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八回
祁楚天是一心想對謝芳初好的,以前沒用心,只覺将她捧在手裏再好不過。
果然,今日謝芳初對他的态度也比以往好了很多,甚至親自幫他夾菜。甚至臨走前,将自己剛剛做好的荷包親自幫他挂在了腰間。惹得他一陣躁動,将原本腰帶上的玉佩随手一扔,不知跑哪裏去了,那可是皇上賞的。
他才不在乎,哪怕是先皇賞的,他都不在乎。二人漱了口,夏雪柳搬來平日裏謝芳初用來消遣時看的書,也是這幾日托她出去買的。
祁楚天起身,坐不住了。
“将軍可是熱了?”
“不是,是吃的太飽。”
“那多起來走幾圈,就舒服了。”
祁楚天說的是實話,方才謝芳初給他夾了一大盤子的菜,他吃的精光,能不撐麽!此刻只覺上腹湧動,的确不适。便起了身,走出了梅園。
見邵明澈還在梅園門邊,招了招手。
“這幾日我在梅園,你暫且回軍營,那裏不可無主。”
邵明澈愣愣的看着,平日的他肯定是:“你趕快回軍營,這裏有我。”
不解,邵明澈離開了。
這大半天表現的這樣好,還不是為了今晚謝芳初能稍微主動點,哪怕不抗拒也好。想到這裏,祁楚天心裏嘿嘿一笑。
只是他想的太天真了,感動別人,豈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祁楚天去房內取了自己的佩劍,也不管這灼頂的驕陽,兀自舞起劍來,風沙塵粒如受了指揮一般,随着劍尖上下飛舞,豪氣蕩然。
這粗漢子的武功倒是了得。謝芳初仍坐在一側的榻上,翻閱着手中的那本《知微錄》,窗外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夏雪柳伏在窗棱上,往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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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将軍的劍術真是厲害!”她心思單純,所見即所想,只拍手稱快,“有這樣的夫婿在身邊,姐姐定不會受欺負。”
謝芳初苦笑,她若是知道自己便是那為了審理她家命案而搭上滿門性命的謝家,就不會如此想要撮合自己和祁楚天了,這背後的算計比那針孔上繡花還要精明,還是自己一人獨自神傷罷,不想将夏雪柳也卷進來。
祁楚天蹦出一身汗,出不過特別暢快淋漓。
外面着實熱,只一小會,衣衫濕透。屋內氣息涼涼,舒适的很。
“我去給将軍端造成熬的綠豆湯。”夏雪柳見祁楚天滿頭大汗,便蹦蹦跳跳的出了梅園。
“我去洗澡。”
祁楚天一見謝芳初,不管她在做什麽,都會心潮湧動,血脈噴張,難道這真是別人所說的陽盛陰虛?祁楚天慌忙沖進淨室,拿起剩下的一桶水從頭沖到腳,又拿了窗臺上的香胰子,上下抹了起來,自己這身量不必說,多少男人望塵莫及。
洗的幹幹淨淨,香噴噴的,又從轉角內室拿出一身淡藍色內衫,薄而不透,下面的長褲更将一雙長腿盡顯無疑。
從未發覺自己有這身衣裳,遲疑的走出了淨室內。
“芳初,這可是我的?”
“是。”謝芳初困了,懶懶答道。
祁楚天樂了,定是謝芳初幫他做的,想起燈光下美人兒一針一線為自己縫衣,祁楚天只覺心底一片旖旎柔軟。
不管謝芳初是否樂意,将她抱上了早已鋪好的軟榻上。
“将軍,這方才吃過……”謝芳初睡意全無,起身要下床。
“沒吃這裏。”祁楚天伸手指了指謝芳初一起一伏的前面。
……
二人又拉又扯,謝芳初的抵抗對他而言只是欲拒還迎,更是誘-惑。夏雪柳端着綠豆湯歡喜的剛進梅園,方覺燈火已滅,定是歇息了。便輕手輕腳推開了西屋,西屋有冰塊,将綠豆湯置于那冰塊之上。
“芳初,我求求你了,就這一次。”
“可是我的确還沒好……”
“我輕一點……”
“将軍……”
二人僵持不下,其實祁楚天可以不管不顧,直接摁倒人。可是一聽她說疼,心裏又覺過意不去,心裏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