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傑羅姆家的小壞種

第23章 反擊的布魯斯

在鏡子迷宮裏，傑羅姆搜尋着布魯斯的身影，“Oh，Brucy…”

但是鏡子裏都是傑羅姆拿着槍探尋的樣子，“你毀了我的表演，布魯斯，躲藏只會讓事情更糟。”

但他并沒有發現突然出現在後面的布魯斯，布魯斯冷漠地看着他，“我不是來躲的。”

傑羅姆向聲音來源開了一槍，但是只打中了鏡子。

“我不希望你跟上來，”布魯斯臉上的小醜妝褪去了一部分，看上去俨然是一個複仇的騎士，“但你要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

在這場狩獵中，獵人和獵物的定位開始變化。利用這個迷宮，傑羅姆依舊沒找到布魯斯，他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開始大笑，“我得告訴你，這可比我想的好玩多了。”

鏡子裏都是傑羅姆的身影，嘴上說着好玩的傑羅姆只想殺掉布魯斯，“我們倆真是好搭檔。”

“你殺了阿爾弗雷德!”

正在對着鏡子整理頭發的傑羅姆聽到身後布魯斯的聲音，毫不猶豫地轉身開了一槍，但是打到的仍然只是玻璃，而布魯斯的身影一層層地消失在重疊的鏡子裏。

“是為了這個嗎？”傑羅姆不屑也不能理解，眼神卻如同鷹追尋獵物般搜尋着布魯斯的身影，“Yeesh，富二代跟他們的管家都這麽親嗎？”

突然向左側開了一槍，差點就打在布魯斯身上，傑羅姆只看到那個單薄少年消失在鏡像裏。

“這是為了做正确的事。”布魯斯的聲音裏絲毫不見慌亂，反而是憎恨與氣憤居多。

“你想當英雄，”傑羅姆把槍換到左手，“告訴你，夥計。”

拎着槍柄示意，傑羅姆蹲下來，把槍放到地上扔得遠遠的，他不想和布魯斯再玩什麽躲貓貓的游戲了，太無趣了。

“我給你個抵抗的機會，我們赤手空拳地打吧，我的小征服者。”

傑羅姆說着赤手空拳，右手卻悄悄地出現一把尖銳的刀子，看來只不過是引誘布魯斯現身的計謀。

e on!”

就在此時，布魯斯突然從背後将傑羅姆撲倒在地，猝不及防到傑羅姆手裏的刀子都甩了出去。

“什麽樣的英雄背後襲人啊！”傑羅姆一邊掙紮着想擺脫布魯斯去拿到自己的刀子，一邊略帶委屈地指責他。

傑羅姆一腳踹在布魯斯臉上，将他踢得翻滾一圈。但兩個人都不一般，很快就反應過來，對立着站起來。

傑羅姆對着布魯斯擺出拳手的架勢，一下打在他臉上。就在傑羅姆出第二拳的時候，布魯斯閃身躲過，一下打在傑羅姆側腰，再一下打在他臉上。

經過一年的訓練，布魯斯已經不是那個沒辦法保護自己的少年了。傑羅姆逐漸顯出疲态，接連挨了好幾下，但是卻沒打到布魯斯。

布魯斯一下踢在傑羅姆腿彎，再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出于對傑羅姆所作所為的憎恨，布魯斯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臉上，甚至臉上那一層皮都要脫落下來。點點的血濺在地面和傑羅姆的衣襟上，但他似乎沒有感覺，不停地大笑着。

甚至還有心情刺激布魯斯，“Let it out!(釋放出來吧！)”

布魯斯只是不停地一拳一拳打在傑羅姆臉上，不過絲毫沒有露出痛苦的傑羅姆反倒像是布魯斯的支持者那樣大喊着，“就是這樣!”

“就這樣，發洩出來吧！”

布魯斯憤恨地接連給了他幾拳，這讓傑羅姆本來就快脫落的臉皮徹底分離了，但布魯斯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甚至拿起破碎的玻璃想要插在傑羅姆的脖子上，就在他舉起鋒利的玻璃碎片時，無意中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

一個陌生的、臉上寫滿仇恨與報複的自己，一個疲憊不堪、脆弱又兇狠的自己。

布魯斯慢慢放下手裏的玻璃碎片，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又看着面目猙獰的傑羅姆，掙紮又猶豫，想要殺了他卻又下不了手。

“Do it!(動手啊！)”傑羅姆看到布魯斯猶豫不決的樣子，反而刺激他下手。

“啊！”布魯斯痛苦地大叫，放下了玻璃碎片。

緩緩起身，離開了鏡子迷宮。

在迷宮門前，看到了阿爾弗雷德的布魯斯激動地和自己的管家先生擁抱。

而一旁陰暗角落裏的芙麗茲不可置信地看着完好無損的布魯斯。

怎麽會這樣，就算布魯斯不死，傑羅姆也不會讓他完好地走出來。

難道是，傑米出事了!!

傑羅姆手裏緊握着布魯斯之前拿着的玻璃片，搖晃地走出來，沖着布魯斯過去。

而這個時候，戈登也恰好在，“小心後面。”

戈登一拳打在傑羅姆臉上，本來就是半脫不落的臉皮這回被戈登徹底打飛出去，傑羅姆也笑着倒了下去。但是脫落的臉和傑羅姆血淋淋的面孔可把戈登吓了一跳。

與此同時芙麗茲沖了出來，一槍打在戈登的胳膊上，“Stop!”

阿爾弗雷德把布魯斯護在身後，戈登的反應也很快，不顧胳膊上的傷，迅速掏出腰間的槍。

不過戈登對準的人不是芙麗茲，而是傑羅姆。因為他知道芙麗茲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哪怕死，也會拉着他和布魯斯他們。但是唯一能威脅到芙麗茲的，只有傑羅姆。

芙麗茲一張臉上都是疤痕，看起來确實和傑羅姆很搭配。有了傑羅姆這個前車之鑒，芙麗茲那張并不算過于恐怖的臉，反而沒能讓戈登有什麽感受。

或者說，戈登心裏想的都是，一對兒喪心病狂的神經病，該死的瘋子!

“I said，stop!(我說了，住手!)”

芙麗茲低垂着眼睑，眼神像毒蛇一樣纏繞着面前的三個人，恨不得剝了他們的皮。只有在目光落到傑羅姆的身上時，才柔和些，哪怕他面目恐怖。

“你殺了我，我也能殺了傑羅姆。”戈登并不驚慌，槍口也不離傑羅姆。

“Ha…”芙麗茲捂住自己的臉，輕笑一聲。淬了毒的目光從戈登三人身上劃過，連笑聲都讓人毛骨悚然。

“Ye~s，”槍在芙麗茲手中悠悠地轉了幾圈，“But， you don't deserve it.(不過，你不配)。”

說着，芙麗茲笑着把槍放到地上，一腳踢到戈登旁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戈登和阿爾弗雷德迅速上前把芙麗茲摁在地上，将她雙手反剪在身後，用手铐铐住她。

“Hahahaha，”芙麗茲看着不遠處的傑羅姆大笑起來，“戈登探長，我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面。”

“是，也許下次見面，你會死在我手裏。”戈登不理會芙麗茲，但還是嘲諷了一句。

傑米，我期待下一次的盛會，和你一起毀掉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