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傑羅姆家的小壞種

第22章 狩獵開始

“不是這樣的，”布魯斯上前一步，堅定地說，“哥譚還是有好人的。”

傑羅姆仿佛聽到了最荒唐的笑話，忍不住大笑起來，嘲諷地問他，“誰？那些緊鎖門，爬到床下的綿羊嗎？”

“承認吧，孩子。”傑羅姆貼近布魯斯，看着他那雙澄澈堅決的眼睛，“哥譚沒有英雄。”

布魯斯低垂着眼眸，看起來像被動搖了一樣。傑羅姆轉過身，想要繼續游戲把那個挂在空中的人砸下來。

“不不不。”可憐的“落湯雞”還在懇求。

就在傑羅姆要把他砸下來的瞬間，布魯斯突然沖過去推了傑羅姆一把，傑羅姆不僅沒砸到人，自己還差點摔倒牆上。

“Foul(犯規)!”傑羅姆大喊，委屈地向芙麗茲攤手，“他推了我，你看到了吧？”

“Yeah，要給不守規則的人一點懲罰嗎，親愛的傑米”芙麗茲掂掂手裏閃閃發光的長刀，朝布魯斯眨眨左眼。

“你想殺人，那就趕緊來吧！來吧！”布魯斯憤怒地掙紮。

傑羅姆無奈地打了個哈欠，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看着布魯斯，“你真無聊，布魯斯。”

邊說邊按下牆壁上的按鈕，待在半空的可憐鬼突然落到身下的水箱，裏面都是饑餓的食人魚，争先恐後地吞食啃咬着他，水很快就被染紅。

“No!No!No!”布魯斯想沖出去拯救那個落到水箱裏的人，但是被傑羅姆的手下控制得死死的。

“Sorry，”傑羅姆興致勃勃地觀看，還要做出一副自己并不是故意的表情，這讓布魯斯更加惱怒。

這個時候傑羅姆突然拿下帽子，旁邊的人接過帽子，遞上一個東西。

布魯斯就有點不敢相信地看着傑羅姆扯着額頭部分脫落的臉皮，拿着訂書器狠狠地摁上去，接着冷嘲熱諷，“疼嗎”

“不怎麽疼，”傑羅姆走到布魯斯身前，拽起他的手臂，直接拿着訂書器摁在上面那個，“自己試試。”

布魯斯因為疼痛閉上眼，但是并沒有其他反應。

傑羅姆有點吃驚，也有點不高興，接着又在上面釘了一下。

布魯斯依舊是只閉了下眼，接着睜開眼睛，眼神如同兇惡的野獸挑釁一般。

傑羅姆面色猙獰，這真是惹惱了他，毫不猶豫地又在布魯斯手臂上狠狠地來了一下。

“Stop!”布魯斯實在忍受不了疼痛地沖傑羅姆大喊，“Stop!”

布魯斯的反應取悅了他，傑羅姆笑着停下，把東西遞給手下，花式旋轉着戴上帽子，“All right，不胡鬧了，開始重頭戲。”

雖然已經是半夜時分，還是有不少人向馬戲團聚集。當然，這還包括了戈登、哈維和管家阿爾弗雷德。

馬戲團的中央本來是用于表演動物馬戲，不過今天會是一個精彩絕倫的舞臺。

“我們都知道我們為何而來，有請傑羅姆，各位!”

傑羅姆換了一套衣服，脫下那套精神病院拘束衣，換上了一套小醜穿的戲服，黑色帽子，高幫黑靴，拿着喇叭，大搖大擺地走上舞臺向“觀衆們”鞠了一躬。

行為舉止也像舞臺上的小醜，甚至用屁股對着所有人，在大笑聲中拍了兩下。

只有芙麗茲擺弄着手裏的槍，無奈扶額。

“Hear ye，hear ye，gather round.(各位，聚過來)。”傑羅姆拿着大喇叭，興奮地壓低聲音，“表演就要開始了”

觀衆們歡呼着，大笑着，這讓傑羅姆滿意地把手放在耳邊，對觀衆揮舞着手。

不過随着傑羅姆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歡呼聲逐漸平息。只有一個不知趣的神經病，還站在臺子上，大聲呼喊，“歡呼起來e on。”

“Pong!”一槍穿過那個小神經病的胸膛，他直直地倒下去。

“Shut up!”喇叭放大了傑羅姆的聲音，還有不高興，人們跟着笑了起來。

開槍的芙麗茲性感地在槍管邊吹了一口氣，“他可真吵，是不是，傑米？”

“這應該讓我來的，”傑羅姆委屈又有煩惱，不過沒有持續幾秒，他又換上一副興奮的樣子，“不過這樣好多了，還是我親愛的芙莉兒懂我。”

“Well，我想大家都同意，今晚是令人振奮的成功，我們讓這個悲催的城市屈服了。”

過于靠近喇叭傳出來的聲音就是又嘶啞又陰沉，但這些話卻讓所以聚集在這裏的人有了共鳴，大聲地歡呼着鼓掌。

傑羅姆跳到本該是獅子表演的高臺上，“So，要如何感謝我這樣的救世主所能得到的最好的一群狂徒呢？有請…”

傑羅姆突然轉身指向後面的空地。

“Dangdang,”舞臺上響起常用于重要人物登場的音樂，但是那片空地除了傑羅姆的兩個手下什麽也沒有。

傑羅姆看似憤怒地握拳，說了句，“Cue!(上場!)”

那兩個手下配合着傑羅姆，扮演着忘記出場人物的角色，“Yeah。”“Yes，sir。”

拉開幕布，被吊着綁在杆子上的布魯斯在萬衆矚目中登場。

“請出我們慶典的高潮，哥譚的億萬富翁王子，Bruuuuuce…”像每個合格的主持人一樣，拉長登場人的名字，“Wayne!”

臺下的人歡呼雀躍，鼓着掌，期待着這場盛大的舞會。

“怎麽樣？布魯斯。”傑羅姆跳下高臺，喇叭對着布魯斯，“要盛大地結束這個夜晚嗎？”

“Or better yet…(或者是…)”傑羅姆表面風輕雲淡，但不知道內心裏有多渴望，“A boom(用炮聲)”

手下的人推出一輛看起來是從卡通片裏找出來的大炮對準布魯斯，伴着歡快的音樂，傑羅姆跳上布魯斯待着的平臺，摸了摸那頭可愛的小卷毛。

“Boom,boom,boom,boom…”臺下的人興奮而整齊地大喊，布魯斯看着這群喪心病狂的人，眼神中露出複雜的難過。

傑羅姆擡起一大顆炮彈放進炮筒，還裝作很艱難的樣子，“還有什麽？”

芙麗茲興沖沖地找出裝滿刀子的桶，邀功一樣遞給傑羅姆。

傑羅姆抽出一把鋒利閃光的刀，“萬刃穿心而死，很有詩意，我喜歡。”

然後把一桶刀子倒進炮筒裏，順便還在芙麗茲的臉頰上親吻了下。

“Slice!(割碎他!)”芙麗茲遞過一桶釘子，“I like it.”

傑羅姆還抓起一把釘子給布魯斯看，倒進炮筒，“搞定了。”

布魯斯看着走來走去的傑羅姆和在“尋寶”的芙麗茲，忍着疼把傑羅姆釘在他手臂上的釘子□□，藏在手裏。

“好了，各位，這非常重要，不管如何，拜托，務必要在家嘗試一下，最好是拿家人嘗試。”

這番話引得臺下人哄笑不止，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可不是玩笑話，也許他們會踴躍嘗試。

傑羅姆躍起跨坐在炮筒上，拿起帽子揮舞，做出各種搞怪的動作。

而這時，戈登一行人也摸了進來，突擊隊也在外面。

“Pong!Pong!Pong!”戈登對着天空開了幾槍，成功打斷了這場盛會，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戈登的到來絲毫沒有讓傑羅姆感到恐慌，他甚至更興奮更瘋狂，“戈登警探，你正好趕上壓軸大戲。”

而這時突擊隊也闖了進來，“Nobody move!”

所有人都像瘋了一樣去攔住突擊隊，傑羅姆趁亂點燃了炮彈，火光在一片偶爾閃着光的黑暗中尤其明顯。

傑羅姆沖布魯斯揮揮手，丢掉火柴，拉着芙麗茲跑了。

而布魯斯用那節釘子掰成的鐵絲，試了好幾次才打開吊着自己的手铐。但是在打開另一只手的時候，那根鐵絲卻掉了下去。

布魯斯只能忍着疼再拔下一個釘子，努力去打開另一只手上的手铐。

“Boom!”炮彈閃着光炸開，炮筒裏面的刀子和釘子全部都紮進綁着布魯斯的杆子上，而布魯斯卻不見了蹤影。

場面一團糟，混戰，毆打，槍擊。

“Oh!Bruce!”下着小雨，傑羅姆在找布魯斯，“你在哪？小子？”

“出來啊，小子!我不會傷害你的。”接着，傑羅姆看到布魯斯遛進了馬戲團裏的鏡子迷宮。

“Bruce，Darling.”傑羅姆握着手裏的槍，獵人要開始狩獵他的狐貍了。

芙麗茲聽到這句話突然拉住傑羅姆，親吻着他，法式熱吻，這成功地攔住了他。至少他還有心思啃咬芙麗茲的嘴唇，和舌尖。

“I'm your darling，honey.(我才是你親愛的)，”芙麗茲長出了一口氣，舔了舔傑羅姆的唇角，“去你的戰場吧，boy，我會為你守住這裏。”

“你可真是貼心，”傑羅姆手指摩挲着芙麗茲臉上的傷疤，厭惡地說着那個幾次打亂自己計劃的人，“最好能殺了吉姆·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