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虐渣第四波:心機花蝴蝶
三天後就是金鳌的生辰。羅秀豔琢磨着趁這個多方勢力來賀的機會,一舉成名。
“将軍,幾天後你的生日,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金鳌笑着抱住羅秀豔,捏了一下她柔嫩的臉蛋:“哦,什麽驚喜?”
“既然是驚喜當然現在不能告訴你啦,我一定給你準備你喜歡的。”
“好,好,我等着。”
**
三天的時間一閃而過,很快金鳌的壽辰就到了。羅秀豔作為內宅婦人,按理是不能去前廳接待的,但野心勃勃的她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羅秀豔挑了一套端莊華美、低調奢華的春裝穿上,雖然揚名計劃重要,但是羅秀豔深谙兩手抓的道理,在沒有确保自己的計劃成功之前,鞏固将軍後院一把手的地位也是很重要的。
羅秀豔為自己化了來這個世界後第一個妝容,讓原本就美麗的容貌瞬間上升了3個level,欣賞了一番自己端莊優雅的妝容,羅秀豔勾唇一笑。扶着丫鬟青枝的手,款款往宴廳去。
這是羅秀豔進門後的首次大型宴會,眼見着金鳌對羅秀豔日漸寵愛,荷花便想着趁此機會在各府女眷面前好好确立一下自己的主母地位。
見着款款而來的美貌升級版羅秀豔,荷花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見着如此有貴婦氣度的羅秀豔,荷花一瞬間有些自慚形穢,覺得自己的滿頭金釵的閃閃金光也抵不住羅秀豔的光輝。不過她馬上胸一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這個該死的狐貍精!”
羅秀豔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哼!跟她鬥,還嫩了點。網上曾言:全球有四大妖術,泰國變形術,韓國整容術,日本化妝術和中國PS術。羅秀豔當初為了釣男人,習得一手精妙化妝術,效果更勝PS,精純、美豔、端莊、性感……想要變哪款就能化成哪款。到現在才用,那是因為金鳌的後院根本讓她不屑用,好鋼用在刀刃上,羅秀豔一向懂這個道理。
荷花身邊的幾位女眷用絲帕擋住因為荷花的一掌而飛濺過來的菜汁,忍着心中的怒氣與鄙夷,往羅秀豔看去。這一看,幾位女眷心裏閃或幸災樂禍或抱起看好戲的心态。
說實話,她們沒想到按着金鳌的品味,竟然會娶一個如此優秀得出乎意料的夫人。她們早就受夠了荷花這個要品味沒品位、要素質沒素質的鄉野村婦。雖然羅秀豔的美貌讓她們有點不是滋味,不過暫時看着還是個端莊優雅的夫人,總比荷花強了不知幾倍,幾個女眷心下一轉,想起打聽到的一些傳聞,心裏立刻有了主意。
**
前廳,因為金鳌難改的屌絲屬性,這個生日宴端的是人聲鼎沸,賓客推杯換盞、互相灌着黃湯,眼睛時不時瞄着那妖嬈勾人的舞姬伶人。
寧溪縣令見金鳌來者不拒地喝下屬下敬的酒,眼珠一轉,舉起一杯酒朝金鳌走去:“将軍好酒量,下官敬将軍一杯,祝将軍長命百歲,早成霸業。”
金鳌見來敬酒的是一向識時務的寧溪縣令,倒也給面子:“好,借你吉言!”将手中的酒一口悶下了。金鳌這輩子的心願就是好吃好喝威威風風的長命百歲,至于霸業,那就算了,有了如今這地位,已經很讓金鳌滿足了。
寧溪縣令往金鳌耳邊湊了湊,略顯猥瑣地道:“将軍,下官趁此吉日,有好東西要獻給您。”
“哦?是什麽?”
寧溪縣令對金鳌使了個你懂我懂的顏色,對着自己的師爺打了個手勢,讓他去準備。待一對柔術表演的兄妹退下後,進來身着一青一粉紗裙的兩個妙齡女子。她們的臉上圍着與身上紗衣同色的面紗,使得隐在面紗下的面容若隐若現,不過兩雙露在外面的眼睛更顯得勾.魂,讓人更好奇面紗下的真容。
歡快的音樂突然想起,引起了正在歡飲之人的注意。這音樂跟原來柔媚的絲樂不同,不但活潑喜慶,還隐藏着一股異域風情。
寧溪縣令識相地在一邊為眯眼欣賞的金鳌解釋:“将軍,這曲子、這舞可是挽紅和挽碧特意為将軍的生辰準備的。”
“挽紅挽碧?”
“喏,就是跳舞的這倆丫頭,她兩是據說原是要送到廣陵王那兒去的,這不下官想着将軍的壽辰到了,便……”
聽到廣陵王三字,金鳌身子往前傾了幾分,細細地将挽紅挽碧瞧了一瞧。金鳌一個大俗人,欣賞不了舞蹈,不過這兩個少女的身段的确了得,□□,不多不少,讓人看着就“食欲”大增。
這時,歡快的音樂戛然而止,一粉一青兩塊面紗飄然而落,露出兩張一模一樣美豔絕倫的臉。
**
另一邊的宴廳裏,荷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自從羅秀豔來了之後,在場的女人的話題瞬間變了。十句有五句圍繞着羅秀豔,剩餘五句雖然也和她荷花說,但是大多數她卻聽不懂!
這時,替羅秀豔注意着前院情況的白蕊前來,将一張小紙條塞到青枝手中。羅秀豔看到紙條的內容,繼而眼神一冷。她從青枝手中接過一壺果酒,親手往荷花面前的杯中一倒:“姐姐今個兒是怎麽了,可是有哪裏不舒服?”嘴上說着關心的話,眼中卻是赤.裸.裸的蔑視。
荷花再也忍不住,端起面前的果酒,往羅秀豔身上一潑。
羅秀豔在坑了荷花的同時又借她的手從成功從宴席上退身,快速地來到院子,麻利地換上修身的舞蹈服,又給自己化了一個冷豔無比的妝容,讓自己的容貌再度升了幾個level。
金鳌剛剛得了一對極品姐妹花,心情甚好。他向來是個護食的,既然打算納了這對姐妹,便立馬利索地吩咐管家将這對姐妹找個院落安置了。誰知剛送走了那對姐妹,又見一個門面女子款款而來,金鳌拍了拍寧溪縣令:“好夥計,這可真是一出接一出啊!”
寧溪縣令也懵了一下,解釋道:“将軍,這還真不是我安排的。”
羅秀豔見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略略滿意,手輕輕拂過耳後,面紗從一邊滑落。廳中瞬間想起一陣吸氣聲,剛剛的雙身姐妹花已是極品,想不到又來一個極品中的極品。上座的金鳌的眼睛也瞬間直了。
絲竹聲想起,羅秀豔翩翩起舞。所謂物以類聚,在座能真正欣賞舞蹈的人不多,大多數人的目凝注在羅秀豔的臉上還有那胸那腰那若隐若現的腳踝。
金鳌越看越熟悉,看着羅秀豔深情的眼神,突然福至心靈,這不是自己的心頭好豔兒嗎,瞟過在場衆多男客帶着淫.邪的目光,金鳌一下子覺得自己将軍盔上的紅纓綠了。
金鳌怒氣沖沖地沖到羅秀豔面前,一把将她扛到肩上往後院走去。廳中靜了一瞬,一會兒便又恢複了正常,喝多了看到如此尤物,一下子忍不住也是正常的嘛!
羅秀豔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自己還沒有表明身份,就被這金鳌打斷了。不過感受到金鳌的怒氣,羅秀豔含着委屈道:“将軍不喜歡豔兒為您準備的生辰禮嗎?”
金鳌将羅秀豔甩到床上,原想好好教訓羅秀豔一頓,不過見着她美得不似凡人的臉,到底不舍得,便狠狠地将桌子踹翻了,哄道:“你TMD給我戴綠.帽子呢。”
羅秀豔的眼淚一滴滴地落在繡被上,哽咽地道:“将軍,我聽飛燕姐姐說你最愛看她跳舞,便想着在你生辰的時候,也為你跳一場,我……你、你既然如此看我,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你聽那賤.人胡扯!”金鳌出身低賤,對于能娶到羅秀豔為妾,又引得她傾心相許,一向是隐隐得意的。他一向信奉女人不能慣,便打算給她一個警告:“這三日,你好好在房裏反省反省。”
說着,怒氣沖沖地走出院子,吩咐管家将飛燕處理了,便往挽紅挽青的院子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