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虐渣第四波:心機花蝴蝶
金鳌看到款款走出來的羅秀豔,眼睛一亮,嘀咕道:“想不到這小娘們打扮一下,更好看了啊,啧。”
羅秀豔微低着頭,羞澀地偷瞧了金鳌一眼,引來金鳌一串大笑。
“夥計們,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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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秀豔被金鳌牽着手來到一個裝修得金燦燦的大院,金鳌摸着羅秀豔的小手道:“今個兒啊你就住我院子裏,等明個兒給你的院子安排好了,你再搬過去。”
羅秀豔紅着臉,微點了點頭:“将軍……豔兒,豔兒都聽你的。”
“啊嘿,瞧這小臉紅的。”金鳌摸了一把羅秀豔的臉:“你叫豔兒是吧,嗯,好名字。豔兒啊,從今個兒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嫁雞随雞嫁狗随狗,聽你男人本将軍的話,別給我整什麽幺蛾子,嗯?”
羅秀豔身子一抖,怯怯地保證:“将軍,我、我會乖乖聽話的,都聽你的。”
“好,記住就好。來,天色也晚了,本将軍帶你認識一下你的姐姐們,順便和她們吃頓飯認識認識,然後,本将軍帶你去泡泡熱湯,舒坦舒坦,啊?哈哈哈……”金鳌将羅秀豔一摟,顫着肥肉往院中行去。
“将軍……将軍……”屋內湧出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她們或胖或瘦,姿色各異,但都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打扮得相當惡俗。
羅秀豔眼中閃過一絲嫌棄,不過心中卻暗喜,這群女人越不會打扮,自己才越有優勢。羅秀豔見為首的一個身材壯碩、頭上插滿金釵的女人惡狠狠地瞪着自己,身子一抖,縮了縮肩,人又貼近了金鳌幾分。
金鳌對羅秀豔的依靠很是受用,将羅秀豔摟緊了幾分,嗔怪地瞪了一眼那壯碩女人:“荷花,收起你的眼珠子。這是我新娶的如夫人,以後啊,你多照顧點,啊?”
“什麽?殺千刀的死鬼,你、你竟然弄了這麽個雞崽似的狐貍精回來給我添堵?”荷花眼睛瞪得更大了,提起裙擺往羅秀豔奔去。金鳌雖然後院基數龐大,但是目前只有荷花一人占據着如夫人寶座,其他女人不是侍妾就是歌姬舞姬,對她沒什麽威脅。沒想到金鳌出去了一趟,竟然帶回來一個跟她平起平坐的,這讓荷花怎麽忍?
“瞎嚷嚷什麽,有這麽跟本将軍說話的嗎?”金鳌惡狠狠地瞪了荷花一眼,暗暗對荷花使了一個眼色。
荷花不服氣地嘟了嘟嘴:“元……将軍,好吧,先吃飯吧。”
一夫多妾、不分尊卑的坐在一張大圓桌上,羅秀豔和荷花兩人分坐在金鳌一左一右。金鳌率先夾了一大塊肉放進羅秀豔碗裏:“來,吃塊新鮮的狗肉補補,不用拘束,随便吃。”說着,自己又夾了一塊大快朵頤起來。
荷花更嫉妒了,一對眼珠子都快從肥腫的眼眶脫眶而出了,見羅秀豔沒動筷,忍不住出口諷刺道:“呦,連将軍夾的肉都不吃,臉可真夠大呀!”其餘的妾侍紛紛停下筷子,望向羅秀豔。
羅秀豔忍住心中的惡心,紅着眼眶怯怯地道:“對不起,将軍。我、我不是不想吃,只是我、我從小沒吃過什麽肉,這肉……我、我還吃不慣。”
“行了行了,荷花,吃個飯還這麽多事兒。”金鳌在桌上找了一圈,用筷子點了點桌上的一道魚丸湯和油焖筍:“先将就着吃點別的,愛吃什麽菜,跟丫鬟說一聲,趕明兒讓廚房做,啊?”
荷花更生氣了,夾起一塊肥肉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将口中肉當做羅秀豔嚼啊嚼,羅秀豔瞟了眼吃得肉質飛濺的荷花,視線又飄過金鳌滴着油水的胡子,終于明白了為何金鳌會寵愛荷花這樣一個粗俗不堪的肥醜女人。
吃完飯,剔了牙,衆妻妾陸陸續續地都走了,只有荷花磨磨蹭蹭的不肯走。金鳌瞥了一眼乖乖等在一邊的羅秀豔,吩咐一邊的管家:“富貴,将小夫人帶到我院去。”
“好嘞,将軍。”羅秀豔留給金鳌一個依戀的眼神,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挨千刀的死鬼,你怎麽答應我的,竟然給我帶這麽一個帶衰的妖精回來?”荷花雙手給了金鳌的巨胸一陣連環捶,嚎着嗓子道。
“行了。”金鳌眉毛一豎,抓住荷花的手。
“不行!是,當初是我對不住你,我不該見你死了豬賠了錢就退了親,可你以為我願意嗎?要是我真是那種狠心娘們,當初你走的時候我能将自己的私房都送你嗎?”
“好啦!”
“我一點都不好!我知道你還怪我,不然也不會讓我當個小老婆。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再哭我給你取個大老婆回來!”
荷花的哭嚎戛然而止,憋着淚委屈地用袖子擦眼淚。金鳌心一軟,好歹是從小到大的情分,遂解釋道:“豔兒是文羅縣羅縣令的女兒,我娶她,羅縣令以後就徹底綁我這條船上了,算了,你一個娘們懂什麽。”
“诶,诶,我怎麽不懂了。戲裏都說了,那皇帝為了穩住那個什麽小國家,就娶人家的公主或者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
“知道就好。”
“元寶,那我原諒你了。誰叫物品上輩子欠你的呢。對了,還有,不準叫得那麽親熱,什麽豔兒?”
“得了得了,我這不是忘記她的全名了嗎?還有,別叫我元寶了。人家道長說了,我叫現在這名才會發達。我回院子去了。”
“诶……”荷花拉住金鳌:“你要跟她睡?”
“這不廢話嗎?羅縣令□□出來的,你以為好糊弄。聽話,我還不是為了讓你穿金戴銀的過好日子。”荷花扶了扶滿頭的金釵,只得不甘不願地放手了。
金鳌一走進院子,就看見羅秀豔倚在門口翹首等待,見到自己,眼中迸出一陣放松與驚喜。
“将軍,您終于來了。”
“哈哈哈,怎麽,想本将軍了。”
羅秀豔不好意思地抿抿嘴:“我只認識将軍一個人……”
金鳌哈哈一笑,将羅秀豔往懷裏一摟:“走,本将軍帶你泡熱湯去。”羅秀豔應景地羞紅了臉。
穿過一個回廊,金鳌帶着羅秀豔來到一個院子。推門而進,只見裏面不是尋常院落,而是一個室內溫泉。金鳌來到溫泉邊,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剝了,露出一具健碩的身子。只見他的胳膊大腿都是石頭似的腱子肉,上身卻挺着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和一對肥碩的乳.房。
見金鳌望過來,羅秀豔雙手抓着領口,身子往後縮了縮,臉漲得通紅。
金鳌壞笑了幾聲:“怎麽?害怕了?放心,爺會好好疼你的。”
“不、不怕。娘說了,只要我好好聽将軍的話,就能過上好日子。”羅秀豔倔強地擡起頭凝望着金鳌,一張通紅的俏臉上滿是純稚與信任。
金鳌只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一把扯開羅秀豔的外衣,俯身往羅秀豔頸間拱去:“你這個小妖精。”
第二天,羅秀豔渾身酸軟的醒來,見枕邊已經沒了人,睜着眼躺着疏理目前的處境。想到一半,聽到有沉沉的腳步聲傳來,羅秀豔趕緊擦了擦眼睛,理了理頭發,盡量确保面容整潔,然後閉上了眼。
感覺到有人掀開了床簾,羅秀豔才幽幽睜開眼,緩慢地撐起身子,鮮紅的綢被欲遮不遮,露出一對渾圓的肩膀與半個酥.胸,柔柔地喊了一聲:“将軍——”
金鳌咽了一口口水,身子欲往床上撲去,被羅秀豔一根嫩白纖長的手指抵住:“将軍,我那裏還難受得緊呢。”
“哦、哦,好。豔兒啊,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一些新衣裳,今個下午,再讓我們府裏的裁縫過來,到時候你想做多少衣裳都跟她說,啊?咱們豔兒啊,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金鳌取過一件桃紅的肚兜,讨好地往羅秀豔胸前披,順手揩了好幾斤油。
羅秀豔穿好裏衣,待看清金鳌遞過來的外衣時,手一頓。金鳌沒發覺,自顧說道:“豔兒這樣花一樣的美人,就該穿得鮮亮一點。你啊,昨天穿得太素了,跟奔喪似的。以後你跟了我,只要你一心待我,我金鳌一定不會虧待你。”
羅秀豔嘴角一抽,自然地接過那件桃花色繡滿各色牡丹花的長襖,滿臉感動地摸了摸衣服:“将軍待我真好!”
金鳌哈哈一笑,又從丫鬟手中接過兩個匣子,放在床上。打開其中一個,只見匣子內裝滿了金燦燦的首飾和大小不一的珍珠。金鳌從裏面取出一串珍珠項鏈,只見這串項鏈每顆珠子都有龍眼那麽大,而且難得的是,每顆珠子大小一致。金鳌将珍珠項鏈往羅秀豔頸上一帶,又取了兩個頗有分量的金镯子往羅秀豔左右手各一戴,然後将箱子往羅秀豔懷中一塞:“這些都給你。”
金鳌見羅秀豔感動至極的樣子,心中更得意了,取過另一個箱子,打開盒子豪邁地道:“這是給你的零花錢,想要什麽東西了就吩咐人去買。”只見匣子中,整整齊齊地碼着二十根金條。
羅秀豔将裝着金條的匣子蓋上,遞給金鳌:“将軍,我不要錢。将軍對我這樣好,豔兒已經很滿足了。這些錢,還是留給将軍招兵買馬吧。”
“打仗是男人的事兒,哪用得着你一個婦道人家操心。”雖然嘴上這樣說,金鳌心中還是對羅秀豔的體貼剖受用的。
羅秀豔堅決地搖搖頭:“如果将軍真疼我,就、就送我幾本書吧。”
金鳌詫異:“你識字?”
“認得幾個字,我想要學學,這樣……才能配得上将軍。”
金鳌失笑:“整那些有的沒的。那啥,女人不念書才是好女人。讀書有什麽用,除了念幾首酸詩就是講些歪理。就算有點用的,還不是給我這個大字不識的賣命。你啊,就乖乖的伺候好爺就行了。”金鳌将匣子往羅秀豔身邊一放,摟着她親了親。
轉眼過了半個月,羅秀豔過得算得上如魚得水。金鳌對她越漸寵愛,後院的其他女人也不足為懼。只要看誰不順眼,挑撥一下荷花,荷花就能實行一把好槍的作用,而金鳌對荷花向來寬容。
雖然沒法光明正大的買書,但是羅秀豔還是想辦法看到了這個時代的文字。這個時代的字是書法中比較常見的小篆,但是因為羅秀豔不是個愛學習的學霸,也不接觸書法,這些字對她來說跟天書差不多。
此路不通,羅秀豔便時不時地纏着金鳌講一些他打仗的故事,終于得知了一個令她振奮的消息:這個時代對女人并不如何限制。你如果沒本事想依靠男人,那麽便如普通女人一樣三從四德。但也有一些不甘平凡的女人,他們沖鋒陷陣、與男人打江山,為自己争取了不下于男人的地位,這讓羅秀豔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她一定會在這個世界打下她的一片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