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道了。”
大概是因為崔清酌胸腔震動,桑落迷糊着醒過來,揉着眼睛喊:“三哥?”
“嗯,別動,就到了。”
桑落睜開眼睛發現崔清酌抱着他,掙紮着要下來。
崔清酌忙道:“別亂動。”
“三哥你怎麽不叫醒我。”
“怕我摔了你?”
“不是,”桑落摟着崔清酌的脖子,還帶着沒睡醒的慵懶,小貓一樣窩在崔清酌懷裏,軟軟地說:“我可以給三哥看着路啊。”
崔清酌笑道:“好,下次叫醒桑落給三哥看路。”
太甜了我真的不行了,下章還是繼續開車吧,大肚臍橙play
大寶和二寶的名字定好了,來自【浩浩呀呀】小夥伴的“崔栊燕”和“崔斯梨”,謝謝每一個幫我取名字的朋友!
廢文留言登出的bug已經修好了,要記得給我留言哇
21
這個冬天好像格外短。
在下雪後的晴天裏,崔清酌會陪桑落去酒館,舍了他的琴,拿着一把算盤當爐賣酒,桑落的手指總是溫熱柔軟的,将烤好的栗子或者橘子放在他的掌心,說三哥的手怎麽那麽涼,然後理所當然地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邊,呵一口熱氣。
那些隐秘微弱的奶香和酒香一起,纏着他的指尖。指腹好像是有觸覺,飲了桑落,也要醉了。
Advertisement
下雪或者寒風凜冽的時候,他們一起留在家中,夏天釀的果酒已經開封,午睡醒來溫上一壺,崔清酌也能喝上三五杯,再多就要醉了,他為人審慎克制,是不肯醉的。接着崔清酌會教桑落下棋,有時候也會有一場溫柔的情事,等半壺酒重新變冷,桑落眼角挂着淚窩在三哥懷裏,嗓子有些啞,嬌憨地說,三哥,你摸摸。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柔軟的肚皮裏像是藏着一顆西瓜,裏面的寶寶在踢他。
等到二月春至,酒坊開門準備新一年的春酒,桑落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他還沒來得及被崔清酌養胖,總有些少年獨有的清瘦單薄,就顯着肚子格外大。崔清酌喜歡用手指丈量他的腹部,裏面的寶寶一點點長大,連帶着桑落的乳房也更加飽滿挺翹,肉眼看不出來,要用指腹慢慢丈量。
若有若無的撩撥像是在心尖劃過,桑落還沒有睜眼,已經弓着背笑起來——太癢了。崔清酌剛睡醒手指還是涼的,可桑落的肚皮緊緊貼着他的腹部,崔清酌感覺到寶寶的鬧騰,摸又不肯摸實,桑落壓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尖,眼裏還殘留着亮晶晶的笑意,“三哥,她又吵醒你了?”
“太鬧騰了。”崔清酌笑着點頭,“今天要去酒坊,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
窗外只有朦胧的亮光,初春早晨還帶着涼意,桑落揉着眼睛往崔清酌身上貼得更緊,“睡不着了。”
“現在起嗎?”
桑落搖頭,“不想起。”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唇邊,本來是想替他暖着,可崔清酌的手指猶如冷玉,偏偏能勾起其他熱烈濕漉的記憶,他低聲問,“想要三哥可以嗎?”說着,忍不住含住了崔清酌的手指,溫熱柔軟的舌纏在微涼的指尖,他沿着修長的手指舔到指縫掌心,把崔清酌的手指舔得濕漉漉的,桑落觀察着他的神情,驕傲又篤定地說,“三哥,好不好?”
他尚且不知什麽叫調情,親近崔清酌猶如本能,可就是這樣的坦蕩赤誠,才格外勾人。
崔清酌的手指成了俘虜,只好投降,但他投降也是別扭高傲的,嗓子已經啞了,還要繃着神色說,“自己坐上來。”
這是崔清酌以前教過的,桑落快速脫了衣服坐在崔清酌的腿上,崔清酌摸到光滑柔軟的肌膚,皺着眉問,“怎麽不留一件衣服。”
“一會就不冷了。”桑落跪坐在他兩側,扶着崔清酌的肩膀咬他的下巴,濕漉漉的舌尖從脖頸滑過,含住了他的喉結。一邊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臀尖,他搖着因為懷孕而豐腴許多的屁股,撒着嬌含着癡,“三哥,你摸摸桑落都濕了。”
崔清酌如果能看見,就知道香甜的少年有多誘人。赤裸的桑落趴在他身上,粉嫩挺翹的一對奶子在他的胸膛磨蹭,細軟柔韌的腰肢挂着碩大的孕肚,為了不擠壓肚子,他不得不撅着屁股,肥嫩的臀肉被他揉開,露出濕漉紅軟的肉口。濕軟柔嫩的小穴乖巧地吸吮着崔清酌的手指,汁水順着他的手指流下來,桑落努力分開雙腿,軟着腰肢讓崔清酌的手指進去得更深,他軟軟地哼唧,說:“三哥,小奶子也要……”
“又脹了?”崔清酌摸索着握住他的乳肉,那上面還留着昨夜咬的牙印,懷孕讓他這裏每天都是腫脹的,需要崔清酌幫他吸出來。
桑落搖搖頭,“好癢,三哥揉揉。”他摟着碩大的肚子,覺得懷孕的自己太嬌氣,又忍不住什麽都想要和崔清酌說,矛盾得快哭出來,眼淚還沒落下來,就被快感纏住,崔清酌揉捏着他的乳肉,又掐又扯,雪白的奶子腫起來,火辣辣地疼又爽得不行,他叫起來,甜膩地靠在崔清酌懷裏呻吟。
崔清酌笑起來,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來。”
桑落摟着崔清酌,屁股難耐地在崔清酌的胯下磨蹭,猙獰的陽具貼在衣物下,他的褲子已經被桑落的淫水弄濕,顯出粗長的性器。桑落緊緊繃着大腿,用股溝隔着衣物夾着崔清酌的陰莖,時不時拿濕軟的嫩穴去咬他的龜頭。碩大的肚子随着他的動作搖擺,桑落軟着腰,小奶子也軟,叫也叫不出,口中含着崔清酌的手指,這一次柔軟的舌再無法作亂,被崔清酌的手指夾住揉弄。
大着肚子的少年渾身發燙,動作卻越加大膽淫浪,顧不上去脫三哥的亵褲,軟着腰肢坐下去,裹着衣衫的龜頭插進去大半,粗糙的布料滑過柔嫩的肉壁,褶皺被撐開到極致,又被衣衫緊緊勒住,進退不得,卻又舍不得松口,一時肉穴裏又麻又癢又酸又疼,桑落緊緊咬住崔清酌的手指,爽得渾身顫抖。
就算這種時候,桑落也牢牢記住別把崔清酌咬疼了,強忍着吐出他的手指,緊緊繃着身體緩了片刻,才擡起屁股,拔出來的時候還有悶響。崔清酌哭笑不得,又被桑落撩撥許久,早忍到極限,眼看着桑落終于把他的性器放出來,滾燙的陽具被桑落握在掌心,兩個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坐下來。”崔清酌嘶啞着聲音催促,桑落緊緊握着三哥的手指,然後擡起屁股,将肉冠對準了自己的嫩穴,緩緩往下坐。穴口早不知道濕成什麽樣了,股縫裏積的都是淫汁,被褥都濕了,肉穴吮着龜頭,饑渴地收縮想要吞下去更多。
他此時是跪在崔清酌的兩側,挺着搖晃的大肚子,腰腹就使不上力,往下坐的時候,陰莖順着濕滑的股縫滑了出去,試了兩次,都沒有進去。
眼看着陽具進來又失去,肉穴饞得叽咕作響,桑落急得直喊三哥,可他家三哥分明已經忍不住,偏要逗他,揉着他的小奶子撫摸着他的大肚子,慢悠悠地說,“三哥看不見。”
桑落紅着眼睛又羞又急,鈴铛聲像是不會停,急促地響着。就算有其他辦法,他也想不起來,于是拉着崔清酌的手指壓着自己的唇,他着急得都忘了三哥只是看不見,并沒有聾,可他生怕聲音被傳漏掉,必須接觸他的唇三哥才能聽見。
然後崔清酌就聽見他家小傻子說:“三哥,求求三哥……”唇瓣抖動,小傻子慌不擇言,“求求你了夫君。”
好像三哥看不見,夫君就可以一樣。
夫君大概真的可以,崔清酌忘了收回手指,挑高了眉,緩緩道:“再喊一遍。”
桑落艱難地抱着孕肚,穴口含着龜頭不敢動,聞言愣愣地喊:“夫君?”崔清酌于他先是三哥,然後才是其他的一切身份,包括夫君、孩子的父親、恩人、東家少爺,甚至心上人。他此時突然明白,成婚對于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桑落攥緊崔清酌的手指,認認真真地又喊一聲,“夫君。”
接着他的夫君握着他的大腿根,感覺到肉冠已經被柔軟的肉壁含住,猛然壓了下來,桑落猝不及防地吞下半根陽具,腿一軟往下坐下來,整根陽具都被他嫩穴吃了,只剩兩顆陽丸卡在穴口。
桑落無聲喘息,張着口卻叫不出來,可身體比他更加機敏,迫不及待地纏着崔清酌的男根吸吮,歡喜地套弄起來。
懷孕的少年低頭,黏黏糊糊地纏着他親吻,修長的四肢猶如搖曳的柳枝,帶着春酒的清香,柔順地糾纏着他。分明知道崔清酌看不見,桑落卻執拗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