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七六回答的聲音毫無誠意:“好的,你加油
究竟是怎麽出來的。
“眼見着死神作者這腦洞是越來越驚奇,烏爾奇奧拉你要不跟我跳槽去三次元混算了?反正你也領過便當了,就目前劇情而言你不該出現在千年血戰篇啊。”文涼琴一本正經地轉頭跟烏爾奇奧拉扯着淡,同時,靈壓的探測範圍內,也出現了一絲不尋常的波動。
沒等烏爾奇奧拉回答,她直接閉上雙眼,剛才一閃而過的靈壓波動就像是錯覺一樣,可她完全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七六的靈壓,哪怕只有一瞬間。
“噢,砸場子的時候到了,走走走。”文涼琴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就在她這麽閑着沒事幹看劇情的時候,時間已經飛快地過去,轉眼就到了夜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的加入導致了蝴蝶效應,此刻一同出現的還有黑崎一護的靈壓,沒錯,黑崎一護的靈壓居然出現了,這意味着他也是靠完現術的力量重現了自己死神的部分力量。
這麽短的時間裏,難道真的是劇情bug?
與此同時,同樣的地方,葛力姆喬的靈壓暴漲。在客廳的妮露積攢了這麽久的力量,能夠暫時地恢複本來的模樣,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文涼琴抱着妮露,跟着烏爾奇奧拉響轉朝着那個方向趕去,腦海裏出現了空座市的地圖,再加上白天的時候看的劇情,當下就知道了那個地方是一個很大的森林。
就在他們到的瞬間,在場的靈壓一下子多了起來,不光是黑崎一護,還有他的同伴們,還有……文涼琴往旁邊看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還感覺到了死神的靈壓。
這個時候完現術者們俨然已經奪走了黑崎一護的死神之力,他們一開始的目的便是如此,完現術者們裏頭還有一個叫做銀城空吾的家夥,正是空座上一任的死神代理,這場陰謀從頭到尾都少不了他的策劃,就是奔着奪走黑崎一護的死神之力去的,哪怕黑崎一護通過完現術的方式将死神代理器中積蓄的力量給召喚了出來,但是他本身的力量就算只是一部分也已經足夠讓這些人更上一個檔次。
此時他們完全有自信與前來的虛圈一戰。
眼見着來的文涼琴手中居然抱着一個嬰兒,旁邊還站着一個感覺不到靈壓的家夥,當中不由有人冷笑一聲:“居然敢這麽來送死,也就成全你們。”
空中不知怎麽的下起了雨,文涼琴直接用領域把這些雨水隔絕在外,順便把烏爾奇奧拉和妮露籠罩在裏頭。
“銀城空吾,月島秀九郎,莉路卡,雪緒,傑克,沓澤……唔,還有七六,黑崎一護,井上織姬,茶渡。哎呀,人到齊了诶。”文涼琴絲毫沒有壓力地把在場的人都點了出來,發揮優秀的短時記憶的優勢,把他們的能力和名字都對上了號。
那邊葛力姆喬和薩爾阿波羅也已經到了,薩爾阿波羅收集完他們的能力,就對眼前這些人類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雖然他也不介意順手收拾了。
葛力姆喬則是冷眼看着對方人群中仿佛不認識自己一樣的七六:“女人,你站在那裏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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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從文涼琴的手中知道了這群人的能力,但是他也對如此能躲的一群人感到很惱火,尤其是發現七六的表情不對的時候。
七六擡頭去看着葛力姆喬,再看到了很後面站着的文涼琴,一時間思路有點扭轉不過來:“咦,你怎麽還在虛圈那邊?你不是很喜歡月島的嗎?不能因為他拒絕了你就轉而投奔敵對陣營啊。”
葛力姆喬聽着這一番完全不知所雲的話,瞬間就知道她的記憶被改了。
倒是文涼琴的靈壓頓時就升了一個檔次,抱着妮露,面帶微笑的看着月島秀九郎,語氣很平和,內容卻是相當的奇葩:“哎喲我這暴脾氣,月島秀九郎是吧?你每天起床照不照鏡子的啊,就你這樣,也配讓我喜歡?你知道你鄙視了誰的顏值嗎?虛夜宮十刃軍團的團花啊,你這樣突如其來的腦補我告白被拒,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老公的感受啊?”
烏爾奇奧拉當做什麽都沒聽到,葛力姆喬根本沒聽,注意力都在七六的身上,瞪着她的眼神十分兇狠,薩爾阿波羅也不介意,只有妮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诶,對了你記不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什麽?再讓我看到你一次,我就讓你親自看看我是怎麽樣的,”文涼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那群完現術者的當中,此刻正笑眯眯地和月島對視着,如果忽視掉她伸出來的手,以及那凝聚着的虛閃的話。“用虛閃轟掉你的腦袋。”
紅色的虛閃一剎那就出現在了月島的視線範圍內,在場能跟上文涼琴速度的倒是很多,但是月島這邊陣營的也就一個,七六出現在文涼琴的眼前,伸手同樣的虛閃與她的虛閃相抵消,一時間虛閃的光芒仿佛染紅了整片天空。
文涼琴再次響轉出現在烏爾奇奧拉的旁邊,一手抱着妮露,另一手随便地甩了甩。這次動手的反而是七六,好幾支爆炸性的炮彈似的水瓶朝着他們這個方向飛來,葛力姆喬自然最清楚不過她這些東西的殺傷力,不定時爆破,就算是躲開也沒用,誰知道是不是會在你躲的那一刻爆炸?
那邊廂黑崎一護還沒從這二度失去力量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突兀地感覺一把利刃從自己的背後穿過胸膛,驚訝的轉頭去看,卻看到了自家老爸和浦原喜助的臉,絕望地想着,難道連他們的記憶都被月島篡改了嗎?
“白癡,看清楚了。”黑崎一心提醒道,一護低頭看去,才發現握刀的人是露琪亞,而從刀尖傳來的,那力量的波動讓他不能更熟悉。
真正的死神之力……
天空中一扇門緩緩的打開,上面站着許多虛圈破面們都不會陌生的面孔,死神的衆人也是為了讓黑崎一護恢複力量,順手收拾了這群完現術者,來這麽多人,有許多也是為了防範虛圈這群破面。
虛圈和屍魂界的天敵關系,讓他們根本不介意滅光這群破面。
文涼琴又點了點來的這些死神,十一番隊的更木劍八,一角,弓親,十番隊的隊長日番谷,六番隊的朽木白哉,戀次等等。
至此,三方人員統統到齊。
☆、披着正文皮子的番外
這是發生在完現術篇結束後的某個日子裏。
早上出門的時候文涼琴把翻譯器給忘在了酒店,烏爾奇奧拉不知道去哪了,妮露留在了黑崎一護那邊。而七六好像扯着葛力姆喬去買衣服了,說是買衣服其實也就是随便扯了個借口去約會。
大街上,偶爾路過的人的對話已經可以聽懂一部分了,她站在一家展示飾品的櫥窗前,歪着腦袋看着透明櫥窗裏倒映的自己的模樣,驀然彎了彎唇,好久沒有一個人了。
走在陌生的街道,聽着半生不熟的語言,她哼着歌,漫無目的地閑逛着,反正去酒店的路已經記住了。
突然有人伸手攔住了她,開口就是一段流利的日語,看着他黑色的頭發和黑色的眼眸,文涼琴停下腳步,挂上得體的微笑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只會講中文。”問路什麽的別找她。
那人卻是睜大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搔了搔頭發,盡量将語速放慢,文涼琴聽着他的意思就是最近合作的商家需要一組商品的宣傳圖,一組腳鏈需要一個腿部的模特,她的腿很适合,還有報酬之類的。
然而文涼琴的口語和聽力比起來就是個渣渣,想了想反正也沒事幹也就點頭同意了。
賺點外快什麽的,能聽懂價錢就夠了。
因為不懂行情,基本上沒怎麽講價就跟着對方去到了一個地方,那人說她今天的着裝稍微有些不合格,所以打算先讓她找個咖啡廳讓她熟悉一下具體要做的事情。
文涼琴瞅着他的眉眼,雖然長相屬于完全不能看的大叔類型,不過還算是和善,雖然那目光給人的感覺不太對,不過她将之歸結為是他對于拍攝作品本身的熱愛。
咖啡廳裏的包間充斥着冰涼的空氣,他非常禮貌地伸手示意她點飲料之類的,文涼琴只是拿起桌上的檸檬水淺淺抿了一口,表示可以談了。
他先是拿出了手機,上面有一系列的照片,讓她坐到自己這邊來,文涼琴腦海中有些疑惑,但是在确定這是個普通人并不對她構成威脅之後,也就走到了他邊上,與他隔了一段距離去看他的手機屏幕。
但上面哪裏有腳鏈的拍攝?全都是各種各樣穿着絲襪的女人擺出的誘-惑姿勢,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因為本身長相也是偏小的那種,那個中年男人摩挲着檸檬水透明藍的杯壁,笑意吟吟地問她有男朋友了嗎?
文涼琴很想說這和我們的生意有關系嗎?可她不會說這句的日文,只得思索了一下搖頭,烏爾奇奧拉一點也不适用于男朋友這種定義。
那人搓了搓手,雙手手臂撐在桌上,語速非常快地說完一段話之後,驀然伸手跟她比了個數字,文涼琴滿臉茫然,價格不是早就談好了嗎?怎麽還能加價的啊,這人是白癡嗎?
她擡手對他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後簡短地表示自己需要找個翻譯,習慣性翻出七六的號碼之後,想起來打擾情侶約會容易被雷劈。正好想知道烏爾奇奧拉在幹什麽,她撥通了號碼,聽到接通之後,忙開口道:“你等等,我有段話幫我翻譯一下。”說着開了免提,對對面的人伸了伸手,讓他再重複一次。
那人不解,但是按照她說的照做了,在文涼琴拿起手機打算問烏爾奇奧拉那人說了什麽時,卻發現電話被啪一聲挂了。
發生了什麽事?
文涼琴簡直滿腦袋的問號,烏爾奇奧拉那邊難道不是本人?他從來不幹挂人家電話這種事情啊。
思索再三想不通這個問題,那個男人又讓文涼琴站起來,比劃着說想看看她的腿,她哦了一聲,走了過去,他手剛放在她大腿上,她就差點跳起來給這人一拳。難道這是在驗貨?
可那人的手已經往上移到了腰的部分,文涼琴忍無可忍地伸手推開了他,這家夥真的是在找展示商品的腿模嗎?!
“請稍等我打個電話。”事情緊急,她一點都不想跟這家夥繼續處在同一個空間,撥通了七六的電話,在打通的那一刻就噼裏啪啦說出一大串:“不管你現在在幹啥我都不得不打擾你一下不好意思,你給我翻譯下一段話麽麽噠。”
把電話開了外放,讓那個男的将之前加價的那段話給重複了一遍。
七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哪個猥-瑣的傻逼,居然說要包養你!文涼琴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你就把自己賣了嗎?”
原來那個出現頻率很高的她聽不懂的詞是包養的意思嗎?
等等!她剛才還打電話給烏爾奇奧拉讓翻譯來着啊!【爾康手
“卧槽我死定了,我今天忘帶翻譯器了,天了嚕我剛才還讓烏爾奇奧拉給我翻譯這段話來着,我今晚一定死的很有節奏感。話說你們那邊怎麽那麽吵?”她直接開啓領域,把那個男人試圖接近的動作阻擋在無形的領域外,轉而和七六打起了電話。
“剛才走路上碰上了黑崎一護,他表示妮露太能折騰了送還給我們,然後妮露非要來游樂園,我就和葛力姆喬換了個地方約。”七六三言兩語把情況給概括完了。
文涼琴眼睛亮晶晶地,毫不猶豫地要求“等我!我也要跟你們一起玩!”
話音剛落,打電話打地正高興,包廂的門被‘砰!’一聲打開,顯出門口那個削瘦的身形,烏爾奇奧拉雙手插兜,蒼白的皮膚并不福原先破面時的模樣,現在頂多算是個斯文清秀的讀書少年。
文涼琴吐了下舌頭,有些心虛地捂着話筒:“我完蛋了,希望等會還有命去找你們。挂了。”
七六在電話這頭都聽到那陣爆響,感覺文涼琴也是特別有才,總覺得這妮子就是每天在變着花樣氣烏爾奇奧拉。
烏爾奇奧拉碧綠的眼睛左右移動了一下,鎖定了被文涼琴隔開在遠處的那個露出有些驚慌表情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将視線移到了努力往牆角縮以求減少存在感的文涼琴身上,抿了抿唇,似乎并不打算開口。
他邁出一只腳,走進了包間,對這樣暧昧的氛圍有些厭惡,尤其是在看到文涼琴一副心虛讨好睜大眼看着自己的模樣,心下更是突然湧上來一股殺意。第一次嘗到自己的人被染指的滋味,他的眼中竟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膽子很大,人類。”
文涼琴咽了咽口水,烏爾奇奧拉從來不誇人,一誇人那妥妥是動手殺的節奏。雖然一點都不同情那家夥甚至想自己動手宰了,但是她現在怕烏爾奇奧拉嫌棄自己太蠢。
領域範圍早已覆蓋整個咖啡廳,所有的人都變成了靜止的狀态,除了她跟前的這個。
“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不過你剛才的行為讓我覺得,非常惡心。哦對了你也聽不懂我的話,”在烏爾奇奧拉動手之前,她走了過去,伸出手掌五指張開對着他的方向,文涼琴不想碰到他任何一寸皮膚,紅色的虛閃在掌心聚集,“本來是想折斷你兩條手的,虛閃會不會太便宜你了?”
想了想她真的停下了聚集虛閃的動作,轉過頭打着哈欠看烏爾奇奧拉:“不行我覺得碰他好惡心,怎麽辦?”說歸說,她擡腳直接對準那人的手肘關節,朝着牆壁上狠狠碾了過去。
慘叫聲被堵在了他的喉嚨中。
四周圍突然充斥着虛的吼叫聲,文涼琴有些疑惑地擡頭去看,一般來說虛是不會被她的靈力吸引才對啊。烏爾奇奧拉卻轉身往外走去,“走了。”
文涼琴上前兩步去抓住他垂在身側的手臂,一并往外走去,走了兩步突然覺得不對,他什麽時候把手從兜裏抽出來的?
動作這麽快一定不是放虛閃,文涼琴腦海裏不知怎的浮現出他當初對兩個死神用虛彈的樣子,已經不想回頭去看那個家夥的慘狀了。
不過,烏爾奇奧拉的動作倒是越來越快了ho?
“來親一個消消氣~”她伸手把烏爾奇奧拉往樓梯的牆邊一推,由于鞋跟比較高,此刻就比他高了一小截,感覺這樣低頭看他也不錯。
壁咚三部曲第一步。
脊背彎了一些低頭去親他,他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然而嵌在眼眶中的綠色眸子卻如同酒杯中裝着的淡綠液體一樣,只一眼便将別人俘獲其中。暗色的唇有了人類的溫度之後顯得柔軟了些,她側了側臉,半閉着眼,伸舌去勾他,挑-逗似的勾完了之後又像個點了火就跑的壞蛋。
他的睫毛輕微抖了抖,擡眸去看她,在兜中的手驀然抽了出來,繞到她頸後,溫度仍比尋常人要低一些的手指按上她的脖子,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按去,同時伸舌纏繞上她的,反向攻略了回去。
漫長濃烈的吻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到後來不知怎地,她的手撐着牆變成了搭在他肩上,整個人貼着他軟倒在他懷裏,而他另一手攔腰把她給抱住,一開始勾引人的那個完全沒了壁咚的氣勢。
又過了半個小時。
站在空座町碩大的游樂場裏,文涼琴閉上眼睛搜索了一下七六和葛力姆喬的靈壓,最後定格在了不遠處的一座城堡一樣的地方。
還沒等進去兩步,七六就如一個風一般的女子沖了出來,顯然也是感受到了文涼琴和烏爾奇奧拉的靈壓。在看到文涼琴的時候一臉看到救星的表情,把妮露和她手裏的兩張票一并塞進她手中。
旁邊被她拉着的葛力姆喬滿臉無所謂,水藍的眼中還有鄙夷的痕跡。
“英雄,不要浪費錢!這就交給你們了!反正你膽子比我大!”七六連續三句話說完,立刻就拉着葛力姆喬往遠處走,深怕被他們幾個給追上。
妮露抱着文涼琴就不撒手,手中兩張鬼屋門票晃啊晃:“小琴你最好了!這個好刺激的,都已經買完了,你就陪我去玩嘛!”然後在她懷裏各種撒嬌賣萌。
文涼琴沉默了三秒鐘,轉頭去看烏爾奇奧拉,想着反正她都自帶倆十刃了沒道理會怕區區的鬼對吧?
五分鐘之後被推進了暗無天日的鬼屋通道裏——
妮露是破面工作人員看不見,以為他們就倆人,因為規模比較小,走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出去,文涼琴捉摸着半小時還不夠她吃頓飯的時間,踏進去的步伐很堅定。
個鬼。
剛走沒兩步到了第一個轉彎路口她就伸手把妮露扔了出去,砸到了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骷髅身上,背景音樂是水滴聲音中混雜着隐隐的女人的啜泣聲,各種哀怨不解釋。
旁邊還冒出來一個爪子試圖抓住她的腳踝,她手裏頭虛閃的紅色已經開始聚集了,遠處妮露被扔在骷髅上扁了扁嘴想哭,坐在那個骷髅燭臺上撐着腦袋準備随時跳回文涼琴身上。
“啊————!我不玩了我要出去烏爾奇奧拉我們出去吧我不要玩了!求放過求降級!我不要玩最高級的鬼屋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抓我的腿烏爾奇奧拉救命!”聽着她口中冒出來的層出不窮的話,站在她旁邊的烏爾奇奧拉一時間有些無奈,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雖然不知道人類的鬼屋是什麽模式的,但一定不會是這樣雞飛狗跳的熱鬧。
擡手将她手中的虛閃以同樣的靈力抵消掉,烏爾奇奧拉一只手被她用力地握住,力道前所未有的大,雖然薩爾阿波羅的義骸質量有保證,但他還是淡淡地開口提醒她道:“松手,你力氣太大了。”
原本只是想讓她放松點的,然而比尋常人溫度低一些的手在碰到她的脖子時,文涼琴整個人驚叫了一聲跳了起來:“啊————!什麽東西天烏爾奇奧拉我要開領域了啊啊啊啊啊!”什麽破壞公物已經沒辦法進入此刻她的大腦中了,可是一旦她的領域開啓,妥妥方圓八百米無活物。
“冷靜一點。”烏爾奇奧拉沒想到就來一趟這種充滿各種機械制造的房子裏,居然讓她吓成了這個樣子,可是他的話出口之後完全沒有用,文涼琴已經快要進入能力暴走的模式了。
唯一慶幸的就是,她的領域能力對他已經是潛意識的默認無效狀态,所以即便是這種情況下,烏爾奇奧拉也能在妮露的‘快點攔住她!’喊聲裏,淡定地轉身,低頭堵住她已經開始吟唱九十號鬼道的嘴。
她睜開眼,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肩膀,眼中水汪汪的幾乎立刻就要被吓哭的節奏,妮露在旁邊捧着圓臉圍觀,在心中吐槽也不知道被她吓尿的那些虛們看到她這個樣子有多幻滅。
幾個人已經在這個部分停留了太長的時間,可沒有一個人會在意這個問題。妮露用軟萌的聲音糯糯地開口提了個建議:“那我走最前面好了,反正人類也看不到我,這樣就可以了吧?”
見到文涼琴終于找回了一些理智,烏爾奇奧拉也不再伸手去碰她,走在她的身後,難得又開口說道:“領域範圍縮小,不被他們碰到就可以了。不過是一群設定好的假物,不要害怕。”
如果這話放在平時文涼琴能感動地抱着他蹭好幾個來回,但是放在此刻只能看到她一副随時準備炸毛的狀态,走一步都要磨蹭好久,一手抓住烏爾奇奧拉的手臂,又擔心前面的妮露走丢了。
結果呢?
外頭看着監控視頻的工作人員們本來只是很淡定地做着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而已,今天也是照常放了一組人進去,瞅着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可就在他們都非常放松的時刻,突然看到在屏幕上,某一個根據設定要飛出去的骷髅,就那麽硬生生地卡在了半空中,下意識地‘咦?’了一聲,難道是機械出現故障了?
明明今天早上才維修過的啊。
工作人員無視了某個一直往旁邊人身上撲的女生,打定主意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設備出問題的他今天也不知道是走了個什麽運氣,總看到這一行人前進的路上,該打開的棺-材蓋子都開了一半了,裏頭該被推起來的假-屍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死死按住一樣怎麽都坐不起來;又或者是本該從遠飄進的一個道具,飛到一半又飛不動了……
那位小哥就納了悶兒了,今早檢查和之前的那麽多人進去都沒問題啊,也沒看到這倆玩家有毀壞設備的舉動,難道真的是今天的檢查有問題?
懷揣着這樣思想的小哥,顯然是沒有意識到今天這家鬼屋,大概真的要面臨見鬼的局面。
文涼琴的尖叫聲根本沒有停下來,甚至還因為長久沒有走出這樣黑暗的地方而腦洞大開自己就把自己吓得不行,眼睛都不敢睜開。
眼見着她的靈壓已經有要沖破自己的領域外溢的征兆了,烏爾奇奧拉一時間也是很無語。要是早知道她反應這麽大,這種門票浪費就浪費了,他根本就想不到這種威脅力甚至不如一只普通虛的小房間,怎麽就讓她吓成了這個樣子?
“她的靈力,要暴走了。”妮露跳到了一邊高高的牆上,雙手捧着下巴,盯着文涼琴良久,用一張蘿莉的臉說出一句很冷靜的判斷。
烏爾奇奧拉自然也是知道的,這時候比起讓她冷靜下來,更好的辦法就是離開這裏。
擡眸四下看了一眼,立刻就知道了監-控的範疇,畢竟他的視力在黑暗中也是沒有絲毫影響的。找到了一個監-控-器的死角之後,只随手在空中一劃,便拉開了黑腔。
文涼琴是閉着眼聽到這個聲音的,當下就整個人都要吓傻了:“我勒個去!這怎麽還帶放虛的啊?天了嚕鬼屋模拟出來的虛會不會吓死我救命我不要回虛圈了!”
烏爾奇奧拉和妮露:“……”
其實路程還有一半,然而妮露已經在探路的過程中自己蹦蹦跳跳地走了一個來回了,對這個地方的構造也是已經了解了許多,此時見到文涼琴非常标準的人類心理之後,對于離開也是沒有什麽意見。
完全沒有料到周遭的聲音就這麽隔絕在了黑腔外,盲目跟着烏爾奇奧拉走的文涼琴倒抽了一口涼氣:“怎麽沒聲音了?烏爾奇奧拉你快說句話!我們這是走到哪裏了!”
烏爾奇奧拉的聲音依舊不鹹不淡:“看着腳下,回去了。”
言簡意赅。文涼琴不放心地擴大了領域的範圍,發現周圍确實不是個房子的結構而是有靈力亂流的痕跡之後,先是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發現還是黑不溜秋的環境,吓得又是閉眼。
之後才反應過來,黑腔裏頭的環境似乎本來就是……黑的。
哎喲我去!這一趟鬼屋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回家了!這以後走黑腔不都有心理陰影了嗎!
她這時候依舊把烏爾奇奧拉的雙手拽的死緊,生怕自己這一松手他就跑掉了一樣,就算這樣都不敢放松,鄭重其事地轉頭看着他,認真地問道:“你确定黑腔裏頭是沒有生物的對吧?不會有什麽亡靈啊只剩一半臉的虛之類的東西對吧?”
“黑腔內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烏爾奇奧拉抛給了她一個很标準的答案,語氣是十足的肯定,卻肯定的是裏頭會發生啥誰也不知道。
文涼琴:救命!放我出去!我不要回虛圈了太可怕QAQ
妮露邁着小短腿走在前頭,雖然她的靈力不多,然而對付這個已經是足夠,寬闊的靈子大道在前方鋪就,聽到文涼琴吓成了這個模樣的問話之後,心底盤算的卻是下次有機會的話把自家的倆從屬官帶出來,人類的世界裏應該還有更有趣的東西才對。
☆、想對你說的第四十一句話
“天了嚕突然變得好熱鬧呢。”文涼琴笑眯眯地感嘆了一句,恰逢此刻妮露拍了拍她的手臂,她也就順勢松開手,将妮露放了下來。
一陣粉色的煙霧砰地一聲炸開之後,站在原地的就已經是成熟版的第三十刃了。
文涼琴本身就不是個适合外交的,奈何此刻虛圈的衆位沒有一個有那個興趣和屍魂界來者寒暄,文涼琴也就很放心大膽地……拉仇恨了。
“我不得不說一句,這些人類被我們虛圈承包了,屍魂界的各位,你們遲到了。”文涼琴響轉出現在七六的身後,一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順便朝着死神們的方向扔下一句包場宣言。
可壕可霸氣。
黑崎一護體內洶湧着久違的死神之力,甚至比起之前還要強大許多。來不及跟露琪亞這些人好好敘舊,就不得不重新舉起刀,朝着銀城空吾等完現術者。
烏爾奇奧拉的目光往黑崎一護的方向看了一眼,深綠的眼瞳中不帶任何情緒,卻讓黑崎一護成功感受到了他這視線的殺傷力,終于回過神來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局面不太對啊,他的視線在兩邊來回看了看,看了看文涼琴和七六的互動,撓了撓頭發:“啊,那不是那天在學校門口遇到的嗎?”
藍後他就感受到了某個十刃飙升的狂暴靈壓。
咦等等好像不是!黑崎一護難得情商上線,看了一眼奇異的沒有打起來的兩個女生,再看了一眼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深深覺得這個世界好複雜。
連破面都開始談戀愛了嗎……
日番谷和朽木白哉等人在聽完了文涼琴的話之後,皺了皺眉。處理上一任的死神代理是他們此行的目的,結果莫名和虛圈的目的有點重合,這還是靜靈庭成立以來的第一次。
“一叽咕~”然而總有那麽一個家夥,是打破常理存在的。恢複了成熟身份的妮露第一個撲向了一護,将毫無立場這四個字诠釋到底。
黑崎一護只覺得眼前一晃,就看到妮露張開雙手非常開心地朝着他撲了過來。場面一度陷入陣營難分的混亂中。
那邊廂,文涼琴正在對七六語重心長地洗腦,“你告訴我,你腦子裏的水倒出來沒有?再這麽蠢下去,葛爺就要暴走了,他家-暴起來的節奏,你應該知道的。”
七六下意識地就去瞅了葛力姆喬一眼,光是他那暴虐的靈壓,就讓她不知道為什麽從背後升起一股寒意。
下意識地感覺到恐怖,就像是喚醒了什麽不好的東西一樣。
趁着她一瞬間的愣神,文涼琴伸手就準備打昏她,卻在下手的途中不得不收手一頓,一道橙色的結界盾出現在她的跟前。但凡她打到,就會被同樣的力道反彈回來。
井上織姬一副疑惑的模樣在黑崎一護和他身後的死神們之間來回看去,她不明白,為什麽黑崎君會與月島君為敵,明明,月島君幫了他們那麽多啊……
她的視線移到了文涼琴的身上,在她的記憶裏,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生在的話,葛力姆喬和烏爾奇奧拉也早該戰死,而不是在這裏與他們為敵,甚至還将黑崎君變成這個樣子。
“哇哦,女主角對我露出了仇視的眼神,我是不是快要領便當了?我好慌。”文涼琴轉身看向井上織姬的方向,緩緩的扯了扯嘴角,一點點挑出冰冷至極的微笑,眸中分明善良的星光卻如同冰霜。
井上織姬因為聽不懂文涼琴突然冒出來的中文,擔憂的神情落在了黑崎一護的身上,她甚至用有些着急的語調将自己錯誤的回憶複述了出來:“黑崎君,你到底怎麽了!月島君是我們的同伴不是嗎?你不記得了嗎?在虛圈的時候,在打敗烏爾奇奧拉的時候,在打敗藍染的時候,都是因為月島君啊!”
她的話音剛落,比文涼琴動作更快的,是浦原喜助打暈她的動作。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井上小姐和茶渡桑還是現在這個狀态比較好呢。”浦原喜助帽沿下只露出一半的表情,陰影下的雙眼看不清情緒。
他雙手分別接住了被打暈的井上和茶渡,朝着這個方向說了一句話。
文涼琴偏了偏腦袋,再看了看眼前的七六,感覺到豹子暴漲的靈壓,不由後退了兩步,将目光轉向另一邊的月島秀九郎。
正當此時,烏爾奇奧拉原本站在不遠處看着那邊的動靜,在看到葛力姆喬和文涼琴都打算動手之後,轉過身看着死神那邊的一行人。
屍魂界只是打算對死神代理出手,然而這有了黑崎一護的幫忙。而虛圈的目标則是那群完現術者,某種程度上來說,雙方的目的難得一致。
也就造成了一種奇葩的景象……死神們在外頭站着,戰鬥的圈內,破面們很一致地按着那群完現術者們打。沒錯,完現術者們自以為吸收了黑崎一護完現術的力量就能夠雄霸天下,然後就被破面們把臉都打腫了。
文涼琴笑的很燦爛看着月島秀九郎,但那幾分笑意并沒有真正落在眼中,反倒是讓她在月光下看着更顯冷漠。她伸出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不去關注葛力姆喬和七六的戰局,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