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6)
那個。現在在這裏我依然會承受很多疼痛吧!我不知道是該說必然,還是又該怨恨上天。
在這裏居住了很多天,心夜子并沒有和我單獨的說個話,他最都的時間便是陪着白芨這裏玩耍那裏玩耍。偶爾間達絲濘到是會來找我,不過她每次都是帶着駭的‘命令’來的。說是命令其實就是問問我‘好不好。’‘睡的怎麽樣。’之類的這些話。我不知道為什麽駭要對我如此,難道我們有過什麽不可說的事情?想到這裏我自己都是自笑了,彼此連面也沒有見到過能有什麽事情。
在這期間我也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心夜子和白芨應該和那駭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每次達絲濘來的時候,白芨都是滿臉期待的和她交談着,不過內容似乎不怎麽好,總是讓的白芨哭着臉投入到了心夜子的懷抱。我并想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也就沒有怎麽在意。日子就這樣平平無其的過着,這在我看來和以前也沒有什麽區別,反正在過上了一段平靜的日子之後我總是會面對着各種各樣的死亡或是分離。
在深潭裏我發現自己的頭發已經是一片雪白之色的時候還真是有些吓到。那純白之色怎麽想也不該出現在我的頭發上,因為我身上系了太多人的生命。我像以前一樣希望能在深潭裏找回絆牽,那亂石中我很想見到絆牽的身影可結果自然是不可能。
駭,當我随着達絲濘去見駭的時候,我沒有什麽起伏的心情。可當我在見到駭之後,那心中的憤怒狂暴的充滿了我的整個身軀,我就像是被激怒的野牛一樣橫撞了過去,帶着痛徹心扉的吼聲。?
☆、第十一話 嫉妒
? 和達絲濘走到駭的主處的時候,一路上經過了一條條蜿蜒的小道其旁邊全是翠綠的竹子,風吹過引起一片沙沙的聲響。這裏優雅安靜整片天地仿佛都沉靜在了翠綠的陰影中。我很喜歡這種感覺,不知道那駭是個怎樣的妖獸,竟然會選擇這種地方來居住。看來他也喜歡安靜的生活。
這條蜿蜒的小道在将近走了快半個小時的時候終于上走到了盡頭,出現在眼前的并不是山洞或是茅屋之類的民住房。我有些傻眼的看着眼前的建築物,那漆黑色的巨石頭鑲嵌在建築物上陰陰暗暗的讓人心生恐懼感。在建築物旁邊的是高大的樹木,像個忠誠的守衛一樣保護着這龐大的建築物。
那高聳的建築物直入雲霄,太陽光在那些高大的樹木的遮擋下也只有些許的光亮才會透射而下。剛才經過的蜿蜒小道就好像是地獄的必經之路一樣,原有的安靜氣氛在此刻全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壓抑之感和難以言說的害怕心情。我停下腳步看着這龐大的城堡喉嚨不自主的滾動了幾下,這種建築物是我第一次所見。震撼可想而知。
“進去吧!駭少爺已經知道你來了。”
達絲濘笑着在前面帶路,停住了幾秒時間我也只能跟了上去。既然都已經決定來見他,自然是不能現在退卻。走近了城堡那隐藏在巨石上的門縫才能看見一絲絲,達絲濘雙手附在其上猛使全力的一推‘轟隆’聲響起,那扇門就被她推開了一條可供我們通入而過的小入口。‘走吧!’達絲濘說了一句便率先走了進去,我吐出了一口氣徑直走了進去。
原本還有的一絲視線突然的全黑了下來,這城堡裏竟然是漆黑一片沒有半點的亮光。當眼睛适應了好一會之後我才勉強的看清楚這裏面是個怎樣的格局。對于着格局我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廣場。這裏面沒有任何的擺設,惟獨前方的幾階臺階上方放了一把竹藤的椅子,上面正左着一個男人,在其兩旁也是有着兩人站立。
當看到那男人的金黃色的長發的時候,我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和憤怒在這一刻全部的暴湧而出,在沒有任何醞釀之下我的喉嚨突破的大叫着。手中的大刀突然閃現,毫不猶豫的對着那藤椅上的男人怒沖而去。一旁的達絲濘顯然沒有想到回出現這樣的情況,臉上是一臉的驚訝之色。他竟然就是駭,那個殺了我所愛的人們的男人。在其兩旁的自然是祈和達絲羅。
看着怒沖而來的小林淵,駭的臉上揚起了笑容,揮手制止了正要出手的祈和達絲羅兩個人。駭那金黃色的長發在這有些黑暗的城堡中顯的那樣明亮,那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曙光帶給人們希望。輕擡着腳步走下了臺階,一步一步不急不忙的朝着小林淵走來。
我的憤怒填滿了我的身軀,那些恐怖的畫面全是眼前這男人一手造成的,他甚至是沒有給童景和小雲衣留下完整的軀體,後者僅剩的只有一顆頭顱。現在這仇人就在我的眼前,理智什麽的全不在我的腦海裏,我現在只想親手撕裂他的皮肉,讓我手中的大刀将他切割成無數塊,然後讓他的鮮血流滿這整個廣場。
在接近駭只有一丈距離的時候,我雙腳猛蹬地面身子越起一丈高手中的大刀正對着駭狠劈下去。後者見到我的攻擊他依舊是一臉的微笑,那燦爛的金黃色頭發微飄在其身後,一絲絲一縷縷襯托着駭那有些慘白的臉色。意料中的事情并沒有發生,我的大刀在距離駭只有一寸距離的時候猛然頓住了,眼前明明沒有任何的東西抵擋,但我使勁全力也無法讓大刀再進入一分。在駭的周身隐隐閃現着一層金色的光輝,我大叫着繼續以不同的方位攻擊着駭。大刀在遇到那層金色光輝的時候便是會發出清脆的金鐵相交之聲。我現在就像個遇人擇食的妖物一樣,對面前的這男人很想咬上一口,嘗嘗那血肉是鹹還是甜。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也沒能動上他一根毫毛,心中憤怒、急切,怒吼聲一遍又一遍的響徹在黑色的大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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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和達絲羅在臺階上觀看着這很是戲劇化的戰鬥,這還真說不上是戰鬥。畢竟只有小林淵一個人在竭盡全力的舞動着大刀,像是個賣弄舞色的少年在高貴的貴主面前展現着自己最好的才華,奢望後者能看上一眼。這結果自然是貴主完全以一副高傲的态度凝望着他。達絲濘也是走到了達絲羅的旁邊,輕喚了一聲‘哥’之後問道
“駭少爺不是喜歡小林淵的嗎?每次都問我關于小林淵的問題。怎麽現在見了面會變成這樣啊?”
對于達絲濘的問題,達絲羅也是不知道怎麽回答。畢竟他也是不知道這其中有着怎樣的緣故。但是看到小林淵長的很像心夜子就差不多能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
不公平,不公平。為什麽讓我連報仇都做不到,為什麽我的這一身力量在駭的面前起不了分毫的作用?找到了報仇的對象卻是只能加劇心中的憤怒,因為我沒有辦法打到對方,甚至到現在我連他的衣衫都不曾碰到。這是種侮辱。我踩着多人的屍體走到了現在的這條道路上,傷心痛苦和快樂幸福總是連在一起。可福禍相依這句話為何沒有體現在我的身上,福我不曾感受到,禍到是和我行影不離。我轉動着身體想要尋找着可突破的地方,手中的大刀依舊是狠劈在那駭身上的光罩之上。到現在我才清醒了一些,大刀劈在光罩上的時候那反震的力量都是讓的我雙手震動不以,若是不使全力握住恐怕早就脫手而出了。
雖然理智恢複了一些,可身體依然是在不停的繼續攻擊。看到駭的笑臉我的怒火就沒有辦法消下去,明明奪走了我最重要的人們卻在我面前裝着一副清高可憐之樣。那金色的瞳仁綻放着讓我讨厭的神情,那上憐憫。就好象他在嘲笑我不能為最愛的人們報仇心中是多麽疼吧!我的疼他的笑。
“你鬧夠了嗎?”
駭的聲音輕飄飄的在大殿上回蕩着,而他剛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的身體就突然的失去了我自己的掌控,停在半空中的身體緩緩的将至在地面之上駭的面前。我手中的大刀也是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這原本是漆黑的大殿中此刻卻是突然的有了些光亮照射而來,從頭頂直射而下。因為我沒有辦法擡頭看,也不知道頭頂上面是個怎樣的設計。這一縷一縷的光亮傾撒在黝黑的石板上反射出有些誘人的光芒。而駭就像是這其中的金色蓮花一樣,清新脫俗。在漆黑的夜裏散發着柔和美麗的光芒。
“怎麽每個你都這般放肆呢?”
我咬着牙齒想說些什麽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是要罵‘畜生,惡魔,妖物,’還是扯着嗓子叫喚‘你是這世間最恐怖的男人,你奪走了我最愛的人們。’我想這樣說,這樣罵。可在身體停下的那一刻我就有些不敢去面對眼前的男人了。
“小林淵,你錯就錯在不該放棄了白芨而愛上別的女人。你早就答應過我不管過了幾個世紀你只會對白芨傾心,這是你答應的。”
駭的話讓我不理解,可他接下來的話我聽懂了。
“你違背了當初答應過我的事情,所以那絆牽或是小雲衣什麽的才會該死。”
他說到這裏我就想了起來,那天正是因為小雲衣和絆牽在我身體接觸了之後,駭才會突然的動了殺心。原因自然是因為我的關系。
“心夜子啊,你還不見我嗎?”
駭在說出這句話之後,那雙眼睛便流下了眼淚。而其的左手也是伸了出來觸摸着我的臉。駭滿臉的疼惜之情,那左手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臉像是撫摩着最心愛的玩具。
“心夜子啊,你還不見我嗎?”
我知道在駭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想要面對的不是我,而是真正的心夜子。可他剛才也叫了我小林淵,很明顯他和心夜子知道我的身份,可怎麽要說那些奇怪的話呢?又是為什麽要把心夜子的過錯強加在我的身上從而導致了那些悲劇呢?現在的我在駭的面前就是心夜子的替身,可供他溫柔相代的替身。那憐惜的眼神,那帶着無奈的微笑都足以表明駭将心夜子放在心中最重要的地位。
“你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以為我是心夜子不成?”
聽着我的說話,駭的身子一怔随即将手收了回去,其臉上的表情也是換上了剛開始時的微笑,可怎麽看都不如他叫着心夜子時的那種表情好看。我遇見的這些人各個都是有着各自傷疼的理由,以前的白岌是,月帝覓恨是,現在這個駭也同樣是,而我自己更是。因為同樣傷痛着,所以現在和駭說着話我一開始的狂暴已經全然不見了,理智占了上風。
“絆牽沒有死,是不是。”
我期待駭說‘是’,我期待他并沒有将絆牽給怎麽樣了。駭對于我的問話臉上并沒有什麽表情起伏,似乎這并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可對我卻是非常的重要,無比重要。
“恩,沒死。”聽到這裏我松了口氣,可駭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懵了,他繼續說“不過全身上下已經不成人樣了,在煉獄中我折磨了她很長的時間,然後将她丢棄在了深山裏。”
這話駭說的是那樣的輕松,而我卻是出了一身冷汗。心裏的疼痛更是暴擁而出,我的絆牽現在在哪裏呢?煉獄又是怎樣的地方啊。
“你為何要這樣對我,難道只因為我和心夜子長的像所以一切的罪過都要我背嗎?這是你制定的規則嗎?駭。”
駭微笑着向前走了幾步,和我的距離不到十公分。那張臉近看之下猶如冰山一樣讓人想要立馬遠離。
“我并不否認這是我定制的規則,你除了白芨之外自然是不可能再喜歡其他的女人。誰接近你,我就毀了誰。”
駭的話語中充滿了霸道,那風輕雲淡的模樣和所說的話完全是兩種體會。如果這是駭保護別人的法則的話那麽他稱的上恐怖二字。我想就算是惡魔都要比他好上些許吧!
“哥将我的人帶來這裏,怎麽不和我說一聲呢?”
石門突然被推開了一條細縫,外面響起了心夜子的聲音。達絲羅或是祈還是達絲濘都表現出了無比的開心,彼此間對視一眼都是呵呵的笑了,如果此刻有酒他們很有可能上手就幹了。比起他們,我更覺得駭的表情最為的,怎麽說呢?‘可愛’吧!
當外面響起心夜子的聲音的同時,我的身體也是猛的掉落在了地上。穩住身形我轉過身子看着那石門的縫隙中飄進的幾縷灰色的長發,那是心夜子在外面不肯進來吧!駭往前走了幾步和我并肩,那臉上的表情我只能用可愛來形容,似是想撒嬌卻又不知道該不該撒嬌一樣的糾結着。正因為看見駭的這個表情我才沒有趁現在要取他的性命。我知道,現在心夜子就是駭的軟肋只需要利用一點心機就能成事。我憤怒駭對我所做的事情,可我不願意在他如此開心的時候讓他嘗到我所嘗到的痛苦。不管別人說我是軟弱還是害怕,或者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生命找着一個合适的借口,這些種種我都不在意。
駭的眼中全是那石門邊上飄散而進的灰色長發,心中祈禱着‘讓我看你啊。’這都多少年了呀,如此近的距離足以讓駭開心一個世紀了,真正的是會開心一個世紀。對于駭來說沒有什麽比心夜子更重要的了,如果不是發生了某些事情的話,他們依舊會是整天纏膩在一開心歡笑的好兄弟。就算現在彼此已經很難再回到從前可在駭的心裏心夜子依舊是最能讓他歡心的人了。
“心夜。”
駭用顫抖的聲音輕喚出了這兩個字,而後面的話便全數的哽咽在了喉嚨裏。金色的長頭發随着從門邊吹進來的風晃動着,那灰色和金色的長發在這大殿上變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後面的祈和達絲羅以及達絲濘在心夜子出聲的那一刻,三人對視而笑之後就已經單腿跪在了地上,低着頭不語。就仿佛聽到那聲音都足以讓得他們滿懷感激的需要以無比的虔誠來證明自己的心。
“哥現在是想怎麽樣呢?”心夜子的話語很溫柔,可那裏面的冰冷也是不加掩飾“小林淵被哥欺負的都要死了,現在我将他帶來到這世界多少也能讓他開心一些,可哥怎麽就是不願意讓我過上安寧的生活呢?怎麽總是要打擾我呢?”
這些話對駭來說可能很容易就能明白,可在一旁的我是聽的不明白,似乎這一句話将我和心夜子分的很清楚可也将我們放在了同樣的一個境地。
“心夜。”
“哥只會說這兩個字了嗎?”
他們二人之間在這句對話之後就陷入了沉默之中。和我并肩的駭張了張嘴,似是想要說話可卻不敢了。心夜子那話語中的冰冷讓駭的心上原本就有的傷痕又多出了許多。那是從很多年前就彼此種下的傷痕,時至今日這傷痕愈加的腐爛着。
“小林淵,回去吧!白芨也在擔心你呢?”
我聽着心夜子的話,此刻他對我說話時語氣竟然溫柔了許多,這讓的我旁邊的駭全身都是顫抖了一下,那金色的長發無風自動,其身上突然湧出了可怕的殺氣。而這殺氣圍攻的對象很明顯是我,在我還剛察覺的時候,駭的臉龐已經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那慘白的臉龐此刻已經是變的無比猙獰,雙眼中充斥着血紅之色,他就猶如是從九幽之俯來到人間的惡魔攜帶着讓我心驚肉跳的殺氣。其雙手之上的金色光芒狠狠的向這我的身體沖擊而來,這一刻我反應過來了,可也來不急做任何的防禦措施。眨眼間我就會被駭轟的屍骨無存。他突然對我起了殺機只是因為心夜子用那溫柔的語氣和我說了句話,這駭的嫉妒怎麽會強烈到這種地步?
“哼。”
冰冷的哼聲剛響起,我的眼前就出現了灰色一片,心夜子的一只手抵在我的胸膛用一股柔風将我送了出去。在我退到大殿邊上的時候,駭那雙手上的恐怖氣勁已經是狠印在了心夜子的胸膛,前者在見到心夜子出現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陣歡喜一陣驚,歡喜的是終于隔了多年又見到了那刻印在心底深處的容顏,驚的是駭自己的這一招已經沒有收回的可能了。
“轟。”
爆裂的聲響讓得這大殿都是顫抖了幾分,金色與灰色的兩色光芒在駭和心夜子的中間四散而開那刺眼的亮光在一瞬間就充斥了整個的大殿,祈他們三個人在這突然的戰況中也已經是站立了起來,同樣是帶着欣喜和擔心在觀看着這兩人之間的戰鬥。光芒在暴射的時候駭和心夜子的身形也是在光芒即将近身的時候快速的退到了兩旁,前者是松了口氣,雖然知道後者的能力對付這攻擊自然是輕易的就能化解,但擔心還是會存在。
心夜子冷笑了一聲,身子停住的下一秒就又暴沖了出去,手中突然的幻出了長劍劍身上萦繞着如夢如幻的灰色氣流乍看之下就仿佛那劍有着靈氣一樣在吞吐呼吸。看到心夜子攻擊而來,駭的眉頭緊皺着手中也是幻出了長劍在手,其手中的長劍和心夜子的長劍有着幾分相似之處,除了顏色和那氣場之外基本上可以說是同胞生的。兩人的戰鬥在多年以前就已經是出現了無數次。而現在這一場戰鬥代表的可能是他們之間最後一場吧!宿命亦或是必然。?
☆、第十二話 交子
? 在這漆黑的大殿中,那從上面照射而下的光亮絲絲縷縷的在黑色的石頭上班駁着。現在的我才擡頭看見那漆黑的大殿的頂部是由一種類似于玻璃材質的東西制合而成的,太陽光從那之上照射下來給這黑色的大殿披上了些許的柔和色彩。駭和心夜子的戰鬥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一種攻擊法和防禦法。那些沒有靈智或是靈智初開的妖獸根本就不能和他們二人相提并論,再者他們手中的長劍也是比一般的武器要厲害的多。
武器的分類我并不太清楚是怎麽劃分的,所以也不能妄自對心夜子和駭的劍評論什麽。這世間有太多的事情是我沒有辦法弄清楚的,就好象我的武器大刀,我想它的時候他就會出現在我的手上,而不用再戰鬥的時候它就會自動的消失不見。當初我問過海雨這種情況是怎麽回事,她說能夠幻化成人形的妖獸的武器都是收在體內的。這個答案當時我是聽的一怔一怔的,體內怎麽可能能存放東西呢?現在的我依舊是沒有辦法來理解這些東西,但我想随着時間的流逝和以後接觸了更多的這世界的東西我就能明白的。這是我自己的想法。
在認識了絆牽之後也發生這麽多的事情,時間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因為現在的我擁有着無盡的時間。那些因為我而死去的人們将會住在我的心裏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想等到解決了心夜子的事件之後我就要踏上尋找絆牽的路了,只要知道她還沒有死我就不會放棄。
‘嘭。’
駭的身子直接是在空中轉了幾個圈遠離了心夜子那一劍劍氣的爆炸餘波,雙腳在牆壁上點了兩下,手中的利劍在身前劃出了奇異的路線那些路線在劍氣的連接下以網狀的形式快速的從駭的身前射向了其前面的心夜子。‘咻’那網狀的劍氣帶起破空之聲急速的找朝着前方的心夜子掠去。心夜子同樣是揮動着手中的利劍,以剛才駭的方式竟然也是形成了網狀的劍氣,一模一樣。
‘轟隆。’
兩者相撞發出了巨響,四散而開的劍氣在黑色的牆壁上留下了道道的深痕,石屑飛濺在空中,祈、達絲羅、達絲濘三人也是腳點地面退到了大殿的最深處,我自然也是和他們退到了一處地方。駭和心夜子的戰鬥就猶如是自己和自己在戰鬥,什麽招式和防禦彼此都是明明白白,哪裏的破綻最大,哪裏的防禦最強都清楚。這種戰鬥能有勝負嗎?在我看來應該是沒有。但是在見到駭的眼神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場戰鬥的贏家只會是心夜子。
駭的确是用盡了全力的在和心夜子戰鬥,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駭的攻擊很強悍是因為他知道心夜子在這種攻擊下并不會被傷到。駭連心夜子對我溫柔說話都是嫉妒的要殺了我,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會真正的對心夜子下殺手。我不得不說駭對心夜子的占有欲已經超越了原本占有欲的範圍,那種境界現在的我或是以後的我恐怕都沒有辦法理解吧!
“哥,心夜少爺下手可是沒有絲毫的留情啊。”
達絲濘輕聲的說着。的确,心夜子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致命的攻擊,臉上面帶着微笑卻也蘊涵着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冷。達絲羅也是眉頭深鎖,他們這三個人對于駭和心夜子的事情是非常的清楚,可現在這種事情他們是不能幫忙的。擡頭看着這個大殿,起初建造這大殿是駭一時的興起,因為他是為了心夜子才打算建造的。還記得建造成功的那一天心夜子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投入到了駭的懷裏。可就是在那一天他們之間也是出現了無法修複的裂痕,一直到今天這還是他們多年來的第一次見面。
“哼,哥是舍不得下重手嗎?”
在二人對戰的時候,心夜子也是照面的時候用嘲笑的口氣對着駭說着過分的話。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刺在駭的心上。
“哎呀呀,哥當真是越活越沒用呢?”“哼,這城堡既然是為了我而建造的,那麽今天我就毀了它吧!”這句話心夜子剛說出口,那駭的心情就變的起伏了起來,臉色也是有些通紅,顯然心夜子的這句話戳到了他最心疼的地方。手中的利劍由上而下從二人中間猛切而來,帶着兇悍的劍氣倒像心夜子的那一邊。
“呵呵。”心夜子那冰冷的笑聲回蕩在大殿裏,雙腳輕踏虛空輕松的遠離了駭的這一攻擊,與此同時其手上的劍也是快速的正對着駭刺了過來,雙眼中的冰冷不減反曾,殺意也是彌漫了整個全身。
在駭抵擋住了心夜子的這一擊時,其左腿在那一霎那也是以鞭腿的方式狠抽在了心夜子的腰間,這一鞭腿的力道足以讓得心夜子重傷。看來說要毀了這大殿的話真是讓駭傷心的不留手了。心夜子悶哼一聲,雖然在攻擊來的時候只能以側身來卸去了一些力道,但還是有着多半的勁力傳遞在了身體裏,像是狂風一般的肆虐着其身體內部。反轉着身體遠離駭,在空中退着幾米方才停下身形來,不過還不等他有喘息的機會,駭就又沖到了他面前,手中的劍直接是被其扔在了地上,赤手空拳的對着心夜子擊來。
見到這一幕心夜子也是冷笑一聲将劍放了開來,既然對方不用劍他自然也是回奉陪。兩把劍安靜的躺在了冰冷的黑石上,劍身泛着淡淡的光芒融合着從頂部透射下來的太陽光。二人在大殿的每一處角落都是來回的纏鬥着,心夜子也是故意的偶爾擊偏一拳狠砸在大殿的牆壁是,擊的石塊跌落而下。
每一次看到大殿上被心夜子的拳頭給擊出了窟窿,駭的心裏都是一陣陣泛疼,這城堡中的每一磚瓦都是駭用心制造的,為的就是眼前這個曾經非常可愛的弟弟。可現在卻是要毀在了他手中。這怎麽能讓駭不心痛呢?
“你非要讓這我最心愛的東西變的破碎才甘心嗎?”
駭的話語充滿了懇求。兩人是邊打邊說着話。
“呵,哥最心愛的不是我嗎?是你讓我破碎了呀!”
聽得他們二人的對話,我雖然不懂他們之間的事情,但聽他們的對話差不多也能知道那絕對是件痛徹心扉的事。二人拳腳相交每一拳或是每一腳在擊到對方身體的時候都會發出沉悶的聲響。此刻的他們衣衫已經是被勁氣摧毀的是非常的淩亂,偶爾間也是有着金色或灰色的頭發飄落而下,在陽光的斑點下安靜的躺在了大殿上。
駭和心夜子的這場戰鬥持續了将近三天的時間,在這三天裏他們沒有歇息過一次,偶爾間的對話都是在戰鬥中。我和祈他們三人在次期間也是交談了一些,對于将我從我原本的世界帶回的事達絲羅和祈全然不知,也對,我畢竟是回到了心夜子的時代。我們在交談的時候達絲羅刻意的避過了駭和心夜子的事情,就算是達絲濘要說的時候都是會被達絲羅給喝止住。看來駭和心夜子之間的事情是被禁止談論的。
這件事情還是在第三天夜間白芨來到城堡的時候才有了個結束,白芨沖進城堡的時候是毫不猶豫的快速的閃動身形擋在了心夜子的身前,駭在見到白芨的時候,那一擊已經無法停下手。而心夜子在這危急的時刻也只能是抱着白芨轉過身子将駭的那一擊用自己的背給接了下來,口中的血星星點點的撒落在了黑色的地面上。
駭的腳步有踉跄的後退了幾步,雙手都是有些顫抖,顯然對于真的傷害了心夜子他是多麽的悔恨。白芨擔心的伸手擦拭着心夜子嘴角的血,輕聲的說着。
“一打就是三天,你讓我擔心的不行啊。”
“呵呵,也不知道怎麽的就三天了。”
心夜子此刻真的是笑了,沒有冰冷只有溫暖的笑。那樣子和之前面對駭時的表情是天壤之別,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心夜子臉上的表情太過豐富了,冰冷的笑和溫柔的笑在一線之間。雖然和駭對戰的時候他依舊是面帶笑容,可那層冰冷之感是不曾融化。但現在面對白芨的時候,他是真的笑着呢?
駭本就嫉妒着所有接近心夜子的人,更何況還是後者最在乎的人,他越是在乎駭就越是嫉妒。見到二人這般親昵,駭的心就疼的厲害,他雖然可以殺害別的和心夜子有如此親昵的人,但面對白芨他是無法下手的。因為自己不願,還有就是心夜子不許。
從心夜子的懷裏探出個頭,白芨小心翼翼的看着駭,叫了聲‘哥’之後就哽咽了。眼中的霧氣不稍幾秒的工夫就落下了眼淚。聽着白芨的那一聲‘哥’,駭的心裏也很是動蕩,他轉過身子背對着他們,蹲下身子看着這一地的黑色石塊他也惟有伸手輕撫着。
白芨自然是清楚這城堡對于駭的意義是什麽,現在看着這一地的碎石塊她是狠狠的瞪了心夜子一眼,後者也只能是笑着拌了個鬼臉。一直到我、白芨、心夜子三人離開的時候,駭也還是那樣蹲在那裏沒有再說過一句話。我想他的心裏其實是很想說些什麽的,不管是對着心夜子還是白芨他都一定有很多的話要說。因為不知道他們三人的事情,我也無法去說些什麽或是評論什麽。
“你要走了嗎?”白芨看着我有些不舍的說“還真有點舍不得呢?呵呵,你竟然會和心夜長的那麽像。”
我微笑着不語,現在白芨很開心和心夜子過着快樂的生活,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才讓得白芨變的那般可憐。我和心夜子只是對視一眼并沒有說些什麽,本來就該自己一個人離開去找絆牽的,可不管我說些什麽達絲濘硬是要跟着我一起。就連達絲羅來了她也是意志堅決的躲在我的身後大聲的說‘我要和小林淵一起,哥你不能拒絕我尋找幸福。’她的這句話不止驚吓到了達絲羅同時也驚吓到了我,我可并許想再讓的有人為了我失去什麽。但是面對着達絲濘那乞求的眼神我又是神志不清的答應她跟在我的身邊。
告別了心夜子和白芨之後我和達絲濘兩個人踏入了駭說的那座深山,他将絆牽丢棄在了那座深山裏。一路上我們二人也是遇見了不少的妖獸,不過都還好,我們不惹它們它們也是不會來遭惹我們。這和以前遇見的那些妖獸有着很大的差別。當然有時候也會見到小型的妖獸襲擊在深山中采藥的人類,一開始達絲濘見我出手相救她很是不理解,畢竟她也是妖獸對于人類沒有什麽感情,可我不一樣只要能救下的我自然不會拒絕。
多天以後達絲濘也只有認同了我這動不動就救人類的差事,在越深入深山的時候我們救下了一個名叫交子的人類女人,她說家裏有個全身都被燒傷了的傻女人,哥哥是拼了命的才将女人救活,但有很多藥草只有在這深山裏才能找到所以她才會進入的。交子不是滅妖師也就沒有發覺我和達絲濘是妖獸,反而認為我們二人是滅妖師。她不問清楚我自然也就不會去多說些什麽。
交子随着我們也是進入了深山,她還有很都種藥草要尋找。達絲濘一開始很反感交子貿然的加入了我們的隊伍,在經過了幾日之後兩個女人都好的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樣如膠似漆,談笑間那輕盈的歡笑之聲飄蕩在森林中偶爾還能看見一大群的鳥兒被二女的笑聲給驚吓的竄上了天空。
我對藥草也有很高的認識,這都多虧了以前那個白芨的功勞。以前白芨就教會了我熟識藥草和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