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節課下課的時候,他很大聲的喊,“老師,我有問題
,我把自己折騰到這麽危險的一個地方,別說萬一的萬一出些什麽事情,就單單沒水沒電沒人這一點他都不可能讓我在這兒,他也舍不得。
我和陳識之間,每一次還是我妥協,因為他比我犟的太多。
第二天下午我們還是收拾東西走了,我自己去拆遷辦,沒讓陳識跟着。
賠償的合同簽了,錢也拿到手。沒有別人家的五萬那麽誇張,最後一個折中價格,三百萬。還了貸款之後還剩下230萬。
我對着銀行的提款機數了好幾遍,确實有那麽多個零,我好開心啊,一個勁兒的傻笑,用把那畫面拍下來。
回家之後我把照片給陳識看,很炫耀的說,“老公我們現在有錢啦,能給你出專輯了。我好開心好開心。”
陳識把放下,還是全心全意的看着我,“我們家的小財迷。”
“嘿嘿。”
雖然沒之前想的那麽多,但是陳識給我做了思想工作,我也想通了,不貪了,陳識的實力這兩百萬也絕對能行。
只是我也有一種窮人乍富的思想,別人乍富之後是買買買,我手上突然有了這麽多錢卻一分都舍不得花,陳識讓我去買衣服,我就跑到夜市花了一百塊買了一大袋子。
給陳識買的時候我就出手很大方。
他挺生氣的,我解釋說,“我上班的時候也有制服啊,買再好的也沒機會穿。那,等你得獎了,我就買最好的去參加頒獎典禮,等你開演唱會了,我也穿的最漂亮去當你的女嘉賓,好不好。”
陳識嘆氣,“只要你開心,什麽都好。”
我摟着他的脖子親了好幾下。
陳識被我親的有些情動,手就放在了我的腰上,快被他壓下去了,我突然坐起來,“我那個,還沒完呢。”
“多少天了?”陳識皺皺眉,開始回想他回來天津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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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啦,我可能最近太累所以不正常。”
我其實,是騙了陳識,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想,身體在陳識撩撥下也全無反應。這一個多月我總覺得自己那個憂慮又嚴重了,有時間我還是和醫生聊聊天。結果就是我現在這樣真的是病,這病可以說是性冷淡,也可以說是性無能。
也不只有男人會無能,女的也有可能。原因嘛,就是精神壓力大,體現出來的呢,就是不想啪啪啪。非要做也是可以的,但是很可能會讓我這個病更嚴重。
我只好一邊配合着治療,一邊用各種方法拒絕陳識。
好在他這陣子準備專輯的事情也很忙,忙的昏天黑地,難得休息時間見見面,也是累的只能抱着睡覺。
專輯的籌備工作之前已經完成了大半,拿到賠償款之後陳識聯系了一家唱片公司,自己臨時組了工作室。說是工作室,加上瑞瑞這個外援也只有三個人。
陳識,瑞瑞,還有一個小姑娘。
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覺得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後來陳識告訴我,她是點點。
點點?那個初中生?
好吧,我仔細的想了一下,真的是暗戀許尼亞的那個小不點。只是我們上一次見面還是五年前,那時候給她過十四歲的生日。
女孩子發育的再早十四歲和十九歲區別也很大的。如今的點點已經是個相當标致的姑娘了,聽說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學。
點點這幾年和許尼亞陳識都有些聯系的,作為slam第一批忠實粉絲和他們的關系也很不一般,所以現在順其自然的跑來工作室當個小打雜的。
只是見到點點我會想起另外一個人,小蕾。
當初在北京的隔板間我第一次見到小蕾的時候她也是十八九歲。我對點點,多多少少有點兒防備,陳識讓我別多想,畢竟點點喜歡許尼亞這事兒在他們那群人之間算是公開的秘密。
我說我當然不會多想啊,但是看着她在陳識身邊跑前跑後喊他陳識哥哥,而我只能像個局外人一樣幫不上忙的時候,心裏依然很不是滋味兒。
我知道自己不該拿點點和小蕾比較,但女人,都是小心眼兒的,尤其我現在确實精神狀态不算很好。為了讓自己不亂想我就不去工作室了,現在手上有了錢也和從前一樣加班加點的工作,總是覺得再多賺一點,越多越好。
經歷過貧窮,缺過錢的人,大概都有我這種心态。
陳識專輯發行之前,許易也從日本溜達回來了,聽說他收獲頗豐,帶回個日本妞兒。
許易也來居酒屋找我了,點幾個菜,一壺酒,讓我陪他一起吃。
可能因為之前把話說開了,我現在面對許易也沒那麽尴尬了,一起吃就一起吃,順便聊起他的新女朋友。我和許易說他該結婚了。
許易和我說要是換了我,他早就結婚了。
我只能笑着略過這個話題。
但是沒過多久,陳識也終于向我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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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求婚
陳識的專輯是在十一月發行的,錯過了其他大牌歌手的發片時間,相對就要競争少一些。再加上前前後後的準備也算是沒少做,我們心裏到不是特別的緊張,信心是有些的。
比起之前籌備時候的坎坷,專輯發行後的一切倒是很順利,給人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因為太順利了,反而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非要提一提的話,就是之前我們見過的那個鐘先生,雖然當初陳識沒能和他合作,但是聽說陳識要獨立發行專輯後,鐘先生還是在接受一個采訪的時候把陳識的名字提了那麽一提。
他是圈內德高望重的前輩,往往一句話就能扭轉乾坤,再加上陳識拿出來的這一張專輯确實每首歌都是精品,之前的抄襲傳聞算是不攻自破了。甚至鐘先生的那幾句話也成了一個很不錯的廣告,專輯還沒正式發行已經有了小小的熱度,後面的一切更是順風順水事半功倍。
總之,陳識的新專輯發行不到一禮拜就上了銷量榜的榜首,在網絡上的熱度也不斷攀高,什麽記者啊電視臺的為了一個小小的采訪都快踏破他們那個臨時工作室的門檻了,那些新新舊舊的歌迷粉絲也算是重新拾起熱情,終日尾随的,徹夜不歸的,真是刷新了我對現在這些小孩子對偶像狂熱的想象了。
所以說,陳識這陣子真挺忙的。
好在點點雖然年紀小,實際上也是個很幹練的姑娘,她是有那麽些像瑞瑞的,該毒舌的時候毒舌該溫柔的時候溫柔,工作方面的事方方面面都幫陳識打點的很好。
更重要的是,人家姑娘吃苦耐勞,除了偶爾打個小差子去打聽下許尼亞是事情外其他時間都在想怎麽幫陳識宣傳。想到她确确實實是喜歡許尼亞的,我開始告誡自己不要那麽緊張。點點就是點點,她和小蕾是不一樣的,這麽一個知根知底的小姑娘絕對是陳識最好的幫手,我不能吃醋。
專輯算是小成本發行的,後期的宣傳我們也沒有太多的資金,但全國跑一圈還是必要的,這兩年還是流行歌友會,實際上就是個小型的演唱會,一些地方電視臺開始邀請陳識去宣傳的時候開歌友會,出場費給的也很公道,就這樣,十一月中旬陳識從北京啓程,開始了專輯的全國宣傳。
我呢,依舊上班下班。閑下來的時間守在電視機前面看陳識的每一場演出,無論是網絡上還是雜志報紙上的每一條關于他的新聞我也會打印出來或者剪下來貼在一個小本本上。
告別了校園生活,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上班族之後也逐漸感覺到生活的乏味單調,還好有陳識,因為他,我也有了一顆向上爬的心。如果說從前我努力是想在他需要的時候能夠給予小小的幫助的話,現在我努力就是為了将來有足夠的資格能和他并肩。
我想做的一切都是要為了他好
可正因為這樣,明明好不容易走近的我們卻在不知不覺中再一次漸行漸遠。
陳識回北京那天,恰好又是我的生日,算一算,這是我們認識以來我的第七個生日了,前面七年聚少離多,這一次陳識早在幾天前就在電話裏告訴我會提前結束宣傳,他趕在這天回來,還是為了我。
我沒去接機,我明白即使去了也只能偷偷的等在外面,即使在外面也要小心翼翼的,所以幹脆放棄這個想法。從和陳識和好之後我就為這些做過打算了,他不是一個平凡的人,我也明白哪些犧牲是無可避免的。
和平時一樣,我在居酒屋工作到晚上十點,再托着一副疲憊的身體開車回我們的公寓,那個小小的臨時的家。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因為一開始就沒想着這個生日,所以我把日子過的很糊塗。開門發現燈打不開的時候才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我摸黑從抽屜裏拿了電卡,想出去試一下,剛走到門口就被拉住。
黑暗中,那個感覺十分熟悉。
“你回來啦。”我轉過身去,黑漆漆一片,我完全看不清陳識的臉。
他笑一下,拉着我的手走到卧室,門縫裏有一絲絲光亮,打開門進去我才看到床中央擺着的一束玫瑰花還有蛋糕。那些光亮是蛋糕上面蠟燭的燭光。
我走過去,仔仔細細的看,蠟燭已經燒掉有一半了。
我抱歉的對陳識笑笑,“你早就回來了,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啊。”
他撇撇嘴,“那就沒有驚喜了不是麽?現在呢,開心嗎?”
我拼命的點頭。
其實心裏特澎湃,只是肢體上表現不太出來,只能用點頭來告訴陳識,我是真的很開心。
可他微微皺着眉,“怎麽感覺不是那麽開心呢?”
“沒有啊。”我走回去他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可能太累了。”
“嗯。”陳識點頭,好不容易笑一下,原來他剛剛失望嚴肅的表情是騙我的。
但我多多少少有些當真,心情微微忐忑。
卧室地方還是比較小,陳識出去把電閘合上,我們端着蛋糕回到了客廳,所謂的浪漫大多時刻還是轉瞬一逝的,明亮的燈光下我們才看到融化了一半的拉住把蛋糕弄得醜醜的。
接着,許願,吹蠟燭,切蛋糕。
還是挺溫馨的,也足夠讓我感動,反正我覺得陳識一點點的關心都足夠我感動好半天。陳識抱着我,我們擁抱接吻,也說了些甜言蜜語,互相抒發了思念。感動過了,我發現有些不對勁,在客廳裏看了一圈,dong的狗窩空蕩蕩的。
“dong呢?”
我眨巴着眼看陳識。
他這才忍不住笑出來,“真擔心你到明天都想不起它。”
陳識打了一個想知,然後dong慢悠悠的從陽臺門的縫隙裏鑽出來,嘴上還叼了一個小盒子。它跳到我身上蹭了蹭,把盒子放在我手裏。
陳識示意我打開盒子。
我看他一眼,手指那個抖啊。我不傻,我能猜到裏面是什麽,但就是特緊張,特激動。也開心,開心的不像樣子了。
于是這一晚上的平淡終于有了不一樣的改變。
我捧着盒子,手抖的都快覺得自己有病了,眼淚也是,嘩啦啦的流。
陳識也不攔着我,換了任何一姑娘在這種時候都要激動一小下的,哭也是開心,情緒總是需要個出口。
而我哭的也不難受,心裏有一種終于等到這天了的感覺。
哭的很暢快,哭的很幸福。
我哭的差不多了,陳識适時的抱了我一下,從身後,很有力量的摟着我,側過臉來親我,親了一下,附在我耳邊說,“向西,我好愛你。”
!!!
我不行了,又開始哭,就是沉浸在自己一個人的感動驚喜之中,陳識又說了一些,我就是點頭,也聽的不清不楚的。
然後他把盒子拿過去,打開,拿出裏面的戒指。
“手呢?”
我愣一下,慢慢的把手遞過去。
陳識求婚了,陳識求婚了。陳識終于像我求婚了。我記得過往的一幕幕,從多少年前我就開始盼着這一天啊。他以前說要在三十歲之前娶我,我就做好了陪着他耗下去的打算,後來耗着耗着我也覺得可能就沒有這一天了。
再後來我就不會期待了,我只是刻意去忽略這件事,我想只要不那麽期待就不會特別的失望。
可今天,陳識求婚了。
他說他愛我。
陳識是愛我的。
這,算是修成正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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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我不想和你結婚
直到陳識把戒指套到我手指上的那一刻,我還堅信着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有些事不需要說的那麽清楚,也可能是因為還是有那麽一些腼腆,陳識沒有親口說出求婚的話,但那句我愛你就足夠了,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也足夠了。
我也一樣沒有機會說出那句我願意。
那時候的我們确實覺得心意相通就足夠了。
即使這樣浪漫的氣氛下我和陳識還是沒發生什麽,到了最好一步的時候我心裏依然有抵觸,只能随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陳識應該有點失望的,但是他不可能失望給我看,就摟着我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許易又來店裏了,招呼我過去。
我其實還是想和他保持點兒距離的。比較今時不同往日了,假如他還只是一個我單純崇拜的大明星的話或者我們能坦坦蕩蕩的坐下吃個飯再聊一聊,可是我們畢竟在一起過,之前算是把話說開了關系不至于那麽尴尬,但我也從來沒有過和他長久接觸的打算。
因此,許易這個邀請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拒絕。
我明白,許易這趟渾水是趟不起的。
但是許易又不是那麽好打發的一個人,随便找個理由就把我從外面拽進了包廂裏。如果不是在自己上班的地方,我真想大喊一句。但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只能忍着脾氣看許易到底有什麽花樣。
結果他一開口就問,“你生日吧?”
我有點兒意外,許易能知道我生日倒是沒什麽不可能,但是他竟然記着就确實有點不可思議。
饒是這樣我也不可能真的陪他聊天的,随便應付了幾句,我打算出去了。卻在開門的時候被他看到我的戒指。
許易認真看了幾眼,他的眼神很銳利,直視着你的時候就能帶來很大的壓力。我被許易看的心虛了,把手放到背後。
“我出去了,你有事喊其他人吧。”
許易笑一下,問,“想結婚?”
我沒回答,卻在原地愣了一下。
“別怪我沒提醒你,”許易遞過來一個了然的眼神,“想為那小子好的話就暫時不要想結婚的事。”
我皺眉,有點兒生氣,感覺許易就是專門來攪局的。人都是自私的,我好不容易得到自己夢寐追求的幸福,許易卻來潑冷水。
我說,“跟你沒關系。”
說完我就要走了,這次是真的要走。不過許易還是在我身後幽幽的說了那麽一句,“他現在才有了一點氣色,你這時候想着結婚不如告訴陳識直接退出娛樂圈。”
我繼續往外走,故意很用力的拉上門,什麽跪來跪去的禮節也不關了。我心情不好,特別不好。
我出去沒多久許易也找人進去結賬了,然後他走出來,臨走前還和我說了一句生日快樂,笑的胸有成竹,好像他那兩句話就真的能毀了我和陳識的一樁婚。
可實際上,許易說的這個問題确實被我放在了心上,我考慮過,又考慮不出一個所以然。
休息的時候,我和店裏幾個小姑娘聊天,問她們假如喜歡的明星突然結婚了會怎麽樣。
有的說支持,有的說覺得自己就像失戀。但說來說去,就算支持的也未必特別真心。
我又說,那如果和他結婚的那個姑娘,之前被人傳的名聲不太好呢。
這一次意見倒是難得的一致了,反對,強烈反對。
我有點兒難過。
那個名聲不太好的姑娘不就是我麽。局外人眼裏,我在許易和陳識之間是真真正正的搖擺了兩次,假如我再和陳識結婚,那這事兒就成了實打實的鬧劇。
我覺得挺不公的,那些新聞根本就是假的。第一次我和許易的緋聞就是無中生有。第二次也是許易背後的公關團隊為了維護他才編出來的一個故事。
我倒不是為自己抱不平,這個不公平,是對陳識的。從始至終在感情方面陳識并沒有出過差錯,我卻一而再的害他背上了罵名。一個明星,談個戀愛已經是件大事了,更何況是結婚呢,又是和一個名聲不好的,會變成他污點的人結婚。
許易那句話也許說的不懷好意,但他說的卻是真的。
如果陳識這個時候和我結婚,那麽之前他的一切努力全都會化為泡影,這一次已經不止是回到原地那麽簡單了,很可能,就是萬劫不複。
雖然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心裏還是有一絲僥幸。
下班後我約瑞瑞吃飯,他這個老油條看事情的眼光不會比許易差,比我們店裏的那群小姑娘高的更不只是一兩個等級。
我沒提陳識求婚的事情,就只問他假如我和陳識結婚會怎麽樣。
瑞瑞第一個反應是問我,到底是我瘋了還是陳識瘋了,或者是我們倆都瘋了。
我無言以對。
後來我又和瑞瑞提了我第二個想法,隐婚。
他還是不贊成。主要是陳識那性格不會結婚這種事都偷偷摸摸的。瑞瑞勸我暫時放棄這件事,他說陳識早早晚晚都是我的,現在真不用抓的那麽緊。現在确實是陳識最重要的時期,總不能剛剛嶄露頭角就自廢武功吧。
我還是,無言以對。最後只讓瑞瑞幫我保密這件事。
他聽我這麽說才反應過來,問我不會是陳識向我求婚了吧。
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瑞瑞也嘆氣,猶豫片刻,他還是無奈的開口,“說真的,我不建議你們這麽早結婚。”
相比許易,瑞瑞這一盆冷水才是把我潑的徹徹底的。
前一刻我還幻想着能和陳識結婚,後一刻卻從天堂墜落下來,摔的慘不忍睹。
陳識如今又成了八卦記者眼中的獵物,為了不被偷拍到,我們每天回家也都要偷偷摸摸的。我回去的時候,陳識早就做好了晚飯,我明白他這陣子是特地為了我暫停工作,不然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上位。
看着那一桌子菜,我也沒什麽胃口。
陳識一直和我說話聊天,我就點頭,随便答應幾句,其實什麽都沒聽進去。我還在失落我還在傷心,偏偏他口口聲聲說的都是婚禮的事情。
後來陳識拿了一個宣傳冊給我看,“看看你喜歡哪樣的婚禮。”
我翻開宣傳冊,一頁一頁仔細的看。
中式的,西式的,教堂的,公園的。真的什麽樣的都有。在我心裏那些重要,但又比不上陳識重要。
我很想告訴他都可以,只要男主角是他,那就一定是我人生裏最美最美最美的時刻。
然而話到了嘴邊,我卻閉上了眼睛。
陳識很擔心,問我,“怎麽了向西?”
我抿着嘴巴勉強的笑一下,緩緩的擡起頭,睜開眼睛望着他,“陳識,其實我不想這麽快結婚。”
他愣住,扯着嘴角搖搖頭,“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剛剛說什麽。”
我忍住眼淚,強顏歡笑。那麽心裏有一千句一萬句的我願意,最好說出口的還是我最最最違心的一句。
“我們暫時不要想結婚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結婚?”
“我是說暫時不要,我們可以以後在考慮這件事。”我解釋。
我明白這樣的拒絕對陳識來說可能有些殘忍了,但是假如我說出一切的原因,他也一定不會答應。
我自以為是的感覺陳識曾經為了我犧牲,所以現在輪到我為他犧牲。
結婚,早早晚晚我們還是會結婚的。
只是這一次,我高估了自己,高估了陳識,更加高估了我們之間這一段搖搖欲墜的感情。
過了很久,陳識冷笑着看我,“有區別嗎?我更想知道你拒絕我是因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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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她就對了,不是白蓮花本來就是普通人
從和好開始鋪墊向西的改變
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每個人看法肯定不一樣
唯一肯定的是不可愛了,從一個男人角度來說肯定還是喜歡一個樂觀開朗的女孩子。
但是矯情,是肯定沒有的。矯情的是從前,現在變成算計了。
你們不喜歡向西我接受,因為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如果你們都喜歡,那陳識怎麽可能不喜歡?
他們再分手,原因不是什麽小三小四,沒那麽複雜
第二次分手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個變,因為不愛了,不喜歡了。
吐槽向西的時候也想想自己是不是那麽完美,我寫的就是一個普通人,肯定有她不好的一面
從很早之前我就說了,如果只想看公主王子,虐來虐去的,那這個文從一開始就不是那樣
我寫的和你想看的就不是一個東西,用你那個标準來衡量好不好根本就不公平吧
但我也不會為了迎合誰改變自己的想法
我要寫的就是凡人,就是現實,不是偶像劇
為什麽要寫一個七年的故事
時間又代表什麽,就是變
如果因為個小三,因為個苦衷吵架分手互虐和好,那寫一年兩年足夠了
七年,才能讓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變成一個現實餓會算計的女人
讨厭她的請盡情讨厭吧
現實生活中如果一點都不長大永遠博愛,永遠天真浪漫我覺得不是公主就是傻逼
最後,這個文就剩下最後幾萬字,就快結束了。後面就是因為改變所以不愛,再因為放下最後想開。說白了不喜歡這樣劇情真的可以不用看,因為在你看來這樣無意義,可是我自己就想寫這樣的,我本人很喜歡自己很滿意。就和有的人喜歡看韓劇有的人喜歡看日劇一樣。标準本來就不同。你非拿不一樣的東西來套路我,我不接受
169反省
我一直以為有什麽事說清楚就好了。動手,是絕對不可取的。
陳識也肯定不是一會動手的人。
可是那時平時,陳識今天不對勁兒,我還沒來得及解釋一句被他按住撲倒在沙發上了。他親我,是那種類似撕咬的親,手上的力氣也很大。
我腦子嗡嗡的,用力把他推開了。
陳識喝酒了,離的很近的時候我才看到他耳朵後面紅了一小片。洗過澡可以沒有味道,但他一喝醉皮膚就發紅是掩蓋不住的。
我想說話就被他先開口了,像是質問,他說,“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碰你?”
我啞口無言。
然後陳識咬牙切齒的問我,“你和許易怎麽回事?”
我楞一下,我想說我和許易什麽事都沒有,但是陳識這麽問肯定是他誤會什麽了。我知道我該解釋,可是我每說一句話陳識就更大聲的質問我,我說不過他,照那樣子下去無論我說什麽他也聽不到更不可能聽進去了。
鬧夠了陳識摔門走人。
他走得潇灑,我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生悶氣。倒不會想哭,就是氣。我感覺自己就快要氣死了。然後我想起陳識喝酒了,他走的時候拿了車鑰匙。
我跑到車庫,陳識真的把車開走了。
這下我慌了,一邊往外跑一邊開始打陳識的。每一次他都直接挂斷,好不容易他接了一次,我來不及說話,他就喊了一聲,“你煩不煩!”
接着就是砸在地上的聲音,我能聽到車子轟隆隆的聲音,這會兒也沒心思生氣了,只能擔心。
我找了所有我能想到和陳識認識的人幫忙,自己也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找人。陳識終究是沒回來,淩晨四點的時候瑞瑞打電話過來告訴我陳識在他那兒了。
我當時還穿着一件舊羽絨服站在大街上,人都快凍成冰棍兒了。
等我趕到瑞瑞那兒的時候看到點點也在,應該是找人的時候瑞瑞叫過去幫忙的。她給我開門的時候我楞了一下。
點點确實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穿着蘇格蘭裙子,上身是毛茸茸的毛衣,還有過膝的靴子,頭發染成栗色,擱在那幾年确實是最洋氣的打扮,看着就是個軟軟的小人兒。
和她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之後我往裏走。
瑞瑞給我一眼神兒,意思陳識在衛生間呢。
“誰都不讓碰,就喊你名字。”
我沒說什麽,推門進去看到陳識正在吐呢。他應該是出去之後又喝酒了,現在整個衛生間那個味兒啊。我懷疑瑞瑞不管他不止是因為陳識不讓別人碰。
但現在也真的只有我能管他了。
我要把陳識拉起來,可惜拉不動。他沖着我呼了一口氣,那味道是真的不好。眯縫着眼睛看我一下,哼哼唧唧的說了一句,“向西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吼你的。”
說完腦袋就歪過去了。
我吓了一跳,搖晃了他兩下才确定他只是喝多了睡着了。
陳識這樣子我也不好意思把他往床上弄,就只好讓他先躺在浴缸裏。然後我捏着鼻子把瑞瑞的洗手間打掃幹淨了。
想到點點就在外面,我也不想在這兒給陳識洗澡。
我開門出去招呼瑞瑞進來,“你幫我背他下去,我們回家。”
瑞瑞看我一眼,明白我是有點兒防備點點的,他是想答應啊,但誰讓他是個gay,嚴重潔癖的gay,看着他那麽嫌棄的樣子我就生氣。
“你幫我開門,我背他!”
瑞瑞不可思議的看我一眼,“你行?”
我确實行,陳識也不是特別重,一百三十多斤,我這些年打工的時候也是搬搬擡擡的工作沒少作,力氣比其他女孩子要大一點的。
我還真的背着陳識出去了,他的腦袋就垂在我臉旁邊,小聲喊我的名字,一句一句可幽怨了。
經過門口的時候點點想來幫忙,我避開她的目光說了句不用了。
剛剛給陳識收拾殘局的時候我照了下鏡子。感覺自己就是一悲劇,頭發淩亂,眼睛無神,衣服更是亂七八糟的地攤貨,最後能仗着的也只有那殘留的一點點的年輕了。
我覺得我比不上這個比我年輕了六七歲的女孩子。
點點也沒說什麽,适時的回避,她這樣其實讓我更慚愧了。但是我也沒空想其他的。
瑞瑞這個死基佬說不碰竟然也真的不碰,我一路背着陳識下樓,走到停車場,把他放進車裏的時候我都快要站不穩了。
瑞瑞把鑰匙遞給我,“那你小心啊?回去打個電話。”
我瞪他一眼,他沖我吐舌頭。
顯然,在我看來這麽痛苦的一場吵架,對于瑞瑞這樣的局外人來說确實算不上什麽,誰也沒有提別人揪心的責任。
一路上我不止要小心開車,還得防備着有沒有跟蹤偷拍的記者。回到公寓也一樣。陳識出來的時候沒穿衣服,我怕他感冒就把自己的羽絨服套在他身上,其實我裏面也只穿了一件t恤,只是出汗的時候不覺得冷罷了。
這次沒了瑞瑞幫忙,我用了十幾分鐘才把陳識弄到樓上,他睡的很熟,也就是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還用那張剛吐過的嘴巴在我臉上親了好幾下。
其實這個時候我倒是沒什麽抵觸,大概感覺陳識也是不清醒,所以他不會介意什麽。
他有多髒,有多臭,我也一點都不在乎。
六年前的話,我肯定會嫌棄,現在不會了。
上樓,我把陳識弄進浴室,放好了水試了溫度才把他的衣服脫光了,一點點挪着他躺進了浴缸了。他又哼唧了幾聲,表情特別不爽,好像睡着了都還在生氣。
我也不說話,慢慢的仔細的給他洗着。
以前我沒幫陳識洗過澡,這樣近距離的撫摸他每一寸的皮膚我也會害羞。但是他皮膚很好,我覺得比我的好多了。陳識就是一夜間動物,他出門也都是晚上,而我這幾年沒少風吹日曬過。
說真的,我很怕他會嫌棄我。女孩子的青春就那麽幾年,很明顯我的已經所剩不多了。
洗澡的時候陳識也喊着我的名字,嘴巴往我身上貼,要親我,結果弄的我身上也濕透了。我顧不上自己只能先管他。
然後我洗到他的下半身,開始覺得随便沖沖就算了,但是看肯定是看到了,以前我又沒有仔細的看過。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