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兩百章剛從小黑屋出來又審核不過關,辰是不是很色...... (8)
?”沈慕寒哪容得她逃避,雙腿一曲,夏木槿便呈撲趴式往他胸口縮來,而他亦是挑着她尖細的下巴,吐字如蘭道,見夏木槿眸光不敢直視自己,便補充道:“不會洞、房?”
好不容易抓到了她說這樣的話,他就是耗盡所有精氣也要讓她親口承認,不然,依着她的性子,他想要成親生娃不知何年何月了,況且,現如今歐陽家處處與朝廷作對,整個天璃都處于一種百姓活不起的狀态,朝廷即便是制止也得有這麽一個奇商出現才行,況且,天璃國在農作物之間一直是落後的,鮮少有東西出賣到別的國家,而其他國家又只提供貨物給歐陽家,現在市場的趨面非常的複雜,可是他卻有預感,槿兒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回去之後肯定天天忙活她的,理不理他都是個問題。
所以,打鐵得趁熱,今天,他必須得有個結果,而且還是他滿意的結果。
夏木槿認為沈慕寒昨晚肯定是吃錯了藥,具體應該是明一拿錯了藥給她,因為這藥是她喂的,她等下一定得去找明一算賬。
哪有還在病床上就想些沒有的,再說,他腦子裏本就不純潔,一天到晚想着怎麽将她給吃掉。
于是,小臉一寒,雙手撐在他胸膛,雙眸垂直的與他直視,半響,才悶聲道:
“你丫的就該病着。”
可沈慕寒不痛不癢的回道:
“我也這麽覺得。”
“......”
夏木槿瘋狂的想要揍人了,突然身子一個旋轉,人已經被某冒着綠光的野獸壓在了身下。
“要不,我們現在就來體驗一下,到時候你也就不會不懂了。”
-本章完結-
☆、239蟒哥懷孕了(甜蜜時代來襲,親們可以放心看了)
“要不,我們現在就來體驗一下,到時候你也就不會不懂了。”
夏木槿被他這麽一個旋轉,脊背被擱的一疼,腦子瞬間的停機,眼前也有片刻的模糊,待清醒過來,沈慕寒近在咫尺的臉無限放大,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的每一寸肌膚,除了有些失血的白找不到任何瑕疵,出塵的五官更是突出他俊美無雙的優勢,可是那雙如星的眸子卻有着微微的暗沉,透過暗沉卻是無限的欲、光。
夏木槿沒來由的咽了口口水,幹笑幾聲:
“嘿嘿嘿....大叔,你還傷着,再說,咱不是還未成親麽?”
她不能再激他了,而且她敢打包票,激他的後果絕對是得不償失,依着他現在猴急的神情,非得将她拆骨吞入腹中不可。
沈慕寒雙肘嗑在夏木槿身側,手心向上,雙腕之上還纏着厚厚的紗布,濃郁的藥香時不時傳入鼻尖,那藥香帶着某種刺激,令他有些晃神,若不是自己意志力好,在臨山就将她辦了。
此刻,确實欲、火難耐。
因為那十幾種藥物之中含有催、情成分,每一次他都用內力壓制,并泡進河水之中得意緩解。
看着他專注而迷離的眸子,夏木槿那虛僞的笑就要挂不住了,癟着嘴巴,滿是委屈。
再怎麽說那也是她寶貴的第一次,不能就這麽随随便便就沒了,雖然是自己喜歡的人,可也要有個好氣氛啊,再說了,她可是活了兩世的第一次啊,更要清楚的記得了。
須臾,只見夏木槿瞳孔睜大,蹙着眉頭看沈慕寒,因為他那變化她真實的感受到了,即便是隔着薄薄的衣物幾乎都能将她灼傷,她想推倒他,可是礙于他的傷,只能用眼神可憐兮兮的哀求,沈慕寒低咒一聲,額間已有汗珠滑落,滴在夏木槿白淨的臉上,令她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倏然,在她瞠大的眸子中沈慕寒低下頭來,直接堵住了她輕呼的紅唇,并惑聲道:
“我只是要點福利罷了。”
啊啊啊......
夏木槿徹底蒙了,有這麽要福利的麽?
親哪裏了?
現在可是大白天,若是明一他們等下進來要怎麽辦。
“大...大...叔...你..不是...手受傷了麽?”
良久,夏木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明顯帶着一絲嬌媚的顫抖。
沈慕寒從她紅唇上移開,緊緊鎖着她緋紅的臉,聲音低沉暗啞:
“你瘦了,小了不少。”
靠......
夏木槿有種踢他下牀的沖動,都說男人都是那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都還不到下半身呢,說話就沒正經了,她是在關心他好不好。
“寒寒,我來了,有沒有想我?”
而就在夏木槿緊繃着神經,挺屍般接受沈慕寒的各種蹂、躏之後,一道邪魅令人惡心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止是她覺得惡心,就是身上的沈慕寒也是低咒一聲,并打了一個激靈,而此刻,兩人衣衫不整,夏木槿更是不能見人,沈慕寒在她小嘴上輕啄一口,便是翻下她身,并用被子将她包裹的嚴嚴實實,自己則理了理微亂的衣袍。
待倉門打開,沈慕寒又變成了衣冠楚楚的無雙美男子,這一轉換看的夏木槿一愣一愣的,就差沒挖個坑給蹲下去。
“寒寒......”
一道魅惑的聲音在促荼毒她的耳朵,循聲望去。
草尼瑪......
夏木槿驚悚之外更想爆粗口,當即不經大腦便道:
“小皇帝,你啥時候變性了還是變太監了?”
來人正是天銘睿,明明渾身都是陽剛之氣,可吐出來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聽着突然傳出來的聲音,明一和天銘睿均是一愣,明一更是疑惑,受傷的不是老大麽?怎麽變成老大的老大躺牀上了,倏然,感覺都一股刺骨的冷光掃來,明一一個激靈,心虛的低下頭去,此刻,即便是再傻也知道發生何事了。
這老大真不愧是戰鬥機之中的極品,在戰場無人能敵,即便是受傷了在這方面也是無人能敵......
這要是被沈慕寒知道明一此刻的想法,準讓他半年下不了牀,不止是這樣,肯定還會為他找一堆女人供她好好消化。
天銘睿不用想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此刻,臉上那魅惑的笑一些挂不住,卻是不停的朝沈慕寒使眼色,趙家兄弟還在倉外呢。
這段時間可累死他了,自從趙家兄弟知道那藥物能使他産生幻覺之後便沒日沒夜的為他尋,并且沒有一天間斷過,他都補的好幾次都流鼻血了,最後不得不拉着小李子墊背,至今小李子都不敢擡頭看他,因為趙家兄弟時刻都監視着,這都快兩個月,他每日都拉着小李子陪他演戲,兩人還同榻共眠。
現在天璃國的人如何穿他都不知道。
哎,想想就來氣。
沈慕寒自然知道他的煩惱,給了夏木槿一個安定的眼神,随即便是攬着天銘睿的肩走了出去,看着兩人眉來眼去的互動,夏木槿一個哆嗦,直接縮進了被子裏。
腦子裏滿是邪惡的畫面。
嗷嗷嗷......
想着,便再也待不住,一個翻身便開始整理自己,不到片刻,人已經出了內倉。
可是,此刻哪裏還有沈慕寒,小皇帝天銘睿身邊站着的是一個背如玉樹的紅衣男子,而他臉上也帶着面具,而在場的還有趙家兄弟,那醜陋的面容夏木槿見一次便想打一次。
夏木槿很是孤疑,還未走近,卻聽得紅衣男子磁性而沙啞的聲音道:
“皇上這已是幻入膏肓了,兩位還是早些帶他回宮找禦醫調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紅衣男子說完便是撤回為天銘睿把脈的手,一雙深邃的寒眸看向趙家兄弟得到方向,而趙家兄弟臉上五彩缤紛,似是喟嘆,似是幸災樂禍,可夏木槿看到的卻是邪惡與得逞。
“太白先生,敢問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我們可是找你找得好辛苦。”
趙楊威眸底閃過懷疑,畢竟在這裏見到了明一,光這一點就有些不同尋常,再說了,他們可是得到消息,沈慕寒并未殘,那個殘的是個假的,并且身份被揭穿之後一夜之間不見蹤影,此刻,面對沈慕寒卻是犀利了起來。
可是他們這麽明目張膽的讓他們上了這船,并不向是要隐瞞什麽,這樣的他們令人愈發的摸不透了。
“天下之大,沒有我太白的容身之處,随着船漂泊吧,流到哪裏哪裏栖身。”
太白先生卻是負手仰天,搖頭嘆息一聲,似乎看盡人間百态,幽聲道。
趙家兄弟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倏而發現一旁如木偶般的夏木槿,眸底一寒,便是指着她道:
“這不是世子爺的女人麽?”
明一神經繃緊,生怕他們在此刻露陷,畢竟要引蛇出洞不容易,更何況,這趙家兄弟上了他們的船,想要離開,便沒那麽容易了,只是這附近有他們的眼線,他們不好下手,此刻,看着夏木槿,即是懊惱又是無可奈何。
夏木槿本還沒覺得,可此刻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即眸子一紅,像個小娃娃那般朝紅衣男子走了過去,雙手緊緊抓住紅衣男子的手臂,用着娃兒撒嬌的口吻道:
“大哥哥,你不是說要給二丫買冰、糖葫蘆麽?二丫都等了半天,你怎麽還在這裏啊,二丫要吃冰、糖葫蘆,二丫要吃冰、糖葫蘆。”
因為早有準備,除了明一容璃等人早被帶到船倉底下,而且那裏有他們獨特的機關,外人是進不去的,此刻,夏木槿的舉動令整個氣氛緩解,因為沈慕寒一直昏迷,而且天銘睿的信號他們也沒收到,他來的太突然,若不是有人提前報信,估計這會兒就露陷了。
趙家兄弟本來就是出了名的蠢貨,因為有着趙魏然的勢力罩着才活到了今日,并且還搭上了冥烈,若不是這兩個蠢貨一路使絆子,沈慕寒等也不會遭受此罪。
“他這是?”
見夏木槿這般,眸底明顯露出鄙夷與得意,卻是驚聲問道。
“丢了心中之人,和皇上一樣,一個入了環境,一個卻失去一切記憶,她現在就是個四五歲的孩子,除了吃什麽都不知道。”
太白先生卻是憐憫的摸着夏木槿的頭,嘆息道。
夏木槿在心底将這厮狠狠罵,環着他手臂的手也是用力掐,太白疼的倒抽一口氣,卻是低垂着頭,指腹在她紅唇上掠過,夏木槿驚的一個激靈,卻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随即,趙家兄弟便向他們告辭,并要帶着神志不清的天銘睿離開,天銘睿卻死也不肯,三人便在船甲之上開始了你追我跑的游戲,天銘睿更是邊跑邊喊着寒寒,令夏木槿無限惆悵的看着一旁閑情品茶的太白。
突然罵道:
“衣冠禽獸。”
而她這聲音明明極細,細到只有直接才能聽得到,卻從風中傳來一聲低笑:
“多謝誇獎。”
夏木槿氣的牙癢癢,卻突然只聽噗通一聲落水的聲音。
接着是趙楊武大叫的聲音:
“耀威,耀威。”
天銘睿卻還氣不過似得在趙楊武的屁股上一踹,只聽嘩啦一聲,趙楊武也落水,須臾,船便加快行駛,在同一時間,聽到了炮火般的轟隆聲,幾人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戰火連連,濃煙滾滾,夏木槿知道,那是炸、彈球的威力,看來,沈慕青果然不是蓋的,居然趕上了他們的步伐,而且還将對方打的屁滾尿流才對。
“媽的,被兩豬頭纏死了,煩死爺了,喂,姓沈的,我家嬌嬌呢?”
天銘睿不再裝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冷冷看着所謂的太白先生,冷聲質問。
趙家兄弟落水,雖不至死,但想要再追到他的步伐就難了,況且,他可是得了魔怔才會有此舉動,即便是趙魏然等知道了也只會息事寧人,況且,沈慕寒可是說了,此番,若是成功了,他便會将嬌嬌的下落告訴他,這兩個月他将趙家兄弟的注意力全部轉移,而趙魏然擔心兩個兒子,自然動作不大,才能令沈慕寒将他的大計完成,沈慕青這只是一個點,估計其他四個被堵的出口都應該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襲擊,這五國是得不償失了。
“大明寺帶發修行。”
所謂的太白先生突然雙手一撐,身上的血色紅衣便四分五裂,而他亦是取下面具,露出那立體絕世無雙的五官,淡淡瞥了眼一臉挫敗的天銘睿,沉聲說道。
“你說什麽?”
天銘睿忽地一個彈跳起身,氣的幾乎跳腳,噌的一聲便到了沈慕寒的身旁,瞪着一雙圓珠子,大聲吼道。
沈慕寒只是睨了他一眼,轉身便離去。
“我要下船,我要離開,該死的,姓沈的,我跟你勢不兩立。”
天銘睿氣的無處發洩,便是圍着甲板轉,一邊扯着自己的頭發一邊大喊大叫,這哪裏還有帝王的風範,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是啊,一個為愛情瘋狂的瘋子。
或許是因為沈慕寒缜密的計劃,這第三日船便靠岸,城門早已為他大開,城樓上滿是歡呼的士兵,那旗子上大大的天璃兩個字晃花了夏木槿的眼。
夏木槿到現在還在愣神之中,這戰就打完了??
她都還未親臨戰場了,這硝煙也都散了,不遠處,到處都是士兵搬運着敵軍的屍體,地上也滿滿的都是殘肢與血跡,沈慕寒卻是将夏木槿抱在了懷裏,雖未遮去她的視線,可卻不讓她沾染地上的污穢。
“槿兒....”
“女兒啊...”
“妹妹....”
“姐姐......”
倏然,道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尖,夏木槿有些恍惚的轉頭,卻見城門外,家人此刻正穩穩的站在那裏與她招手,頓時,夏木槿熱淚盈眶,伸手勾緊了沈慕寒的脖子,淚眼朦胧的朝他說了聲謝謝。
沈慕寒卻只是寵溺的睇着他,柔聲道了句傻瓜。
走過這邊污穢,沈慕寒便将夏木槿給放下,夏木槿直接跑向自己家人,而他卻去一旁安排事物了。
“爹娘,哥嫂,爺姑,松子,我想死你們了。”
夏木槿一個沖刺直接沖進了衆人的懷裏,家人慈愛的眸光,親和的笑容,在這一刻什麽都不重要,能夠回來就已經是最好。
“姐姐,我們也想你。”
松子雙眸通紅,一把環着夏木槿的腰身,哽咽的說道。
“對了,我怎麽聽說你們被大叔給殺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夏木槿寵愛的揉着他的發絲,都笑出了眼淚,倏然想起什麽,便是問道。
“這事啊,說來話長......”
小半個時辰之後,夏木槿終于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他那段時間每天早出晚歸甚至是幾天不歸都是在和冥烈打心理戰,而卻也得知冥烈要拿她家裏人開刀,便是在她去往山莊之時便在第一時間将家裏人轉移,并且做出家人被慘殺的假象,而冥烈派出的人應該被沈慕寒的人給截殺了,其中還有一個易容成沈慕寒的模樣,這一切估計也瞞過了冥烈,因為先是夏家人慘死,再是他的人遭截殺。
他的目的或許就是想要讓夏木槿恨沈慕寒,因為他了解沈慕寒,一旦動情便會視對方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同時他也設計與沈慕寒在山莊大戰,使得容璃有機會截走她,可是他卻并非知道容璃真正的目的,或許,一開始容璃就是在騙他們。
接下來,沈慕寒并未回來,而是明一送夏木槿等人回到大苗村的,在夏木槿的再三追問下,才得知,沈慕青受傷了,她擔心舟晚,便想要跟着去,可明一卻說舟晚很好,并且一直都在照顧沈慕青。
就這樣,夏木槿回到了大苗村,同時,明一将她所有的行李都拿了過來,并且還留了下來保護他們。
聽到舟晚沒事,她的心也放下了,或許,這次是她的一次機會,至于沈慕青那只花雞會不會被打動那便是個懸念了。
“蟒哥,蟒嫂,我回來了。”
夏木槿一到院門口,便見赤瘟盤蜷在蟒哥的背上曬着太陽,兩家夥眉來眼去,濃情蜜意,看來這蟒哥還是被赤瘟給征服了,夏木槿可是笑樂了嘴。
回家真好。
金蟒和赤瘟聽到熟悉的聲音,金蟒立馬伏着赤瘟游了過來,并無比親昵的在夏木槿身上蹭了蹭,一臉的興奮和激動。
夏木槿也是興奮過度,直接誇坐在了金蟒的背上,咯咯咯的笑着。
“姐,你悠着點,蟒哥現在可是個孕婦。”
松子看着自家姐這麽興奮,便是好心的提醒,這一提醒,直接讓夏木槿從蟒哥的後背給滾了下來,疼的龇牙咧嘴,可她卻顧不得那麽多,而是怒睜了一雙好看的眸子,吼道:
“夏小松,你說什麽?”
松子掏了掏耳朵,斬釘截鐵道:
“姐,我說,蟒哥懷孕了,你動作輕點,不要傷了它肚子裏的寶寶。”
而松子說這話的時候還配合着滑稽的表情,逗得家人哈哈大笑。
“咯咯咯.....”
最為突兀的莫過于小小懷裏的雪兒了,這丫頭,即便是在馬車裏都是小小抱着,此刻,下了馬車也是如癞蛤蟆那般挂在小小身上不肯下來,而此刻,卻笑得咯咯咯的響,聽得人一驚一乍的。
夏木槿蒙了,暫且不管雪兒那個逗逼,而是繞着蟒哥轉了一圈,随即卻是湊近它,并伸手摸向它沒有變化的肚子,無比可憐得道:
“蟒哥兒,他們說的可是真的?”
其實她想說,你哪來這功能,連子宮也沒有,盡管只是一個蛋,也沒處藏啊......
金蟒從鼻子裏哼出一聲,本來的寵溺看向赤瘟卻變成了幽怨,那小幽怨的眼神使得夏木槿被雷劈了那般,她這是錯過了什麽啊......
蟒哥都被馴服了,這世間還有馴服不了的東西麽?
而蟒哥這表情,證明事情真實無疑了,夏木槿頓時想要捶胸頓足,我偉大的蟒哥,就這麽栽在赤瘟手裏了。
接下來,夏桔花不知怎麽的端來一盆炭火,上面擱着一根扁擔,扁擔上有幾滴不知啥動物的血,讓夏木槿跨過去。
這是村裏頭流行的,說是跨了這玩意以後會平平安安,無病無憂。
夏木槿直翻白眼,若能這樣,這大苗村的人之前還每日吃不飽穿不暖麽?
晚飯很是豐盛,都是夏桔花一手打理的,二苗現在都八個多月了,這肚子像個籮筐,走路都累,接了夏木槿之後便回屋歇息了。
“慕寒這孩子咋還不回來,這飯菜都上桌了。”
-本章完結-
☆、240我只會讓你懷孕
“慕寒這孩子咋還不回來,這飯菜都上桌了。”
夏木槿興致勃勃的早已坐上了桌子,聞着熟悉的味道,看着桌上色澤味俱全的幾道菜,不免陶醉的深吸了幾口氣,夏大娘已經出去好幾次了,她都不以為然,此刻,卻是一臉憂心的叨念起來,頓時,夏木槿額頭黑線直刷刷的掉,敢情這沈慕寒挺會賄賂人的,這一家子估計都被他給收買了。
因為,不止是娘,就是爹和爺此刻也是伸長着脖子朝門外望了幾次,松子幫着端菜,這一來一回眸光也是不停的瞅着門外,這讓夏木槿有了一種嚴重的壓迫感,直覺自己的地位被撼動了。
想着,便是拉下了嘴角。
“槿兒,還有一個月你就十四歲了,是該把事情給辦了,你是不急,可慕寒這孩子急呢。”
就在此刻,夏老爹突然出聲說道。
夏木槿剛喝進去的茶頓時就給吐了出來,一臉驚悚與不解的看着家人,她甚至想知道,在這段時間家裏人是被沈慕寒給洗、腦了麽?怎麽開口閉口都是慕寒,慕寒。
聽的她心慌慌的。
“是啊,槿兒,反正是要成親的,這早與晚都一樣,況且,你年紀也到了,可別誤了人家。”
見夏老爹說話,夏大娘此刻便是看着夏木槿正經的說道。
夏木槿愣了半響,餘光瞟到自家姑姑端着盤子走出廚房,心知這肯定是最後一道菜了,便是貪婪的咬着筷子,頗為委屈道:
“哇呀,餓死了,我都好久沒吃過一頓飽飯了。”
說着,連着眼睛也開始濕潤起來,本想着家裏人此刻肯定是放過她了,可沒想到娘抹了下眼睛,憂心道:
“這段日子你們受苦了,難怪看着慕寒那孩子瘦了那麽多。”
“......”
明一早就被家裏人拉上了桌,此刻,卻是一直低着頭,可隐隐聳動的肩膀并未逃過夏木槿的火眼金星,桌子底下,她直接一腳踢了過去,明一一愣,瞄了眼夏木槿,随即說了句什麽夏木槿并未聽清楚,只是他就那麽起身走了,而自己家裏人還在唠唠叨叨說着些什麽。
夏木槿無限悲哀外加咆哮。
娘,我也瘦了好不好,都皮包骨頭了,你們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麽?
同時,夏木槿覺得自己敗得很徹底,幹脆閉嘴不說話了。
“大哥哥回來了,快來吃飯,大家都等着你呢。”
而就在此時,某人大搖大擺的走進院子,一家人都起身去迎接,夏木槿拉長着一張俏臉,頗為不情願的從凳子上起身,可還未走出去,肩膀變被一只大手給壓住了,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
“等了那麽久,一定很餓吧。”
夏木槿本想抱怨的,可是想起家裏人對他的維護,砸了砸嘴巴,沒有出聲。
這一頓飯吃的極為的鬧心,家裏人不停的叮囑沈慕寒多吃,多吃,多吃,而沈慕寒卻不停的為她添菜,添菜,添菜,結果,她像豬一樣埋頭苦吃,吃到撐都沒有知覺,直到一頓飯玩,她坐凳子上起不來,才意識到自己有多窘迫,然後,夏木槿坐在那裏一直折着手指頭,她到底吃了多少菜,多少飯,又喝了多少湯。
當然,等肚子稍微消化,她便開始行動了。
第一件事便是從自己的包袱裏找出幾個瓶子,并倒出來一一分開,用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分完之後她才發現,足足有十八種之多。
夏木槿依稀認得一些,有葡萄,蘋果,梨子,西紅柿,桔子,火龍火,西瓜,打瓜......最普通的卻是棗子和桃子。
“哈哈哈......我要發了。”
看着這些東西,夏木槿雙眸放着金光,感覺眼前就是金燦燦的金子。
當然,有了這些是不夠的,培養這些苗出來還要不少精力和心血,還要看種在哪裏好,而且這些果實當中有的并非一年兩年就能結果的,而且她也不能保證每一顆都能活過來,因為這些種子的種類之多,可是這數量卻不多,像有種她不認識的也就五顆種子,加上自己沒經驗,能否植活都是個問題。
種子分類之後她便如寶貝那般用針線制了十八個布袋,将那些種子分類裝好,随即又縫制了一個如錢袋一般大小的袋子,将十八個小袋子裝進去,再緊緊系在腰間。
時時刻刻都帶着,有種守財奴的感覺。
“呵呵呵......”
看着腰間的袋子,夏木槿自己都笑了,感覺自己太緊張這玩意了。
忙完便又去了雞舍鴨舍,還圍着魚塘轉了一圈,看了龍蝦。
她也是剛才才知道,在家裏人離開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沈慕寒雇人照顧着這些,并且照顧的很好,這才幾個月,這雞鴨被養的肥肥的,都能宰了上桌。
遠遠望去,這大苗村綠油油一片,這二季稻種下不到一個月,油亮油亮一片,風一吹,滾滾綠波掃過,聞着空氣中樸質的鄉村氣息,令人心曠神怡。
沈慕寒用完午飯便出去了,沈慕青受了傷,而且傷勢不輕,此刻在唐家醫館,言舟晚寸步不離的照顧,聽說唐嫂收了一個新徒弟,是個能夠又漂亮的女孩,反正沈慕寒只是大概提起了一下,可卻又欲言又止,夏木槿當時也只顧着想事情,此刻想來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當即便找來了明一,并拉來了馬車。
明一不解的看着夏木槿,夏木槿卻自顧的跳上馬車,道:
“明一大哥,我得去趟唐家醫館。”
明一眸底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可卻還是沒有逆序她,當即便跳上馬,這剛要揮舞馬鞭,卻聽的一陣疾奔的聲音,夏木槿也是聽到了,兩人對視一眼,便是循着那聲音轉頭,老遠,卻見明鵬趕着馬車直接朝這邊走來,明明馬鞭一揮,并拉着缰繩掉頭,不到片刻,明鵬的馬車停在了院子門口,而明一卻将馬車停在院子側面。
夏木槿利索的跳下馬車,卻見沈慕寒也跳下了馬車,接着是一道亮麗纖細的身影,但那身影并非言舟晚,而是另外一個妙齡女子,夏木槿猜測着這便是唐嫂的新徒弟。
最後出來的是一臉憔悴的言舟晚和半昏迷狀态的沈慕青,他裸着上身,長長的紗布繞遍了整個上身,只留兩條壯實的胳膊在外面,明一立馬上前,與明鵬還有沈慕寒将其擡進了屋。
言舟晚與那女子首先進了言舟晚的屋子,片刻之後,便将自己的東西全部搬了出來。
夏木槿卻只是冷眼旁觀,大意她已經知道了,這樓下就那麽幾間房,哥嫂一間,爹娘一間,爺爺一間,剩下的便只有言舟晚這一間了,而沈慕青作為傷者,肯定是不宜上下樓挪動,便是只能騰出言舟晚的房間。
“你們小心點,別傷了他。”
幾個男子将沈慕青擡進屋,可是言舟晚卻只是抱着自己的衣物愣愣的站在門側,雙眸盯着自己的腳尖,像是被定格那般,出聲的是那名女子,聲音細細柔柔,似小橋流水淌過,很是動聽,而依着她簡短的話語,夏木槿便知道,他們的關系似乎不一般。
有些同情的看着言舟晚,她拍了拍她瘦弱的肩,卻只是重重嘆息。
短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其實能夠發生許多事情,能夠讓一個人死心塌地愛上另外一個人,也能夠使一個人恨透另外一個人,其中之緣由,就是當事人也理不清,更何況是外人呢。
而且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兩廂情願才會幸福,所以,她不發表任何意見,只希望言舟晚能夠看清現實,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
晚飯氣氛就沉靜多了,言舟晚自始至終不曾發過一個字,她現在住到四樓去了,扒了幾口飯便上了樓,而沈慕青卻一直都是那個叫做“舟舟”的女子在照顧,夏木槿還發現,她的脖子上有一顆紅痣,與言舟晚脖子傷口的地方一樣,其實很多時候她也曾懷疑過,言舟晚是否就是當年的“舟舟”,可是她也曾試探性的提及過,可是言舟晚表現的很淡定,她便否定了這一猜測,可這個女子出現,而且還對沈慕青這般的熱情,就連沈慕寒也認可了這一事,并連人都接到了家裏住,她還能說什麽。
飯後,夏木槿泡了個舒服的澡,入了房間之時卻發現沈慕寒已經躺在了床上,側躺着,一手撐着臉,思緒也不集中,一雙抹嘴深邃而犀利,望去進去是無限的漩渦。
夏木槿栓了門,有些疑惑的朝他走去,可人還未靠近,卻被他伸來的長臂一撈,她沒有任何防備的啊了一聲,人已經撲進了他懷裏。
額頭磕在了他堅硬的下巴上,夏木槿痛呼一聲,當即伸手揉着額頭,一臉幽怨的瞪着沈慕寒,那裏估計已經青了。
沈慕寒摸了把鼻子,自己也不曾想會用力過猛,頓時,一臉怯怯的睨着夏木槿,大手朝她額頭揉去。
夏木槿也沒心思矯情,便是找了個舒适的姿勢躺下,苦着臉道:
“大叔,我擔心舟晚。”
她不知道這一路他們發生了什麽,沈慕青又怎麽會受傷,那個女子的出現意味着什麽,可是她就是這麽的護短,感覺言舟晚就是被欺負了,她心裏不高興。
所以,對那個所謂的“舟舟”也看不順眼。
之所以答應他在這裏養傷,一切都還是因為言舟晚,不然言舟晚估計會每天往唐家醫館跑,甚至會在哪了住下來,那樣傷的就會更重了。
沈慕寒卻是閃了閃眸光,耳尖亦是動了動,随即便是附和在夏木槿耳畔:
“槿兒......”
片刻,夏木槿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慕寒,一雙眸子瞪得老大,沈慕寒卻是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帶着寵溺的口吻道:
“知道要怎麽做了吧。”
這下,夏木槿活了,一股腦兒的爬了起來,信誓旦旦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堅聲道:
“當然。”
沈慕寒勾唇一笑,卻是妖孽無雙的道:
“聽說家裏向你逼婚了。”
他口氣篤定而自信,并且還帶着一絲揶揄,這那時聽說,分明就是施壓嘛。
夏木槿眸光一閃,卻是笑的極為谄媚:
“對啊,他們說你太老了,配不上我,所以逼着我去找個更年輕的。”
聞言,沈慕寒眸底微沉,直接側身俯下來,一雙深入寒潭的眸子緊緊鎖住夏木槿紅暈的小臉。
咕嘟一聲。
夏木槿狠狠咽了口口水。
這個男人每次說到這個問題上要不要這麽認真啊......
倏然,她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幹笑的道:
“大叔,聽說蟒哥懷孕了,可是真的。”
其實這事她都憋了一天了,現在才有時間問出來,況且,自從迎接了她之後蟒哥便在它的窩裏沒出來過,赤瘟卻一直守在外面,像是在保護它。
松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