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有些分不清。我問齊诃他挑的什麽魚,他說羅非魚,我聽了完全沒概念。
回去洗菜的時候我直接跟他說我不會做魚,齊诃也直接的告訴我沒打算讓我動手。他沒當客人的自覺,我也沒當主人的自覺,兩人一起在廚房忙活。
齊诃和阿松的感覺完全不同,太有存在感和掌控力,動作幹脆利落。我把要炒的菜都做好前期準備,他也把魚收拾的幹幹淨淨。雖然感覺齊诃不像是居家型好男人,但自己不也被認為十指不沾陽春水麽,也就不為怪了。
我迅速地炒好兩道菜,把地方騰給他。坐在外面的時候,聽廚房裏傳力‘滋滋’的油鍋聲,感覺…有些怪異,也不好意思坐在沙發上幹等,到了杯水給他端過去,問要不要幫忙。回答理所當然是不用,并且被毫不客氣地趕出來了,理由是‘我呆着也是占地方,還嗆’。所以這也是我不愛做魚的地方,油煎的過程比炒菜炝鍋要痛苦百倍。
菜全上桌之後,發現這頓算是比較豐盛,純素菜、素加肉炒、純肉三樣。
“吃吧。”發話的是齊诃,對于這種主客倒置我也不同他計較,而且作為招待方我會詢讓一下。
吃完飯齊诃就起身要走,我也沒跟他客套,知道最近的事情比較多。
“這次沒參觀你家,下次有機會我要好好參觀一下,還有,謝謝招待。”前半句真沒必要,我這處窩入眼可見全貌,看不出哪有參觀的必要。
“不客氣,你還動手做了魚,味道不錯,也謝謝你。”
我們兩個像傻瓜一樣客氣,然後互相笑笑,把齊诃送出門便回廚房收拾。
收拾完回到電腦前,之前的構想是結合民族元素,印度的太過色彩鮮麗,俄式雖然有複古感但太偏于沉調。
之所以不考慮古代或者西歐貴族是因為用太爛了,也沒特別之處。所有的文化我鐘情于異域,尤數其中的樓蘭。
想會不會因為那種荒涼感而影響舒适性,還是決定跟從自己的內心來。
第二天是這麽長久以來,好不容易得到的空閑,想也沒想直接去了顧子白的店鋪。
我進去的時候,顧子白正在招呼客人,看見我來了沖我點頭示意。我直接走到後面,不一會他便端着咖啡過來。
“今天人挺多。”一進來的時候看見大廳坐的滿滿的,也不像往常一樣都是捧了書要杯東西來看的。
“嗯,情人節。”我不解,已經要入夏了,哪裏來的情人節,如果是七夕也還差着兩個多月。
見我表示不懂,他解釋道:“黃色與玫瑰情人節。”
對于這一套商業手法,我一點都不感冒,并且對于顧子白的說法我也表示不信。
“好吧,朋友的公司舉辦一項活動,我這邊提供獎勵。”
我點點頭,和顧子白在一起的時候,慢慢居然能達到不用再說什麽也可以這麽舒适地坐着。外邊忙的時候他就出去幫忙,不時能聽到有人喊‘服務員’,然後出現的都是他的聲音。
年年也放學了,記得之前顧子白好像說過她上高一,可是看起來還是小孩子。
年年一進來就是清脆的聲音,隔着一段距離也能聽見她跟在顧子白後面不停地說‘哥…’‘哥…’,顧年年對顧子白的依賴程度十分高,就好像不單單是對兄長的依賴,顧子白對她的照顧也早就不是一個哥哥了。
年年的聲音在附近響起:“小米哥,你在。”
我擡頭看她,學生的校服都是千篇一律的難看沒型,不過對于處在生長期且朝氣蓬勃的他們來說,再槽糕都遮不住那種美好。校服松寬肥大地挂在她身上,紮了高馬尾看起來更顯小。
“放學了?”
“嗯,小米哥你什麽時候來的,我好久都沒見你了。”
“來了有一段時間,之前來的時候你還在上課。”
“哦。”調皮地吐吐舌頭就拉過椅子在旁邊坐下。
外邊人還是很多,年年似乎不打算幫忙,不過想來顧子白也不要她幫,且怕她越幫越亂。
小孩子心性都會坐不住,年年不時左顧右盼,又裝作不想打擾我的樣子。餘光掃到她的動作心裏覺得好笑,但仍然看着手裏的書,顯得不去在意她想同我說話但是又猶豫。
顧子白也忙完過來,看見年年乖乖坐着不亂動也不說話還覺得驚奇。
“你還真有辦法讓她安靜。”我可不覺得這是贊美,雖然他語氣真誠。
“哥~”一見顧子白,年年馬上露出本性。
我似乎看到顧子白無奈得想扶額,三條黑線漸漸影出。正在他要張口說什麽的時候,電話鈴響了。=================================================================加快更新速度,周一至周四單更,周五雙更三十三
更新時間2015-5-14 19:00:08 字數:2068
顧子白接起來:“喂,瑾熙。”
聽到名字,我一下想起那天晚上,于是将注意力轉移到顧子白那邊。
兩人正聊着,突然顧子白擡眼看我:“他?他正好在我旁邊。”不用猜測,那個他指的應該就是我,我卻不知道瑾熙怎麽會提起我。
“好,知道了。”顧子白挂了電話卻沒有跟我交談的意思,我也懶得去問,既然不說就是與我沒多大關系。
我們三個人坐着,我看書,顧子白沉思,年年左扭右扭怎麽看都不舒服。一會她終于忍不住:“哥,晚上吃什麽?”
“你想吃什麽?”随後兩人就開始了日常性的交談。
有人推門進來,前臺的女孩問她要點什麽,她說找這的老板。因為聲音很熟,即使和前臺隔了一段距離也能分辨出來。
“瑾熙,這邊。”顧子白也聽到了,而且明确的知道對方是誰。
瑾熙蹬着高跟鞋走過來,看到我便打招呼,臉上,似乎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
“怎麽過來的?”
“阿凱送我,把我放下就走了。”似乎知道顧子白想問什麽,瑾熙直接堵了他的問句。
“瑾熙姐姐好。”年年一聲姐姐叫的甜。
“年年好,放學了?”
顧年年似乎對瑾熙很喜歡,兩個人開始聊些女孩專屬話題。
突然,瑾熙停下話,對着我正色道:“下星期我結婚,小米你來吧。”
這個,應該是重磅炸彈。我反射性地去看顧子白,說不清理由,可我總覺得顧子白不該是這麽平淡。
“我已經知道了。”見我看他,他對我說。
“嗯。”我看他們兩人,他們倆也都在看我,我緩過來然後表示:“我會去,恭喜你。”
“謝謝,那天阿凱還跟我說有個男孩認得我,我還在人面前失态了。”瑾熙說着倒并不見有多為自己的失态而羞澀,只是大概讓我見到了她醉酒的狀态而不習慣吧。
“請帖我下次拿來放在子白這,要不給你送過去。”
“不用麻煩,我來這拿就行。”
距離上次參加婚宴,似乎有年的間隔,旁邊的人要麽是晚婚,要麽是已婚,或者有結婚者也與我聯系不緊密,而我也為不用去那樣盛重的場合而松了口氣。
顧子白又詢問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有沒有可以幫到忙的地方,他問得随意,也猜不出是客氣還是真心。
總覺得他們兩在一起談論瑾熙的婚事十分怪異,怪異在于顧子白的态度,和瑾熙并未有将要結婚女子的那種滿世界心型狀态。或者物以類聚,顧子白淡然,他的好友也必定是。
瑾熙帶着年年去挑選結婚當天裝飾的飾品,我和顧子白笑着說不懂就不去了,待會電話聯系一起去吃飯。等人走後我還是忍不住開口:“結婚這種事,怎麽這麽突然?”
“嗯,等了很久了。”
“那你呢?”
“很高興她結婚。”我們倆答非所問。
然後是沉默。顧子白就好像能随時處于思考狀态一般,他看着你或者看着任何一樣東西,或者什麽都不看,還是覺得他能透過一切看穿。
“我們以前在一起。”顧子白張口了,我開始緊張,我知道下面的話會很重要。
“那時候她家裏要她出國,而我在搞音樂,毫無前途。”
“因為玩音樂而反對?”
“不是,是我不夠好,讓她無望,感情有時候是一種拖累,當斷則斷,不是不在乎,只是不能夠。”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他,所以繼續沉默。
“我以前很混。”他看着我笑,很淡的那種,又有一種時過境遷的寬然:“搖滾樂,對,我玩的就是這個,稀奇古怪不按牌理出牌,和她有諸多分歧而堅持己見。世界總是錯的,自我總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