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兩百章剛從小黑屋出來又審核不過關,辰是不是很色...... (9)
它這是孕期反應,嗜睡,因為嫂子之前也是這樣,蟒哥這也是孕前期,也有這種反應,夏木槿險些一口老血噴出,還能在神話一點麽?
沈慕寒睨着她,聲音暗啞之中帶着絲許悶:
“你不是都看到了麽?”
額......
她看到什麽了,什麽都沒看到好不好,一切都只是聽說,聽說,頓了頓,便又道:
“大叔,你是怎麽讓蟒哥懷孕的。”
她這話一落,沈慕寒高大的身子直接欺了上來:
“我只會讓你懷孕。”
然而,夏木槿還未來得及出聲,唇便被堵住了,他吻的急切霸道卻不失溫柔,夏木槿這小嫩草怎麽招架得住,片刻便化為一灘汪水任君采撷。
可最終,沈慕寒還是忍住了,臉上有着許些潮紅,眸底也暗沉不已,在夏木槿的喘息中躺倒了一側,上臂從她脖子下伸了過來,直接代替了枕頭,一直手揉着她纖細的腰身,将她狠狠壓在自己胸口之處,那力道足以将她揉進骨血,口氣卻是無限幽怨:
“槿兒,我們何時能夠成親。”
他的火熱和隐忍令夏木槿既是害羞又是愧疚,便是朝他懷裏拱了拱,将頭埋在他胸前。
她此刻幾乎是光了,被沈慕寒給八光的,在那一刻她居然沒有拒絕,反而有些期待,最後倒是他忍住了。
一手撫上他滿是汗珠的額頭,唇瓣動了動,終究沒有一個答案。
“槿兒,我們雖然打了勝戰,可是卻依舊民不聊生,經濟更不如以前,歐陽家的門檻愈加的高,百姓都難活了,我想,這一切估計只有你才能拯救,你...有興趣麽?”
良久,沈慕寒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有些不情願的出聲。
他非常的了解夏木槿,在這方面她二話不說絕對舉手點頭。
可是,這也意味着未來的日子她會有多忙,即便是成親了,他也舍不得這般折磨她,可是,他真的很想真的擁有她,讓她徹徹底底成為他沈慕寒的。
這一輩子唯一的妻子。
而且整個天璃國,或許就只有她有這個膽子與天性。
大致的情況夏木槿略有了解,天璃國很多東西都是從其他國家進來的,而且這些都被歐陽家給壟斷了,而且聽聞歐陽家與那幾個國家簽了條約,除去他歐陽家不會與其他任何一個天璃國的商人提供貨物,而放眼整個天璃,也只有歐陽家才有這個資格。
可如今歐陽家與朝廷對着幹,加上他背後還有其他幾國的撐腰,而沈慕寒等又将其他幾國大的落花流水,此事就更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現在,其他幾個國家不但拒絕給天璃國有任何商業來往,也就是說,若是天璃的農業這一塊還不能提高,即便這國家保住了,未來的某一天也會成為一個空殼子。
沈慕寒了解夏木槿,而夏木槿更加的了解自己......
翌日一早,夏木槿便開始行動了,她一早便去了大窯村,現在的大苗村除了自己買下來的那處地,其他都是歐陽家的了,她可不會蠢到在歐陽家的地盤種植東西。
于是,第一個想到的地方便是大窯村了。
因為此事一發生,歐陽家向朝廷提議買下大窯村,可卻被天銘睿斬釘截鐵的給拒絕了,這一刻,夏木槿才發現那小子也是有那麽一點用處的。
小小也跟着來了,并且去祭拜了他的父母和爺爺奶奶。
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小小似乎成熟了很多,雖然看似融入了夏家,可是夏木槿知道,他并未融入,這種事情她沒有權利去勉強些什麽,做到問心無愧便好。
村裏人見了她都很熱情,不約而同的打着招呼,夏木槿帶來了自己做的尺子來到自己承包的地上做了大致的測量,并帶了紙和筆,一邊測量一邊記着什麽。
沈慕寒對這些僅懂些皮毛,只是在一旁寸步不離的陪着她。
忙活了兩個多時辰,才将這裏給測量完,而夏木槿那手裏的本子已經圈圈點點好多畫,并且一一做了标記,沈慕寒大致浏覽了一眼,不得不朝她豎起大拇指。
或許,她天生就應該是商場的奇跡。
“累了吧,明一在小小家開了竈,這個時候應該有飯吃了。”
沈慕寒拿了快絹巾擦拭着她額頭的汗珠,并且遞來了水。
夏木槿卻是口幹似火灼,接過水壺便毫無形象的仰頭咕嘟咕嘟大喝了起來。
看着她這豪氣的舉動,沈慕寒卻只是搖頭失笑。
“大叔,近期我想搬來這裏住。”
喝了水,夏木槿便是直接了當的說道。
她發現這大窯村比大苗村還要适合種植東西,而且這土都是紅色的,一看就是山裏那種特質泥,比起一般的泥土肥沃多了,而且沙蟲也少一些。
大苗村卻因為水位問題只适合種田,至于其他還要加以考慮。
沈慕寒收了水壺,只是挑了挑眉,并未給意見,一副嫁妻随妻認命的模樣使得夏木槿噗哧一笑。
随即,沈慕寒便吩咐下去,讓明一以最快的速度将小小家的老房子翻新。
當晚回到家,夏木槿便讓夏鐵樹召集村裏人開始燒窯,而且有多少便燒多少。
居然歐陽家這樣,她就把這裏整個挖空再說,夏鐵樹聽說又要燒窯了,當即一喜,晚飯都顧不上吃便跑去通知大家了。
夏木槿是個将信用之人,之前答應了人家那麽多紅磚,大家都以為她家出了事便都沒找上門來,此刻,卻是安排下去,不但要通知那些人來運紅磚,同時,這磚廠照常辦下去,希望大多做宣傳。
同時,整個村子都樂呵了,老遠都聽到了歡呼聲。
晚飯過後,沈慕寒獨自坐在了魚塘邊,一臉深思,并不斷的往裏面扔着石子。
“大叔,我們成親吧!”
-本章完結-
☆、241
“大叔,我們成親吧!”
夏木槿緩緩走來,看這他遺世孤立的背影,一雙清澈的眸子轉了幾下,最終,深吸一口氣,柔聲道。
沈慕寒有些恍惚,甚至覺得自己有了幻聽,半響,才轉過頭來,見夏木槿有些別扭的攪着自己的衣擺,眸光有些羞怯的閃爍,當下一喜,一個前蹬人便已經來到了夏木槿跟前,雙手撐着她瘦弱的肩,暗啞的嗓音當中難掩激動:
“槿兒,說出去的話可不能收回哦!”
他想這一天已經快要想瘋了,此刻,定然不會再讓夏木槿有臨陣逃脫的機會。
夏木槿思前想後很久,本來昨天就想說來着,可太累,一沾床就睡了,挨到今天才說,被沈慕寒用這種柔情蜜意的眸光一盯,頓時又說不出口了。
沈慕寒卻是兀自笑出了聲,随即便不知用什麽方法招來了明一,讓他下去準備。
這事沈慕寒不怕傳開,不到片刻家裏都知道他們要成親的事,夏大娘夫婦便是拿了兩人的生辰八字去找神婆算日子,沈慕寒本就不信鬼神之說,可兩老開心,便由着他們去折騰了。
期間,夏木槿問過沈慕寒要不要将他的家人接過來,考慮再三,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根本不用接,而是他們已經動身了,因為沈慕青受了這麽嚴重的傷。
很快,夏大娘夫婦回來了,并告知這婚期定在下月二十八,這算下來也有個多月的時間,那時,或許沈慕青也已經醒來了。
接下來,夏木槿依舊忙活,她幾乎大多時間都在大窯村,沈慕寒都會寸步不離的跟着,即便中途有事他也會吩咐明一等人。
小小家的房子正在翻新中,所以近日夏木槿等人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這天,一回家就覺得氣氛不對,家門口停了幾輛陌生馬車不說,這外面還有一些士兵穿着的人,沈慕寒眸底一暗,卻是牽着夏木槿的手大大方方往家裏走。
他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戾氣,使得夏木槿一愣,忽然心情就這麽沉了下去。
這還在院子裏,就瞧見了一臉沉悶的蘇榮和面帶羞怯的蘇秀寧,其中還有一個太監模樣的人,夏木槿突然想起,那人不是太上皇的貼身公公麽?
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沈慕寒抓着她的手緊了緊,從他手心傳來的熱度似乎在給她傳遞一種特殊的力量,令她一顆騷亂的心安靜了不少。
那公公是個精明的,見了沈慕寒老遠便迎了過來,一雙精銳的眸子停在兩人相握的手上,僅是片刻,便揖身并客套的道:
“世子爺吉祥,蘇老和未來世子夫人都已經等候多時。”
夏木槿眉頭一蹙,世子夫人?
說的是蘇秀寧麽?
沈慕寒卻眼觀鼻鼻觀心,一臉淡定的牽着夏木槿入了屋,對那老公公掃都沒掃一眼。
蘇榮見兩人不但緊握着手,進門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夏木槿本就是個鄉下丫頭,沒教養沒文化很正常,他不計較,可沈慕寒看他卻連外人都不如,反倒倒了茶遞給夏木槿并且叮囑她慢點喝,這科把他惹火了,當即一拍茶幾,騰的起身,将聖旨扔到沈慕寒身上。
沈慕寒也不去接,而是一腳直接踩到上面。
這下,蘇榮幾根胡子徹底翹起了,就連那公公一雙精銳的眸子也是黯淡下去。
“沈慕寒,這聖旨已下,你若是敢抗旨那可是要誅滅九族的。”
蘇榮口氣非常的不好,這赤、裸裸的威脅沈慕寒卻一點也沒放在心裏,垂眸睨了腳下的聖旨一眼,諷刺道:
“莫非你們宮廷的人就是這般無聊,一天到晚強迫老百姓去嫁誰娶誰?”
他本想這幾天動身前往京都一趟,并向太上皇表明,可偏偏這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卻已經帶着人上門來了。
說他藐視皇威麽?他就還真有這能耐了。
太上皇是個聰明人,太過逼迫對他絕對沒好處,況且,容璃帶着美玉郡主趕往京都去了,估計也在這一兩天便能見到太上皇,蘇榮自私,那是因為他蘇家,可太上皇這般,等于在助纣為虐,除非他老糊塗了才會一點意識都沒有,要不就是太會算計,想要将沈蘇兩家一鍋端。
而蘇榮更加忘記了,他現在只不過是一介平民,沒有什麽值得他利用的。
蘇榮怒睜了一雙眸子,随後又将眸光轉向事不關己的夏木槿,頓了頓,才道:
“老夫已經向太上皇請旨,将這丫頭許配給馮六郎,那孩子挺上進,年紀輕輕就是文科狀元,據說與這丫頭也有過去,此番便是成全了兩人。”
而蘇榮這話一落,整個空氣的溫度急速下降,夏家人自動退離,遠遠瞧着不敢靠近,沈慕寒一雙深邃的吓人的眸子掃向一旁的蘇秀寧,良久,卻是寒聲說了兩個字:
“找死!”
而蘇秀寧便如斷了線的風筝直接飛出了門外,随即落在了院子裏,一口鮮血噴出,來不及說話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這一幕将蘇榮給吓傻了,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倒是夏木槿提醒道:
“天色已經不早了,從這裏趕往唐家醫館也需要些時間,一刻鐘後估計有暴雨要下,這傘送你們了,不用還。”見蘇榮雙眸冒火的瞪着自己,便再次提醒道:
“慢走,不送,後會無期!”
說着,便是将門一關,直接阻擋了那雙幾欲噴火的眸子。
蘇秀寧在大苗村住了一段時間,又與周家等走的近,依着周家人的陰奉陽違,自然而然會将夏木槿的過去黑化,而她卻自作聰明的在蘇榮等面前說起一些沒有的,蘇榮便開始打歪主意了。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沈慕寒會下這樣的狠手,蘇秀寧可謂是去了半條命了,天銘睿去找嬌嬌,丢下整個江山不敢不管,不知又會掀起怎麽樣的血雨腥風。
果然如夏木槿所言,一刻鐘之後,外面便噼裏啪啦的下起來了瓢潑大雨,而蘇榮等人也早已離開。
家裏人本還憂心忡忡,可當事人像個沒事的人那般,他們也便識趣的沒有再問,只是“舟舟”表現的有些異常,幾次要張口說話,可最終也沒說出口。
言舟晚這幾日神色恢複了不少,似乎從自己的糾結中走了出來,但臉上的擔憂與眉心的疲憊還是令夏木槿憂心。
雪兒已經自己會用勺子吃飯了,而且還每次吵着鬧着要上桌,這吃飯的時間,也就她最樂呵,咿咿呀呀不知說些啥,可小小好似知道她的意思,她每咿咿呀呀一句,小小要麽就是喂她一口飯,要麽就是喂她一口菜,這丫頭口裏塞滿了食物便能安靜片刻,一旦食物吞下,便又開始。
看着小小那老練的模樣,夏木槿佩服的五體投地。
因為兩個孩子的舉動,本來緊張的氣氛漸漸緩和下來,飯桌上,沈慕寒基本從不言語,做的最多的就是為夏木槿挑菜,添菜。
夏木槿也樂在其中。
飯後,大家洗簌完便早早入了各種房間歇息。
“大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賜婚一事。”
夏木槿一身酸痛的趴在床上,雙手撐着臉,一臉幸災樂禍的問道。
她眸底閃着狡黠的精光,似乎很是開心。
沈慕寒正半跪着給她揉捏肩頸,聽她突然問話,手上的動作一頓,小心翼翼的瞅像她,卻瞄見她眸底的笑意,便是幽怨道:
“看把你給高興的。”
或許,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因為沈慕寒今天的舉動而感到幸福無比吧。
夏木槿也只是個平凡的人,自然也不外乎那些凡俗的霸道之心,所以,蘇秀寧的下場,令她極為的滿意。
“你就不怕麽?”
見夏木槿還在發愣傻笑,沈慕寒也是勾唇一笑,手上的力度加重,在夏木槿蹙眉痛呼之前先是問道。
夏木槿被他這突然加重的力道給整的倒抽一口氣,瞪一眼得意的沈慕寒,便是道:
“怕什麽,天塌下來不是還有你這個高個子麽?再說,大不了就是掉腦袋,下了地獄還能做鬼夫妻呢。”
她只是順從着自己的心意說,也不曾經過大腦,可這話卻徹底取悅了沈慕寒,只見他突然就朝夏木槿撲來,有些急切的聞住了她的唇。
“大叔,每晚這樣,你不覺得累麽?”
我可是累死了,偏偏半途興致來了又得停下。
沈慕寒并未出聲,而是在她臉頰上輕啄一口便翻下身去緊抱着她入睡。
-本章完結-
☆、242合歡散
沈慕寒并未出聲,而是在她臉頰上輕啄一口便翻下身去緊抱着她入睡。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小小家裏被重新翻新,夏木槿帶了簡單的家具過去,這段時間基本定在那裏了,沈慕寒幾乎都是寸步不離的陪着,即便有事要忙活也會讓明一等守着,深怕她出事。
蘇榮那次之後倒是沒再來過了,沈慕寒出手不輕,蘇秀寧想要康複沒個一兩個月是不可能的.
夏木槿正在培育幼苗,十八樣種子一樣撒下了幾顆,有的已經要起苗了,鑒于這些種子太珍貴,她沒敢全部撒下,而撒入的地方卻是小小家被整修好的院子,現在正值夏季,連暖棚都省了。
沈慕寒似乎一直在找着什麽,神神秘秘的,夏木槿也沒有去多問,經歷這麽多,對他已是徹底的相信了。
同時,她雇用了大窯村的村民幫忙翻土,将她承包下來的那處全部翻了,主要是這雜草太多太深,除起來可不容易了。
好在大家都勤勞能幹,做事又踏實,夏木槿對于完工一部分的成果非常的滿意。
期間,她弄來了大批棉花籽,并都是自己親手挑選好的,然後在那地上給種下。
這東西既費時又不要花多大心思,但這用處卻大的出奇,這不過幾天的時間,便在她的細心指導下與村民的配合下種下一大片棉花......
另一處,沈慕寒正在福壽酒樓的書房來回走動,倏然,一道黑影跪在了他跟前。
“可查到了?”
沈慕寒負手而立,睨着黑影沉聲問道。
“屬下無能!”
黑影一臉愧色,眸光也是不敢與沈慕寒對視,卻是如實禀報。
沈慕寒眸底一暗,便是揮手示意黑影下去。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找種下母蠱之人,因為那人與夏木槿有着一模一樣的容貌,而他的眼線遍布整個竹山縣,只要她出現他便裏面就會得知,可是這麽多天過去了,也曾聽過那人正竹山縣出沒,并且打着夏木槿的名號做了不少令衆人反感的事,可轉眼卻見不到人了。
這事蹊跷到令他有些坐立不安,怕槿兒再次受到傷害,另一方面,歐陽軒至今還失蹤着,依着容璃的說法可是他們前腳離開歐陽軒後腳跟着離開了,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就是爬也改爬回來了。
鑒于上次夏木槿被綁架一事,這次他多留了心眼,在大窯村布下天羅地網,只要對方下手,那麽,他們便打他個措手不及。
歐陽家已經參與了大苗山的一切,不過他們也信守承諾,不去幹擾村民們的生活,可夏家那片地他們也沒有權力幹涉,按照夏木槿的吩咐就是一直挖泥巴造磚燒窯,一部分人則繼續做打谷機,家裏的生意可謂紅紅火火,一日比一日忙。
轉眼,離成親只剩五天的時間了,沈慕寒傍晚的時候來接夏木槿回大苗村。
“大叔,你說這世間會不會有長相一樣的人。”
接她回去的原因是因為沈譽夫婦以及沈老來了,畢竟是自己的爹娘,見他們那是理所當然的,夏木槿一入馬車便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沈慕寒輕喚了她幾聲都沒有反應,他以為是在生自己的氣,因為家裏人來的太突然,加上彼此之間相處也不是很融洽,她有芥蒂是正常的,他總該給她适應的時間,給彼此深入了解的空間。
可夏木槿突然這麽問話令沈慕寒高度緊張起來,當即抓着她的雙臂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并端詳了她半響,才憂心道:
“槿兒,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她一雙清澈的眸子淡定如初,看不出任何起伏的波瀾,越是這樣沈慕寒越加的篤定她肯定知道些什麽。
夏木槿卻埋進沈慕寒懷裏,吸着鼻子道:
“大叔,睨好傻,其實沒有必要隐瞞的,即便是知道了也沒事,不就是一條吸心頭血的蟲子麽?它能奈我何?”
是的,她知道了,她什麽都知道了,這個傻瓜,居然自己喝毒藥用自己的血給自己煉制藥丸,難怪那會兒他雙腕會有那麽多條劃痕,并且還帶着刺激的味道,原來都是自己造成的。
“槿兒,是清月對不對?”
沈慕寒深吐一口氣,卻是無奈的說道。
回來後清月被他扔給了清染,并再三警告,沒想到最後還是讓她說出來了。
“不管是誰,我都會更加愛惜自己的性命,與你白頭偕老。”
夏木槿卻是緊緊環住沈慕寒的腰身倍加堅定的說道。
或許清月的出現是對的,與她鬧翻也是明智的,不然,她或許永遠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原來為了她可以連自己的命也不要,只為煉制讓她緩解痛苦的藥,這一生,她何其幸運,能夠遇到他。
沈慕寒卻是在她發絲上輕輕一吻,寵溺道:
“傻瓜!”
“你這時間是在找那個人麽?知道對方的具體身份麽。”
你侬我侬一翻,夏木槿便是脫離他的懷抱,一雙清澈的眸子鬥志昂昂,繼而問道。
“初步懷疑是趙秋水。”
沈慕寒也不隐瞞,如實相告。
夏木槿轉着眸子,須臾,卻是贊同的點頭。
“首先,她毀了容貌,是第一個願意頂替別人容貌存活下去的,其次,在你被容璃帶走那段時間我們的人在山莊的路上救回了她,可是她卻假裝失憶,不但不認識我,連家人也忘記了,而且在我們告知的情況下依舊對自己遭受不測的家人不聞不問,後面,我也假裝成了活死人,并使用了金蟬脫殼這一計,而她卻熟門熟路的去了邊境,最後我去找你,便沒有再注意她的行動了,直到發現你體內被人種下子蠱,才讓人四處找尋,可至今卻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沈慕寒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的說了下,希望木槿能夠重視起來,知道與不知道是兩碼事,不能掉以輕心,若是他沒猜錯,趙秋水一定在冥烈那裏。
因為冥烈形蹤也很詭異。
兩人一路聊着便已經到了家裏的院子口,老遠便聽到談笑聲,沈慕寒嘴角一彎,現行跳下馬車,而後才将夏木槿抱下馬車,繼而好心情道:
“看來這親家挺合得來。”
夏木槿卻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并未發表任何意見。
入了屋,打了招呼,沈譽夫婦并為為難她,可也見不上喜歡,就是一種破光子破摔的心理吧,誰讓自家兒子喜歡,沈老看來也是個吃貨,不但對這五層樓的房子好奇不已,對夏木槿家雞舍鴨舍和魚塘更加的感興趣,對夏木槿自然而然的感興趣。
沈慕青已經蘇醒,家裏為他特制了躺椅,此刻,卻是躺在躺椅上,看着大家閑聊,眸子有意無意的在言舟晚與“舟舟”之間穿梭。
夏木槿最讨厭的就是花心男,從內心覺得他配不上言舟晚,而言舟晚卻一直忙上忙下幫着端茶倒水,還有洗菜選菜。
晚飯是夏桔花張羅的,她的手藝雖然比不上夏木槿但也算是很不錯了,大家也吃的很歡,夏老爹等人都高興,便都借興要喝酒,夏木槿等也沒攔着,便由着他們了,可最後卻都喝高了,連最後倒酒的人都有些模糊了。
夏木槿也被逼着喝了幾口,不一會兒就直接趴桌上了,沈慕寒卻是搖頭失笑,這妮子的酒量的确不敢恭維,而言舟晚同樣喝了,比起夏木槿好不了多少,到最後,整個都醉,趴的趴,吐的吐,也不知是如何上塌入睡的。
夜半,夏木槿迷迷糊糊醒來,眼前卻出現一道黑影,枕旁并未見到沈慕寒,她指着那道黑影咯咯咯的笑:
“你...就是那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壞女人麽?”
說着卻伸手去抓,可那道黑影突然一晃,夏木槿也是一愣,随即,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而在黑影剛離去,另外一道黑影又從窗而入,在見到床上無人的同時又去了另一間房。
同時,樓下的沈慕青渾身燥熱難耐,翻來覆去睡不着,加上身上有傷動作不宜過大,此刻,卻只是躺在床上喘着粗氣。
當然,對于練武之人自然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麽,可他卻并未喝酒,那麽,是怎麽中了這合、歡散的?
而就在他以為要在這種難耐的煎熬中死去之時,一股冰冷的空氣傳來,同時,塌上似乎多了一抹清香,沈慕青意識已經徹底模糊,摸索着那道清香,再也忍不住,直接撲了上去......
-本章完結-
☆、243。坐骨骨折
而就在他以為要在這種難耐的煎熬中死去之時,一股冰冷的空氣傳來,同時,塌上似乎多了一抹清香,沈慕青意識已經徹底模糊,摸索着那道清香,再也忍不住,直接撲了上去......
“啊......”
翌日,天還未亮透,一道穿透耳膜的尖叫聲起,将還在睡夢中的衆人給吓得夠嗆,均是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片刻之後,便都穿戴整齊出了自己的房門,并站在不同的方向面面相觑。
而某間房裏,沈慕青以狗爬式姿勢趴在地面之上,他渾身都裸着,依稀能看到各種抓痕,而且這下手之人力道不輕,道道抓痕都見血,嚴重點應該可以說是血肉模糊,而他的右臉一道五指印清晰可見,還微微腫起。
本來一個晚上,各種筋疲力盡,才睡下不久,以至于被人踹下床都還是迷糊的,直到渾身寒意浸襲,才搖了搖混沌一片的腦袋,倏然,雙眸一睜,啞然的擡頭。
同一時間,本還羞澀到想死的言舟晚也是意識到房間的熟悉,便是垂眸去看地上之人,當兩道目光對視,一驚一寒之間的流光交錯。
言舟晚甚至還在當機之中,她明明睡的是自己的房間,為何一睜眼卻是陌生光裸的背影,而且渾身被車碾過那般,連着手指都是疼的,而且被子下的自己身無寸縷,空氣中滿滿的都是糜爛的氣味,曾經在那樣的地方呆過,即便是板着腳趾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第一時間便是将人給踹下床。
并抓過被子将自己緊緊裹住,只露出一口腦袋在被子外。
沈慕青記得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的每一種感覺,每一聲痛吟,他甚至清晰的記得自己是如何的強占了她,并且自己有多瘋狂,每一個動作,每一次進出,甚至她的每一寸皮膚給他帶來的感覺他都清晰的記得,可是,為何會是她,難道合歡散是她下的?
若是,她又為何多此一舉的打他,踹他,表現的那般無助不情願?
倏然,他嘴角勾起一抹陰骘的冷笑,從那薄唇吐出如刀子般殘忍的話:
“言舟晚,你真賤。”
言舟晚一愣,雙眸立刻氤氲起來,随即,便是當着沈慕青的面掀開被子,赤身下了床,她光潔誘人的皮膚上滿是紅紅點點,從脖子一路延伸至小腿,可見,昨晚沈慕青是有多瘋狂,這一刻,就是一臉厭惡的沈慕青也詫異的張了張嘴。
可言舟晚并未理他,如一木偶那般機械的穿着淩亂的衣物,而沈慕青卻是忘了自己此刻還赤身坐在地上,就這麽睜着眼睛看她将衣服穿好。
“沈慕青,我蠢一次就夠了,也付出了該有的代價,從今往後,咱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
這是言舟晚第一次覺得自己活出了自己,從那個諾言開始,她就一直做夢,夢到當年的少年騎着高頭大馬風風光光迎娶她進門,可是,後來發生一系列變故,她深知彼此之間不再有可能,可是卻依舊放不下,臨山縣她背着夏木槿潛進大軍之中,結果被他識破,并言語羞辱,為了他她受了箭傷,他悉心照顧,可卻冷言冷語諷刺,為救他,她勇闖敵營,用自己的安危換取可靠消息,卻得來他冰冷的恥笑,那一刻,她其實就錯了,錯的離譜。
失去平衡的兩條線,怎麽會有交彙點,即使曾經有過海誓山盟,可終究抵不過歲月的洗禮。
所以,讓一切都結束吧,她也已經付出了最大的代價不是麽?
“你什麽意思?”
就在言舟晚穿戴整齊要走出房間,小腿卻被沈慕青一把扯住,他眸底劃過一絲幽冷,看象一臉木然的言舟晚掠過一絲疑惑,卻是冷聲說道。
言舟晚并未回頭看他,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淡笑,亦是不帶一絲感情道:
“我說...你配不上我!”
“該死的,把話說清楚。”
言舟晚愈加的淡定,沈慕青卻越加的不舒服,便是扯着她的腳不讓她走,嘴裏,更是吐出冰冷刺骨的話......
“大叔......”
這邊,夏木槿渾身酸軟,毫無力氣,連眼皮也都沉的很,迷迷糊糊中,便是輕聲喚着沈慕寒,可等了半響,都沒見回應,便是疲憊的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眸,這眸子一睜,立馬給自己的處境給吓一跳,怎麽自己會在馬車裏?
倏然,想起昨晚最後的黑影,心一提,便是一個彈跳。
“哎呦......”
可因為這動作過激,直接給碰了頭,當即跌坐與馬車,龇牙咧嘴的抱着自己的頭。
“怎麽了?槿兒?”
與此同時,一濕漉漉的手從外面伸了進來,沈慕寒低沉的聲音也随之響起。
夏木槿抱着自己的頭朝沈慕寒看去,半響,才詫異道:
“大叔,你這一早就去洗澡,是去滅火還是捉魚?”
沈慕寒渾身濕透,單薄的衣服幾乎透明,能夠清楚的看清他身體的每一處,烏黑的發絲緊緊貼着後背,水珠不斷的滴着,夏木槿此刻也已經徹底清醒,一些記憶也竄進腦海,臉募地一紅,避免尴尬,便是揶揄出聲。
“你還說。”
沈慕寒瞪了她一眼,便是甩了甩衣袖,皺眉道。
為了給她逼出合、歡散的藥效,他抱着她在水裏泡了快兩個時辰,期間,她各種擺姿勢,扯衣服,撫摸自己,他好幾次都險些擦槍走火,若不是還有幾天就要成親,他還真會一口将她吞下。
夏木槿朝他吐了吐舌頭,最後卻問道:
“是那個叫“舟舟”的女子麽?她到底什麽來頭,言舟晚會不會有危險?”
“還有,是只有我一人中了這玩意麽?還是所有人?”
她這麽一堆問題噼裏啪啦問下來,沈慕寒有些頭大,不知先答哪一個,最終,卻是速度的用內力将衣服蒸幹,跳上馬車,深深睨了夏木槿一眼,有些無奈道:
“回去看看言舟晚吧!”
話落,馬車便開始飛奔起來。
夏木槿雙拳緊握,有些咬牙切齒,沈慕青,你若再欺負舟晚我定讓你悔不當初。
啪......
言舟晚走出房門第一步卻硬生生迎來一響亮的耳光,接着,是痛不自己的指責聲:
“你怎麽可以這麽賤,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連這種卑鄙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
質問的不是別人,正是唐嫂的入門弟子“舟舟”,此刻,她哭的梨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