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趁火打劫
“不行!”
難道他想趁火打劫?令狐嬌驚恐地看着他,話都撸不清了:“我還是病人......”
蕭燼卻是看也不看她,頓時大掌一揉,疼得令狐嬌又是一聲嗷叫。
不過她随即感到屁股一陣火辣辣的涼意,疼痛感竟是消下去不少。原來蕭燼早已将藥膏抹在掌心,只為将那些淤青揉散些。
令狐嬌登時為自己方才的念頭感到羞愧,他只是在為自己上藥而已。
蕭燼滿意地點了點頭。游方這藥膏果然是立竿見影。
“可好些了?”
“嗯......”
“那就好。”蕭燼輕聲道了句,忽然便将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令狐嬌頓時便感到下邊一片涼意,這才意識到亵褲還沒有穿回......
“啊——”她忙想将亵褲扯上,卻被一只手輕而易舉地捉住了。
蕭燼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低聲道:“既然脫下了,又何必穿回去。”
“......蕭燼,你你你......禽獸不如!”嗚嗚嗚嗚,她不該輕信他的,他就是要趁火打劫......
那處細膩柔·嫩之感還殘存掌心揮之不去,牽起了他心中潛藏的欲·念:“本侯如你所願。”
話畢,他指尖輕撫上,微微打着轉兒,竟刺得令狐嬌瑟瑟一抖登時緊縮了身子。
一想起那晚的癫狂模樣,令狐嬌連·亵·褲也顧不及穿只想趕緊滾下床躲開那只讓她吓得半死的魔爪。
蕭燼何等眼色,哪裏會給她時間掙脫。
她被壓得不得動彈,只得瞪大眼睛看着他任意施為。
蕭燼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把眼睛閉上。”
她自然是不聽的,手頭還在使着力掙紮。
他眼眸一冷,淡淡道:“你不願意?”
令狐嬌忙搖搖頭。
“你難道忘了已是我的妻?”還是你仍在想着那個人,所以這般排斥與他親近?蕭燼眸光遽冷,手下不由多了三分力。
她頓時吃痛出聲,卻是帶着哭腔:“你都已經将我貶成妾侍,哪裏還是你的妻?”
聞言他的眉頭卻是一松,“只為這個?”
“不然還能為什麽?”令狐嬌吸了吸鼻子道。
那股冷意似是驟減,他的眉眼忽的添了加分溫存:“傻子,你就不能讓我回心轉意?”
令狐嬌被問得一愣一愣,怎麽讓他回心轉意?
看着她憨傻茫然的模樣,蕭燼的臉柔和不少,牽引着她的手直往自己身·下,連·哄·帶·誘:“就像那晚一樣。”
令狐嬌吓了一跳,忙拽了他的小臂惶急道:“不行!我真的不行!”
可他憋得難受,箭在弦上,哪裏容得退避,只得輕聲安慰道:“聽話。”
噴薄氣息猶在耳旁,令狐嬌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球滾進被子裏去讓人再找不到。
他哪裏容得她退卻一分,指尖猶自靈活。
令狐嬌只覺四肢百骸漸漸酥·麻,又瞧着他這番動作,羞·慚到了極點,立馬便閉上了眼睛再不敢看,卻掙·紮得愈發厲害了。
她這一番扭動着實讓蕭燼經受不住,欲尋其門而不得入,愈發令人焦灼。
“不要亂動,我怕傷着你。”蕭燼低啞着聲音道。
令狐嬌怕到不行,竟真的不敢随意扭動了。
他萬分艱難,令狐嬌卻是萬分懼怕。
好不容易攻城寸許,卻被她瞬間抓破手臂哭求道:“疼......”
可若此番铩羽而歸,日後又如何使法親近得?便是一向所向披靡的齊穆侯此刻也不得不頭疼起來,這個令狐嬌簡直就是他天生的克星,他拿她沒有辦法。
蕭燼打定主意,此番定要降服她才行,卻又不敢太過大力,且容她慢慢适應。
但饒是如此,令狐嬌已是疼得大聲哭喊。
蕭燼聽她呼痛,道:“咬我的手。”
聞言她自是不客氣地一把咬住他臂上肌肉,面上卻仍是疼得流汗不止。
蕭燼的下颌亦是滴落出不少汗水,語氣竟放柔聲道:“乖,再忍忍。”
就在令狐嬌心神一時松懈之時,驀然不防,竟疼得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登時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了肉·裏,生生折斷了好幾片。
“蕭燼!疼......”疼得幾近暈厥。
他見狀頓時不再使力,只是輕柔地安撫着她,待令狐嬌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後,然後放緩動作。
可這一動,又牽扯起那密密的疼,令狐嬌只覺得身在一片刀山,自己正在上頭來回翻滾。
她疼得深深地抽了口氣,只想昏死過去。
蕭燼知她稚嫩,不得不克制着淺·嘗辄止。
她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臂,生怕一張嘴便會叫出什麽恐怖的聲音來。
然卻終不得酣暢淋漓,蕭燼吸了口氣,只得暫時壓制回去。
這一番下來,卻也折騰得令狐嬌累得虛脫無力,嘤·嘤·哭泣了好半晌。
待蕭燼終于松開了手,令狐嬌這才虛脫般地舒了一口氣。
片刻他替她擦拭幹淨,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瓶藥膏,仔細瞧去,似乎還有些眼熟。
“.....這是什麽?”她顫聲道。
蕭燼挑了挑眉,挑了一些在指上,便輕輕地撫上那處,然後才淡淡道:“閨·房·秘·藥。”
令狐嬌:“......”
她的臉早已紅得像熟透的蝦,慌忙将自己埋在被子裏,只覺得羞·恥極了,恨不得踹他兩腳。 奈何早已全身酸軟,根本沒力氣動了。
他的手指在那處撥·弄,令狐嬌只覺得又酥又麻,腿腳竟又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蕭燼喉頭一陣滾 動,又強自忍耐,手指卻是愈發緩慢輕柔,仍是耐着性子将藥膏抹完。
若再要一次,她必受不住。
他有些心疼地将她擁入懷中,撫了撫她的發頂,輕聲喚着:“嬌嬌......”
令狐嬌卻埋在被窩裏仍是哭泣不止。
忽然她鑽出腦袋,仍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不喜歡我大可以将我休了,何必要......這麽折磨我......”然後蹭着他的胸膛,糊了他一胸的鼻涕口水。
蕭燼登時哭笑不得地戳了戳她的腦門,低聲道:“這是折磨?”
“難道不是?”
他啞然失笑,輕輕撫摸着她的發頂:“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令狐嬌頓時睜大了眼睛。她怎麽會喜歡?方才簡直如同死了般,上天無地下地無門,飄忽在半空無處着力,覺得自己簡直就像變了個人般,差點兒便抑制不住那洶湧波動的吟哦,只想叫出聲來。這樣的感覺陌生得令人惶恐。
令狐嬌猛地搖了搖頭,她再也不要來第二次了。
他只覺一陣無奈,他的小妻子為何就是這麽不開竅?
“蕭燼......”令狐嬌鼓了鼓氣,顫抖着開口道。
蕭燼眯了眯眼:“你想說什麽?”
令狐嬌吞了吞口水道:“我們和離吧。”
“你想都別想!”
壓着怒意的低吼聲瞬間吓了她一跳。
蕭燼按了按自己的額頭,稍斂怒氣一字一句道:“你就這麽想離開?!”
“那......你休了我好了!我知道這侯夫人的位子我本就坐不長久,與其戰戰兢兢等着被你休棄,還不如主動一些求個和離的下場......”
他額頭一黑:“誰說本侯要休了你?”
“這難道還用說,你現在不休,以後也會休,長痛不如短痛......嗚嗚嗚嗚......”令狐嬌哭得愈發傷心。
“令狐嬌,你真是......蠢得可以。”
輕飄落下的四個字讓她頓時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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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竟宿在了她那兒?”齊姜眉心一跳,眼神陡厲,“果然厲害,先前真是小觑了她。侯爺冷落她數日,她竟還是有法子讓侯爺一夕回轉。”
她細細回想起之前的□□和落馬小産之事,只覺得時機巧妙,難道這只是令狐嬌欲拒還迎,以退為進的手段?
“當初您就不該放了她。”紮娜一臉憤然,“您跟在侯爺身邊三載,哪裏有令狐氏的存在!”
“您此番費了這麽大的力氣才從......”
“閉嘴!”齊姜頓時一巴掌打在了紮娜的臉上,迫得她住口。仔細瞧去,她整個人竟都在細細抖動,一向鎮定自如的眼神中竟布滿了恐懼之色,“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
紮娜卻跪倒在地斬釘截鐵道:“已經這麽久了,難道您還沒看清齊穆侯的心根本......”
“我讓你閉嘴!”她一把掐住了娜紮的脖子,眼中已露狂态,“我不相信,他與我五年的情分,會這麽輕易被一個小丫頭騙子毀了!只有我,也只能是我,才能站在他身邊,誰也不能破壞,你不能,那個人更不能!”
“可您的弟弟呢!您不要忘了此次我們被放回來的目的......”紮娜握着她的手,艱難地從喉嚨裏發聲道。
齊姜驀地失了氣力,緩緩地松開了手,頹然地靠在椅背:“不要逼我......”
作者有話要說: 賣萌打滾求收藏求包養~~55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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