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柳紅
見我一副傻愣愣的表情,梅姨知道今晚拿住了,笑呵呵地道:“這個很不錯的,真的是第一天做,靓仔你等陣試試就知道,梅姨不會騙你的。”
闫如海也看傻了眼,喉嚨裏咕咚地吞口水,手拍着我肩膀,哼哧哼哧喘,“兄弟,我覺得你應該找個有經驗的,這個女孩不适合你。”說着扭頭對梅姨道:“叫阿雪吧,讓阿雪陪我兄弟。”
這是什麽話?我瞬間就不想把闫如海當親哥了,手指着女孩連忙道:“哥,我覺得這個女孩可以,真的,我喜歡她。”
說話的同時,我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女孩,我越看越覺得她像仙女,超凡脫俗,尤其是那雙眼,像是會說話,看的我心疼。
沒錯,就是心疼,她的眼神裏有幽怨的哀傷,讓我想起王祖賢扮演的聶小倩,但比聶小倩還要多些幽憐,看的我整個心都要化了,什麽念頭都沒有,只想把她抱在懷裏,哪怕什麽都不做,就想把她抱在懷裏疼愛,給她保護。
我想,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她要不是個小姐,我肯定要追到她。不過也幸好她是小姐,今晚我就能得到她。
闫如海還在旁邊聒噪,女孩已經轉身上樓,走的飛快,應該是害羞。
看來梅姨說的沒錯,這女孩真的是第一次做。
女孩上樓,梅姨表情有些慌張,站在樓下叫:“阿韬?什麽情況?”
樓上傳來一個男子聲音:“沒事,阿紅說她願意接那個靓仔。”随着聲音,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小鮮肉從樓上下來。
是真的小鮮肉,相貌不比後來的鹿晗亦凡楊洋之流差。拾階而下,對着我笑,明眸皓齒的樣子很不錯。
下來就給我和闫如海發煙,圓滑老道,扭頭對梅姨說:“已經說好了。”
梅姨微笑,對我道:“吶,靓仔,這個妹仔真的是第一次接客,所以我給她特權,準許她自己挑客人,你也看到啦,她是真心漂亮,那些女明星都比不過,你這次撿到大便宜了。”
笑完了又補充一句:“按照規矩,第一次接客價格要高,包夜一千三。”
我就傻了眼,後面闫如海則說出一聲丢,“要不要這麽貴?她又不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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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就不樂意了,“那能這樣講呢?不可能次次都是處,處也不是這個價格啦,人家真的是第一次來接客,不一樣的。”
闫如海哼哼:“不多說,一千塊。”
梅姨轉臉,“不行,沒得講價,行現在就上樓,不行我等第二個。”
如此就焦灼了,我扭頭看闫如海,闫如海也瞪着眼珠子看我,末了擺手讓我出去,在門口站着小聲商議,闫如海道:“小子,再給你三百哥今晚就不能包夜了。”
我羞澀低頭,喃喃道:“要不就算了,我不包夜,要個全套。”
闫如海唉的一聲嘆,“那怎麽行,出來玩就要盡興。”說着拿出錢包,又掏三百給我,道:“這三百給的不是錢,是情,你小子以後要是發達,不要忘記今晚。”
我大受感動,當即表示,從今往後為闫大哥馬首是瞻。
一千三,交到梅姨手裏,她才露出笑臉,推着我上樓,“小靓仔這麽壯,晚上可要溫柔點,別讓我家小姐姐太累。”
二樓是跟工廠宿舍一樣的走廊,只不過氣氛裝扮的粉紅暧昧,腳下是仿木地板革,踩着軟軟的。
進去房間,裏面同樣是粉紅燈光昏暗,影影綽綽,有點浪漫璇旎氣息,後來我才懂,發廊妹的質量大都慘不忍睹,不把房間燈光弄的昏暗,會把客人吓走。
我能遇見柳紅,只能說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是個奇跡。
在樓下我心裏很勇,可真正上來跟妹子獨處一室,我卻不會了,害羞的像個小媳婦,站在門口傻愣着,不知下步該做什麽。
說到底,還是因為妹子氣質太仙,讓我心生自卑,不敢輕易靠近。
她坐在席夢思床上,上身筆直,眉眼低垂,仿佛不敢看我。
我猜測,她第一次接客,心情只怕跟我差不多,也很羞澀。
最終,還是我膽子放正,心說既然錢花了,那就必須花的值。我走去床邊坐了,側面看她,越看越好看,不由得心猿意馬,開口問候:“你叫什麽?”
“柳紅。”
我贊道:“好名字,真好聽,人也漂亮。”
柳紅看看我,又低頭,弱弱道:“你先洗澡吧。”
後來我有過無數次做保健的經歷,但給我印象最深的,只有跟柳紅這一次。
洗完澡直奔主題,正如闫如海所言,柳紅不是處,她有的是經驗,雖然不多,但應付我個小菜鳥足夠了。
一如既往的,我一秒結束戰鬥,柳紅只來得及嗯了一聲,并且是一小段嗯,我就完了。
我很羞愧,不好意思看她的臉。
柳紅說不上是什麽表情,只是輕聲問:“你是第一次?”
我很不要臉地回答:“是的。”又問,“你怎麽知道?”
她回答:“男人第一次都快。”後面又補充,“我男朋友說的,他第一次也很快。”
這麽說我心裏寬慰不少,原來第一次秒的不止我一個。同時好奇,有男朋友來做這個,男朋友願意嗎?
柳紅看着我,眼睛再次水汪汪,她說:“我們分手了。”
原來如此。
那也可惜,這麽漂亮的妹子,做什麽不好,偏偏來做小姐。
事後繼續聊,我問她哪裏人,她說湘南人。我一陣驚喜,“我女朋友也是湘南的。”
她聞言身體輕微地抖,眼神變的淩厲,“你有女朋友,還要來嫖?”
話語裏帶着怒氣,責怪,讓我莫名惶恐,慌忙解釋:“我是處男,第一次太快,怕她瞧不起,所以海哥帶我來這裏,是為了……學習經驗。”
我不好意思說磨槍,盡管柳紅是賣的,但當着別人面說她是實驗工具,不地道。
柳紅不再說話,雙眼睜着,怔怔發呆。
闫如海果然沒說錯,新槍就是需要磨,前面兩次我表現不佳,後面有了經驗就漸入佳境,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我漸漸迷戀這種感覺,也找到了某些竅門。等到第六次,堅持了将近二十分鐘,柳紅在我的馳騁下,再也堅持不住,忽然哭了。
同時,我感覺她的身體有節奏地顫抖,宛如篩糠。
柳紅在哭,門外有人敲門,是個女孩子在問:“阿紅,怎麽回事?”
柳紅連忙止住哭,回道:“我沒事。”
說沒事,但聲音帶着哽咽。
門外不再問,我看着柳紅,她的眼還是水汪汪,但和先前的感覺不同了,她不再幽怨哀傷,眼神中透着某些異彩。
見我看她,忽然湊上來,吻我的唇。
這舉動出乎我的意料,因為闫如海說,妹仔是不給客人親嘴的,因為嘴是留給自己愛人的。另外,也是為了預防艾滋病傳染。
可是柳紅直接親我,是什麽意思?拿我當她的愛人?
我不回應,柳紅在我耳邊說,“別害怕,我是幹淨的。”
我忽然迷戀上她的吻,熱烈回應。
我像安裝了電動小馬達的人形打夯機,又像永不疲倦的氣缸活塞,一次又一次的沖鋒陷陣。
外面又有人敲門,聲音急促,是梅姨的聲音,她有些不悅,隔着門道:“差不多就行啦,天快亮啦。”
我有些郁悶,這種事也能催?
梅姨聲音透着不喜,“靓仔,你辣麽壯,要搞到幾時才能完?你怎麽不懂憐香惜玉呢?這是最後一次啦,完了你就收工,知道嗎?”
這聲音讓我很不爽,我猜測,她應該是聽到柳紅哭,以為我在虐待柳紅。
我繼續動作,柳紅用手推我,讓我停下,她看着我,眼睛又變的水汪汪,惹人疼愛。
忽然她湊上來,在我耳邊低聲問:“你喜歡我嗎?”
我點頭,喜歡。
她的神色變的激動,宛如抓住救命稻草,“那你願意幫我嗎?”
我傻了眼,“幫?什麽幫?”
還要問,她用手捂住我的嘴,淚水如潮湧,哽咽着低聲道:“救救我,我不想做這個,可以嗎?”
一下子,我腦袋炸了。
傳說中的逼良為娼,就這樣讓我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