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惹事
憾川與楊青雲的女人合并住在一起的經過顯得很簡單,因為他們二人都是死了另一半的人的結合。他們二人甚至無需領取結婚證,只要對方願意把一方的東西搬到另一方,連人帶物的一道都過來就可以了。這種情況在農村随處可見,人們認為這也比較正常。當然那女人來憾川生活時,除了搬來了原來那個家裏的東西還帶來了和前夫所生的孩子。因為以前二家有着幹親的關系作基礎,那孩子對憾川也并不陌生,只是在對憾川的叫法上有了一點改動,以前叫憾川為大叔,現在得改叫爸了。女人來的這天,當憾川與那女人忙完搬家,晚上二人光明正大的合住到一屋,在二人上床睡覺的時候,憾川還是感覺到了與平時不一樣的特別的地方。
這特別來自于憾川與青雲女人晚上脫衣上床的那一刻。當晚上,憾川坐在一旁,看着那女人來到床邊,憾川就感覺眼前的這情景看上去有點很怪異很是陌生。他記不清什麽時候和一個女子同時脫衣上床睡覺了。他感覺玉春剛嫁給他時這事好像有過,後來就沒有了,以後的好幾年裏幾乎每晚都是身體不太好的玉春早早的上床休息……。
“你在想什麽呢?還不睡覺?”女人突然問道。女人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看到女人已脫去衣服鑽入了被窩。
“沒什麽。”于是憾川也開始脫衣上床。憾川脫去衣服後順着女人的身體也鑽入了被窩。被窩裏還有些涼。但那女人的身子卻顯得很溫熱。
憾川剛在女人的身邊一躺下,女人就緊緊的把他給抱住了。
“我以後又有一個屬于我自己的男人,屬于我的家了。”女人抱着憾川激動的說道。
女人那溫熱的身子讓憾川的內心有了些激蕩,于是內心激蕩的憾川就把那女人壓在了身下。
憾川把那女人壓在身下的那會兒,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間就是一頓,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玉春。盡管玉春也和他過過夫妻生活,但玉春是那種對房事不太感興趣的人,同時她又是一個對自己的男人在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時給予,甚至願意丢掉生命去滿足自己男人的女人。一想到玉春,這時的憾川竟對身下的這個女人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致。
“你這是怎麽了”女人感覺到了憾川身上的一絲異樣,于是就向他問道。
“沒什麽,我突然間想起了玉春。”憾川很直接的回答道。回答完這女人的問話,憾川猛然想起這女人也曾經問過他在和玉春過房事時是否想起過她。現在想來這事想來感覺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次巧合。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女人翻過身去,口氣明顯的不愉快。
“這有什麽奇怪的,我以前和玉春躺在床上的時候也想起過你。”憾川說着也翻到另一邊睡去了。憾川說這句話的意圖再明了不過了:他在告訴這女人,現在我和你做這事想起玉春你生氣,說到底是自己女人;而我和玉春在一起時想起你,玉春若知道了她就不會生氣嗎?況且那時她還是我的老婆,還有病在身。
憾川和那女人翻過身去後,他們就沒在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們都睡着了。
當第二天早上三四點鐘的時候,憾川醒了。當他醒後再次看到身邊躺着的這個女人時,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現在睡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在以後的日子将會和他長時間的生活在一起了。他想,這女人曾是自己外面的女人,現在卻成了自己實實在在的女人了。他以後天天可以和這女人睡。但他心中不知為何卻體會不到她是他的一部分或是這個家的一部分。不知為何憾川突然覺得這女人只是他的一個工具,自己也可能只是她的一個工具,随用随取而已。她的一部分應該是楊青雲,而他一部分應該是玉春。憾川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卻又很有意思。
如今他和她在一起,完全是兩個工具在一起。也或許是身體上本能的欲望和生活上所需的協助才是他們結合在一起的。他相信讓自己把情感完完全全融進對方的是玉春,他今生不會忘記玉春的。他也相信這個女人盡管風騷,但她也一定把自己最純的情感給了自己的前任丈夫。他忘不了玉春,她也不可能完全忘記以前的丈夫。憾川一想到這裏內心就平靜了很多。他想即使這女人将來改變不了本性和其他男子還會有來往,只要不明顯,只要不在他眼面前,只要不在他和她現在建的這個家裏出現,他是不會管她的,他和她之間的需要要多于情感。
想到需要,憾川轉過身看着那女人,女人還閉着雙眼。他把身體向女人靠了靠,女人身子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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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睡得朦胧的女人問。
憾川不說話,把身子翻到了女人身上。
“你現在又想要我了。”女人弄明白憾川的意圖後說道。
憾川還是不說話,只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女人的身子上。
“快些,孩子可能要醒了。”女人用渴望而有慌張的口氣吹促着憾川。
憾川的身體很快就又和女人的身體纏綿在了一起。四周還很漆黑,只聽到一個女人的□□和一個男人的喘息。
十幾分鐘後,一場驚濤海浪終于過去了。此時的憾川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他的精神完全放松了,他的額頭上流着一些汗水。
那女人也沒有動,她任由憾川趴在她身上。
過了一會兒,憾川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把一只手伸到女人的下身快速的摸了一下。
“你又想做什麽?”女人感覺奇怪,“你摸我下身做什麽?”
“沒什麽。”女人的提問讓憾川的腦袋一下子又清醒了過來,“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憾川忙隐飾着。
憾川把手伸到這女人的下身,這是因為他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了玉春,想到玉春和他過完房事後下身流血的事。他在那一刻把眼前的這女人當成了玉春,他想看一下玉春的下身是否有流了血。但那女人突然的一提問,讓他又意識到現在和他睡在一起的,剛與他做完那事的不是玉春而是另一個女人。這女人的下身雖然現在也是濕濕的,黏黏的,但他知道那不是血,而是另一種液體。
“擦擦吧!”就在憾川還在那裏糊亂的想着的時候,那女人卻用短褲把下身擦拭過了,接着她就把那短褲扔給了憾川。憾川接過短褲從女人的身上移下來,也把身子擦了擦,又把短褲扔到了地上,接着兩人又不動了。從這一天起憾川和這女人就正式開始了合住在一起的生活。
憾川和這女人結合後,憾川還是每天以照看田裏和在田裏幹活為主;但三個月後,這女人就勸說憾川在外面找的事做。
憾川和這女人結合三個月後的一天晚上,這女人對憾川說:“兒子上學正時用錢的時候,你就在外面找個活做,多掙的錢吧?”
當女人說這話時,憾川用雙眼瞪着女人。
女人接着說:“田裏平時由我看着的,忙時你再停幾天幫忙。”
“我能做什麽呢?現在外面事不好找啊!”憾川感覺有的為難。
“你也不要擔心,沒技術沒手藝不要緊,況且你也上年紀了學不上,不如就做個小工吧!我聽說搞建房子的瓦工們缺小工。”
憾川說:“如果能找到,也只能這樣了。”
女人就說:“那我幫你去工頭徐大海家說說,看他那裏要不要小工。”說着女人當晚就去徐大海家問了。
一個小時後,女人回來了。女人回來時憾川已上了床,但還沒有睡,只坐在床上。
“好了,我已經說好了。徐大海的工地上正要人,我一說他就答應了。”
憾川就問:“你是怎麽說的?”
“我一見到他就說,大海你工地上少不少小工?他就問我,你問這做什麽?我就說我家憾川想跟你掙的錢供孩子上學。他就說行啊,憾川大哥又勤快又有力氣,我當然要了。于是他就叫我通知你明天去上工。明天你是第一天,他說他怕你認不識工地,明早他來叫你,大約六點多鐘到。六點鐘前我煮好早飯,你就吃了去。”說着女人也忙着上了床。
女人在憾川身邊躺下後,女人大概擔心六點鐘前起不來,一上床勸了幾聲憾川,叫他早點睡後,自己早早的就睡着了。
憾川卻睡不着。憾川待這女人睡下過,他就在想:以前若不是玉春身體不好,自己早就出去找活了;若和玉春早早的有個孩子,自己也早出去掙錢了。想到自己和玉春沒有生下一個自己的孩子,憾川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現在和這女人在一起已不同以往了。盡管女人的那孩子不是自己和這女人生的,但作為繼父,作為和這有孩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自己,他就覺得有責任擔起養育這孩子的義務,不能讓人笑話他和這孩子。想到這,他也就安心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