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二卷來了,我說話算數, (2)
紫衣的我們威武狂霸拽的女主剩下的那個長歌是真正的皇室出品的長歌SO其實分不清沒關系,乃們只要記住陛下現在披的是小馬甲——流弊轟轟的邪尊!
☆、07 情敵什麽的當然要及早鏟除
“噗嗤!”
公儀墨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噴笑出聲,在這詭異的氣氛裏格外的明顯。不過他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尴尬的,他倒是覺得這個邪尊和那個女人倒是一路人,想到這裏公儀墨摸了摸下巴,真是期待着那個張狂跋扈的女人和邪尊對上的場面,想來一定會很有趣吧?
本就受了內傷的獨孤長歌神色更加陰鸷,她死死地盯着公儀墨,墨色的眸子怒火暴漲。而一旁的巫玲珑撫着胸口,神色莫測的看着前方那道漸漸遠去的紫色身影,微垂的眼底幽光明滅。
主角都走了,衆人也紛紛退場,看笑話什麽的當然要适可而止,誰讓他們惹不過獨孤長歌呢?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灑在軟榻上,暖暖的,讓人感覺懶懶的。
看着窗內,斜倚在軟榻上的金面男子,軒轅宸眉梢微動,眼底閃過絲絲迷惑,有喉結?那就是個男的,那就是說他不是皇姐,可不是皇姐的話為什麽同樣能夠讓他平靜下來?
“尊上,要不要?”軟榻旁正在沏茶的青岚劍眉微挑,眼底殺意一閃而過,竟敢窺伺主上,是覺得自己的人生太過安全了麽?
“不過是只狼崽子。”
金面男子微微眯眼,眼底閃爍着邪魅流光,對于這種爪子都還沒長利索的小狼崽,玩起來未免拉低檔次。
看了眼對面房宇上的少年,雖然夠強夠狠夠毒,但是在尊上的眼底怕是連只小狼崽也不如的吧?青岚唇角一勾,若是讓那些人知道,這個他們從心底敬畏的,奉為天神的天山少主在自家尊上面前就是只爪子都沒長利索的狼崽子,真不知那表情該是何等的精彩?
“北境如何了?”
修長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檀木桌面,金面男子低冷的聲音幽幽出口。
“昨日的消息南明戰神于成輝率八十萬大軍兵臨邺城,夏侯禦風尚未應戰。”青岚眯了眯眼,南羽承肆那個老東西這次怎麽這麽硬氣?居然舍得派的出八十萬大軍攻打東風邊境,而且還是和東風戰神夏侯禦風對上?
要知道,雖然同樣被冠上了戰神之名,可并不代表就真得具有戰神的實力,于成輝和夏侯禦風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南羽承肆這老東西該不會被南羽傾城的死訊給氣的不正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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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午幽探一探南明王宮。”
南羽承肆那個狡猾而謹慎的老狐貍怎麽可能舍得撥出八十萬大軍來攻打東風國?就算是南明三公主暴斃于東風國,似乎也不值得他生這麽大的氣,如此聲勢浩蕩的攻城,究竟有什麽目的?
“見過大長老。”
稍稍休息了一下,巫玲珑便趁着大家午睡的時間暗中拜訪天山的大長老廖長空,情況遠比她預計的要複雜,所以她必須要提前行動了,否則定然會恒生變數,得不償失。
“聖女來此有何貴幹?”
廖長空眯了眯眼,審視着眼前的少女,先前便聽人說此女與東風女帝一母同胞,仔細一看果然如出一轍,不過他總覺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妥,卻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得先看看巫玲珑的來意。
“既然你我已心知肚明,大長老何必明知故問?”巫玲珑直視着廖長空,眼底透着絲絲蠱惑意味,溫婉的聲音也染上了了絲絲蠱惑的意味,“大長老難道就甘心屈居于一個毛頭小子之下?”
“我天山少主風華正茂,驚才絕豔,無論是文采還是武功都乃當今天下奇才,否則聖女又怎麽會向少主求親呢?”廖長空淡然一笑,這樣拙劣的挑撥技倆也敢獻醜,這個聖女的腦子裏面裝的都是豆腐嗎?
“是嗎?廖長老可要考慮清楚,畢竟時機不等人。”
巫玲珑依舊言笑晏晏,絲毫沒有被看穿的尴尬。
“我一向考慮的都很清楚。”廖長空捋了捋胡須,笑眯眯的答道,一副油鹽不進水火不侵的樣子,看的巫玲珑姣好的面容都扭曲了。
“是嗎?希望廖長老到時候不要後悔,告辭。”巫玲珑神色變冷,看着廖長空的眼神也帶了三分不善。她這麽低聲下氣的來求和,這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竟然還敢拒絕,簡直是豈有此理!哼!也好,就讓他親眼看着天山被皇室政權瓦解的一幹二淨,成為徹徹底底的喪家之犬!
看着巫玲珑憤憤離去,連身形都沒有來時那麽優雅的身影,廖長空眼底閃爍着無邊的冷意,不過一個小小的巫族聖女也敢在他面前拿喬,什麽東西!天山向來站在神壇的制高點,備受世人的敬仰,除非腦殼壞掉了才會和代表着邪惡的巫族摻和到一起,沒見識沒腦子的玩意兒,活該巫族日落西山,走向滅亡。
“師兄,你不去找你媳婦培養感情麽?”公儀墨在房間裏想了很久,仍舊沒發現什麽可疑之處,可偏偏就有種奇怪的感覺,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在赫連珏那裏找答案了。
“我們之間還需要培養感情麽?”床單都滾過了,還需要培養感情麽?再說了,培養感情什麽的自然兩個人知道就好,關你毛事?真是越來越不招人喜歡了。
“師兄你不覺得那個女人有點奇怪麽?”公儀墨不死心的試探着,平日裏那個女人雖然也不待見他不會主動找他和他說話,但是也不會有這樣的——看路人甲乙丙都不如的眼神吧?這樣子跟陌生人有什麽區別?而且,當初說好的親密合作呢?
赫連珏不緊不慢的喝着新茶,清冷的眼底墨雲翻湧,并未開口,腦子裏的思緒卻回到了之前跟着軒轅宸到達那個房間的時候。
在那個房間裏,他的确察覺到了獨孤長歌的氣息,為了确定她安全與否他甚至動用了秘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只要她安好,那麽想怎麽玩他都會配合着她。思及此他擡眸看向不探出些什麽就誓不罷休的公儀墨,清雅出塵的容顏上浮現一抹溫潤如玉的笑意,淡然:“嗯,是有些,奇怪。不過,她向來不都是這樣的麽?”
赫連珏面上笑的溫潤如玉,實際上卻在思索着,這個礙眼的師弟對長歌的關注是不是太多了?要知道,他就是從一開始關注到後來無法控制的移不開眼,如今情景再現,難保公儀墨不會淪陷,情敵什麽的當然要及早鏟除!就算是師弟也不行!
------題外話------
已修,這兩天氣氛靜的我有種害怕的感覺,親愛的你們腫麽了?快出來冒泡,潛水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都粗來粗來
☆、08 情敵什麽的當然要及早鏟除
“噗嗤!”
公儀墨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噴笑出聲,在這詭異的氣氛裏格外的明顯。不過他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尴尬的,他倒是覺得這個邪尊和那個女人倒是一路人,想到這裏公儀墨摸了摸下巴,真是期待着那個張狂跋扈的女人和邪尊對上的場面,想來一定會很有趣吧?
本就受了內傷的獨孤長歌神色更加陰鸷,她死死地盯着公儀墨,墨色的眸子怒火暴漲。而一旁的巫玲珑撫着胸口,神色莫測的看着前方那道漸漸遠去的紫色身影,微垂的眼底幽光明滅。
主角都走了,衆人也紛紛退場,看笑話什麽的當然要适可而止,誰讓他們惹不過獨孤長歌呢?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灑在軟榻上,暖暖的,讓人感覺懶懶的。
看着窗內,斜倚在軟榻上的金面男子,軒轅宸眉梢微動,眼底閃過絲絲迷惑,有喉結?那就是個男的,那就是說他不是皇姐,可不是皇姐的話為什麽同樣能夠讓他平靜下來?
“尊上,要不要?”軟榻旁正在沏茶的青岚劍眉微挑,眼底殺意一閃而過,竟敢窺伺主上,是覺得自己的人生太過安全了麽?
“不過是只狼崽子。”
金面男子微微眯眼,眼底閃爍着邪魅流光,對于這種爪子都還沒長利索的小狼崽,玩起來未免拉低檔次。
看了眼對面房宇上的少年,雖然夠強夠狠夠毒,但是在尊上的眼底怕是連只小狼崽也不如的吧?青岚唇角一勾,若是讓那些人知道,這個他們從心底敬畏的,奉為天神的天山少主在自家尊上面前就是只爪子都沒長利索的狼崽子,真不知那表情該是何等的精彩?
“北境如何了?”
修長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檀木桌面,金面男子低冷的聲音幽幽出口。
“昨日的消息南明戰神于成輝率八十萬大軍兵臨邺城,夏侯禦風尚未應戰。”青岚眯了眯眼,南羽承肆那個老東西這次怎麽這麽硬氣?居然舍得派的出八十萬大軍攻打東風邊境,而且還是和東風戰神夏侯禦風對上?
要知道,雖然同樣被冠上了戰神之名,可并不代表就真得具有戰神的實力,于成輝和夏侯禦風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南羽承肆這老東西該不會被南羽傾城的死訊給氣的不正常了吧?
“派午幽探一探南明王宮。”
南羽承肆那個狡猾而謹慎的老狐貍怎麽可能舍得撥出八十萬大軍來攻打東風國?就算是南明三公主暴斃于東風國,似乎也不值得他生這麽大的氣,如此聲勢浩蕩的攻城,究竟有什麽目的?
“見過大長老。”
稍稍休息了一下,巫玲珑便趁着大家午睡的時間暗中拜訪天山的大長老廖長空,情況遠比她預計的要複雜,所以她必須要提前行動了,否則定然會恒生變數,得不償失。
“聖女來此有何貴幹?”
廖長空眯了眯眼,審視着眼前的少女,先前便聽人說此女與東風女帝一母同胞,仔細一看果然如出一轍,不過他總覺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妥,卻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得先看看巫玲珑的來意。
“既然你我已心知肚明,大長老何必明知故問?”巫玲珑直視着廖長空,眼底透着絲絲蠱惑意味,溫婉的聲音也染上了了絲絲蠱惑的意味,“大長老難道就甘心屈居于一個毛頭小子之下?”
“我天山少主風華正茂,驚才絕豔,無論是文采還是武功都乃當今天下奇才,否則聖女又怎麽會向少主求親呢?”廖長空淡然一笑,這樣拙劣的挑撥技倆也敢獻醜,這個聖女的腦子裏面裝的都是豆腐嗎?
“是嗎?廖長老可要考慮清楚,畢竟時機不等人。”
巫玲珑依舊言笑晏晏,絲毫沒有被看穿的尴尬。
“我一向考慮的都很清楚。”廖長空捋了捋胡須,笑眯眯的答道,一副油鹽不進水火不侵的樣子,看的巫玲珑姣好的面容都扭曲了。
“是嗎?希望廖長老到時候不要後悔,告辭。”巫玲珑神色變冷,看着廖長空的眼神也帶了三分不善。她這麽低聲下氣的來求和,這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竟然還敢拒絕,簡直是豈有此理!哼!也好,就讓他親眼看着天山被皇室政權瓦解的一幹二淨,成為徹徹底底的喪家之犬!
看着巫玲珑憤憤離去,連身形都沒有來時那麽優雅的身影,廖長空眼底閃爍着無邊的冷意,不過一個小小的巫族聖女也敢在他面前拿喬,什麽東西!天山向來站在神壇的制高點,備受世人的敬仰,除非腦殼壞掉了才會和代表着邪惡的巫族摻和到一起,沒見識沒腦子的玩意兒,活該巫族日落西山,走向滅亡。
“師兄,你不去找你媳婦培養感情麽?”公儀墨在房間裏想了很久,仍舊沒發現什麽可疑之處,可偏偏就有種奇怪的感覺,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只有在赫連珏那裏找答案了。
“我們之間還需要培養感情麽?”床單都滾過了,還需要培養感情麽?再說了,培養感情什麽的自然兩個人知道就好,關你毛事?真是越來越不招人喜歡了。
“師兄你不覺得那個女人有點奇怪麽?”公儀墨不死心的試探着,平日裏那個女人雖然也不待見他不會主動找他和他說話,但是也不會有這樣的——看路人甲乙丙都不如的眼神吧?這樣子跟陌生人有什麽區別?而且,當初說好的親密合作呢?
赫連珏不緊不慢的喝着新茶,清冷的眼底墨雲翻湧,并未開口,腦子裏的思緒卻回到了之前跟着軒轅宸到達那個房間的時候。
在那個房間裏,他的确察覺到了獨孤長歌的氣息,為了确定她安全與否他甚至動用了秘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只要她安好,那麽想怎麽玩他都會配合着她。思及此他擡眸看向不探出些什麽就誓不罷休的公儀墨,清雅出塵的容顏上浮現一抹溫潤如玉的笑意,淡然:“嗯,是有些,奇怪。不過,她向來不都是這樣的麽?”
赫連珏面上笑的溫潤如玉,實際上卻在思索着,這個礙眼的師弟對長歌的關注是不是太多了?要知道,他就是從一開始關注到後來無法控制的移不開眼,如今情景再現,難保公儀墨不會淪陷,情敵什麽的當然要及早鏟除!就算是師弟也不行!
------題外話------
大修的審核不過關,可能修改的太多了,我就把它放在今天再發一遍,反正咱有沒入V,不影響花錢什麽的,大家将就着看,話說家務事真的好難處理啊,腦細胞死光了有沒有啊
☆、09 這貨WS的真特麽的直白粗暴(已修)
是夜,烏雲遮蔽了朗月,大地陷入一片陰沉死寂的昏暗。
一道修長的身影淩空而降,隐匿在漆黑如墨的夜色裏。
“将軍,夏侯禦風人根本就不在邺城。”從邺城回來的密探低聲道。
“可查探清楚了?”于成輝臉色一喜,要是夏侯禦風人真的不在邺城,那麽他完全可以趁此機會大軍壓境,強行攻陷邺城,到時候待他凱旋而歸,不管是功名還是爵位都唾手可得!
“是的,屬下帶人在行轅和将軍府都仔細查探過,就連整個也稱也翻遍了沒有發現夏侯禦風的蹤跡。”探子也感到奇怪,八十萬大軍兵臨城下,夏侯禦風居然會不在邺城?他難道已經狂到了這種地步?
“将軍,北邙太子已經答應,派三十萬大軍助我南明攻打邺城。”
軍師蘇奇展開密信,臉上不由露出一抹快意,只要他協助将軍打敗東風,不世的功勳和爵位自然不在話下,更何況,此次夏侯禦風不在邺城的消息被封鎖,他們若是趁此機會攻陷邺城,天下人定然都會認定是他們戰勝了不敗戰神夏侯禦風!
這樣的榮耀誰能夠不動心?
“立刻派人前去查看,北邙三十萬大軍的行進情況。”
雖然心動萬分,于成輝仍然不敢輕舉妄動,如今的情況他怎麽看怎麽覺着不對勁。
不怪于成輝太過謹慎,實在是他在夏侯禦風手裏吃的虧太多了,以至于謹慎到了膽小的地步。
“呵呵。”
大帳外,拐角處的黑暗裏傳來一道低沉暗啞的笑聲,帶着絲絲輕蔑,絲絲不屑。
黑底白紋的流雲靴出現在光線之下,妖嬈血腥的紅色衣擺在營地的火光下泛起一抹詭異的冷煞氣息,修長的身影完全的展現在了光線下。
“燒。”
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數十道黑影猶如夜枭四散開來,眨眼間便看到四處竄升而起的火焰,以燎原之勢席卷了整個敵營。
霎時間,昏暗的夜色被驚天的火光照亮,熊熊的大火下驚慌詫異恐懼的嘶吼聲不斷,任憑于成輝怎麽叫喊斥責都沒能制止這場突如其來的躁動,大火越演越烈,首當其沖的便是三軍糧草,一刻鐘不到便被燒了個一幹二淨,聽着下屬的報告,于成輝死了的心都有了。
南明大營門口的旗杆上,一道妖嬈的身影迎風而立,刀削斧刻,棱角分明的俊臉,鋒利如刀的唇線,最讓人難以忘記便是那寒星般的眸子,一眼便凍傷到骨子裏,冷薄的視線落在沖天的火光上,鋒利的薄唇扯出一抹殘酷的弧度。
分明是傾國傾城的豔色,卻無端端的透着妖邪的殺戮氣息,讓人從骨子感到膽寒。
人仰馬翻的喧嚣裏,朗月漸漸破開陰霾,銀白色的戰甲在月色下泛起獵獵寒光,百裏外的一處山丘上,數千精兵列隊而立,冰冷無情的目光看着下方大火沖天的南明大營,沖天的肅殺之氣讓人為之膽寒。
“半個時辰後在黑水林設伏,北邙大軍一個不留。”
冰冷無情的聲音猶如死神的催命曲從遠處破空傳來,馬背上的數千精兵驟然而動,猶如一道黑色的洪流,在遼闊的原野上一閃而過,找不到一絲蹤跡。
看着後面沖天而起的大火,于成輝後怕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暗自慶幸着幸虧自己剛剛沒有聽從軍師的話,否則的話恐怕就要成為一具焦屍了!
“于将軍不是還要攻打邺城的嗎?怎麽就這麽走了?”
低冷妖邪的聲音在夜空響起,絲絲刻骨的寒氣滲入于成輝的血液裏,他搓了搓胳膊,滿臉恐懼的四下查看着。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出了東風國的不敗戰神夏侯禦風外還有誰?
“別看了,再看你也看不到本将軍的。”夏侯禦風的聲音裏透着絲絲邪惑的低嘲,仿佛在諷刺着于成輝的無能和懦弱。
“出來,有膽子你給我出來!”于成輝最讨厭的就是夏侯禦風用這種半是諷刺半是邪惑的語調說話,那樣會讓他感覺自己就是被夏侯禦風困在籠子裏的小老鼠,怎麽逃也逃不掉,只有被玩到殘玩到死的份。這種感覺太可怕太讓人難以忍受了。
一抹血紅閃現,夏侯禦風修長白皙如玉的五指劃過于成輝的喉間,一股血箭噴射而出。
“咕……你……”
于成輝死死地捂住脖頸上的血洞,因為死亡的來臨而睜得老大的眼睛滿是不甘和恐懼,他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死了。
在夏侯禦風手下一招都沒有過就這麽的死了。
“廢物。”
夏侯禦風對着月光看着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指,尖利的銀色指甲在月色下泛着凜冽寒芒,美麗而妖豔,狹長的眸子裏邪肆橫生,這樣的廢物怎麽配和他相提并論?
天山。
專屬于獨孤長歌的房間裏,熱氣缭繞,幽香陣陣。
“美人兒,又不是沒有摸過,只是看看有什麽大不了的,別害羞嘛!”屏風後,一道賤兮兮的男音響起。
“滾!”
暴怒的聲音緊跟着響起,接着就是有東西炸裂的聲音。
“美人兒,你腿真細。”依舊是賤兮兮的聲音。
“你找死!”
獨孤長歌真是怒急了,偏偏她的衣服尚未穿好,根本展不開手,被北辰蒼冥無處不在的鹹豬手氣得幾乎快要吐血,該死的男人,竟敢這麽對她!
大概是被氣得太狠了失去了理智,獨孤長歌雙掌內力不要錢的朝着北辰蒼冥湧去,就連房間被打塌了一扇牆,房門被轟到了也沒注意到,顯然是氣狠了。
這下動靜是真的大了,東風,南明和北邙的來使們紛紛站在視野開豁的地方圍觀,就連見慣了熱鬧場面的武林人士也紛紛出門觀看。
公儀墨嘴角抽了又抽,他估計北辰蒼冥也發現了不正常的地方,對那個女人有了懷疑,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貨真特麽的直白粗暴WS啊!
可不是,什麽時間去不行,偏要趁着人家洗澡沐浴的時間溜進房裏,這不是WS是什麽?
國師大人斜倚在軟榻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杯,狹長的眸子裏劃過一抹冷光,北辰蒼冥此舉顯然非常符合他平日的作風,這也說明了他的有恃無恐,倘若今日是真正的獨孤長歌,他定然也還是這種選擇。
雖然對于面的情況來說,此舉大有裨益,但也恰恰昭示了這個男人赤鍋鍋的野心和谷欠望,他可沒忘記當初這個男人假扮采花賊闖進獨孤長歌寝宮的事。先前他和獨孤長歌什麽都不是,可如今作為她的男人,他有這個資格和權利維護自己的利益,所以這筆賬也是時候算算了!
------題外話------
這大概是最後一個出場的男主了,終于把他拉出來亮相了真不容易啊!
不要看丫不言不語的,其實這絕逼是最黑最有潛力的那只!說實話,我很看好他!
應大家要求,讓最後一只帥比高大上一下!
☆、10 說好的友好合作你卻在背後桶刀(已修)
“北邙太子深夜潛入……作何解釋?”
雖然這女人頂着獨孤長歌的皮,國師大人還是覺得她配不上這個名字,只是帶着若有若無的冷意輕飄飄的看向北辰蒼冥。
高手過招,通常是極為難辨的,但是很顯然獨孤長歌和北辰蒼冥之間遠遠達不到高手過招的層次。看着明顯處于下風的獨孤長歌,圍觀的衆人不禁開始懷疑,關于東風女帝武功超群冠絕天下的傳言是否真實了,實在是場上打鬥的兩人實力相差甚遠,讓人想不猜疑都難。
“不過是想與這臭女人商量點事情,誰知道這三更半夜的她竟然還在洗澡沐浴,這能怪我嗎?”北辰蒼冥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有那麽一丢丢的龌龊心思的,他絕對沒有,只是商量點事情,他以人格發誓。
“三更半夜的來商量事情?”獨孤長歌幾乎快要氣吐血了,這個該死的賤男人狗眼瞎掉了嗎?他難道就沒看出她想要停手的意思嗎?
“當然了,那種事情怎麽好在大白天商量?被人聽去了怎麽辦?”北辰蒼冥理所當然的說道,手下的攻勢越來越猛,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商量事情需要爬窗戶?”公儀墨還嫌不夠亂的吐糟着,“我看八成是你存心不良吧?還拿什麽冠冕堂皇的借口,商量事情?真是可笑,誰人不知你北邙太子風流成性。”
凸——
該死的公儀墨,說好了的好好合作找出那個死女人呢?這樣子不遺餘力的拆後臺特麽的是想要怎樣?
一道紅色能量團在兩人中間炸開,北辰蒼冥和獨孤長歌齊齊退開,遙遙對峙,彼此眼底殺意不減。
“聖會在即,爾等在此聚衆鬧事,是對我天山的待客方式不滿意?”滿臉狂躁之氣的軒轅宸冷冽的眸子裏帶着殘虐的殺意睥睨着院裏的衆人,冰寒刺骨的聲音在天空乍破開來。
就是為了讓這些人老老實實的參加明日的天山聖會,他才忍着去找皇姐的沖動在這個無聊枯燥的地方陪着他們,偏偏他們還不知好歹的一次又一次的惹麻煩,軒轅宸的眸子裏猩紅的血色與濃墨的黑色交相輝映,呈現一種妖邪的殺戮之感,無端端得叫人從骨子裏感到不寒而栗。
看着房宇之上的軒轅宸,國師大人率先回房。
公儀墨摸了摸鼻子,心道:那個女人身邊的都特麽的不是人啊!瞧瞧這都是什麽玩意兒啊,小小年紀的就滿身的殺氣,将來還有哪個姑娘敢嫁給他,真是耍光棍的命啊!
不到半刻鐘,院子裏聚集的衆人紛紛散去。
一道黑影從天而降,一只黑色的夜枭落在北辰蒼冥的肩膀。
抓下夜枭,北辰蒼冥當着獨孤長歌的面取出竹筒,展開密信,當即面色扭曲,說好的友好合作為什麽你卻在背後桶刀?
先是公儀墨,再是獨孤長歌,這一個兩個的不靠譜的玩意兒是怎麽回事?
毫不意外的,公儀墨此時也收到了前方的傳信,看着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神秘人夜襲我軍大營,火燒三軍糧草,傷亡慘重”字樣,公儀墨覺得自己好蛋疼,卧槽你派兵出征的時候都不告訴老子,現在出事了來找老子,這是什麽道理?
看着手中的白紙黑字,以及印着南明帝皇玉玺的密令,公儀墨真是恨不得将這張紙給吃掉,要他不計一切代價刺殺北辰蒼冥嫁禍獨孤長歌?這老皇帝的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嗎?他難道忘記了,天岐山下來的人除了擔任國師一職,其他一概不管的,說白了,就是守護着所在的國家不滅即可,至于說誰稱王稱霸神馬的真心跟他們沒有關系,更何況當初可是說過了,天岐山不參與皇室之間以及各國之間的争鬥,淩駕于皇權之上,屬于整個王朝的監管機制,這南明老兒這麽大言不慚的要他去殺了北辰滄溟然後嫁禍給獨孤長歌,這是阿翔吃多了滿腦子都只剩下阿翔了?
北境邺城。
黎明将近,東方呈現魚肚白。
一道妖邪而冷酷的血色身影猶如在天邊漫步一般,由遠及近,出現在将軍府大門外。
“恭迎将軍回府。”
整齊劃一的聲音響徹整個邺城的天空,一股恢弘而浩蕩的氣勢鋪天蓋地散開,整整齊齊的數十萬大軍在将軍府外的廣場上列隊迎接他們心中的神——東風國的戰神,夏侯禦風。
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一個守護着東風國的男人。
“禀将軍,北邙三十萬大軍業已全軍覆沒。”
昨夜率軍在黑水林伏殺北邙軍隊的副将上前一步,單膝跪地道。
夏侯禦風淡淡颔首,連半個眼神也懶得施舍的進了将軍府,将軍府外那些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滿眼崇拜的看着那道冷漠的身影,心裏的激動簡直要溢出來,這就是他們的神啊!
東風帝都。
東岚殿裏,一襲奢華錦袍的劉翰雲高床軟枕,安歇于帳內。
“陛下,南明大軍潰敗,夏侯将軍趁勝追擊,攻入南明皇室,不日即可凱旋而歸。”看着手中的密報,王淮安心情莫名激蕩,他有一種感覺,這一切和他的陛下有着莫名的幹系。
“下去吧。”
劉翰雲揮了揮手,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中的奏折已經一個時辰不曾換過了。
時間倒退到那一日,那個與她有着相同的容顏的女人帶着血靈符出現,給他傳達了一系列不得不遵從的指令,他用鬼影宮的力量鎮壓了整個朝堂,囚禁了太後,登上了帝位。
他知道,他和她之間,再無一絲可能了。
王淮安眯了眯眼,暗自觀察着劉翰雲的神色,眼底閃過深思,江湖上什麽時候出現了鬼影宮?為什麽他手裏的暗衛沒有得到消息?難道是……
“嘎嘎嘎……”
陰冷的氣息在大殿裏蔓延,一道幽冥般的黑色身影出現在大殿裏,扭曲詭異的笑聲響徹整個東岚殿,令人毛骨悚然。
“屬下參見主上。”乍一聽到來人的聲音,劉翰雲翻身跪下。
幽冥男子淡淡的瞥了劉翰雲一眼,撩起衣擺在主位坐下,陰冷的聲音猶如毒蛇般纏繞在耳邊,“天山聖會結束的時候,才是最關鍵的時候。本座不便出面,再有拿着血靈符的人出現,你要不計一切代價的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是,屬下謹遵主上命令。”
天山聖會結束?
難道鬼影宮已經和天山一脈結成同盟?
想起不久前在獨孤長歌房外聽到的關于天山聖會結束後,尋找八荒墓的事情,劉翰雲隐約明白了什麽。
------題外話------
求冒泡求冒泡求冒泡……。
☆、11 第三塊玉佩
昔日的瑞鳳宮,如今的冷宮裏,向來總是一襲華貴雍容暗紅色鳳袍,錦衣玉食,保養得年輕妖嬈的美豔太後,如今淪落到囚禁在清冷破敗的冷宮,過着粗衣素食,三餐不飽的日子,原本嬌嫩的如花的肌膚也衰老松弛了許多,看起來和五六十歲的老婦人沒什麽區別。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滿臉陰郁的看着窗外滿地叢生的雜草,劉太後陰沉的鳳眼裏滿是刻骨的恨意,該死的劉翰雲,養不熟的白眼狼!也不看看是誰讓他坐到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的,居然敢勾結亂臣賊子結黨營私謀朝篡位,更可惡的是他竟然把她囚禁在這該死的冷宮?
做了數十年的太後,居然被自己親信的人給背叛算計了,這讓她怎麽咽的下這口氣?向來習慣了身在高位,養尊處優的劉太後在這短短的幾日冷宮生活裏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麽叫落毛的鳳凰不如雞,見識了宮裏人的捧高踩低,滿腹的屈辱猶如星點燧火,只差一個導火索便可以瞬間燎原。
而皇宮之中,最不缺的便是這點火之人,尤其是在這之前劉太後狠毒殘虐的性子為自己在這深宮裏樹下了無數的敵人,如今趁她落馬迫不及待跑來落井下石報當日之仇的人可謂是接連不斷。
“秋蘿,哀家讓你辦的事怎麽樣了,有消息了嗎?”摩挲着手指上的羊脂白玉戒指,劉太後陰郁的鳳眼滿是幽冷,如同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可怖。
“回太後,消息和信物前些日子就已經傳出去,估計這兩日便會有結果了。”看着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陰冷昏暗之中的女人,秋蘿眼底的恭敬淺淡敷衍了許多,每每當劉太後面對着粗食剩菜食不下咽,躺在硬邦邦的連一床可以遮蔽寒冷的被子也沒有的床上徹夜徹夜的輾轉難眠的時候,她的心裏就會産生一種報複的快意,陛下在的時候你不珍惜不滿足,偏偏要聯合着外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