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一絲松動,看着夏木槿升火,并将蛇屍倒入那口鍋子中,并還加了幾顆大的石灰石,随即便是一臉閑情逸致的交手而立。
沈慕寒搖了搖頭,朝明一等人吩咐道:
“帶下去!”
明一領命後便叫了一兄弟,架着黑衣男子離去。
沈慕寒深深凝着夏木槿,他深知夏木槿不想引起村民們的猜測和恐慌,便要将人帶到深林裏,可是黑蛇窟為何要殺她,他們并非用錢就可以請到的......
“你們去屋裏檢查一番。”
頓了頓,便又朝着其他人吩咐道。
不一會兒,衆人都從屋裏走了出來,并未發現其他東西,沈慕寒這才讓人将夏大娘抱進了屋,并讓人好生守着。
夏木槿跟着他們進了屋,并在夏大娘身旁守了會兒,又讓人照顧夏大娘,見她應該确實無礙,才緩緩走了出來,随即,又去了窯地,那邊也已經恢複了正常,大家對這蛇的來歷什麽并未細問,而且還一臉淡定,這令夏木槿放心了不少。
“大叔,這黑蛇窟是幫派,邪、教,還是異族?”
回來後,煮好了蛇羹,夏木槿拿了個竹筒裝好,一臉正經的問向沈慕寒。
“算是異族吧!”
黑蛇窟的人一般是不會踏入陸地,他們居住的地方在一個很遙遠且偏僻的島上,幾乎與世隔絕,他也是外出游歷之時偶然聽到的,後面幾番證實,還真有這麽一個島,叫做黑蛇島,那島上常年産蛇,毒蛇居多,至于這養蛇的人來歷不明,因為他們一直都是在島上不動的,自然也沒人會找上去一探究竟。
夏木槿聞言就覺得怪了,盯着這蛇羹許久,卻是喃喃出聲:
“那這就怪了!”
随即,兩人便循着明一留下來的暗號來到了深林,那黑衣人被結實的綁在了一顆樹杆上,身上有抽打的痕跡,看在明一對她用過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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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槿走了過去,盯着那人看了許久,卻是冷冷說道: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殺我的目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哪有什麽目的不目的。”
那男子傷的并不輕,衣服外面都是血痕,面對夏木槿的處變不驚還是有些詫異的,但是态度生硬,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令夏木槿拍手叫好。
只見夏木槿嘴角挂着清欠而無害的笑,随即便朝四周掃視一圈,突然眸光一亮,便是走了過去,再回來,手裏多了幾株不知名的草,她拿了石頭将這草碾碎,而後放進了竹筒裏,直接遞給明一,寒聲道:
“灌!”
明一接過竹筒,瞟了一眼,便毫不猶豫的朝那人口中灌去。
那人也不掙紮,任明一灌着,而他亦是張口吞下這蛇羹。
他們可是從小與這些毒蛇長大的,區區蛇羹還不至于會要了他的性命。
可是,他的得意還不到一刻鐘,整個人便卷縮這身軀,面目猙獰的不能自已。
“這...這...不是...蛇羹...”
只見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點點滴落,臉部因為痛苦而扭曲着,渾身顫抖的掙紮着。
夏木槿收了笑容,淡淡說道:
“已經給過你兩次機會了,是你自己放棄的,老娘狠起來不是人,你好好體會這穿腸蝕骨的滋味,放心,等下這骨頭也會化掉的,連一根毛都不剩。”
明一眉梢一抖,眸光有些飄離,對于夏木槿的話似乎很是吃驚。
唯獨沈慕寒知道,她這只是在吓唬那人罷了,而剛才那幾株草确實是毒草,但也不至于屍骨不存,但是配上這蛇羹,讓他生不如死,筋脈盡斷還是有可能,況且,這之前裏面還加了石灰,後面夏木槿又抓了把石灰進去,這穿腸蝕骨也有可能。
總之,這人在生不如死之後便會變成真正的廢人,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你......”
那人雙眸沖血,不斷的睜大,突然,只聽波的一聲,一雙眼珠直接爆裂,整個臉都血肉模糊,沈慕寒一個大步上前,攬過夏木槿,并用手擋住了她的視線,不讓她看這滲人的一幕,随即,朝明一使了個眼神,便對着夏木槿道:
“這裏有明一,我們回去。”
夏木槿微微點頭,便由着沈慕寒攬着回去。
她性子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百倍奉還,這人不同與王家與由氏等人,畢竟在一個村裏出了人命對她的家人影響不好,況且,他們再怎麽橫,她都有把握贏,可是這類人就不同,若不斬草除根,指不定下一次失去親人的就是她了。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夏木槿的第二個窯已經今日也完工了,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進行的非常順利,而每次快要變天了,便有上次的漆油紙。
“大家辛苦了,謝謝你們!”
昨天已經開始燒窯了,此刻,太陽剛下山,這窯已經砌好,八根鋼絲也已經箍好,見大家下了窯,夏木槿道謝之後并朝大家深深鞠了一恭。
對于夏木槿的客氣大家都見慣了,可這鞠躬還是令大家恐慌,支稱受不起受不起。
“大家都去領工錢吧!”
夏森林并不知道家裏被群蛇攻擊的事,而夏大娘醒來之後也無異樣,夏木槿當時問及,她只是說看到一鬼面人,吓到了,便暈了過去,可是夏大娘這些日子總是有些心神不寧,夏木槿仔細的觀察過,可是又說不上來問題出在哪裏,便也沒了當的去追問。
一家人還是如以前那般和和睦睦的過着,王家的人也沒來找麻煩了,只是到處都黑化夏木槿,這話怎麽難聽怎麽說,這名聲怎麽氣人怎麽毀,可是夏木槿置若罔聞,壓根不是說自己那般。
據說周家與馮家的親世定了下來,具體日子周家與馮家卻是神神秘秘的,到處放話說是今年會完婚。
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而娘心底的恐慌遲早有一天也會浮出水面。
“二蛋哥,建房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切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行。”
見衆人都去領工錢,夏木槿便是叫住了二蛋幾人,笑着說道。
二蛋摸着後腦,有些為難,最後忍不住說道:
“木槿啊,你這房子真的要建那麽高,五層啊!”
是的,夏木槿把圖紙畫好了,很現代化的中式建築,占地面積至少是六百平米,而且還是五層,大家當時見了這圖紙之時驚的說不出話來,直到夏木槿一一講解了,才收去這眸底的訝異。
“是的,二蛋哥,得加緊時間,我哥等着娶媳婦呢。”
“......”
轉眼,就是建房開工的日子了,二蛋曾經是建房子的,而且村裏有不少人也做過,此時,他便糾集了二十幾個人到了夏木槿劃分的地方,開始層腳。
另一邊,夏木槿卸了的窯地搭了兩個大竈,一部分人正忙着制造水泥,然後夏木槿再指導他們怎麽用水泥。
這幾路磚下來,大家都不敢相信,這磚結實而好看,用水泥做糊料,簡直搭配的天衣無縫,村長帶着人放了鞭炮,慶祝夏家建房子,老老少少也都圍着來看熱鬧,大家均是對着這磚和水泥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更多的是向往。
夏木槿把事情安排好後便去了鎮裏,她做了幾壇酒紮魚也該賣了。
“老頭子說你還不回去便要下通緝令了!”
福壽樓,三樓的書房內,沈慕寒與蘇彥初相對而坐,蘇彥初一臉無奈,很是鬧心的說道。
天玉心這段時間又來找他了,而且還帶了二姐,逼問他沈慕寒的下落,這可把他難住了,此刻,見了沈慕寒滿心的委屈。
“她們都來了?”
沈慕寒壓根不去理會他那可憐的小眼神,徑自品着茶,低沉的說道。
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那般,毫無半點意外。
“你既然知道還這麽不講義氣,将我一人丢在這裏被拷問,你不知道,那天玉心有多可惡,不然,我也去木槿家住上一段時間好不好?”
聞言,沈慕寒冷冷掃了他一眼,嘴角劃過一抹令人驚悚的弧度,沉聲道:
“告訴老爺子,我會自動請求皇上撤除一切職位,然後去做上門女婿。”
-本章完結-
☆、139那是病,得治(下午還有一章 ,求票票)
“告訴老爺子,我會自動請求皇上撤除一切職位,然後去做上門女婿。”
啪嗒......
聞言,蘇彥初手裏的茶杯就這麽順着桌沿滾落到了地上,茶水濺的到處都是,一部分在被子滾落的時候撒在了自己雙膝上,那上等的布料汩汩熱氣正冒着,可他卻恍若未覺,只是瞠大眸子看着沈慕寒。
倏然,只聽他拍着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主意,我這就去傳信。”、
說完,也不等沈慕寒發話,一個起身便飛了出去。
他雖為蘇家的直系血脈,可是老爺子更中意的是沈慕寒兩兄弟,因為他們有能耐啊,而且姑姑都嫁出去幾十年了,他老兩口什麽事都要摻和進來,幸在姑父寵姑姑又敬兩老,不然,這日子還不每天雞飛狗跳。
當然,他們兩兄弟的婚事目前才是他們最挂記的,太上皇都問了幾次了,并下了诏書讓沈慕青回來,可是這诏書一封一封下,那邊随時都有借口推脫,這麽一推,就是好幾年。
眼看着同輩的同僚們又是當姥爺又是當爺爺的,可羨煞死幾位老人了。
當然,沈家老爺子是不滿意這樁聯姻的,與自家外公各持己見,到現在都還水火不容,因為他相中的是自己徒兒家的千金,衛将軍家的嫡女衛劍霜。
說起衛劍霜,那可是遠近聞名,巾帼不讓須眉,十歲便随着衛将軍征戰,至今已有六年,那性子豪爽而不拘謹,衆閨閣千金鮮少與她來往,因為她性子太直,好幾次在宴席上因與人争執而折了人家的手,此後,衛将軍便再也不敢讓她參加各種宴席。
而沈家老爺子從武,自家老爺子從文,這兩人從朝堂鬥到朝下,這幾十年,從未停歇過,說他們是敵亦似友,說是友又亦似敵,還真是矛盾的關系。
而沈慕寒今日這重頭一擊,不知這兩老爺子會不會豎着胡子立馬趕過來。
那場面才熱鬧呢......
看着蘇彥初幸災樂禍而離去的背影,沈慕寒眉梢微攏,随即便是淡雅的如初的品着茶,淡薄的日光透過窗棂灑了進來,折出大片碎金般的光澤,在他那清隽深邃的五官上灑出一片慵懶的暖意,深若幽潭眸子透過窗弦俯視着底下人來人往的街道,眸光驀地停留在一道纖細的身影之上,仿若成了一座雕像。
街道的一頭,夏木槿一身淺藍色夏衫罩身,袖子依舊是自己改造的雙層,袖口用月色絲線鑲了邊,裙擺之處繡着幾朵栩栩如生的細碎花朵,一雙靈動的眼睛如天上的弦月,嘴角挂着清淺的笑容,清雅如菊。
“木槿姑娘,才一個月都快不認識你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瞧瞧這精致的臉蛋,這鎮裏都找不到第二個了。”
做生意就是這樣,一回生二回熟,況且夏木槿為人靈活又和善,僅是一次便讓人印記在心,而且,她的貨每次一來,都是老顧客率先買,這名聲也漸漸大了,此刻,有大娘卻是對她贊不絕口。
“對啊,木槿姑娘,你家哪裏的?說親了沒有啊?”
這一人開口裏面便有人起哄。
夏木槿淡淡一笑,睇着好奇的衆人,便是清聲說道:
“我家比較的偏遠,家裏都是老弱病殘,不然我這一姑娘家也不用這麽抛頭露面啊!”
她深知這古代大戶人家的小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況且,這女紅和繡藝那可是必學之課,更多的是禮儀,她這般大大咧咧每天出來抛頭露面有傷大雅不說,若是成親了更是會丢夫家的臉面,在他們眼裏這就叫做上不了臺面。
所以,她簡短的一句話戳到了致命點,頓時,幾個問話的大嬸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便也不再追問了,而是每人買了點酒紮魚便匆匆離去。
夏木槿賣完了酒紮魚沈慕寒還未回來,她仰着脖子瞅了眼福壽樓,眨巴了幾下眼睛,便拿着碎銀去了一家錢莊,将碎銀換成了銀票,随即便去了各家鋪子逛。
東買買,西買買,不知不覺,這就滿懷的東西了,而且這東西壘在一起,都擋住了她的視線,本來還想買的,可是卻實在拿不下了,便循着路朝馬車走去,可是也為這東西太多,她走的慢不說,還時不時要探出顆頭顱來看路。
突然,一道勁風從跟前掃過,夏木槿來不及避閃,便與一物撞了個滿懷,懷裏的東西乒乒乓乓的一一滾落不說,就連她自己也都被這股蠻力給撞跌坐在了地上。
“哎呦...你他媽的走路不長眼麽?”
這一摔,夏木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地上是滾落下來的各種物品,正好被她給坐了上去,頓時,只聽哧的一聲,夏木槿眸底一暗,看也不看她跟前之人,便大聲罵了起來。
這可是她買的新鮮橘子啊,可貴着呢,幾文錢一個,可是被這人一撞,她踩壞了三個不說,屁股下還坐壞了幾個,頓時,心疼之餘更是氣憤。
天空湛藍透徹,刺目的日光照的夏木槿睜不開眼睛,悶熱中沒有一絲風吹來,身上被細汗浸透,令她不舒服的蹙眉。
容璃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高高在上的俯視着一臉怒氣的夏木槿,嘴角微微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指了指身旁,幹淨而邪肆的聲音響起:
“麻煩這位小姐先搞清楚狀況,到底是誰撞了誰!”
夏木槿利索的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罵道: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罵完便理也不理他彎腰去撿東西。
可這腰剛彎下去,手腕便被一股力量給鉗制了,夏木槿看着捏在她纖細手腕上的大手,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便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聽得咬牙切齒的聲音:
“将你剛才罵人的話收回。”
聞言,夏木槿也是來火了,只見她眉頭一挑,嗤笑道:
“我罵什麽了?我罵誰了,你?點名道姓了麽?年紀輕輕就有臆想症,那是病,得治!”
夏木槿咬文嚼字,一大竄反問令容璃一愣,眸底卻是竄起滔天怒意,捏夏木槿的力量愈加的大了一分。
“再說一次,放手!”
夏木槿痛的眉頭一蹙,在心底将這該死的男人罵了無數次小人,随即便是冷冷出聲。
“容兄,木槿姑娘,你們......”
“唔......”
葉楓得知容璃今天會過來,便早早去了福壽樓定餐,并且訂了近來新出的幾個菜,這剛要往回走,卻見一身寒氣逼人的容璃與倔強不服輸的夏木槿,他這剛疑惑的開口詢問,話還未說完,便見容璃痛吟一聲便彎腰下去。
“葉老板,回去好好教教你朋友如何尊重人,尤其是女人,告辭!”
夏木槿收回了腳,飛快的将地上的東西胡亂抓往懷裏,斜了疼得臉部抽搐的容璃,對着葉楓道了聲便匆匆離去。
“你....站住......”
容璃下身疼得只抽,這該死的丫頭,這腳真重,他都懷疑自己能不能人道了,磨牙切齒的瞪着那道漸漸消失的背影,有些含糊的叫道。
“容兄...你...沒事吧!”
葉楓隐忍着要笑破聲的沖動,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容璃的肩,盡量穩聲問道。
這夏木槿膽子可真大,連三殿下的老二也敢踹,這若是踹出個一二,那是不是要賠上終身啊,不過那丫頭機靈過人,他倒是不擔心,可眼下這位的怒氣該怎麽消,他就得衡量衡量了。
“葉老板...很好笑麽?”
頓了會兒,容璃覺得刺痛感在慢慢減緩,便是直起了身子,見憋着一臉通紅的葉楓,寒眸直直射向他,冰冷的問出。
“呃...不好笑,不好笑!”
聞言,葉楓身子一直,臉一拉,連忙谄媚道。
兩人雖然交際不淺,但都是梁毅的在中間撮合,況且,這都是生意上的來往,他一介商人自然不敢去惹這麽大一尊佛。
“你認識她!”
容璃倒留意他眸底閃爍的光芒,盯着夏木槿消失的方向,篤定的說道。
葉楓只覺得頭頂烏鴉飛過,撒了他一頭雅糞,蔫蔫的垂下了頭,良久,卻是擡頭看向正在打量他的容璃,蔫聲說道:
“生意人是要将信用的,我不能出賣她。”
“哦?那交際不淺了。”
“......”
“他奶奶個熊,白白損失了老娘幾十文銀子,詛咒你,詛咒你老二從此以後起不來,詛咒你讨不到老婆,就算讨到了也不能人道。”
夏木槿氣呼呼的走向馬車,将東西一股腦兒的往車廂的塞,一邊低聲詛咒着。
“怎麽了?這麽大脾氣。”
沈慕寒此刻走了過來,并接過她手裏的東西,見她一臉不快,便是魅聲問道。
這小妮子,很少見她這般發火的,看來是真的被得罪了,不知什麽人能讓這般淡然處變不驚的夏木槿發這麽大的火。
“沒事,被一只瘋狗給撞了,我們回去吧。”
夏木槿還在氣頭上,壓根給理會沈慕寒,囔了句便要跳上馬車。
“木槿姑娘,能否請你等一下。”
倏然,一道暖陽般的聲音從一端傳了過來,沈慕寒眉頭一蹙,一雙寒眸直直射向那陽光般的男子,蘇彥初。
腦海裏是他剛才說的去木槿家住,頓時,眸底一冷,便是伸出長臂攬過夏木槿。
有股喧賓奪主的意味。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每次有男人靠近夏木槿他就會有這種想法,不得不說,夏木槿是特別的,獨一無二的,連他這般寡淡無視一物的人都被吸引過去,還有什麽東西是她吸引不了的。
況且,蘇彥初和他在一起覺得不是這般彬彬有禮......
“蘇老板還有事麽?”
對于沈慕寒強烈的占有欲和強迫症夏木槿早已習以為常,此刻,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問向蘇彥初。
“今日我有桌很重要的客人,想勞煩你幫忙做一桌菜,酬勞是兩百兩。”
一聽這酬勞,夏木槿眸子一亮,當即便點頭答應了,反正這人都來了鎮裏,能夠這麽賺兩百兩回去那可是大好事。
而在于創業賺錢方面沈慕寒是從來不去幹涉的,因為她的性子他了解,絕對不會吃嗟來之食,即便他現在将金礦銀礦搬在她面前她可能也會不顧一削,也許,這就是她最特別的地方。
聞言,蘇彥初眸色一喜,一雙眸子盡是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沈慕寒卻是一手牽過馬的缰繩一手攬着夏木槿直接越過蘇彥初朝福壽酒樓走去。
“大叔,不是去做菜麽?怎麽帶我上樓了?”
夏木槿随着沈慕寒來到福壽酒樓,可是沈慕寒卻将她帶到了二樓的一間卧房,的确,這是一間卧房,而且還是一間很別致的卧房。
“嗚......”
而她話音剛落,沈慕寒便俯下身,并将她抵在了門框,低頭,直接撷住了她柔軟的紅唇,霸道卻不是溫柔,輾轉不放。
-本章完結-
☆、140抓緊看,屏蔽辰不負責
而她話音剛落,沈慕寒便俯下身,并将她抵在了門框,低頭,直接撷住了她柔軟的紅唇,霸道卻不是溫柔,輾轉不放。
夏木槿瞠大一雙水眸詫異的看他,這一吻來的太突然,突然到令她忘記了換氣,看着近在咫尺的完美輪廓,心跳還是漏了半拍。
可是他卻緊緊堵住自己的口鼻,令她憋紅了一張俏臉。
“嗚...大...”
夏木槿實在憋得難受,便是用力推了推他如烙鐵般的胸膛,得着空隙換了口氣,可剛要開口說話,他卻親的更深更用力了,并在她嘴裏胡亂搗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這衣服本來就穿的薄,經他這麽輕輕一碰,只覺得如觸電般陣陣酥麻竄過四肢,本還用力推着他的雙手也軟了下來,瞬間變成了欲拒還迎。
感受着她一汪清水般柔軟的身子,沈慕寒眸光一暗,身體的某根弦似乎要破牆而出,只聞他低吼一聲,卻是再也忍不住将夏木槿橫抱起來,直走那張大牀。
而夏木槿此刻已經是衣不遮體,外衣已經被剝落在了地上,肚兜也是松松垮垮的系在肩頭,裏面的風光更是一覽無遺。
沈慕寒将她平放在牀上便欺身上來,将她狠狠壓在身下,大手一撈,那肚兜便已離體。
夏木槿本還迷離的眼神頓時一醒,看着沈慕寒眸底那股熊熊欲光,暗叫不好,便是挪着身體想要躲閃他下一步動作,可她不動還好,這一動,沈慕寒喉頭一緊,眸底如餓狼那般發出危險的綠光,夏木槿一愣,只覺得大、腿處被一硬、物抵住,那東西如烙鐵那般,即便隔着褲子都能感受它炙熱到發燙的溫度。
沈慕寒痛苦的閉了閉眸,見夏木槿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深吸一口氣,便伏在她頸窩喘着粗氣。
兩人肌膚相貼,不留一絲空隙,夏木槿渾身燥熱,卻再也不敢亂動一下。
良久之後,只覺得他的呼吸不再那麽急促,她才踟蹰着開口:
“大叔......”
男人在欲、求不滿的時候是最不能打擾的,不然這後果可不是她能擔待的起。
況且,兩人肌膚之親也不止這一次,可每次他都收住了,這次,貌似失控過度了。
夏木槿此刻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如她此刻的身軀,聞言,沈慕寒體內那股燥熱的欲、火再次冒了出來,只見他撐着手臂目不轉睛的盯着夏木槿看。
他這手臂一撐,整個上身便離開了夏木槿,夏木槿只覺得上、身一涼,立馬伸出雙臂護胸,可這手還未護到,沈慕寒卻已經俯身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一端。
夏木槿嘤咛一聲,整個人一個激靈,渾身酥麻難耐,不由再次扭動着身軀。
“用手,不然就直搗黃龍。”
不知過了多久,夏木槿覺得整個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沈慕寒豆子大的汗珠滴落在她裸着的上、身,手突然被他抓住,并朝某處握去,随即,便半是隐忍半是威脅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夏木槿明顯看到他眸底閃過一絲痛苦的揶揄,臉上劃過一絲燥紅,想罵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最後,卻在沈慕寒半是哄誘半是威脅下伸手朝那處而去。
一炷香之後!
叩叩叩......
叩叩叩......
“木槿姑娘在裏面麽?葉老板來了,說要見見你。”
門外響起了蘇彥初禮貌的聲音,夏木槿如獲大赦的籲出一口氣,掀眸瞅了眼山雨欲來,欲、求不滿的絕美男子,一個彈跳,便下了牀,随即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利索的穿了起來。
半盞茶的功夫,夏木槿穿戴整朝門口走去,怯怯的瞅了那滿臉陰郁的男子一眼,嘴角一陣哆嗦,便是速度的開門離去。
這男人是有多強啊,她都雙手抽筋了,身體也發麻了,可那玩意還雄赳赳,作為現代人,她不是一張白紙,那畫面在網上也看多了,不免瞅了眼自己的雙腿處,倏然,一個哆嗦,像是背後有鬼追那般邁腿便跑了。
“做菜給他吃?”
“你說的那位廚藝頂尖的姑娘就是這丫頭?”
又是一盞茶的功夫,夏木槿洗了臉淨了手随着蘇彥初來到了旺字號包廂,而當她瞄到一臉暗沉的容璃之時,不免一手指着他提高音調說道。
容璃心口那股火還未散去,此刻見了這罪魁禍首亦是臉色一寒,幾乎異口同聲道。
莫名的,蘇彥初,葉楓,包括梁毅脊梁都陰風陣陣,詫異的看着兩人。
“蘇老板,這菜我做不了,告辭!”
夏木槿與容璃相互瞪視着,似乎是在比誰的眼睛大誰的眼睛小,倏然,夏木槿頭一偏,朝蘇彥初梳理的說道。
“哼,為女人與小人難養也,說的一點都不錯。”
容璃也是才知道上次他們吃的那桌菜是出自夏木槿之手,并且這福壽酒樓最近出的新菜也是出自她手,此刻,聽了夏木槿說不做菜了,眸底的暗沉更加的深了,可心裏又不服氣,便是輕蔑道。
“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你有能耐将這定律改過來啊!”
然而,夏木槿不是這時代迂腐之人,容璃的激将法對她毫無作用,只見她翻了翻白眼,嗤笑的說了句,随即,表情一換,變成了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朝葉楓道:
“葉老板,你找我來有事麽?”
沒事老娘就拜拜了,省的看到那張惹人嫌的臉。
容璃被忽視的這般徹底這還是他打娘胎出來的第一次,頓時,氣的咬牙切齒。
葉楓被問到,頓時,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兩人,随即笑道:
“在下是要感謝姑娘上次授茶藝之道,不知是否賞臉一同吃頓飯。”
說完,他額頭已是沁出了汗珠,瞥了眼如冰塊般的容璃和一臉陰柔淡笑的梁毅,忐忑的出聲問到。
這姑娘性子犟,又是個不服輸的,而容璃卻高高在上慣了,兩人基本是水火不容,這要是撕起來,輸贏真是難定。
“這飯我就心領了,但是倘若再想吃到本姑娘的手藝必須得再加兩百兩銀子!”
聞言,夏木槿卻是禮貌的拒絕了,随即瞅了眼一臉複雜的蘇彥初,眉梢一挑,淡淡說道,眸底卻很是不屑,似乎只要你不答應,本姑娘掉頭就走。
“不知蘇老板請這姑娘做這桌菜出的價錢是多少!”
梁毅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淡笑,瞥了蘇彥初一眼,不疾不徐的問道。
而另外兩人也是好奇,這姑娘一看就不是善類,況且她說的是加兩百兩銀子,可見這獅子大開口還是頭一次見啊。
去去一桌菜,幾百兩,同時,容璃與梁毅又将眸光投向了葉楓,似乎再問,這一桌菜你又出了多少錢?
梁毅覺得今天出門肯定沒燒香,不然他出錢請客,怎麽還要受到審視如淩遲的目光。
夏木槿才不管那麽多,反正都是無關緊要的人,況且,他們宰別人,那麽被她宰一次不算為過。
“那銀兩出在我身上,木槿姑娘,你看成麽?”
頓了頓,葉楓卻是放低身姿說話。
“好,那麽幾位今天可以吃點菜。”
聽到有錢,夏木槿心情自然好了,便是松了口,并給點福利做誘餌。
“人參,鮑魚,燕窩,凡是貴的都給做上來。”
見夏木槿這般一說,容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便是頗為氣勢的說道。
據他所知這丫頭是個村姑,做的菜雖新穎,可都是些桌面上的家常菜,像那些貴重卻又稀有的她估計見都沒見過,此刻,卻像是在給她出難題。
聞言,夏木槿眉頭一蹙,随即卻是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容璃,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
“那還得再加兩百兩。”聽夏木槿再次加價,三人臉色各異,有鄙視,有心疼,有戲谑,夏木槿眉頭再一挑,接着道:
“那錢不是給我的,而是給葉老板的,而且必須是你出。”說着,卻是指向一臉鄙視的容璃。
區區幾百兩銀子在容璃眼中并不算什麽,頓了頓,便是笑道:
“成交!”
夏木槿嘴角一勾,瞬間又變成了活潑亂跳的青春美少女,雙手負在背後,意味深長的瞅了衆人一眼,便蹦跶着出去了。
“蘇老板,給我二十兩銀子,我去買材料。”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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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彥初一頓,說來也怪,這天璃國的鮑魚幾乎是絕産,一般也只出現在皇宮,因為都是別國進貢過來的。
如若真的有人要吃,那也是提前一月前來交好定金,然後他們再派人遠去拿貨,因為這拿貨地點在天璃國之外,所以,時間不但要長,還要保證這貨回來之後這鮑魚新鮮,一般情況下,即便是這東西再貴,他也鮮少去答應別人,廚除非是特殊情況。
就如今天。
而夏木槿此刻卻一臉悠閑的朝他伸手,要的卻只是二十兩銀子,蘇彥初看着那只伸過來白希而精致的小手,有些發愣。
“槿兒是要去買材料麽?”
就在他發愣的當頭,一道低醇的聲音傳了過來,蘇彥初瞳孔微睜,便是尴尬的低下頭去,随即有些緊張的朝身上一抹,摸出一張銀票胡亂的塞進夏木槿手中便急急離去。
“靠,我要的是二十兩,你卻給我張二千兩的,殲商啊殲商,這一天不知要撈多少油水。”、
夏木槿才沒管已經走至跟前的沈慕寒,因為她還在為剛才他對她所做的事而生悶氣,況且,瞧蘇老板剛才這尴尬灰白的臉,便知道,他也知道他們在裏面做了那檔子事,此刻卻不知要如何面對沈慕寒,便匆匆離去,而她卻舉着兩千兩銀票對着日光照了很久,似是在辯論真假,還忘我的嘀咕着。
沈慕寒知道這丫頭是在和自己置氣,想到在房裏的一幕,他耳根微紅,便是靜靜的站在她身後淡笑的看着她。
夏木槿對着銀票看了許久,最後像是确定這銀票不假,才往兜裏一踹,然後徑自朝外面走去。
沈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