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虐渣第四波:心機花蝴蝶
“你醒了?”羅秀豔不着痕跡地打量了一番這個将軍,五官平平無奇,說話溫聲細語,身上透着的斯文勁兒讓他更像一個書生,而不是将軍。
“你就是雀兒說的那位将軍?請問……我是誰?我們……以前認識嗎?”羅秀豔純稚的表情帶着苦惱,怯生生地問。
徐副将徐之鼎眼神一閃:“你不知道你是誰?”
“我、我是誰?我到底是誰?我怎麽不記得了?我……”
徐之鼎按住羅秀豔,柔聲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是盧純豔,我的妾侍。雀兒,讓管家去請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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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鼎把玩着腰間的玉佩,漫不經心問道:“夫人的病情如何?”
剛為羅秀豔看完診的大夫斟酌了一下,道:“回将軍,夫人并無大礙,修養一些時日便能恢複如初。”
“那腦後的傷有無大礙?”
大夫不敢誇大病情,如實道:“那腦後的瘀傷每日用老朽的膏藥熱敷,只需七日左右便可痊愈。”
“嗯,下去吧!”
只要在不影響正事的前提下,徐之鼎一向不虧待自己。原想着趁金鳌倒臺,将讓他曾經心.癢過的羅秀豔弄過來玩幾天,沒想到弄回來的竟是只狡猾的小狐貍。
“有意思。”徐之鼎興味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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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秀豔這幾天又挫敗又焦躁,也不知這雀兒是真傻還是裝傻,每天話多的不行,卻沒有一點有用的信息。每當羅秀豔想開口問些問題,她馬上會大驚小怪地上來勸:“夫人,您可萬萬別開口講話啊,大夫交代了,這些日子你要好好保養嗓子,不能說話。”
已經在這地方待了一周,羅秀豔卻還沒摸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這讓她的自信微微有些動搖。
“雀兒,将軍的名諱你可知曉?”羅秀豔用沙啞的嗓音緩慢地道。
“啊呀,夫人,将軍的名諱可是奴婢可以妄言的。還有夫人,您的嗓子還沒好,大夫說了不要講話的。”
“那你能給我講講将軍的事嗎?我想多了解一點關于他的事,畢竟,他是我的夫君,我卻忘了他……”羅秀豔滿臉沒落地道。
“你這麽想要了解我,那爺就成全你。”穿着一身便衫的徐之鼎往桌邊一坐,對着羅秀豔暧昧地道。
羅秀豔沒想到所謂的了解是這個了解法,她被壓在床上和徐之鼎纏.綿激.情到後半夜,在昏昏欲睡中,只聽耳邊傳來那男人柔中帶雅的話:“現在了解爺了嗎?爺的身份,你只要記住一個,那就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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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秀豔感覺自己的日子活得如同禁.脔,除了吃喝就是陪.睡。徐之鼎雖然看着溫柔無害,實際上卻是個強勢不好掌控的男人。羅秀豔第一次遇到如此難搞的男人,不過這也燃起了她的好勝心。
到這兒一個月,羅秀豔終于從徐之鼎口中得知了他的名諱和身份。羅秀豔沒想到這個将軍竟然不是傳說中的殺将軍,而只是一個副将。
“夫人,将軍可對你真好,竟然将自己的名諱都告訴你了。将軍一定特別喜歡您!”雀兒湊趣道。
羅秀豔臉微微一紅,繼而面露哀愁:“是嗎?可是除了他的名諱,我一點都不了解将軍。”
“哎呀,夫人,後院裏知道将軍名諱的可是沒有幾人,只要将軍寵你不就行喽?”
羅秀豔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這徐之鼎一個小小副将搞得自己跟伏地魔一樣。
“雀兒,你知道将軍喜歡什麽嗎?我也不會什麽針織女紅,連給他做個荷包都不能夠,這心裏總是過意不去。”
雀兒往四周看了看,湊到羅秀豔耳邊神秘兮兮地道:“夫人,這事兒奴婢你偷偷告訴你。前院的小厮多福是我哥哥,他呀告訴我,最近将軍隔三差五地招一些舞姬跳舞給他看,奴婢想着,像我們将軍這樣斯文的人,可能就愛看看人跳舞什麽的?”
羅秀豔眼神一閃:“哦,是嗎?那……雀兒,你說,我也給将軍跳舞,他會喜歡嗎?”羅秀豔在徐之鼎面前裝了一個月的清純小白兔,她知道,徐之鼎已經漸漸對他生了厭倦,來她這裏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了。
這女人之于男人,如果總是一成不變,也會讓男人失了探究的欲望。一個女人只有如一本翻不盡、充滿懸疑的書,才能讓男人時刻充滿征服欲,最後讓他迷失在這一次次征服所帶來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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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羅秀豔想着如何征服徐之鼎,花園裏,徐之鼎皺眉将新一批的舞姬揮退,柔聲細語地對身邊辦事的下屬道:“你覺得這樣的貨色能被廣陵王看上?”
那下屬臉色煞白,跪下請罪道:“請、請将軍再給屬下一點時間。”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沒看到我想要的,你就自刎謝罪吧!記住,看我別讓我失望。”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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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桃花始開。“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這一日,羅秀豔約徐之鼎在府內的桃花園內,為他舞一曲《醉桃花》。
徐之鼎這些日子看夠了各種舞蹈,對羅秀豔的獻媚并無多大興趣。他還記得羅秀豔在金鳌宴會上跳的那支舞,并無多少出彩之處,只不過那純中帶騷的氣質、曲線玲珑的身段、灼灼其華的臉蛋對了他的胃口。
徐之鼎抿了一口桃花酒,漫不經心地望着起舞的羅秀豔。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只見漫天飛舞的桃花雨中,身着粉色紗裙的羅秀豔飛速地旋轉着身子從那一頭舞過來,她腰間的絲縧随着她的動作飛旋,腳下的銀鈴發出一陣陣悅耳的聲音,徐之鼎順着鈴聲望過去,只見羅秀豔的一雙腳只有腳尖着地,整個人融在花雨裏,仿佛趁着春風而來的桃花仙子。
“花之顏色人之媚,妙!”徐之鼎将被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望着跳着新穎舞蹈的羅秀豔,覺得自己低估了羅秀豔的價值。心中有種發現了寶貝的愉悅,不過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徐之鼎頓時失去了繼續看舞的興味。男人以事業為重,比起自己享樂,顯然,這羅秀豔還有更好的用處。徐之鼎遺憾地嘆了口氣,從懷中摸出一顆鮮紅的藥丸,扔進杯中的桃花酒裏。
羅秀豔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地撲進徐之鼎懷裏:“将軍,我為你編的舞,你喜歡嗎?”
“你編的?喜歡,太喜歡了……來,喝杯桃花酒解解渴。”
羅秀豔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酒,趴在徐之鼎的懷裏嬌聲道:“将軍,你喜歡我好歡喜,要是我們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
“哦?這麽喜歡我?”
“嗯。”
“喜歡到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
“嗯。”
“呵呵,那就好,我這兒剛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呢。”
“……”羅秀豔僞裝已久的面具終于裂了。
“你放心,等你替我辦完了這件事,我就娶你為正妻。”
羅秀豔知道在徐之鼎這裏,是沒有自己拒絕的份的,與其被迫答應,還不如主動點為自己多贏取點好感和信任:“只要是将軍我為你做的事兒,我都會盡力為你完成。”
徐之鼎摸着羅秀豔的臉,柔聲道:“你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明天,我就送你去個地方學學規矩,要知道,我這人好說話,不計較,以後……你這毛病也該改改了……”
“……”羅秀豔感到有點不對勁,這時,她突然覺得肚子有點隐隐作痛起來。
徐之鼎輕輕将手覆在羅秀豔肚子上:“是不是肚子有點痛?”
“……将軍怎麽知道?”
徐之鼎輕聲一笑:“乖,沒事。我給你吃了點藥,現在發作了,是不是不太痛?你這麽讨我歡心,我還不舍得讓你吃太多苦,這藥只要一年吃一次解藥,就要不了命。”
羅秀豔感覺腹中的脹痛,确實是不太痛,就跟大姨媽剛來時的那種感覺。要不是現在兩方實力懸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羅秀豔簡直要一巴掌删過去,打死這個賤.人。這意思,不就是不吃解藥就會死?
“将軍,妾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何要這麽對我?”羅秀豔淚眼婆娑,哭得好不可憐。
“乖,不哭。只要你乖乖的,我怎麽舍得你死。你先去學了規矩,到時我再告訴你。爺什麽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