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父親,給孩兒沐浴
“閑來沒事逗兒子玩,讓幾位見笑了。”虞吾月看到傻眼了的阮氏兄弟連忙笑着打哈哈,“剛才我說的都是玩笑話,當不得真啊。我兒砸,那是一夜七次郎!很厲害呢!”
“哼!”千鶴寧再次丢臉丢到外人面前,氣的起身離開,直接穿過阮氏兄弟,一個人躲了出去。
阮氏兄弟身後還帶了一名年輕人,知道千鶴寧尴尬連忙讓路,眼睜睜看着千鶴寧大牌的不理房子的主人自己單獨走開。
身後,虞吾月還在撫須嘆息:“你們說,男人這麽別扭,怎麽娶得到媳婦?我像他這個年紀,兒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他還是個童子雞,切,真是沒我年輕時一點風範。”
“呵呵。”阮清辰兩兄弟只能賠笑,您兒子剛走出門,還聽得到呢。
千鶴寧氣的“砰”的一聲在外面踹門。
虞吾月仿佛沒聽到一般直接問道:“對了,你們過來有什麽事?”
“我的一位朋友過來,聽聞大師您在我阮府上,恰好有心急之事想過來問問。”阮清辰讓開,原來兩兄弟後面還跟着一位年輕俊美的青年人,“這位是曾公子。”
“這位是萬大師。”
簡單介紹一番,并沒有具體說姓名身份,不用多說虞吾月也看出來了,那位曾公子下巴微擡,整個人性情頗為倨傲,顯然對她是将信将疑,并沒有多在乎。
她也不以為意,性格倨傲并不代表人品不行,相反,她來雲昭國這麽久,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上看到了淡淡的金光,不是金銀首飾的金光,而是功德積攢下來的佛光,她一看就笑了,這個面冷心熱的年輕人,顯然是私底下做過不少好事的,才年紀輕輕就積累了如此的功德金光。
心情好了,她的态度也好了,直接道:“請寫個字。”
青年将信将疑看她一眼,想到自己糾結的事,還是一咬牙,提筆寫了一個“蔔”,然後道:“問姻緣。”
他也沒具體問姻緣哪方面,是女方自己,還是女方娘家,還是其他,顯然也是有意考量。
阮氏兄弟在旁邊焦急的看着,三人六只眼睛都盯着虞吾月。
虞吾月不疾不徐道:“此為大貴之象,女家并非本地人士,而且就門第來說高于你,但是門第雖然有高低之別,卻很容易成功。”
曾公子立刻喜笑顏開,方才倨傲矜持的仿佛不是他:“先生真是活神仙,對方家離此地有數百裏,并非本地人氏,是郡王府的千金,論門第而言,高出我好幾品呢!請問先生如何看出來的?”
虞吾月輕輕拊掌道:“蔔’字有金枝玉葉之象,一豎為金枝一點為玉葉,故為大貴;又‘蔔’為‘外’字之邊,所以知道必然是外鄉之人,又‘蔔’字字形可上可下,所以婚事很容易成功。年輕人,放心吧,你的夫人跑不了呢!”
曾公子面色羞紅,顯然是自己的緊張心情被人看出來極為不好意思。
“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說完他匆匆離開,從背影還看得出耳根都羞紅了。阮清書連忙追了出去,後面阮清辰則是跟虞吾月解釋:“大師別介意,曾公子就是這副性子,并沒有惡意。”
“我知道。如此在乎自己的未來夫人,這是好事。”虞吾月笑眯眯撫須,“看他淡八字眉,眼尾微垂,眼神明亮溫和,夫妻宮飽滿光潔,日後定是個疼愛妻子,夫妻恩愛的。”
不單單是疼愛妻子,頭發細軟,耳窟大,耳白而軟,還是有妻管嚴傾向的呢。
阮清辰高興了:“承大師吉言,曾公子一定很高興!”
虞吾月揮手趕人:“去吧,那位貴客你們去送送,對你們阮家有好處。”
阮清辰眼神一閃,禁不住在心裏猜測虞吾月是不是發現了阮家目前形勢危急。但是想了想,最終什麽話都沒說,告辭出去。
阮清辰兩兄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虞吾月站在門口看着院中生悶氣的千鶴寧嚷嚷道:
“兒砸,回來吃飯啦!”
千鶴寧捏了捏拳,慢悠悠起身回屋,不發一言的态度虞吾月還以為千鶴寧真的是身嬌體軟任意推,等到了晚上才知道自己想的大錯特錯。
“父親,孩兒眼盲不方便,父親來幫孩兒沐浴吧。”
“!!!!”虞吾月驚呆了,這話怎麽會從千鶴寧嘴裏說出來?
“你說啥?老父年紀大了耳不聰目不明,好像沒聽清楚。”
“來,我們一起沐浴。”千鶴寧拍着浴桶招呼道,“都是男人,怕什麽。”
虞吾月:“!!!”
左瞅瞅右瞧瞧下人都出去了,她才壓低嗓子道:“千鶴寧你鬼上身了?”
千鶴寧冷笑:“都還沒睡覺,鬼怎麽上身?”
看到虞吾月還欲言又止的模樣千鶴寧直接反諷道:“怎麽,你不是對我的能力很好奇嗎,現在不想知道?”
完了,原來等在這裏爆發呢!
虞吾月心虛的摸摸鼻子:“呵呵,畢竟用的別人的身子,不太方便。這身子夫君好歹也是你主子,你給你主子戴綠帽子就不太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他又不知道。”千鶴寧說着就朝虞吾月逼近,一邊走過去還一邊開始寬衣解帶,“來,站得遠了看不清楚,你站過來點。”
“啊!”虞吾月連連後退,怎麽也想不到千鶴寧竟然來真的,更沒想到,他脫了上衣,扔了袍子,竟然開始脫褲子!
脫褲子!
“啊!眼要瞎了!”
虞吾月的尖叫引起門外伺候的丫鬟的詢問:“大師怎麽了?”
虞吾月連忙喊人:“來來來個人給我兒砸沐浴!”
千鶴寧也喊:“不要,我就要我爹給我洗澡。”
虞吾月捂着雙眼,臉皮在發燙,看都不敢看千鶴寧:“父親年紀大了,禁不起折騰,來個漂亮的姑娘,給我兒子來個鴛鴦浴!”
千鶴寧一件一件的衣裳扔了,還是朝虞吾月的頭上扔的,她甚至聞到國師身上特有的檀香味,還帶着溫熱的體溫。然後,一個溫熱的人朝她逼了過來,無論她朝哪個方面躲都穩穩地堵住她的退路。
虞吾月退無可退,一下子撞到門上,千鶴寧突然雙手撐在她身側,低下頭在她耳邊笑道:“父親,孩兒只想跟您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