,便緩步向玉面書生走去。
玉面書生正以全力相搏,加之來的五人都是一派掌門,那裏會想到對他的惡毒心理,真力分從源源湧出,對手三人身子都被他帶的搖搖晃晃。
就在這時,驀聽身後一人大喝道:“齊大俠,你可怪我不得。”
玉面書生一聽說話的口氣,就知事情有變,但處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就是神人再世也無法閃避。
“呼”的一聲掌風過處,他只覺身背好似被泰山般重擊了一下,“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眼前金星亂冒,哼也沒有哼一聲,人已跌了下去。
五大掌門各自在額前擦了一下大汗,大家相互望了一眼,又都長長籲丁一口氣。木劍道長俯身在玉面書生鼻口一探,點點頭道:“好啦!讓他躺在此島上安息,咱們走吧。”
說話之時,一把扶起無愁姥姥,四條人影先後破空而起,轉眼走的無影無蹤,想是已乘着先前的來船勝利歸去了。
太陽高懸天空,四周仍是死一樣的沉寂,只是這時已過晌午時分了。
在草叢的空隙裏,忽地閃出一個上身赤裸的男孩,他極快地奔至玉面書生的身邊,舉目一看,當聲為之大吃一驚。
原來在他早先的目光中,玉面書生正是一個風慌潇灑的中年書牛,豈知現在舉目一看,地下躺着的竟是一個滿頭白發,臉上紋路縱橫的垂垂老者,時間只是轉眼一瞬,而玉面書生竟然就有了兩種不同的容貌,這又焉能不叫他吃驚?
奔來這個孩子自是自東無疑,也算他命大,他目睹這場武林中最大的奧秘,假若剛才沉不住氣呼出來,他也沒有活命?
他那裏知道玉面書生在真力驟發之擊,突然重重受了人家一掌,真氣一散,充斥在體內的真元早已向外流去,功力亦随之全失。
他原本已達七十高齡,維持人體不老的功力一下完全失去,玉面書生也頓時恢複了他的本來面貌。
自東已經見過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在他小心靈之中,雖認為比自己父母死時要好一些,但他卻不恥剛才那五人所為。
他大聲呼喚了幾句,地下的玉面書生終于悠悠醒了過來,當他身子略為挪動一下的時候,發覺身體各部份都已大不相同。
他知道自己現在已和一個廢人一樣,不由仰天發出一聲嘆息。
自東又大聲叫了幾句“公公”,玉面書生側頭一望只見跟前站着一個骨格清秀的少年,精神稍安,問道:“孩子,是你把我教醒過來的嗎?”
自東晃了晃腦袋,說道:“不,我只叫公公醒來,公真的就醒來了。”
“孩子,你怎麽會來到這裏?”
自東在暗中老早已看到玉面書生的武功,對他已佩服得五體投地,聽玉面書生一問,便一五一十把自己近年經歷都說了出來。
玉面書生先是靜靜的聽,聽到最後,終于仰天嘆道:“孩子,一切都在我的身上,一半天賦,一半人為,你跟我走吧。”
自東年紀雖幼小,但他已經知道玉面書生的心意,即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口叫“師父。”
玉面真君說至此,臉色深沉得怕人。
魏荃暗咬牙關道:“媽的,那五位掌門人現在是否還活着?”
“哼!本真君豈會讓那些欺世盜名之徒,繼續活在世上呢?他們早就自盡而亡啦!”“哇燥,您就是那位吳自東……不,不對,你不姓吳呀!”
玉面其君神色一緩道:“方才故事中的玉面書生是家父,他帶吳自東返家之時,我正在閉關練功。”
“當我在半午後功成啓關出來之後,先父立即将授功之事吩咐給我,當時,我直覺的就對他沒好感。”
“不過,我仍然遵照先父之吩咐指導他練功,即使在先父死後,我仍全心全意的指導他練功。”
“在他二十歲那年,我帶他去找‘金蛇三煞’,他在三十招不到,立即手殲仇敵,當時,他簡直欣喜若狂。
于是,他放棄進一步修練絕學的機會,開始闖江湖,而且不到一年即以闖下響亮的名兒。我在獲悉此事之後,立即展開替先父複仇的行動,經我以一年半的時間各個擊破之後,總算逼他們自盡了。
嘿嘿!快意恩仇,果然不假,我便無牽無挂的徜徉在山水之間,也因此收容了雙嬌,并帶回家中調教。
五年之後,在一個寒冬深夜,我正在爐邊烤火品茗之際,突見吳自東渾身浴血的沖進了大廳。
我費了老半天的時間才保住他的命,他足足的躺了一個多月,才下得了床,又過了半年,才能再度練功。
他堅持不把仇家的姓名告訴我,他只是埋頭苦幹,足足的過了六年,他方始悄然下山去尋仇。
過了将近兩年,他方始拿着一個大麻袋回來,我打開麻袋口一瞧,赫然發現有一大堆以藥漬過之首級。
他得意的道:“師兄,別浪費精神去數啦,一共是一百一十二人,全是當日圍攻我之人啦,您這‘玉面真君’的名兒更響亮了。”
我想不到他竟以我的名兒行兇,當場便訓他一頓,他當時立即表示悔改之決心,于是,我就讓他住了下來。
那知,第四天早上,我在用膳之際,立即發現大嬌的走姿有些怪異,經過詢問之後,方始明白她已被吳自東奸污。
我當時怒火中燒,立即沖進他的房間,那知,卻只看見一張字條:“兄弟如手足,女人若棄履”。
我氣得立即再度進入武林找他,那知,不但沒有找到他,反而被昔日仇人之親友圍攻被逼大開殺戒。
那真是一場大屠殺,我足足殺了三天三夜,畢竟猛虎難敵猴群,何況又沒有練成先父武功精華,只好奪路而逃。
這一逃,足足跑了百餘裏,方始擺脫迫兵,不過,我已經精疲力竭的靠在一株樹旁喘息了。
哪知,吳自東卻鬼魅般的出現了,而且不容我喘氣就朝我攻擊,恨不得能夠立即将我置于死地。
我竭力躲閃三招之後,立即被他劈飛出去,吳自東當場放聲縱笑,我卻自忖無法再豐活于人間了。
那知,倏覺有人在半空中按住我,吳自東剛止住笑聲,倏聽一陣裹隆爆響,我當場暈倒了。
等我醒來之際,已經置身于家中,據雙嬌報告,我才知道是大嬌接住我,二嬌以炸藥炸死了吳自東。
玉面真君說至此,突然放聲大笑。
好半響之後,他突然含笑道:“雙嬌,過來一下。”
雙嬌立即拮着媚笑瓊到他的身前。
王面真君摟住她們,朝魏荃道:“沒有雙嬌,就沒有我,懂嗎?”
大嬌立即道:“沒有真君,那有今口的雙嬌呢?”
二嬌亦脆聲道:“小婢以真君為傲,為榮。”
玉面真君哈哈笑道:“小兄弟,怎麽樣,你還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哈哈,我好似不知道‘不敢’怎麽寫哩!”
“呵呵,夠狂,簡直比我還要狂。”
“哇操,在下豈敢與真君相比呢?”
“呵呵,胡說,若是真的不敢與我相比,豈會冒我之名呢?”
“狐假虎威呀!”
“呵呵,好小子,你這張嘴兒實在厲害,怪不得那些小妞會被你逗得團團轉,暈頭轉向哩!”
“不敢當,這種小卡司,若與您會盡五大門派掌門,逼得他們乖乖的自盡,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哩!”
“呵呵……”
“對了,他們早就知難而退了,何況,那五名掌門人在自盡之前,已經嚴禁派派中弟子向我尋仇了。”
“他們真的沒有向您尋仇嗎?”
“真的。”
“哇操,真的如此守信用嗎?”
“不盡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怕我把他們老掌門人之卑鄙事情抖出來,加上也沒有把握對付我啦!”
“呵呵,好小子,你可不能胡說亂講洩露此事喔。”
“是,在下一定把它們由左耳進,右耳出。”
“呵呵,和你談話真愉快。”
“是呀!我也覺得您很健談呀,分明江湖傳聞有誤啦。”
“沒有錯,我由于先父遇害及吳白東叛逆之—事,簡直寒透了心,因此,一直抱着恨世之态度。”
“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剛出現之時,渾身充滿冷肅嗎?”
“哇操,險些吓破膽哩!”“可是,經過和你這番交談之後,我突然覺得開朗多了。”
“不錯,這就是緣份吧!”
“不過,投緣歸投緣,你仍然要過三關哩!”
“哇操,在下一定會鞠躬盡瘁,誓死達成任務啦。”
“呵呵……”謝啦!你們設想真周到哩!不過,此地沒有鏡子…”
翩翩含笑道:“少俠如果不嫌棄,就讓我略效薄勞吧!”
“哇操!謝啦!請!”
說完,立即坐在榻前那張椅上。
翩翩自夏日新的手中接過包袱,走到榻沿,将包袱打開,取出一個小圓盒,魏荃立即聞到一陣濃冽的香味,立覺頭兒一沉。
他剛輕咦一聲,翩翩倏将雙袖一揚,兩股紅煙立即卷至,魏荃心中一動,忖道:“哇操!她怎會這樣子呢?”
他佯作暈眩的連人帶椅竭力一閃,“砰”一聲,立既摔了個大元寶,不過,卻暗聚功力全身。
翩翩立即格格連笑。
怪的是,朱天容已經年紀一大把了,竟會發出年青人的朗笑聲,魏荃不由暗暗驚疑着。
更令他驚疑的是那個夏日新居然發出一聲雖然冷峻卻隐含清脆的冷哼,哇操!
她難道是母的嗎?
倏見翩翩雙掌一揚,疾拍向魏荃之右脅“拈心穴”及左腹“笑腰穴”“叭!
叭!“兩聲,正中目标。
魏荃硬受這兩下,真氣稍稍一轉,哇操!暢行無阻,沒事很好!這下子子看她們要搞什麽鬼了。
立聽“朱天容”說“娘!這下子并不怎麽了不起嘛!”
翩翩不屑的道:“似這種菜鳥何足懼哉!”
說完,立即走魏荃的身邊。
倏聽“夏日新”皺眉冷冰冰的道:“娘,沒事了吧!
我要上去啦!“”你們先上去吧!把姓朱的叮緊些些!“那兩人點點頭,立即低頭離去,看來他們知道她要幹什麽,而且十分不滿,卻又不敢說出口來。
“翩翩”剛解開魏荃的前襟(她仍穿着銀嬌之白衫裙),立即發現那把屠龍匕,不由驚喜的叫道:“仁兒,音兒!”
那兩人立即轉身行了過來。
她取出屠龍匕之後,将匕身一抽,立即被那森冷的光芒誘得雙眼連放光,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着。
另外兩人亦驚喜的瞧着這把武林異寶。
倏見魏荃右腳一踹,雙掌疾拍,“砰……”三聲,假翩翩立即被踹中背後“志堂穴”疾飛出去。
另外兩人的“笑腰穴”各中一掌,立即也朝地上摔去。
一式“鯉魚打挺”,魏荃已經站了起來,他上前取回屠龍匕,仔細的在三人的身子連拍三掌。
“哈哈!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們在懊惱了吧?哇操!
游龍保豈豈是那麽容易就被人擺平的嗎?“假”翩翩“沉聲道:”少廢話!
要殺要剮,動手吧!“”哇操!有氣魄!巾帼不愧須眉,芳駕是誰呀?“
“少廢話!動手吧!”
“吐操!不敢說呀!見不得人嗎?”
“住口!你……”
“我怎樣?說呀!”
“哼”
“哇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來歷嗎?你是天下第一堡的淩夫人吧?”
“哼,胡說!”
“哇操!是不是胡說,一瞧便知道!”
說完,他的雙掌立即在她的臉上搓起來。
不久,一張薄膜被輕輕撕去了,一張與程玉燕酷肖的面孔立即呈現出來,魏荃含笑道“淩夫人,昔日的程姑娘玉莺小姐,你好!”
“你……你怎麽……”
“哈哈!承認了吧?很好!我再來瞧瞧令郎吧!”
說完,立即走向假“朱天容”。
倏聽假“朱天容”喝道:“不準你動我!”
“啪!啪”兩聲,魏荃賞了他兩記“五百”不屑的道:“媽的!你以為此地是天下第一堡呀!王八蛋!”
雙掌一陣猛搓,薄膜一卸,立即出現一張俊逸面孔,立聽他狠狠的道:“魏荃有朝一日,你會生死兩難的!”
“屆時再說吧!現在你先樂一樂吧!”
說完,立即封住他的啞穴及使出“逆血搜魂”手法“照顧”他,汗水及淚水、鮮血立即涔涔直流。
程玉莺急喝道:“住手!”
“哇操!別急!另有一套樂子招呼你!”
他蹲在假“夏日新”的面前,道:“你還記得那一夜赤身裸體對鏡自賞的精形嗎?千金小姐!”
“你……原來是你!”
“哇操!不錯!那位免費欣賞春光的人就是我,淩姑娘,多謝你承認身份,我就不找你麻煩了!”
說完,他重又走到程玉莺的身邊。
程玉莺驚慌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問你呀!你方才原本要對我幹什麽,我現在就要幹什麽呀!”說完,立即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不!不能這樣!”
“哇操!你方才怎麽沒有想起這個問題呢?別不好意思嘛!要他們增加一些常識,也挺不錯的嘛!”“不!不能!”
淩觀音亦尖叫道:“姓魏的!你這個禽獸!你簡直不是人,你不怕天下第一堡找你尋仇嗎?”
“哇操!今日事今日畢,明日事遇上再說,我勸你別浪費力氣了,此室甚為隐密,外人根本聽不見的!”
說話之間,程玉莺已被剝得清潔溜溜了。
淩觀仁禁不住酷刑,亦當場暈倒了!
魏荃解開“逆血搜魂”手法,在他的雙頰一陣狠拍之後,終于令他自劇疼之中醒了過來,不過,那張臉巳經又紅又腫了吧!“魏荃解開他的”啞穴“道:”
很爽吧!“”呸!“一聲,落齒和血疾射向魏荃之面門。
“哇操!有吐沒有中,你等着看戲吧!”
說完,他立即脫去衫裙及內褲,然後抱着程玉莺上榻。
“嘿嘿!淩公子,淩姑娘,瞧清楚了,我邊解說邊示範吧!辦事之間,必須先愛撫溫存一番,使女方漸入狀況!”
說完,由程玉莺的額上開始同下邊吸吮邊撫摸下來,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方始躍下榻。
他托起程玉莺走到兩人的身前,将她那律液微流的桃源洞口“對準他們道:”
睜眼瞧瞧愛撫的傑作吧!“他們兩人雙眼緊閉,心中憤恨難禁!
“你們睜不睜眼,你們若不睜眼,我就把你們剝光再讓你們摟抱在一起,然後送到外面去亮相!”
淩觀仁暴吼一聲:“你敢!”立即緊瞪着他。
“哇操!淩姑娘,你呢?”
淩觀音緩緩的睜開雙眼,冷冰冰的道:“姓魏的,你最好把我處死,否則,我今生今世會與你沒完沒了!”
“歡迎!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一根寒毛的!”
說完,立即走向榻去。
一聲輕脆的異響之後,榻上已經點燃戰火,程玉莺被那門“加農炮”頂得險些窒息,不由“唔”了一聲。
“哇操!夫人,滋味不錯吧!好戲尚在後頭哩!”
說完“嗚鐘擊鼓”快速轟炸起來。
密室內立即洋溢着“天然交響曲”。
淩觀仁二人雙眼緊閉,可是,卻無法不“收聽實況轉播”,心中之憤恨直奔“漲停板”卻無從應對。
最尴尬的人還是程玉莺,因為,當着自己子女的面前受辱已是悲憤難抑,絕對不準再殺出浪叫嗲呼!
可是,在盞茶時間之後,她只覺到全身酥酸難耐,只好咬緊牙根。
魏荃存心要羞辱她們三人,因此,他一見到她硬撐的情形,倏地“剎車”然後使出“玉女心法”接連吸吮起來。
一下!二下!三下!終于傳出一聲:“哎喲”了。
“哈哈!很爽吧!繼續!”
“啊!哎唷……哎……唷……”
倏聽淩觀音厲喝一聲:“畜生!”就欲嚼舌自盡。
魏荃早就防着她會來這招,因此,手中早将程玉莺那條性感十足的亵褲捏在手中,此時見狀,立即擲出。
“啪!”的一聲,正中目标,立即救回淩觀音的一命。
“哈哈!沒辄了吧?淩公子,你這個雜種,她還有勇氣自己了斷,你卻沒有哈反應哩!”
“哇操!我明白了!你一定很喜歡收聽令堂美妙的歌聲喔!我們二人不會讓你失望的,聽仔細啦!”
倏聽一聲悶哼,淩觀仁在盛怒之下嚼舌自盡了。
“哇操!倒還有一些骨氣,姓淩的,怨不得我,是淩雲龍做得大絕了!你算是報應的犧牲品吧!”
又是一聲悶哼,血光乍現,碎舌及鮮血自程玉莺的口中疾噴而出。
魏荃輕輕的偏頭道:“夫人,你急着和令郎搭同班車去報到呀?代我向閻王爺問候一聲吧!”
說是,立即起身拿着包袱中之青衫。
他穿上之後,只覺甚為合身,立即走到淩觀音的身邊道:“姑娘,在下只是替天行道,別怪我!”
說完,立即取出她口中之亵褲。
“呸!”一聲,一口痰疾射而來。
“哇操!你們家中之人怎麽如此沒修養到處随便吐痰呢?我到上面去瞧瞧,你好好的自省一下吧!”
“站住!”
“哇操!有何指示?”
“把屍體帶走!”
“哇操!失禮!我不是葬儀社的人!”
“住口!那……就替家母穿上衣服。”“失禮!那也不是我的事!”
說完,立即朝石級行去。
淩觀音厲叫道:“姓魏的,你是不是人?”
魏荃淡淡一笑,毫不理睬的開啓機關,“軋……”聲響之中,石門緩緩的向左恻移,倏聽朱天容喝道:“小心!”
聲音方起,一蓬毒針已經疾射而來。
魏荃哈哈一笑,雙掌一旋,那些毒針似遇見磁石般朝中齊飛而來,倏地停在他的掌心寸餘外之處。
他剛繼續走到出口旁,兩把長劍已經挾着寒光及勁風疾砍而至,魏荃立即将毒針震了出去。
立聽兩聲慘叫及人體倒地翻滾聲音。
魏荃哈哈一笑,立即走了出去。
倏聽一聲脆喝:“站住!”魏荃擡頭一見是甄慧瑤和兩名妖冶少女,他立即止步道:“你好!想不到咱們會在此地見面。”
甄慧瑤冷冰冰的道:“姓魏的,你別得意,陳難道沒有看見朱天容落在我們的手中嗎?還不快點束手就縛!”
朱天容忙道:“少俠!別管!哎……”
朱天容被制倒在地上,被那兩名妖冶少女踩在胸腹之間,只見一名少女足尖略一用勁,他立即慘叫出聲。
魏荃哈哈一笑,朝端立在房門口的“黑金剛”李拾兒道:“哇操!姓李的,拾到兒子的,好久不見了!”
李拾兒奉命監視院中及走廊中的數百名風雲幫幫衆,聞言之後,立即道:“游龍太保,別管閑事!”
“哇操!我本來就不想管閑事呀!”
“那……姑娘怎麽辦?”
“哼!你少出主意!讓我來解決!姓魏的,方才入內之三人呢?”
此時,密室入口已經關上,魏荃含笑說:“你猜呢?”
“我要你說!否則,朱天容就有罪可受!”
說完,她立即走向朱天容。
那兩名妖治少女自動向後一退。
倏見甄慧瑤的雙臂一振,“砰”“砰”兩聲之後,那兩名妖冶少女慘叫半聲,立即頭破血流地氣絕。
李拾兒急叫道:“你在幹什麽?”
甄慧瑤疾掠到一旁,道:“少俠,制住他,死角在右脅‘拈心’!”
李拾兒原本要沖進來,聞言之後,吓得疾朝房外沖去,“砰”聲中,走廊中立即有人朝他猛攻。
魏荃疾掠而出,喝道:“大家讓開!黑金剛,我不會傷你!”
“哼!我才不傻哩!”
慘叫聲中,已有六人被他劈飛出去。
魏荃在院中将他截住,只見他的雙掌一揮,立即朝右方逃去。
魏荃身子再閃,一道指力疾射向他的右脅“拈心穴”。
李拾兒一見無法躲閃,竟用右掌捂住“拈心穴”,盡管他皮堅肉硬,卻仍然被那縷指風戮得“哎唷”一叫。
魏荃身子連閃,指風連彈。
李拾兒疼得“哇哇”連叫,卻分別以雙掌捂住“拈心穴”躲閃着。
“哇操!我看你能夠捂多久?你最好早點跪地求饒,否則,我除了繼續揍你以外,還要叫查某對付你!”
“饒命呀!”
“砰”一聲,李拾兒立即跪倒在地上。
“哇操!乖!擡起頭來!”
“是!是!拾兒擡頭了,有何吩咐?”
“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堡的人?”
“這……堡主吩咐不能說啊!”
“那個堡主?”
“天下第一堡淩堡主呀!你沒聽過嗎?”
哇操!蠢呀!豬呀!
四周之人立即驚訝萬分。
“天下第一堡?哇操!就是咱們上回在比武擂臺見面的那個堡呀!”
“是呀!它在泰山呀!淩堅主為人慷慨!你上回走了之後,他好想念你喔!
他說你以必會出人頭地哩!“”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啦!若騙你,我就是王八蛋生的!”
“哇操!王八蛋哪生得出你這種大塊頭呢?”
四四之人立即哄然一笑。
李拾兒瞪眼喝道:“笑什麽笑?我本來就不是王八蛋生的啦!”
“哇操!黑金剛,你既然是天下第一堡的人,怎會跑來風雲幫呢?”
“是堡主吩咐我跟随連婉欣她們來的啦!”
“連婉欣她們?是難呀?”
“她們是寒英莊的入啦!專門陪天下第一堡及他們睡覺的啦!”
“哇操!原來如此,淩堡主有沒有吩咐你什麽工作呀?”
“有啦!他吩咐注意你是不是混在風雲幫,奇怪啦!
我找了你好多天,你怎麽今天才出現呢?“”哇操,我來此地好久了,是你沒發現而已!“”不可能!我這張鼻子挺靈啦!任問人只要和我接近過我即使閉上雙眼也會辨認出來,何況,你的身上有股異味!“
“異味?什麽味道!”“蛇!”
“哇操!黑白講!”
“我也覺得好奇怪!怎麽你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會有蛇味呢?而且是快要成精之蛇味哩!難道你是蛇仙嗎?”
魏荃心知必是自已服下“坎離蛇”內丹,又被蛇血浸泡過之故,因此,他不由暗佩這個愣金剛的奇異嗅覺。
“哇操!黑白講!世上哪有蛇仙!我問你,你方才為何站在房口。”
“夫人及二公子、姑娘進入密室,他們硬要闖進來我只好站崗了!”
“哇操!盡忠報國,很好,不過,你說的夫人是誰呀?”回“淩堡主之夫人程玉莺呀!”
“二公子呢?”
“淩觀仁呀!”
“姑娘呢?”“淩觀音呀!”
“哇操!你怎麽如此聰明,都背得一清二楚呢?”
“咳!馬馬虎虎啦!堡主也是經常如此誇獎我啦!”
“哇操!真的呀!佩服!太令人佩服了!對了!淩夫人她們怎麽突然來到此地,而且把朱副幫主抓起來呢?”
“哈哈!此事只有我知道!她們起初是來找玉面真君的,後來接到我的報告,所以才在昨晚趕來此地的。
“哈哈!夫人果然厲害,一下子就制住姓朱的,逼得這些人不敢亂動,可是……現在卻不對勁了!”
哇操!你也會報告呀?“”當然會啦!姓朱的突然宰了百餘人,而目把施幫主的老婆孩子全部宰掉,我一看不對勁,當然要報告啦!“”你是怎麽報告的?“
“我離堡之時,堡主交給我一塊鐵牌,吩咐說萬一風雲幫有怪事,就把鐵牌綁在信鴿腳旁放它回堡,我就照辦了!”
“哇操!好聰明喔!”
倏聽遠處大門外傳出一聲蒼勁的“阿彌陀佛”,接着是一聲宏亮的“無量壽佛”,衆人不心中一凜!
魏荃心中有數,立即朝朱天容道:“前輩,請讓來人進來吧!”
朱天容立即喝道:“開門!”
在衆人的注視中,湖海一丐及一位老僧老道并肩肅容行入,正邪不兩立,現場立即起了一陣騷動。
李拾兒欣喜的道:“定清大師、天劍真人,原來是你們呀!太好了!快幫我向游龍太保說說情呀!”
老僧走到近前,朝魏荃合什一禮道:“阿彌陀佛,魏施主功德無量,可否讓老衲帶走這位李施主呢?”
魏荃心知他們帶李拾兒去進一步詢問,立即含笑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可否用三位老前輩先瞧瞧淩夫人三人呢?”
魏荃朝甄慧瑤及朱天容一望,他們會意的立即離去,魏荃立即朝李拾兒道:“黑金剛,起來吧!”
“是!謝謝!”
他起身之後,立即跑到定清大師的身邊。
湖海一丐朝魏荃一點頭,立即退到一旁。
魏荃一走近他的身邊,立聽他傳音道:“敝幫主已經辭職而且已經通通知各大派,他目前已易容趕去找其弟。”
“老夫人之毒呢?”
“沒事了,丫頭托我向你致謝。”
“哇操!是你雞婆亂說的吧?”
“咳!真的啦!”
“哇操!瞧你急得這付模樣,他們出來了,我該去了!”
“好小子,你幹得真漂亮,繼續加油吧!”
魏荃點點頭,立即行了過去。
只見朱天容将淩觀仁的屍體放下後,立即退到一旁。
甄慧瑤将穿妥衣衫之程玉莺屍體和淩觀音的屍體放下之後,李拾兒怒吼一聲,疾撲向他。
魏荃疾彈出一道指風,喝道:“站住!”
李拾兒慌忙以掌捂住“拈心穴”閃到一旁,叫道:“誰叫你殺死夫人的?”
“哇操!是我殺死他門三人的!你想怎麽樣?”
李拾兒“我……”了一聲,立即退回定清大師的身邊。
定清大師肅容道:“老衲打算運走這三具屍體,可否借輛馬車?”
朱天容朝人群一瞧,嘴唇一陣張合,立即有兩名大漢疾掠而去。
甄慧瑤突然朝魏荃傳音道:“少俠,我可否與你談些話?”
魏荃立即與她走向涼亭中。
“少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