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單內,相反,她十分有興趣的提了提膝蓋,依舊沒有真正碰到他的那個部位,但是逼近的壓力卻十分明顯,即便是個子矮了些,此時的氣勢卻無疑是在宣告:“小樣,跟姐玩心眼,你還嫩了點兒!”
“快快,來跟我說清楚了,不說清楚了今兒個你就留下來過夜吧。哦,別想歪了,我可沒有和一個精分患者做.愛的習慣,相信我,與其說一個美好的夜晚,不如說,這絕對會是一個十分,難忘的夜晚。”最後五個字在舌尖滾了滾,說出來的時候,媚氣如絲。
男人卻打了個寒戰。
“我來欣賞美難道也有錯嗎?”男人的笑容中帶了點痞氣,抽出一只手來試圖捏住薛今的下巴,被後者一巴掌拍到了牆上。
“別動手動腳的。”
男人臉色微僵。
“你以為你身上噴了點女式香水就能證明你是來獵豔來了?你以為你身上裝着個袋鼠肚子自己就能跟女人一樣懷孕生孩子了?”薛今句句緊逼,“還是你以為你胸前放兩塊饅頭你那二兩秤就能變成二兩肉了?”
“不——能。”男人趕緊道,“不能不能。大姐,你就松手吧,別的我不知道,但是你這雙手上再加上幾個長指甲我肯定就能嗝兒屁了。”
薛今這才一笑,松了手,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所以,你究竟是幹嘛的?”
男人語塞。
“算了算了,我問你答,爽快點。”薛今有些不耐煩了,“有人讓你來?”
沒有。
“你自己想來?”
是。
“為了別人?”
是。
“男人?”
是。
“你哥們兒?”
沒錯。
“被我甩了?”
......繼續點頭。
“妥了,滾吧。”薛今擺手開始趕人。
男人有點蒙,“喂,你再不問點別的?”
薛今輕聲冷笑,“還有什麽好問的,不就是我把你哥們甩了,然後你想來看看我究竟算得上哪號人物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沒什麽稀奇的,頂多就是跟我跑來F國了呗,還有什麽好問的?”
男人睜大眼睛,詫異道:“你就,就不問問我他是誰?”
薛今一副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吧,我都把他給甩了,他是誰還跟我有個毛關系啊,我問他是誰有什麽用,還能複合怎麽着。”
實在沒心情和這種無聊的人繼續糾纏下去,薛今直接開始攆人。或許是因為驚訝,又或許是因為之前薛今的那兩手把他震住了,男人根本沒怎麽反抗,任自己被薛今推出門外,最後才像是夢游回來似的,趕着門沒關的時候喊了一句,“喂,我叫沈繼業!”
“彭。”
門關上了。
我管你沈繼業楊繼業的。薛今心裏這個後悔啊,早知道有事這種狗血的事情,她就不開門了。
甩的男人多了,這種事兒接觸的也就不可能少了,就好像閨蜜被甩了她肯定能上門去踹渣男一樣,她甩了一個炮.友,可笑的是,居然還有人找上門來讨說法。
哎喲喂,不知道什麽叫炮.友嗎?
對于她來說,都已經分手的炮.友,那就完全是陌生人,找上門來?不好意思,不伺候。
作者有話要說: 不造有沒有人知道我說的是哪個國家。
我其實不太喜歡法國,美其名曰這是一個尊重婦女的國度,但是法國民間有一個風俗就是,男女離婚之後,女的要守寡或和男人分居三百天之後才能改嫁,而男的完全沒有限制,這也能叫尊重婦女?
而且,查資料的時候發現,美國軍隊十分嚴謹,連妻子都不允許出現在軍艦上,X方面也很嚴格,而法國呢,男女共用一個浴室,兩個不認識的男女随随便便就可以在大庭廣衆之下來一發,甚至是邊做邊和人聊天...我也是醉了。
☆、被子才是最好的床伴
薛今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坐在窗臺上,一只手屈在胸前,另一只手中,拿着手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
薛今挂掉手機,上面通話記錄顯示這一串號碼,今日已撥三次,備注上面兩個字“渣瑗”。
三次都沒有人接電話,三次都關機。
薛今覺得實在不能忍,難得今天她這麽有傾訴的欲望——雖然前幾天剛傾訴過——這個渣閨蜜居然關機。
手機關機,似乎不是什麽大問題,但是許瑗和她一樣,手機要是關機了,那絕對是有問題。可是現在,相隔十萬八千裏,她也沒辦法去問問究竟是怎麽回事。
翻了翻手機,從犄角旮旯找到長期處于蒙塵狀态的企鵝軟件,登陸之後找到許瑗,就打幾個字過去。
“你居然不接我電話【怒】”
然後把手機一關,随手就扔到了旁邊的桌上,自己卻就這麽穿着一身浴袍從窗戶跳了出去,落到了陽臺上。
今天的天氣難得沒有霧,夜裏也露出些月色,覺得有點發涼,攏了攏身上的浴袍,薛今就這麽躺了下去。
夏天的時候,露天睡覺什麽的,也是個不錯的享受。
只是躺下沒多久,就聽到旁邊傳來開門的聲音,緊接着,是衣料的摩擦聲,漸漸靠近。
薛今依舊閉着眼睛,直到有人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問道:“嘿,美女,睡着了嗎?”
薛今本來打算裝睡,可是對方十分自覺地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你并沒有睡着,我看到你剛剛出來哦。”
腦門上好像要暴露出幾條青筋。薛今睜開眼睛,心裏惡狠狠的把這個打擾她睡眠的男人XXOO再XXOO,但是臉上卻已經露出了一絲惑人的笑容,嘴角勾起的弧度剛剛好,不多一絲,不少一毫,就連眼波都熟練地恰到好處,不過分親昵,但是又多了幾分暧昧。
“打擾一位女士休息可不是什麽好風度。”順勢坐起,一頭長發自清風中拂起,一身雪白的浴袍也随之牽動着,被一只手攏在胸前,隐隐露出一道圓弧,在朦胧的月光之中似乎彎出了一絲亮色,但又似乎,什麽也無法窺見。
“哦,你要可憐一下我這個剛剛失戀的男人。”旁邊的男人一點都不知進退——哦,是只知進不知退,隔着陽臺的圍欄靠了過來,手中掐着一根煙,口中緩緩吐出,煙霧缭繞,臉上卻帶着迷醉之情,看着薛今的目光中,流露着隐隐的興奮。
這一次的珠寶展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珠寶設計師和珠寶商的參與,而她所在的這家賓館,就是離珠寶展距離最近的幾家之一,所以,薛今在看到男人的第一時間,就已經用一雙掃描儀似的眼睛看遍他的全身,初步确定,這不是一個F國人,而且,起碼對時尚很了解。
有些事情,就已經很清楚了。
“哦,失戀了麽。”薛今輕飄地說了一句,一邊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煙,看着他用淡藍色的火光點燃,然後,指尖便延伸出了一絲淡淡的煙霧。
“是啊,你不明白我們是有多麽相愛,可是她最近忽然就鬧起了別扭,吵着要和我分手,我實在拗不過她......哎。”說着,十分遺憾的嘆息一聲,“她真是個好姑娘,真是個好姑娘。”
“是啊,她是個好姑娘,我聽出來了。”薛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不過,越來越濃重的煙霧中,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孔,“你一定很傷心。”
“哦上帝,別提我有多傷心了,現在就連做.愛都無法調動我的心情了,靈感枯竭簡直是設計師的噩夢。”緊跟着,又是一連串的嘆息,煙抽的也越發兇了。
薛今扭頭,看着指尖獨自燃燒着的煙,忽而帶點諷刺的笑了,沒有說話,而男人一時間似乎也沉浸在懊惱悔恨之中,只顧着抽煙,把陽臺弄得烏煙瘴氣,連說話的嘴都倒不出來了。
看着最後一點火光慢慢接近自己的手指,薛今把煙頭向地面上一摁,宣告了它壽命的終結。男人先她片刻完成任務,看到她白白浪費了一根煙,用一種十分輕快的口吻,開玩笑般說道:“看,它就這樣在你手中死去了,我本以為它可以為你增添一點興致。”
“是嗎?”薛今起身,走近了圍欄,對上男人有些興奮的眼神,“什麽興致呢?”
男人慢慢靠近,目光絲毫不加掩飾的從她胸前飄過,一臉真誠的笑容,“親愛的女士,一看到你,我想,就好像是上帝重新庇佑着我,給予了我新的靈感,讓我一時間無法控制我滿腔噴湧的情感,它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傾瀉出來,而這些——都是因為你,”他握住薛今配合的遞出的手,在指尖輕輕留下一吻,“美麗的東方精靈。”
“嗤。”薛今輕笑一聲,優雅地抽出手來,又一次攏了攏浴巾,仿佛沒有注意他的眼神在随着自己的手移動到某個部位一般,“我想,我大概知道你的女朋友為什麽會和你分手了。”
“唉唉,女士,這麽美好的夜晚,請不要提起這件令人喪氣的事情......”
薛今的嘴唇輕啓,唇瓣翕動,每一次發音都十足的優雅,而每一個字,又好像高跟鞋無情地碾過一地的玻璃渣,“因為你就是個渣。”
說完,不看男人是如何的目瞪口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這一個兩個的,怎麽都被她碰上了?先是左邊隔壁的,再是右邊隔壁的,男人果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沈繼業:哎喂,我可沒有出軌劈腿拈花惹草啊啊啊。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薛今懷着某種難以言說的心情暗暗告訴自己,男人全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動物,所以到了她這裏,還是由她來靠下半身來支配男人吧。
想想剛才自己的舉動,心裏多少有些懊惱。除了她自己,大概沒有人會知道,她剛才其實也是有那麽一丢丢xing致的,哦,當然不是因為對那個男人心動,而是純粹的生理需求而已。算一算日子,都已經四天沒有性生活了呢。
這樣的日子真.難熬。
薛今扯掉浴巾,倒在床上,抱着夏天完全蓋不住的被子,卷吧卷吧摟在懷裏,再把腿一撩,完全掌控住被子卷,這才把眼睛一閉,準備睡覺。
睡着之前,還迷迷糊糊的想着,果然被子才是女人最好的床伴,無時無刻都可以摟在懷裏,又軟又暖。
當然,也可以幫助做一些羞羞的事情(*/ω\*)。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淺笑的一顆地雷
感謝木葉丶red的一顆地雷
感謝???red投在舊文的一顆地雷
說明:
1.貌似寫了兩個新出場的男人,但是都不是男配...
2.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懂我寫的女主的心理...我不會說這很重要的,真的會影響情節發展的【嚴肅臉】!
3.另外,本來打算2k打住的,結果不小心又超了,而我本來這一章預計要寫的一個羞羞情節還沒寫完,所以還是放在下一章好了...
4.女主沒有抽煙,沒有抽煙,沒有抽煙,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雖然喜歡女主拿着煙帥帥的樣子,但是抽煙有害健康哦~
5.最近幾天可能都是這個數量,有點少表打我嘤嘤嘤。
☆、欲求不滿很可怕
嗯......啊哈......嗯哼......
微微濕潤的落在眉睫,雙眼,鼻尖,嘴唇,然後緩緩向下,到胸口處,身軀如浪花般優雅的起伏,腰身柔弱的彎折出花枝似的柔韌弧度,再到小腹,最後......
無法壓抑的需索令她伸出手來,摸索着試圖汲取一些溫暖,一塊,兩塊......六塊腹肌。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那裏,觸手可及,撫摸着,平滑而潤澤的觸感在手心中,肌膚相貼之時,氤氲出淡淡的汗意。
再向下,輕柔的蹭過,仿佛觸動了什麽,引起了共同的輕顫,以及耳邊,似乎響起了誰的一聲悶哼低吟。
哦~
潮起潮落,随波逐流,身體完全打開,不受控制的輕微震顫着,像是在隐忍,又像是在享受,表情似乎痛苦,又似乎歡悅,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自身下慢慢升騰,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像是拉滿的弓,每一個毛孔都舒張着,迫切的渴求。
她痙攣起來,随着漸漸粘稠的情緒,無法分辨的隐秘水聲,如同在雲端翩然飛舞着,向着某個既定的方向,高處,更高處......到達頂點。
無法承受的呻.吟起來,掙紮起來,像是溺水瀕死,又像是幹渴至極,抽搐着不能自已。
慢慢平息。
薛今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看四周,用了三秒的時間确定這是哪裏,又用了五秒的時間确定自己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麽,最後,用一秒的時間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感慨。
“天!”
不過,也就只有這一點點情緒而已,當薛今發現自己抱着一床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做了一些羞羞的事情,然後一個人弄濕了床單之後,首先感到苦惱的不是“啊啊啊,做了個春.夢好羞澀”,而是“搞什麽鬼又要自己洗床單嗎”。
哦,還有,加上一句,“我果然是缺男人了,這鬼地方讓我到哪兒去找優質男啊!”
薛今可不想就這麽把床單交給服務員,索性扒下來扔進水裏泡着,然後歡歡樂樂洗了個澡。
不管怎麽說,欲求不滿什麽的才是重點,她現在有點後悔沒有帶上“儲備糧”了,在F國這地方,想找到一個符合标準的男人,簡直不要太難好嘛。
現在想想,當初很痛快的一條短信發過去讓他們都不要來找她,當時是有多麽堅決啊,還暗暗給自己點了個贊,結果這才幾天,就現原形了。
#離開男人四天還能不能好好過日子了#
薛今莫名的有些生氣,卻又不知道為什麽要生氣,對着鏡子照了照自己,看着鏡子裏面那個早起的時候看着有些憔悴的臉蛋,冷笑了一聲,用一種諷刺的口吻對眼中的那個人說:“薛今,看見沒有,這就是你啊,”頓了頓,帶着些難以言說的情緒,聲音也低了下來,“這就是你。”
收拾着準備出發的時候,薛今還記得翻出來前一天晚上不知道放在哪裏的手機,打開企鵝,沒有許瑗的消息,反而是短信箱裏蹿出一條信息。
來自,炮.友李逸。
無非是問一問她在哪裏,工作累不累,休息怎麽樣之類的,薛今大概掃了一眼,一時也沒聯想到這位的臉,就随便回複了一句“正在工作。”
相比之下,更讓她介意的是,平日裏經常挂企鵝的許瑗卻到現在都沒有給她回複,是不是真的出什麽事情了。
不過,看看時間,她暫時也聯系不上許瑗,就把事情放在了一邊。當一切準備完畢,衣裝整齊之後,此前還形容憔悴的她立刻又恢複了容光煥發的模樣,至于內裏嘛......當然還是有那麽一丢丢欲求不滿的。
這也叫一丢丢啊。随行人員心裏吐槽,這薛設計師今天簡直就是個火藥桶好嘛,雖然平日裏也沒覺得脾氣有多溫和,但是今天,呵呵,說多了都是淚。
然後,他們無限接近真相的為薛今找了一個解釋,“哦,薛設計師這是欲求不滿了。”
事實證明,欲求不滿的女性很可怕。
在上車的時候不小心一腦袋撞上了車門之後,在坐到車上一個剎車沒坐穩又一腦袋撞上前座之後,還有在下車的時候一腳沒踩穩,穿着高跟鞋的薛今發現自己的鞋跟被卡住之後......她爆發了,等閑時候不吐髒字的她大叫一聲,“Con!”
聲音很大。
所有人都看向她。
薛今扯着手上的包,嫣然一笑,“我罵自己,不成嗎?”
“這位女士,何必......”旁邊一個男人似乎有些看不過去,剛要說幾句,薛今一個轉身,眼神刷刷跟箭一樣射過去,對方頓時說不出話了。
然後薛今笑得更燦爛了,精致的眉微微挑起,“我欲求不滿,你懂嗎?”
跟在她身後的衆人:我們絕逼不認識她。
而這一切混亂,停止于進入展會現場的時候,那一瞬間,薛今挺胸擡頭收腹提臀,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宛如女王,走進了會場。
“您好,請出示證件。”工作人員微笑道。
薛今很含蓄溫婉的笑了笑,遞過證件,檢查之後,跟在專人身後,帶着一衆人員來到了屬于自己的展區,開始了星光産品在與布蘭特合作之後于F國的首次亮相。
之後,他們這一群來到F國的公司人員聚在一起,吃了個飯。
飯桌上,有人忽然提到一句,“啊對了,咱們薛設計師好像就是從F國學的設計專業畢業的吧。”
他這一提,衆人都反應過來,畢竟F國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品牌了,從這裏畢業的設計師,是“公認的”擁有很高的職業水準,然後就會引來一波理所當然的羨慕欽佩。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其實,薛今在F國的生活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快樂,甚至可以說,有些晦暗。
她現在還記得那時候,對面那個男人對她說的話,初聽到的時候,感覺好像天都塌了。
“我想我很抱歉,你大概患有性依賴症,也就是,性瘾。”
作者有話要說: 六塊腹肌什麽的,不是男主哦,女主估計還不記得男主長啥樣...頂多記得男主身材啥樣...因為剛好滿足了她的YY。
con在法語裏面就是罵人話,類似傻叉,蠢貨之類的。
還有,性瘾其實并不是什麽很美好的問題,是一種心理疾病,會導致工作生活上的問題,常常伴随有其他精神疾病,欲望太過強烈導致身體過分敏感,很容易達到H...和其他瘾性質是差不多的,其中很多人最終會發展成為X犯罪(比如戀童癖70%以上,性罪犯半數以上都是性瘾患者)。而我們的女主真的忍得很辛苦...這一點參考某老虎。不過,為了保證良好的三觀(其實早就跑沒影了),我們女主的瘾當然不可能那麽具有破壞性,更多的還是體現在離不開男人哈,至于那些負作用,我盡可能忽略。
ps:咱們商量一下吧,我想把隔壁的《絕愛》填完,所以說,有兩個方案。
第一個,這一篇和《絕愛》交替更新,這一篇也就是隔日更。
第二個,這一篇暫時停更,然後《絕愛》日更結束,預計三到四天時間。
如果沒有人回應的話就默認第二種啦。
☆、我知道你喜歡我
性瘾,又稱為性依賴症,指個體出現強烈的、被迫的連續或周期性的性沖動行為。患者對性行為要求特別強烈,而且反應也超常強烈,有的人甚至對普通的輕觸也能産生強烈的高.潮。這種需求一旦得不到滿足,就會産生焦慮不安的痛苦感覺,成天追逐性,想入非非,或者因體力透支而身心憔悴,影響正常工作與生活。
更嚴重的,甚至引發犯罪。
這就是性瘾,沒有那麽光鮮靓麗的外表,說白了,不過就是一種病态的心理。
聽到心理醫生給出這樣的答複,當時還只是一個有些普通的女人的薛今完全蒙掉了,甚至是直到今天,記憶力如此差勁的她,都還能想到那時候她的心情。
最初的發現不過是因為男朋友玩笑似的提出了一句,“親愛的,你最近欲望可真是旺盛,再強烈一些,我可能就要吃不消了。”
那時候她只是稍稍有些奇怪而已,又或許因為她剛來到F國,脫離父母的視線,格外放縱了一些,可是後來,事情顯然已經發展的十分嚴重了。
沒有了性,她甚至全天都在走神,茫茫然不知道想些什麽,嚴重的時候,随便看到一個男人,就會想到之後的一系列不和諧的故事。
然後她想,自己大概是出現了問題。
可是有什麽原因呢?總不可能是因為年幼的時候缺愛吧?
小的時候,老爸老媽似乎也确實對她不怎麽上心,老媽只忙着到處釣凱子,而老爸則忙着收拾老媽丢給他的爛攤子。她的童年,就是在外公的照顧中長大,直到後來外公去世,老媽似乎才終于變了一個人,在外公的病床前,握上了她的手,之後,便很少四處奔波忙碌着“終身大事”。
可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大學,美好的自由生活就這樣被限制了。定期的看心理醫生,藥物輔助,心理疏導,各種方法一一試過,終于,病情穩定下來,雖然欲望依舊很強烈,但是至少,很少再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
可是她還是和別人不一樣,就連許瑗,和她也是不同的,至少,許瑗可以慢慢談一場戀愛,從牽手到接吻最後上床,可是她卻做不到。
她永遠只能先上床,也就注定不可能再有一次正常的戀愛。從性開始,從性結束。她甚至不能守護一份一心一意的感情。
總要同一時間和兩個以上的男人才能滿足她的生理需求。
這就是事實。
既然不能反抗不能改變,那就只能想辦法接受,想辦法享受,薛今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對現在的她來說,也不過是重欲了一點,聯想一下很多男人就算沒有性瘾也要夜禦數女,薛今甚至還會有點不平衡。
呵呵,人家沒病都可以,我好歹還是個病患,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票漢子?
這麽一個借口,不用白不用。
于是,她就把票美男變成了一項美好的事業,現在想想,似乎也沒什麽不好的,至少,每天和不同的優質男人上床什麽的,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嘛。
從回憶中解脫出來,難得的有“舊事”可以感懷的薛今很快就把舊有的情緒抛在了一邊,專心的漫步校園。
這裏就是她在F國就讀的大學,聖約翰大學。剛好,距離珠寶展并不遠,就順路過來看看。
也許是離開的時間太短,看上去并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同,頂多算是夏天的時候,校園中的樹又多了一些,而漫步林蔭的男男女女,也不再有她的同學。
天氣還是霧蒙蒙的,好在不熱,薛今慢條斯理的繞着外緣逛了一圈,然後找到了禮堂,走了進去。在她的印象中,這裏有一個紀念牆,上面展示的,是全部從這所學校畢業的設計大師。
設計于她,是真正的愛好,盡管當愛好變成工作,或多或少都會磨去理想的棱角,變的孤獨而寂寥,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曾忘卻。
站在這裏,就好像還能夠想起當年,那個薛今也曾看着滿牆的畫像,在心中暗暗的跟自己說,“總有一天,我也要出現在這裏。”
就是時至今日,看到那些曾經注目過許多次的畫像,她還是滿心的感慨。
周圍除了她,還有寥寥數人,站了一會兒,薛今便聽到有腳步聲向自己這個地方靠近,出自條件反射,就看了一眼,卻在不經意間覺得,眼前這人,眼熟。
男人在她身邊站住,同樣擡頭看着牆上的衆多設計大師,一會兒,才看過來,對她笑了一笑。
薛今愣神一秒,腦中迅速閃過一個字。
“梁......你姓梁對吧?”與此同時,另一個念頭閃現出來,這個人貌似這段時間在她眼前出現的頻率有點高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到底叫啥來着?
梁習遠看着她,那目光有點執拗,似乎是想從她這裏的到什麽答複一般,偏偏薛今被他這麽一看,原本就空空一片的大腦更是反應不過來了。
“梁,梁......啊,想到了!”薛今眼睛一亮,而男人的眼神也好像反了光一樣,瞬間炫目起來。
“梁羽生!”薛今終于說出了那個嘴邊的名字。
然而,總覺得哪裏不對。
注意到對面男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薛今想,大概,也許,自己又記錯名字了?仔細想想,梁羽生好像是個,呃,寫小說的?
“梁習遠。”男人看着她,眼中說不出是無奈還是失落,有些沉甸甸的落在她的身上,令薛今難得産生了一種心虛的感覺。
“梁習遠,梁習遠,你好。”薛今努力轉移話題,“真巧啊,我們居然又見面了。”
梁習遠默了片刻,“是啊,好巧,我們公司有事情,我才來這裏看看。”
方才還有點窘迫的女人忽然發現梁習遠此時的心情似乎比她還尴尬,頓時就起了小心思,擡頭,眼簾微擡,“梁先生,其實你不用跟得這麽緊的,”嘴角帶着一絲完美從容的笑意,“我知道你喜歡我。”
梁習遠的眼神猛然盯上了薛今,四目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薛今的記憶力并不是任何時候都不好用的,如果要排序的話,專業知識>事件>人物>
也就是說,她對專業知識的記憶能力符合她的智商水準,一般不會忘記,然後,相比于記人,她更擅長記事,但是記憶能力也很弱,而記人和記事的長短取決于在女主心中的重要程度,這是大體上,并不完全,比如爸媽肯定會在事件的前面,所以不會發生今天看到爸媽,幾天不見就連爸媽是誰都不知道的事情,不過炮.友嘛,在薛今心裏根本沒有地位...為男主點蠟。
當然,以上是在時間距離相同的情況下,不然的話,近期發生的當然比時間久遠的記憶更深刻一點。
感謝淺笑的一顆地雷
☆、特殊的禮物
那目光太過銳利,薛今竟忍不住偏開視線,躲了過去,就好像方才略顯輕浮的說出話來的人不是她。
梁習遠的目光卻緊追不舍,奈何薛今根本不給他窺探自己的機會,片刻,他輕笑,“不,我确實是為了公事,你知道,我賣衣服,所以來看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他口中,自己也不過是個“賣衣服”的——如薛今所認為的那樣。
薛今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很快又想開了,反正不管怎麽着這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自己也沒必要心虛不是?于是笑得更加妩媚了,“那就再好不過了,沒想到之前沒有遇到,反而在這兒見面了。”
“我在這兒上過大學。”梁習遠語氣不輕不重地抛出了一顆炸彈。
薛今微微有些詫異,記得那天看了他的資料,梁習遠學習的似乎是金融專業?跑到這一所設計類尖端學校來幹什麽?
“我今年剛剛學完設計。”梁習遠直接給出了答複,頓了頓,“嗯,我的公司畢竟是要向設計方面發展的。”
薛今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不說還好,怎麽一說,反而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不過,至于真相,她還是不要深究好了,反正都是梁習遠的事情,和她沒關系。
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有些畫蛇添足,他難得的用玩笑的口吻補充一句,“這麽算起來,我似乎還應該叫你一聲學姐?”
“不用。”薛今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怎麽越聽越覺得尴尬,究竟是尴尬在哪裏,不得而知。
既然是同一所學校畢業的,一同逛校園也就成了必然,梁習遠今年剛剛畢業,顯然對這裏更為熟悉,所以帶着薛今逛校園的時候,比薛今自己一個人到處亂蹿要有條理的多,似乎時間也走得快了些,分明兩個人并沒有說很多話,卻轉眼就到了太陽落山的時間,黃昏時,風也漸漸的起了。
兩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也不知道是哪裏觸動了梁習遠,他忽然就冒出來一句,“這幾天,你還是沒有找我。”
瞬間,氣氛好像有了那麽點不對勁。
薛今只是笑,好似未聞。
梁習遠似乎也沒有期望她能夠回應什麽,自顧自說下去道:“上一次,是沒有我的號碼,那這一次又是為什麽?”他扭頭,眼睛對上了薛今,“明明我們的身體更契合,不是嗎?”
明明我們的身體,比其他人,都更為契合,就好像,我們曾經熟悉着彼此。
“啊哈。”薛今又是一副秀色撩人的輕浮模樣,勾起了嘴角,“你确定,你的技巧能夠滿足我嗎?”
上挑的尾音聽在梁習遠的耳朵中,險些忘記了她說的是什麽,片刻之後才淡淡的笑,“技巧并不是問題,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學。”
“那你是要和誰學?”
薛今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複,緊跟着就轉移話題道:“你看,現在起風了呢。”
夏季的風,輕輕柔柔,帶着微微的熱,在他們的身旁擦過。
梁習遠一時間有些懵懂,但是很快又想起什麽,大約摸清了薛今的意思,只覺得心中微痛,嘴角也忍不住輕輕一扯。
不知道是在嘲笑着什麽。
“你看這風,無拘無束,即便為山巒所阻,也依舊可以迂回向前。”說話的時候,薛今再輕松不過,好像她并沒有什麽言外之意,也好想她并沒有借此來暗示她自己的意味。
梁習遠看着她,又好像并沒有看她,而是在透過她,去看某段時光,心中就抹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大概沒有人會比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