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國師的反撲
一門之隔,外面還有丫鬟在敲門:“大人,需要我們進來嗎?”
“不要!”虞吾月連忙驚呼,現在進來看到這一幕她的老臉往哪裏擱!
千鶴寧頭垂在她耳畔低聲笑了,笑得溫熱的呼吸撲在她頸側,渾身都酥麻了。
虞吾月強忍着逃離的沖動,低聲下氣求饒:“國師大人,我錯了!饒了我吧!”
說話間她雙手作揖求饒,然而剛把手拿下來看到面前的果男吓得立刻把手放回眼睛上,完全不敢看他。
天啦,真想不到國師大人這麽悶騷,說脫就脫,一件不留!
關鍵是身材還不錯!
他一個瞎子,都看不到自己身材,怎麽練的?
千鶴寧看着她耳朵都發紅了,還饒有興致的捏着她的耳垂,對着她耳朵一口氣吹進去,吹得虞吾月渾身一顫!
“還要不要研究我的尺寸大小了?想不想知道我可以持續多久了?”
虞吾月吞吞口水,連連搖頭:“不要!不要!”
千鶴寧揉着她的耳垂,軟軟的,溫熱的,柔韌的,他愛不釋手:“還怕不怕黑要不要跟我一起睡了?”
虞吾月心裏淚目:“不要不要!”
“我怕,我要。”千鶴寧說着突然拉着她的胳膊往浴桶那邊走,“洗澡,睡覺。”
虞吾月傻了:“啊?”
胳膊被拉開,也沒法擋住眼睛了,她立刻看到那個看了忍不住流鼻血的身材,看的她面紅耳赤。
千鶴寧一轉眸就看到她癡迷的一幕,笑如百花齊放,還輕佻的在她下巴上摸一把:“你不是總想着占我便宜嗎?給你這個機會。”
虞吾月心虛的轉過頭,摸摸鼻子:“我怕我把持不住......”
千鶴寧挑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
坐在浴桶裏,國師大人要求頗多,挑剔的一句一句刺的虞吾月恨不得把手裏的帕子砸他臉上。
“給我搓背。力氣輕點,別燙壞我嬌嫩的肌膚。”
虞吾月:“......”
真想提壺開水來把你煮熟算了!
然而手上也只能動作輕柔的擦,擦,擦,還得賠笑:“國師大人,您看這力道可好?”
“嗯。”千鶴寧懶洋洋伸腰,一轉身,“還有前面。”
虞吾月連忙閉眼,就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長針眼。
“嗤,還以為你多大膽,原來就是口頭上厲害。”千鶴寧一邊嗤笑,一邊還拉了她拿帕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來,就這裏,從上,往下......”
虞吾月閉着眼睛手顫抖着給他擦,偏偏那人一反往常的冷淡,還真的拉着她的手往下,往下,往......
“啊!”虞吾月陡然抽出手跑路了!
“哈哈哈哈!”
身後傳來千鶴寧嚣張得意的大笑!
總算掰回一局,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女人!
虞吾月躲到屏風後直接不敢看了,千鶴寧幽幽的自己擰着帕子自己擦,還不忘不疾不徐調戲一下虞吾月:
“父親,您還沒擦完。”
“老父親”虞吾月一抖,肩膀都縮起來了,恨不得穿越回去把嘴賤的自己扇幾巴掌:“兒砸,這天氣太涼了,你快點洗完免得凍着了。”
“不會,我身強體壯,父親要是不信可以親自來驗證一下,包你滿意。”千鶴寧說這話時壞壞的笑了,躲在屏風後的虞吾月沒有看到,可即使沒看到也已經感受到了這冷面禁欲的國師還有如此腹黑的一面,後悔不已!
虞吾月捂着發燙的臉,悶聲道:
“會的,你凍壞了為父會心疼的啊~”
“哼。”千鶴寧擦完身子,站起身來,嘩啦一聲水聲,虞吾月在屏風後似乎已經想象到了美男出浴圖是何等的驚豔,臉紅心跳的更厲害了。
這時千鶴寧邁出浴桶,自己走來屏風上取衣裳,近的只有一扇薄薄的屏風之隔,他的聲音就在虞吾月的耳畔:“讓人換水,你洗。”
虞吾月驚了!
“啊!”
“你你你,你想幹嘛!”
“我不洗!”
千鶴寧看着那雙臂環胸眼睛瞪大的像只受驚的松鼠似的女人,慢悠悠笑了:“不洗澡別想上我的床。”
如此腹黑的千鶴寧,一點也不可愛,她才不想爬他的床!
“不洗就不洗!”
“你不洗那我給你洗。”千鶴寧卻一步步朝她逼過來,衣裳還沒有系上腰帶,行走間衣裳晃動,能看到直裾外袍下隐隐約約的春光,他冰冷的臉上挂着罕見的壞笑,帶着反差的邪魅,“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虞吾月一步步後退,心虛地發現自己後退的同時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千鶴寧的衣襟裏鑽,她吞了一口口水:“我自己來,不勞煩國師大人您動手了......”
“我一個瞎子又看不到,你怕什麽。何況還不是你自己的身體,我看了還是被你占便宜。”千鶴寧突然笑了,手準确的撫摸上虞吾月的臉,輕佻的摸了一把,“啧啧,熱的,你臉紅了,怎麽,看的心動了?”
虞吾月深呼吸,深呼吸,就要一把拍開這祿山之爪時,千鶴寧早有察覺似得自己已經放下爪子,優哉游哉道:
“哎,你說如果阮家知道你是夏燃夕,他們會怎麽對你?”
虞吾月磨牙,再磨牙,為了少點麻煩早日完成任務,也只能認了!
自己撩的漢,反撲也只能怪自己!
“來人,換水,我也要洗澡!”
等到兩人洗完之後同躺在床上時,虞吾月更痛苦了,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翻身碰到身側的人更是痛苦,她捂着臉轉過身背對着千鶴寧郁悶道:
“你能不能把衣裳穿好再睡?”
千鶴寧毫不留情拒絕了:“不行。”
他熬的難受就讓她一起難受!
虞吾月刨牆抓狂:“啊啊啊啊啊啊!”
美色害人啊啊啊!她為什麽嘴賤的要提出跟國師同房同床,現在被反撲倒黴的是自己!
等到阮清辰兩兄弟幾天後再過來時,虞吾月臉上挂着濃重的黑眼圈,易容都遮擋不住她的憔悴。
阮清書難言激動道:“大師,真是太準了!花真的開了四朵!還真的死了!”
阮清辰走在後面,手上還帶着賀禮:“還有,曾公子的婚事真的成了!這是他送來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