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看夠了嗎?”背靠窗前,側首眺望遠方的任燦玥,對一旁死盯着他的言常陵終于受不了。
一整個早上,言常陵毫不掩飾打量的眼神,處理完公事後,更是繞着他打量了一圈,接着在他眼前環胸,同他定住不動。
“等我看出個眉目就差不多了。”言常陵面色不變的繼續眼神盯人。
“你到底想說什麽?”
“天氣真麽熱,城主胃口大開,不但食量雙倍,還一堆糕餅、典心、甜湯下肚,居然還能維持這麽精悍的體格不走樣,屬下敬佩之餘,自然是要多看看。”
“什麽時候大總管古城管不夠,連本城主的飲食都要管了?”
“城主代表古城,有什麽動靜,閃失都聯系古城,屬下自是關切。”
“把你的心力放在需要的地方,本城主精神好、氣色佳,自然食欲大開。”他下颚指指桌案上一堆文卷,命令道:“這些你先處理過,有異狀再交給我。”
都是些來自各地的官府昭告與其他派門公告武林的事,無論是朝廷或大派門,要掌握消息,甚至串連蛛絲馬跡,這些看似不經意的公告內容,向來暗藏玄機。“屬下相合城主要一個通行,袁霞你在西峰藥屋養傷,既是為古城為古城出任務,身為大總管,我該去探探。”他轉身要離去的城主道。
任燦玥步伐一頓。“不需要,她很好。”
“城主探過?”
“該時不勞你大總管關切,斜陽西峰誰都不準進去,命韓玉青守好了。”眯凜起的雙目,透出厲色的眼光。“違者,我定親自挖出他的雙目,拔了舌頭,在砍去四肢。”誰敢看他的小倪,他就廢了誰看着他威脅的撂話離去,言常陵只是皺眉嘆氣。
“這德行這的病的不輕,都一個人住的離塵離俗了,還能養出更極端的個性,到底發生來了什麽事?”
言常陵才測定與袁小倪有關,如今進得了西峰的唯有牟老,但探牟老的口吻,雖有所隐瞞,卻不認為有問題,連老夫人那也只認為是小倪好多了,城主更下令不準仆婦再去西峰。
負責送生活用品與食物的下人,也是送到西峰外側的另一座的長屋內,城主會自行長屋拿取,現在誰也進不了西峰。
回到西峰的路上,任燦玥想着袁小倪解毒之後,帶她會古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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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蕙蘭死後他沒想再娶什麽城主夫人,那個位置對他而言,就是一種諷刺,一種陰影,這一生他不打算再有任何“城主夫人”來提醒他這件事…
現在他和小倪的關系已不同,他不想讓任何陰影再橫入其中,但城主夫人這個位置才能代表她名正言順屬于他,他的小倪,他絕不會放手,未免有任何人,任何事,一個能鎖住她的位置,一個能讓她的位置,一個讓她能永遠留在他身邊的名分。
精銳的眸芒掠瞳,不管小倪恢複記憶後的想法是什麽,他都相信她和蘭蘭不了樣,因為她心中心中确實有“燦玥哥哥”的存在。
一進長屋內,發現長榻與寝卧內皆無人影,整個人影前後也找不到人。
“小倪?”任燦玥神色一緊。
白日下的紫陽花,讓一雙清靈大眼看得高興,白色、粉紫、紫色、紅色、袁小倪端詳看那一朵朵彙成球似的花,蝴蝶飛舞其上,枝啞鳥聲脆鳴。
她扶着牆,撐着還有些僵硬不穩的身軀,小心踏步緩慢走在盛開的繁花中,陽光雖熾,讓她汗水不斷不停淌落,卻敵不過她好奇想探究的心。
“好多、好多花和樹。”四周盡是湖畔、繁花和樹林。“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燦玥哥哥說,這整座山頭,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兩人。
記得燦玥哥哥還說過,除了屋前的湖畔,長屋後山有條小溪,溪水清澈,溪中有很多魚,她好像去看看。
此時又聽到另一種鳥鳴聲,好奇擡頭,便看到已知綠的的鳥,婉啼着清脆的聲。
“綠色的……小鳥……唔”腦海似乎閃過什麽,卻又模糊得抓不住,她抱着有些痛起的頭,好像,好像,曾經有人帶着她她在山林內追逐小鳥,但是……她不想又是一聲鳥啼聲,她再次擡頭看着,身軀有一股催動的力量,下意識告訴她,她有能力飛到那那只小鳥身邊,憑着感覺,袁小倪提氣,身軀一躍而起,縱身飛上樹梢,她大喜,憑着輕功追着那只青色的小鳥,竟一路追出樹林。
林子外是另一片原始山野,矗立着無數片狀大石,過了奇石又是一片詭異的原原始高林,她追到忘我,來到一顆高大的樹上,已不見青色小鳥的蹤跡,這才發現四周樹木高聳入天,有些陰涼凄涼,完全不同于方才那片風光明媚的樹林,而且爬竄樹枝的蟲子也顯得猙獰可怕!
當一只大蜈蚣竄過她腳邊,她驚叫了一聲,身軀失衡搖晃,馬上從高高的樹上栽下,臨急中武學因應而出,氣凝掌,一掌打向快墜落的地面,借勢彈身而出,站在一處高起的岩石上,掙紮着還有些僵硬的手腳,最終無能穩住身軀摔到岩石下的草叢內,疼得她搗這撞傷的手,才努力站起,就發現四周草叢流竄長長大蛇,吓得她八又是跳腳驚喊,連忙再提氣縱身飛起,越到最近的一顆樹上。
袁小倪驚魂未定的抱緊樹幹探望,只見一堆蛇盤在下方草叢她害怕的想着脫身之法,随即耳邊再次聽到嘶嘶的吐氣聲,一回頭,就見到一條手臂粗的蟒蛇盤在樹幹上,三角形的蛇首昂起猙獰的吐信,當大蛇撲來時,袁小倪吓得腳下一滑,身軀再次飛墜。
下一刻,數道紫色鋒銳劃來,大蛇被斬首,蛇驅也随之化成數段,一道飛馳而至的身影借住她。
“燦、燦玥哥哥!”一看到借住她的人,袁小倪大喜抱住他的頸項。
“我對你說過什麽?”
“不準獨自……出屋子,可是……”那屋子她待得膩了,醒來又沒見到他,才想四處探探。
任燦玥眯起眼,一路上沒再說話,一回到蘆湖邊的長屋,她幾乎是被粗魯的按在椅上。
“我告訴過你,任何情況下,都不準離開屋子。”他雙臂撐在椅把,逼視她。
“誰要你不在。”她不敢對上他嚴厲的眼,只能嘟囔為自己辯解。
“以後無論我在不在屋子,都不準一個人離開屋子,西峰後山削壁,過了那片屋子,便是毒蟒、毒蛙、蠱蟲之地,我若見沒及時找到你,你可知會如何?”光想到,就讓他心中一陣激蕩,只差一步,她變成蛇口冤魂。
他沒想到受毒傷影響的她,四肢優待值硬,行動尚不利落,就已如此大膽,擅自行動亂闖。
那些毒蟒有些品種難得一見,可提煉成毒物,這也是牟老瑞鐘愛西峰的原因,奇花異毒,還有無數可入藥的天然毒物。
“我……我以後不去那片林子就是。”她抿唇也不高興別開頭,嘴上依舊逞硬。
“小倪!”
聽到他警告微怒的聲音,她馬上咬唇,雙眼迎上,就算對他已怕的身軀有些顫了,她也硬着頭皮上。
任燦玥沒想到,記憶一片空白的她,意志頑強雖是意想之中,鮮明的個性也不算意外,但随着身體一天天的好轉,個性越來越愛跟她對比,他實在懷疑,挑戰他的脾氣是不是她的樂趣。
“是該讓你嘗嘗苦頭了。”
火熾的熱帶着低吟的喘息,被鉗住下颚,全身如火燎,火焰之氣更想四處溢散般,她難受的輾轉翻身。
“燦玥哥哥……”她抓緊心口難受的喚。
“藥力過了,就不會難受了。”任燦玥撫着枕在膝上的人,半斂着眼眸,悠聲道。
“幫、幫我……”
“不行,你太不聽話了,也該讓你知道輕重了。”大掌撫着她滿頭的汗,汗水幾乎濕透了單衣。
“燦玥哥哥……好難過……幫我……”平時他總是以內力替撫平這份火炎熱燥,不讓他接受火炎焚燒透骨的感覺。
無論膝上的人兒如何的泣吟便喚,任燦玥俯視的俊雅面龐,都只是唇角淡勾,安撫她忍一忍就過去。
“你可知道,若被剛剛那條大蟒咬了,你會比現在痛苦十倍,等我找到你,應是一具屍首,而且發黑、膿腫,全身流着化膿的毒血。”他輕身,來到她痛苦呻/吟的唇瓣上,輕輕抵磨。“你希望變成這樣嗎?”
袁小倪用力的搖頭,她不知道那毒蟒有真麽可怕。
“我不再去那就是……你不要生氣了。”
任燦玥只是繼續在她唇瓣上厮磨,閉眸感受着她唇中突出的懇求的喘息。
“燦玥哥哥……幫我……”她伸手環上他,在他唇上低吮,低泣:“你不要在留我一人在屋內,我只是……想找你,誰要你不愛……燦玥哥哥……”
她一再跟她哭喊,雖是滿嘴怪他,卻已到了求饒的嗚咽,任燦玥睜開眼,低聲一嘆,一掌按上她的心口,內力輕吐,緩和她體內的不适。
火炎燥意稍平,含着霧光淚意的眼,清亮的眼看着他,他再次覆上她的唇,深深吮吻,她也環着他的頸項,主動的回應,與他探入的舌,緊緊相纏。
任燦玥懷抱起她,讓她再次橫坐在他膝上,仰靠在她熟悉的比臂彎內,不曾停歇的吻一再吮磨着她的唇瓣。
掌再凝勁,清藍冷光透出,斂着霜寒冷意的掌撫遍她單衣下的身軀各處,好一會後,藥力的沖擊已平,掌中的清藍光芒亦退,他的撫摸不曾停歇,雙峰在他來來回揉握中,乳首更加聳立,而她依然輕吟的抱着他,時而相戳喘息,她感受那熱切的撫揉,帶起體內陣陣的悸動。
……
從此,每喝完藥,她便愛賴在他懷中任那雙手撫摸自己,感受他所說的情感。
夏季的星空,像無數被打碎的寶石,鑲嵌着在黑布上,閃爍璀璨光輝。
“燦玥哥哥,這就是地上的星星嗎?”袁小倪驚喜的望着飄飛的點點瑩光,襯映着夜空。
今夜吃完飯後,他忽然為她穿好屬于她的衣裳,抱着她一路躍飛穿林,來到一處山坡處的小亭子,入眼便見滿天漫飛的光點,偶爾群聚的密密麻麻,她奔過去又散的稀稀疏疏轉聚他處。
“這是螢火蟲,也就這季節能看到。”任燦玥負手悠步,保護的走在她身後。
袁小倪只是快樂的又蹦又跳,追逐了一會螢火蟲,又拉着他四處探着,好不容易有他陪着,能出來四處走動,她顯然興奮極了。
“那是哪?”來到一處山峰,下方好多住家高高低低的房子,燈火處處。
“那是古城,很多人住在那。”
“我想看,你帶我過去。”從她醒來只見過燦玥哥哥,還沒真正見過其他人。
“還不行,等你傷好了再說,等你傷好了,你想看什麽,我都帶你去 。”
她快樂點頭,再次追舞着螢火蟲,她歡樂的模樣,讓任燦玥也不禁跟着微笑。
可能的話他根本不想任何人見到她,甚至關她一輩子,只是真這樣做,別說牟老,原來還有自己母親,都會讓他耳根清淨,但是現在還想多獨占她一段時間,以二十幾天,按牟老所言,再十幾天“瞬失”的解藥便完成了,折算時間,在牟老測試藥性下,她也陸陸續續解去五、六分的毒性,再加上他每日幫她輸灌真氣,驅除不少毒性。
夜空下,他任她四處游玩,她想往哪個方向,甚至想追看夜空上的星星,他都抱起她,滿足她的希望,乘風般的在夜空下奔馳,她歡笑的聲,感染了他的心情,讓他始終揚着唇角。
“小時候你第一次見到我,我也是抱着你在夜空下飛馳,結束你吐我一身。”坐在一處山坡高處,她靠在他懷中,眺望無邊無際的星空夜景,聽他說自己小時候的事,不禁讓袁小倪張大了眼。
“真的嗎?”那好糗。
“你昏迷不醒時,也吐了我好幾身,辛苦喂你喝下藥,沒多久你就吐出來還給我了。”初帶她回到長屋照顧,她難承藥力,總又吐得一身,最後每次喂藥前,他便先為她灌輸真氣,穩定身體情況,才讓她不再喝下便吐。
“怎麽聽起來我很麻煩……”從她有意識以來就一直聽到他霸道命令的聲,害她有力氣以後,不知為何就很想跟他鬧,這樣聽來,照顧她真是讓燦玥哥哥贊了不少。
“所以,以後不準這麽任性。”
“你只有聽話的分。”他敲敲她的頭。
她嘟囔吱聲,舒服的倚在他懷中,感受了一會夜風,她擡了擡眼。
“燦玥哥哥,我這一腳,為什麽不能跟另一只腳一樣好好走路?”她一直覺得好奇怪,之前毒傷重,老在榻上躺着,再不就被他抱着,這幾天溜下床榻跑出去,才發現自己一腳真的有問題,不但真不得,也走得不利落。
身後的人好一會沒出聲,直到她仰首看着他,才聽到他緩緩道:“你出過事,一腳不好行走。”
“跟毒傷有關嗎?”她知道她是中毒才會記憶全失。
“無關。”
“那……那我是不是一輩都這樣?”
任燦玥閉了閉眼,低頭吻着她的發。“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嗯,小倪有燦玥哥哥就行了。”她轉身,埋入他的胸口,抱着他。
他緊緊摟住她,說不清那扭擰心中的感受是什麽,只知看着她的腳,讓他感到一股心塞。
曾經,這處高峰時她小時候,他與谷蕙蘭最愛帶她來的,當時的她雖很少話,卻總是像今晚一樣快樂的歡笑。
他拿出身後的玉笛,笛音悠揚夜色 下,袁小倪滿足的貼在他心口上,開始感到困意。
“明日帶你去西峰另一處的小溪邊抓魚。”一曲完,他撫着她道。
“好。”她睡意漸漸的呢喃的回應着,已深深眷戀他懷中的舒适。
接下來卻是連日疾雨,一過午暑意被打散在空氣中,籠罩濃郁,天際烏雲沉壓,當落雷轟響驚響,大雨随之滂沱而下。
正将幾扇窗子掩上的任燦玥,聽到寝室內穿來的驚喊,他連忙沖進。
床鋪上的人像是突然驚醒,每日她喝完午時的藥,便在藥力下安靜片刻。
“怎麽了?”他撞到她床畔邊,要檢視她的情況,沒想到他看到他,竟吓到般,往床內瑟縮。
“小倪?”被雷聲吓到嗎?他伸手想安撫受到驚吓的她,她又是避開,一雙眼惶恐的看着他,這讓任燦玥心頭一懸,這眼神和她十歲被斬斷腳筋後,看到他時驚濤一樣!“怎麽了,小倪?”
“發生什麽事?”
“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你好兇,眼神想要殺了我一樣,好、好可怕。”
撫着她的大掌一停。
“我好像很小,你……把我帶走,很吓人的問我事情,我答不出來,你、你掐死一只小松鼠,然後……還要掐死我。”
任燦玥聲玺和面色一值,她顫聲說着,躲在他懷中。
“沒……事了,不會再有了。”
“後來……我好想長大了,你還是陰陽怪氣的,但我也不在乎了,因為我反正要離開這裏,不會再見到你……燦玥哥哥好痛!”他忽收緊雙臂,令他呼吸一窒。
“你應該清楚,我是絕不會讓你離開得。”她凜聲道。
“那是夢,又不是真實的。”她抱住他,貓一般的磨蹭道。
“我才不呀離開你。”
“如果……那樣的我真存在過呢?”
“你、你真要殺小倪?”她一怔擡頭。
見她瞳中驚恐之色再起,甚至就要推開他,任燦玥忙換緊她,這一瞬,竟然讓他害怕,害怕對他對她的信賴與依賴就此遠去,害怕她再次用那畏懼的眼神看着他。
“沒有,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事。”他安撫的吻住她,輕輕的吮吸她的唇舌。
他的胸膛,他的吻總能讓她安心,她的躁動不安漸漸被安撫下來。
直至她又安然蜷縮在他懷中睡覺時,任燦玥心中想着:真正的小倪想要離開古城嗎?
大雨過後,又是高熾的豔陽天,長屋內,袁小倪依舊一身外袍裹着嬌小的身軀,衣物寬松得遮不住衣下太多的赤裸,她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任燦玥拿了一顆花蜜。
她先是高興的吻吮任燦玥的唇瓣,又啃了他一會,才接過他遞來的花蜜,對她吃東西的小貓似的舔啃儀式。他一直沒糾正她,吃東西前真的不用親過他才吃。
如今她也以為吃完藥,每天都要嘗過“情欲”才行,總是主動跨立在他身上,拉着他的手放到身上,要他開始。
甚至惹他生氣時,她也會做這樣的事,,因為她覺得只要做着“情欲”,他的臉不會看起來那麽生氣,想到此,任燦玥不禁無奈的一嘆,因為他清楚,她這樣的認知是她教出來的。
哪怕失憶,像個孩子一樣空白,甚至在他這樣的禁锢下依賴着他,他眉目一挑,那雙眼也跟着慧黠轉動,知道什麽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鮮明倔強的性格也帶着幾分小狐貍般的狡黠。
此刻看着她探舌舔着小玉碟裏的黃澄、濃郁的汁液,他的拇指撫過她的唇角,試過那濃稠的甜蜜。
“你這麽愛吃花蜜。”
“喜歡,很甜。”
“你粘的滿手,等會兒要帶你到小湖邊。”他舔過她唇角有沾上的甜膩。
這幾日,太熱時,他總會帶她到雙月蘆湖泡泡沁涼的湖水,或抱着她在小湖邊的樹蔭下午睡,她若嬉鬧地弄髒自己,他也會抱她到湖邊擦拭身子。
自從到蘆湖邊幾回,,每當他往外側長屋拿食物時,回來便見她自己往湖上長木棧道躺着,他不高興她擅自行動,卻有拿她沒轍,因為她總是會坐到他身上,尋求“情欲”安撫他的怒氣。
“你不喜歡嗎?”她吧小玉碟遞到他面前要他試試,燦玥哥哥對甜的東西,好像不喜歡。“很好吃。”
“從你身上吃,我應該就會喜歡吃了。”他忽揚勾起唇角。
她歪着螓首,不解他的話意,下一刻,她被抱到桌上。
“燦玥哥哥……好癢!”只見 他拉開她寬大的外袍,結果她手中的小玉碟,将蜜沾在她裸露的嬌軀上,随即從她雙眸中倒下,金黃汁液順着肌膚滑淌。
“你比這些更甜……”他從她胸上開始舔吮,對雙峰上的天特別流連,輕撚住她粉嫩的乳蕾,又吮啜另一乳峰上的粉首。
袁小倪輕喘地将身軀拱下向他,看着他灼熱地舔吮從胸上一路吻下她的腰腹,當雙腿被分開被分置他的雙肩上,他的顱首竟埋入她的腿間時,袁小倪驚雙眼,對他“吃”這個地方,感到不可置信。
“別想逃。”大掌定住她的腰臀,方便他的唇舌更進一步地探索。
不同于他平日的吮吻和撫摸,這感官刺激更加深刻,她哆嗦地呻吟,情感激蕩,,難以理解地連連悸顫,對這的感受,她發出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嬌吟激喊。
“你喜歡,是嗎?”以後我要每天這樣品嘗你。
看着片片柔瓣在吸吮,輕柔下,澤潤紅漲,豐盈誘人,輕輕一撫便又泛出更多的水光像身軀的主人般輕顫不已,他再次俯首,憐愛般琢吻。
“燦、燦玥哥哥……”見他終于放下她的雙膝擡首,她馬上環住他的頸項泣喊:“你……欺負我,你就只會欺負我……”
“這樣不算欺負,那我也要對你做這種不是欺負的事!”她推開他,有些負氣地扯開他的衣物。“你最後也跟我一樣只穿一件袍子,袍子下什麽也不穿。”
對她扯開他身上的衣物,任燦玥沒有阻止,甚至有些包容、疼愛低笑着看着她的行為。這之中,他偶爾吻過她的臉頰,雙掌游撫她赤裸的身軀,看着她氣呼呼的一件一件剝下他的衣裳nag“這……”才扯開他的下半身的衣物,便見到那昂然勃起的欲望。
他又是親吻過她緋紅的臉頰。“在你還沒有真正解毒清醒之前,我不會真的欺負你。”
小手好奇撫上她不解的硬挺,卻聽到他抽息般啞吟,她忙要挪開手,卻被他握住了。
“你不是想欺負我嗎?”他的額輕靠着她的,牽着她的手覆上他的yu/望,“以後我若欺負你,你也可以這麽欺負我。”
沙啞、沉渾的聲,在她耳邊低吟,哪怕這種行為實在像極邪惡的壞男子在誘哄一個純真的小姑娘,他也只能把身份擺一邊,繃緊的昂奮渴望在那雙小手的觸碰下纾解。
袁小倪盯着他希望她欺負的地方,她知道這是他每天抱着她了解“情欲”時,在她腿下厮磨的“東西”,每次“情感”完後,她便意識迷蒙得在他懷中睡着,從沒真正仔細看過。
此刻,她好奇的伸指小心地戳碰幾下,覺得它不像在腿中厮磨的堅硬,不禁捧着它把玩,就見燦玥哥哥閉緊眼,皺起雙眉,連頸項也浮綻起,同時她訝異她發現那“東西”竟開始益發硬挺,好像長胖了一點。
燦玥哥哥的表情好像随着她撥弄而變化,連呼吸都咬牙地沉重起來,他身上竟有這麽充滿變化的地方。
當她好玩地掐住時,大掌猛地覆住她的小手,任燦玥埋到她的肩上,濃濁的聲挫敗地低語。
“小丫頭,你根本……是在玩弄我!”
于是,她每日要做的事開始多了一樣,換她脫他的衣服,探索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