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3)
向右偏移,閃電般躲過了那一擊,顧淩曦的手擦過他的大腿,惹來他輕微一抖,就算隔着褲子,他也知道那處一定瘀血了,深吸了口氣,看來以後不能再掉以輕心了,不然哪一天他的那玩意兒廢了就完了。
顧淩曦扭頭,充滿殺戮的眼冷漠的看向斯德林,無情的聲音吐出:“我賭你下一次一定躲不過。”
斯德林用手指揉着顧淩曦的耳垂,嗓音迷人:“又進步了,寶貝,你知道嗎,剛才那一瞬間,你的眼神很美,我都有點”
“斯德林!”忍不住的怒吼出,打斷了對方後面的話。
“寶貝,遇到煩心事了?”斯德林哼了一聲,絲毫不計較他兒子對他的稱呼,坐到書桌對面的椅子上,趴下上半身,懶散的撐着頭看着顧淩曦的臉:“啧啧,說出來聽聽,或許我一會心情好了,就能幫點什麽。”
顧淩曦沉默片刻後開口道:“給我一份爾德跟利特皇室的來往情報,我指的是那些隐秘的。”
“你想調查來伊.斯佩多?”斯德林蹙起了眉尖:“寶貝,他是個瘋子。”
“我不怕瘋子。”顧淩曦扯起嘴角。
“OK,我忘了,你比他更瘋,哦,不,你是魔鬼。”斯德林性感的牽起唇角,藍眸似是有波紋在流轉:“寶貝,下一任族長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打算什麽時候把我身上的擔子接過去啊?有了族長這頂帽子,你想查什麽都能查得到。”
顧淩曦慢條斯理的道:“我沒想過。”
“寶貝,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全部已經在那裏面死了,屍首應該都被野獸吃了,然後成肥料了。”斯德林以優雅的姿态,懶洋洋的聲音雲淡風輕的說着。
顧淩曦的眼角微微抽了兩下,依舊平緩道:“家族不是還有幾個通過訓練的嗎?而且你精力充沛,讓那些女人給你生一堆,然後挑一個出來就行。”
“那幾個人都跑了,說什麽去實現理想去了,而且,就算找回來,也不夠資格,寶貝,我42了,天下還有大把的女人等着我去開采,等着我去安撫她們孤獨的身心呢。”斯德林邊說邊很風情的撥弄着額前的劉海。
“那是你的事,盡快把查出來的資料傳給我,好了,你該出去了。”
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的口吻讓斯德林的臉青了青,目光落在書桌上的那本《國策》上面
“你不願做這個位子,是想去碰斯佩多皇室那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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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淩曦把手中的筆轉了轉:“我有自己的打算。”天下他都管過,區區一個小小的國家他怎會放在眼裏。
40做運動
一樓其中一間客房裏
斯德林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視線一直停在另一只手中的玉上面,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的暗沉。
卡恩站的筆直,目光停在斯德林的側臉上,很快的掠過,眼底存留着一絲困惑。
少爺是怎麽了?跟小少爺吵架了?有可能,少爺送的蜥蜴死了,嗯,還不如跟老爺他們一樣,送小少爺支票,非要跑去新西蘭帶蜥蜴回來,哎,少爺的智商明顯的降低了啊。
片刻後,斯德林晃晃空了的酒瓶,吩咐道:“卡恩,再去給我拿一瓶。”
卡恩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開口道:“少爺,夜已深。”
“SO?”斯德林極為優雅地抹了抹唇角殘餘的酒汁。
“不宜喝太多酒。”卡恩皺眉說:“短時間內找不到滿足少爺條件的女人。”
“我看起來這麽欲求不滿?”斯德林擡起下巴半眯着藍眸,睨了一眼卡恩。
卡恩沉吟着回道:“是的,少爺。”
斯德林掀眉:“出去。”
“好的,少爺。”卡恩恭敬的回了句,就邁步離開。
斯德林張開雙臂,放松身體,倒在了床上,把玉放到嘴邊吻了一下,笑的像個流氓,邪惡之極,卻把無盡的風華綻放在其間,寶貝,你不想做那個位置,我就偏讓你做。
顧淩曦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床上突起的包動了一下,他無聲一笑,脫了衣服去了浴室。
洗了澡出來後,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擦着頭發的手停了下來,呼吸快了幾拍。
馮天羽穿了一件白色的镂空襯衫站在床邊,長度剛好包住臀部,若隐若現的紅纓散發着誘人的光澤,□竟然也是|赤|裸|的,裏面的景象在衣擺下方探出了頭,難以控制的挑逗,勻稱的雙腿暴露在外,可以想象的到襯衫下的身子有多麽的美妙。
顧淩曦的眼沉了下去,不易察覺的滾動了一下喉嚨。
“不好看?”馮天羽看着自己老婆遲遲不撲上來,不得不開始懷疑這件襯衣的效果,他甚至想要立刻把那家淘寶店主揪出來踹死。
顧淩曦扔了毛巾,伸手把馮天羽擁入懷中,聲音微啞:“很美。”
眸底倒映着懷中之人的臉龐,慵懶的眼神逐漸的被炙熱的火焰取代。
馮天羽擡起下颚,修長的脖頸朝着顧淩曦靠近,無言的邀請。
顧淩曦的眼底慢慢的深邃了,抿緊的唇重重的吮吸着馮天羽的肌膚,落下一個個深深的吻痕,
手指抹上馮天羽的胸膛,|揉|着|捏|着他胸前的紅點,那原本柔軟的地方在他的指尖下慢慢的|硬|了。
嗯……細碎的|低|吟|聲,從馮天羽的口中發出,落在顧淩曦耳中,格外動聽。
吻從脖子上移到唇部,顧淩曦伸出舌尖輕輕描繪着馮天羽的唇形,馮天羽微張唇,伸出舌尖溜進了顧淩曦的口中,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
|吮|吸|着對方的津液許久才分開,兩人的嘴角拉出幾絲銀線,順着脖子滴到胸膛上,靡醉的緋色,馮天羽的眼睛亮若星辰,大口喘着氣,面上一片暈紅,雙手摟着顧淩曦的脖子帶着他倒在了床上。
顧淩曦的手探進襯衫裏,撫上馮天羽的身體,冰涼卻有些粗粝的的手指所過之處的觸感引得馮天羽一個戰栗,肆意游走的手就像是一把火點燃了馮天羽的身子。
寬大的床上,上下交疊的身子無疑是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馮天羽的腿纏住顧淩曦的腰身,顧淩曦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輕聲笑:“要進去了。”
“用這個。”馮天羽就跟變魔術一樣拿出TT,臉上閃過羞澀,卻又強自鎮定的說:“某個女人送你的生日禮物。”
顧淩曦輕挑眉,接過TT,|套|了上去,緩緩的擠進那個緊密之處,直到熾熱全部埋進了馮天羽的身體裏,才低低的嗯了一聲,滿意的呼了口氣。
推進深處,再|拔|出來,每一下都讓兩人說不出的舒服,一會兒快,一會兒慢,這樣的節奏,淪陷的床随着兩人的運動發出配合的響聲。
“嗯”馮天羽眸中波光潋滟,唇角紅豔濕潤,張口喘息,英俊的臉龐鍍了一層光芒。
顧淩曦沖撞的節奏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就像是無形的火苗,在他的體內爆發,他急促喘息着,雙手撐在兩側,
如一頭猛獸一般暴力的俯沖下去,一陣陣狂野沖刺,将自己和身下之人一起送上|高|潮|的巅峰。
顧淩曦噴發之後并沒有繳械停止,抱起馮天羽,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張嘴吻上了他的唇,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身|,就着流出來的津液富有規律的|撫|弄|。
“這份禮物我很滿意。”顧淩曦緩緩的動了起來,就着裏面的液體每一下就推進最深處,房間裏再次響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水啧聲。
馮天羽眼中有些茫然的失神,仰頭高聲喊了出來,時快時慢的節奏讓他難以自拔,零零碎碎的輕哼聲從他的口中溢出,臉上一直帶着滿足快樂的笑靥。
“輕~~輕一點~~~”馮天羽攬着顧淩曦的肩,被動地感受着顧淩曦的撞擊,重重的力道急速的沖開他|柔|軟|緊|窒的|內|壁|,時而微縮,時而張開,
鼻間是熟悉的氣味,在他身體裏沖擊的是他愛着的人,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每一下都觸碰到他的敏感處,讓他陣陣顫抖,也讓顧淩曦的欲望上升到了極點。
顧淩曦抱住馮天羽的腰,狠勁地|頂|到最深處,再盡力地退後,
掙脫內裏火熱的裹挾,再猛烈地|撞|進去,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汗水如數的落在馮天羽的身上,致命的誘惑,顧淩曦低頭一點點的舔幹淨他身上的汗水,
耳邊是兩人粗重的呼吸,沉悶的|呻|吟|聲夾雜着絲絲柔情蜜意。
終于,在顧淩曦激烈的長時間|沖|撞|下,馮天羽的整個身體倏地繃直,接着猛地痙攣起來。
顧淩曦已經達到迸發的邊緣,猛然感到包裹着他的火熱一陣急劇的顫抖,讓他再也把持不住。
“嗯”兩人同時|呻|吟|一聲,達到了|高|潮|。
|快|感|的餘韻就如電流一般劃過彼此的心,不斷的在血脈深處四處游走,酥麻感一波波的泛了上來。
顧淩曦伏倒在馮天羽汗涔涔的身上,雙手抱住他,眼中是還未退去的濃濃|情|欲|。
馮天羽累的筋疲力盡,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垂落下來,搭在他的鼻梁上,有點癢,他又不想動,
“老婆,把我鼻子上的頭發弄開,癢死了。”
顧淩曦伸手把頭發撥開,吻着他的鼻子,嘴唇。
“老婆,你好重。”
顧淩曦聞言把身子挪了一下,卻沒有從他身上下去。
“唔,真的好重。”
馮天羽嘀嘀咕咕,扭了扭身子,下一刻就倒吸一口氣,身體裏還沒|拔|出來的東西明顯的大了幾分。
“你是不是忘了把它|抽|出來呢,老婆。”咬牙提醒。
“別動,再趴一會。”顧淩曦也吸了口氣,沙啞的聲音說着,努力克制着自己體內竄上來的蠢蠢欲動的|欲|火。
馮天羽很老實的沒有動,盯着頭頂的天花板發起了呆,半響,唇角露出一絲愉快的微笑:“老婆,我沒力氣了。”有點兒撒嬌的味道。
“我抱你。”顧淩曦淺笑,下了床,抱着馮天羽去了浴室。
兩人草草的洗了一番,換了床單,才重新躺回了床上,在馮天羽看來,老婆是用來寵的,所以他們的睡姿大部分都是他抱着顧淩曦。
原本閉目休息的馮天羽緩緩地睜開眼睛,上揚的丹鳳眼眯成了一條線,那條線說不出的冷然。
“你跟夏瀾朔以前就見過?”肯定的語氣。
顧淩曦淺抿唇:“在倫敦的時候見過一次,再見面就是上次那場交易的合作。”
“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類似表白?
馮天羽的敏感程度讓顧淩曦略感詫異,他忽然輕笑了起來。
“你答應了?”馮天羽就跟炸毛的公雞一樣蹬着被子,惡聲惡氣地質問。
顧淩曦伸腿夾住馮天羽亂動的雙腿,嘆氣道:“安靜。”
安靜?安靜個屁!老婆都要跟別人跑了。
“我和他的禮物,你最喜歡誰的?”馮天羽用手扯着顧淩曦手腕的珠子,力氣越來越大,隐隐有種想要把繩子扯斷的趨勢。
“就是你心裏想的那個答案。”顧淩曦誘惑的含住馮天羽的耳垂,暧昧的聲音吐出:“我剛已經享用了,很滿意。”
馮天羽全身起了一層熱氣,他舔舔唇,問道:“在你心裏,我,赫揚,夏瀾朔,分別是什麽位置?”
顧淩曦合了眼,嘴角慢慢的扯了開來,緩緩的說:“我是你老婆,只是他們的顧淩曦。”
很少說情話的顧淩曦說出的這句話的确讓馮天羽很滿意,他抱住顧淩曦,把頭埋進對方的胸口,張口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入了口腔,才松了口,伸出舌尖|舔|着。
馮天羽心裏其實很想問我和他們同時掉進水裏,你會先救哪一個?
這個問題先不說很不符合他三觀的尺度,還會讓自己先一步惡心到吐,更重要的,他們三個當中應該沒人不會游泳的,那還救個屁啊。
所以他很明智的沒有問出口。
至少現在老婆睡在他懷裏,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這年頭各種天災人禍,誰知道那兩人哪一天會不會死在哪裏,仇家那麽多,橫屍街頭都有可能,馮天羽暗自咬牙切齒。
馮天羽的手臂不自覺的勒緊,顧淩曦動了動眼皮子,無奈的開口:
“松開一點。”
“不松。”馮天羽說着又加深了力道,箍緊了顧淩曦的腰。
“我去那邊睡。”顧淩曦剛要動身,馮天羽的聲音就随後而至
“我也去。”
顧淩曦只好作罷,任由着對方把自己圈住,調整呼吸,腦子裏飛快的運轉,各種計謀在一次次推算後呈現出來。
莫雅.斯佩多,他這一世的母親,雖無緣一見,但他還是感激對方,體內的血液會變異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她。
太多的疑問無處可說,為什麽那一次明明中了要害,走進了死亡,卻又奇跡般的活過來了,血肉重組,一點點的複原,速度,力量以及身體的強硬都變的恐怖如斯。
斯德林是個沒有弱點,沒有破綻的人,永遠都是挂着妖孽的面具,遮住隐藏在面具下的嗜血,別想問出一點東西,那麽從哪下手,利特的國王,他名義上的外公只怕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來伊和貝朗是利特的兩位王子,下一任國王的人選,來伊掌握着兵權,貝朗年紀尚小,可他身邊有幾個年老的伯爵和首相支持,政權一大半都被控制,免不了又是一場內鬥。
顧淩曦歪頭看着窗外的夜色,目中隐約閃着算計的光芒,利特勢力最大的就是克勞迪家族,如果他選擇站在他們其中一位身後,那麽局勢就會改變,他是一個變數,異端的存在,所以來伊才會把矛頭指向他的吧。
利用不成,唯有毀掉。這招在前世他也常用,倘若不能招為己用,豈能放任其成長,威脅到自己?
這時,馮天羽突然嘆了口氣,一臉的可惜:“老婆,我原本打算晚上帶你去海邊吹風,去山上露營看日出的。”
“你沒看新聞?今夜會有大暴雨,黃色預警。”顧淩曦摸着馮天羽頭發的手一頓,趣味的說:“不宜外出。”
馮天羽嘴角抽搐:“是、是嗎?”
41想死很容易(捉蟲)
陽光穿過樹枝間的空隙,掠過早霧,一縷縷地灑了下來,微涼的風吹動落地窗簾,勾起了自然的弧線。
亞麻色頭發的青年平躺在床上,黑色頭發的男人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他身上,薄被随意的擱在二人的腰下,男人白皙的皮膚露在外面,跟青年古銅色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種難言的蠱惑,可以看出被子下面纏綿着的睡姿。
青年單手以一種保護的姿勢摟着男人的肩膀,男人的頭枕着青年的另一條手臂上,纏繞着的是熟悉的協調。
然而,這樣的寧靜被一個痛苦的聲音打破了。
“唔老婆,你幫我看看後面,難受”馮天羽有些不舒服的在顧淩曦身上蠕動着,整個身子變成橫趴着,把屁股往上蹭了蹭。
顧淩曦睜開眼,坐直身子,伸手扒開馮天羽的|tun|瓣|,泛着不正常的紅色,有些微腫,周圍起了一層紅點,裏面流出了一點白色的液體,有點粘稠,伴随着的開合一點一點的湧了出來,看得人血脈贲張,口幹舌燥起來。
見顧淩曦遲遲沒回複,馮天羽察覺到了不對勁的苗頭,聲音裏有點緊張:“怎、怎麽了?”
顧淩曦湊上去在馮天羽的|tun|肉上親了一下,說道:“可能是過敏了。”
“過敏?”馮天羽一聽,先是一愣,接着黑着臉就破口大罵:“我X,肯定是那個死女人在哪買的便宜貨,媽的,老子見到她,不把剩下的套子塞她嘴裏,老子就不姓”
“沖動。”顧淩曦按住馮天羽亂動的身子,嘆氣道:“趴好別動。”
馮天羽撇撇嘴,乖乖的趴好,把屁股翹着。
“要去醫院嗎?或者讓容軒過來一下?”顧淩曦從床頭櫃取了藥膏,用手抹了一點塗了上去,有點不放心的說着。
“不去!抹點藥膏就成。”媽的,讓容公子知道了,還不恥笑死他,馮天羽大力的搖頭,他丢不起這人。
後面沒動靜,馮天羽一回頭,就看到他老婆勾起了嘴角,分明就是在偷笑,他憋着一肚子悶氣道:“老婆,我是男人。”
“嗯,你是男人,不過,晚上睡覺前我會檢查,藥膏不管用的話就必須給我去醫院。”顧淩曦末了又補了一句:“我陪你去。”
“哦。”馮天羽不情不願的吐出了一個字,眯眼感受着後面涼涼的感覺,不由抿彎了唇角,舒服的嗯了一聲。
這一個音落在原本就克制着□的顧淩曦耳中,就跟在幹柴上面點了把火,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再緩緩的吐了出去。
可抵在馮天羽小腹位置的堅|硬卻是一時下不去,兩人又都是赤身,對顧淩曦來說,不是一般的挑戰理智。
他輕摟馮天羽:“要不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吧。”
“不,我有事。”馮天羽拿肚子摩擦着顧淩曦的|fen|身|,說完就起身下了床,一臉的心事重重,不在狀态,顧淩曦看着對方把自己的內褲套身上,還渾然不知。
馮天羽穿好衣服扭頭看到自己老婆還坐在床上,眨眼道:“老婆,你怎麽還沒穿衣服?”
顧淩曦視線瞟向馮天羽的□,悠悠的說:“你把我的內褲給穿了。”
“是嗎?”馮天羽把褲子拉鏈一拉,低頭一看,頓時被褲腰上顯眼的黑色字母給晃了眼,擡頭故作輕松的拉好拉鏈,理直氣壯的笑道:“呵呵,因為我太愛你了,所以無時無刻都想跟你親密接觸,老婆,今天我們換着穿。”
說完就拿了一條白色內褲遞給了顧淩曦。
顧淩曦掀開被子,赤luo的身體全部暴露出來,結實的腹肌,附帶深淺不一的淺肉色疤痕的肌膚,以及兩腿之間讓馮天羽無數次震驚的那根駭人的巨|物,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體毛中張牙舞爪,此刻朝天翹著,大大的口口還流出一絲液體,隐隐有種下一刻就要化身猛獸的趨勢。
馮天羽心裏長草了,想他一個以玩遍天下尤物為目标的直男糊裏糊塗的彎了,還彎的這麽心甘情願,這就算了,可是,他竟然是被壓的那個,還很享受的被壓,這也就算了,自己非常驕傲的命根子跟自己老婆的一比,尺寸明顯的小一圈,這讓他情何以堪?
馮天羽邊說邊拿幽怨的目光投向顧淩曦:“老婆,你那個尺寸正常”後面那個嗎字被顧淩曦一個随意掃過來的眼神給吞下去了。
顧淩曦甩了甩亂蓬蓬的頭發,牽起唇角:“馮天羽,你不知道晨勃這一說嗎?別拿那種無辜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會把持不住,你後面的傷勢恐怕就”
馮天羽一聽,後面剛塗的藥膏忽然就沒了效果,他轉身跑進了衛生間。
顧淩曦看着馮天羽的背影,無奈一笑,他再怎麽想要,也會等對方那處痊愈才會去碰,他穿了內褲,大致的鋪好床,也随後走了進去。
衛生間裏,馮天羽擠了牙膏遞給顧淩曦,然後弄了自己的牙刷魂不守舍的刷着牙。
顧淩曦看着那牙刷都快刷到鼻子了,終于開口問道:“馮天羽,你在想什麽?”
大腦抽離的馮天羽被吓了一跳,啊了一聲,結果一個沒留神,一嘴的牙膏沫子全部噴到了顧淩曦的臉上。
“呃失誤失誤,老婆,你別動。”馮天羽胡亂的吐掉嘴裏剩下的牙膏沫,用沾了水的毛巾把顧淩曦眼睛周圍的沫子一點點的擦淨。
顧淩曦沒去管鼻息間濃烈的薄荷味,而是微蹙眉頭,盯着馮天羽,問道:“出什麽事了?”
“沒、沒什麽啊。”馮天羽把毛巾拿在水裏洗洗,敷在臉上胡亂的擦着,似是在掩蓋什麽,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了出來:“老婆,我今天有點忙,估計要到很晚,你不用等我吃晚飯。”
“我洗完了,先下樓了。”腳步明顯的有點亂,像是在逃?
顧淩曦低頭攥着濕毛巾,水滴如雨般往下滴落,垂着的眼深了下去。
幾年前馮天羽就在媒體面前宣稱自己的另一半是男人,很坦然的說出自己是GAY,并且沒有避諱的拿出那張報紙承認了顧淩曦和他的關系。
那件事是娛樂圈為數不多的一個大新聞,而且被議論了很長時間,遭到觀衆排擠的很多,同樣,支持的也不少,更多的是保持無所謂的态度。
一線明星的感情生活無論時隔多久依然有一定的娛樂價值,當顧淩曦習慣的吃完早飯拿起報紙的時候,看到上面最大的那張照片時,只是輕挑眉,視線就冷靜的掠了過去,腦中對于馮天羽早上的反常,隐隐明白了點什麽,卻又沒有明白。
“寶貝,昨晚睡的好嗎?”斯德林大步上前彎身勾住顧淩曦的下巴,字裏含間是關切,可臉上的笑容卻是透着趣味。
顧淩曦輕吐氣,緩緩啓唇道:“父親,你是不是yu火焚身,一夜沒睡?”
斯德林的臉頓時就僵了,尤其是身後的卡恩還清咳了一聲,好似是在驗證這句話的真實性。
顧淩曦眼看眼前的老男人嘴角牽出危險的笑容,眉頭一跳。
“一夜幾次?讓我猜猜,兩次?五次?七次?”斯德林掃視着客廳,邪惡的笑了:“他出去了?啧啧,走路也不怕摔着。”
顧淩曦挑眉:“你該走了,父親。”
斯德林的藍眸似是有水光在流動,雙翦輕眨,薄唇委屈的一撇:“卡恩,你看看他,就這麽不待見我,虧我還從那麽遠的地方趕過來。”
“少爺,您不适合走這個路線。”卡恩的聲音裏有明顯的顫音,似是驚吓的。
“事情都辦妥了嗎?”斯德林抽着嘴角問。
“嗯,都安排妥當,就等少爺了。”卡恩看了一眼手表:“少爺您什麽時候出發,現在已經”
後面的話被斯德林打斷了:“寶貝,你沒什麽話要跟我說嗎?”
顧淩曦擡擡眼皮,凝望進那片藍色中,吐出一句話:“回去後給我寄一包檸檬茶,要卡恩弄的。”
“好的,小少爺。”斯德林還沒接話,激動的卡恩就先一步逾越了。
斯德林笑的很魅人,說出的話像是從喉嚨裏碾出來的:“還有別的嗎?”
顧淩曦輕皺眉:“過些天我就會回去,別讓我再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在家裏晃悠。”
“那是老頭的私有財産,我管不了。”斯德林轉動着手上的戒指,不負責任的說着。
顧淩曦不徐不緩的開口:“其中有個叫做琪琪的女人”
“原本的确是我的物品,不過後來轉個老頭了。”斯德林眯了眯眼,嗤笑道:“你也知道,他一向這麽唯我獨尊。”
顧淩曦嗯了一聲,腦中的記憶片段浮現了出來,他贊同斯德林的話。
“寶貝,我得走了,有點破事非要我去辦。”斯德林說完就把臉湊近顧淩曦,眸子裏有笑意。
顧淩曦抿抿唇,輕碰了一下斯德林的額頭,便挪開嘴唇。
騰風影視公司
馮天羽無聊的轉動着椅子,重複着問道:“艾利,華都報社的總編幾點到?”
“天羽,你要冷靜,他可是時尚界公認的金筆,在他的筆杆子□敗名裂的很多,大紅大紫的也很多,總之,我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艾利幹咳一聲,瞟了下頂着一張王子臉,內心頑劣的男人,眉頭蹙了蹙,真擔心又鬧出什麽波折。
“你在擔心什麽?我只是約他出來談點事而已。”馮天羽用手一轉椅子把手,背對着艾利,瞳孔收緊,語氣不變:“感謝他對我的關注。”
“你受刺激了?”艾利突然打了個寒戰,又開始幹咳:“你媳婦兒給你氣受了?選擇公衆人物做伴侶,是無法避免這些新聞的。”
“他比我還冷靜。”馮天羽忽而笑了起來。
艾利瞪大眼睛:“心态真好。”
“你不了解,通常他越冷靜,事情就越嚴重”馮天羽低聲喃喃自語:“這件事太糟糕了啊。”
半個多小時後,天臺上,偏僻寂靜的環境并沒有給周圍氣氛帶來一絲安和,就連風都淩厲了些。
天臺兩邊分別站着兩個男人,一言不發的看着開闊的視野,空氣中有不安因子在跳動。
“說吧,什麽事讓二少屈尊找我。”向天齊扭頭,不溫不火的微笑,先一步開口。
馮天羽轉過身子,打量他半晌,看進那雙細小的眼睛裏,也笑了:“向天齊,李倩在哪?”
“李倩?二少,你問錯人了吧?”向天齊脊背繃直,僵硬的笑:“我不認識她。”
“看來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馮天羽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折疊的信封,抽出一疊照片,扔在了地上,微眯眼睛,笑的邪惡:“別告訴我,照片中的男人不是你。”
向天齊低頭看着落在腳邊的那些照片,記憶如漲潮般湧了上來,他有些微怔,心口一陣悶痛,用手捂住胸口,向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似是失去了力氣。
“我已經有七年沒見過她了。”他深呼吸,細小的眼睛閃了閃,眼底有着驅散不掉的暗光,凝重壓抑:“上一次見她,就是你棄她的那一晚。”
原本還在笑的馮天羽沉下了臉:“她的檔案是假的!”
“對,是我弄的。”向天齊苦笑:“那是她的願望,我答應了。”
“她找了我的司機,遞了一個資料袋。”馮天羽扯開唇角,不屑的笑道:“幾張我曾經跟她在一起的親密照,向天齊,她想要錢大可以直接出現在我面前,不用玩這些東西。”
“二少,她如果貪你的錢,當初就不會偷偷的一走了之,更不會讓我幫她換了檔案。”向天齊焦躁的抓着頭發:“資料袋裏面還有什麽?”
馮天羽氣的一把揪住向天齊的衣領,大聲吼道:“我怎麽知道?你以為我看了那幾張照片,還能冷靜的把裏面的東西看完?”
“那篇報道跟我無關。”向天齊直視着馮天羽,一字一頓的說着。
“我當然知道,因為那是我的主意,把她老家的地址告訴我!”馮天羽松開手,一點一點的收斂了唇角的笑容,無所謂的聳肩:“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找到,只是多花點時間而已,但是,逼急了我,會做出什麽事就不敢保證了。”
“我真替她不值。”向天齊的視線猛的射向馮天羽,眼神暴冷如冰,霍然推開馮天羽,:“當年我不止一次的勸過她,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愛。”
“她愛我,難道就要我愛她?”馮天羽不以為然的笑了,輕言慢語道:“向天齊,感情不是這樣玩的。”
指甲鑽進肉裏,向天齊死死的盯着馮天羽,半響,他彎身把地上的照片一張張的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收好,無力的說了一個地址,沖着馮天羽冷笑:“滾!”
“你慢慢欣賞這裏的風景吧,我先走了。”馮天羽用舌頭拱了一下口腔內|壁,痞裏痞氣的揚長而去。
地下一層停車場入口處,馮天羽煩躁的抹了把臉,用力平複紛亂的思緒,剛準備邁步上車,看到迎面從另一個車子裏走下來的男人時,他微微一怔:“是你。”
男人臉上是一貫的溫和笑容,談吐是讓人無法找出破綻的風雅:“有時間喝一杯嗎?”
馮天羽的眼角跳了一下,點點頭:“好。”——
嚕啦啦嚕
冷雲坐在椅子上,疲憊的臉上有着幾絲陰沉,卻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走進來一人。
“找死是不是,出去!”冷雲沒有擡頭,冷喝一聲,伸手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了過去。
顧淩曦身子一閃,輕松的避過煙灰缸,走近幾步,淡笑道:“冷雲,怎麽,幾年不見,認不出我了?”
“是你!顧、淩、曦!你是怎麽進來的?”冷雲擡起頭,終于從青年的輪廓中找出了他記憶裏無比憎惡的那張臉的影子,眼中的陰霾很濃,站起身戒備地盯着顧淩曦:“我很後悔當初沒有殺了你。”
顧淩曦反手關了門,黑眸裏掠過一絲冷獰的笑意:“你怕我?”
“哼,顧淩曦,你是不是忘了這裏是誰的地盤?”冷雲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槍,指着顧淩曦,扣住扳機,嘲諷的笑道:“送上門來找死,替我省事。”
話沒說完,就見眼前一晃,原本在門口的人詭異的出現在他眼前,他的身子一震,眼角一抽,随後便是收緊手指,扳機發動後沒有他想要見到的血流場面,對方依然毫發無損的站着,而伏在槍口上的那只手
一切太不尋常,他腦中空白一片。
顧淩曦用手擋住槍口,輕輕一帶,輕淡的說:“把自己的命依托在槍上面,是一件愚蠢的事。”
把手從槍上收回,攤開掌心,三顆子彈啪啪啪的掉在了地上。
落在冷雲耳中無比的刺耳,他的瞳孔緊縮,握着槍的手抑制不住的顫動,終是沒有力氣,槍掉在了地上,為什麽沒有察覺對方是什麽時候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