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開自己,讓他看他懷裏碩大的骨朵,也讓他看他心上和軟的花蕊。他一聲聲地喊,“三哥,你看看……三哥,三哥,你摸摸……”
本來是準備車震的,但是老酌這個老古板不同意,只會繼續室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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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漸漸被晨光融化,黎明卻寂靜,蟲鳴聲、朝露滑過葉莖的聲音……一切細小的可以被崔清酌捕捉到的嘈雜都見了,只剩下桑落腳踝上的鈴铛叮當。
桑落扶着崔清酌的肩膀起伏,圓潤的肚子夾在兩個人中間,肚皮搖晃着撞擊崔清酌的小腹,相連的位置一片泥濘,因為體重的關系,男根進去的尤其深,桑落軟着腳努力擡起身體,可許是肉穴貪戀、又許是懷着孩子的身體太過笨重,他搖着臀,晃悠悠地翹起來,那濕漉紫紅的陰莖從他的嫩穴抽出來,帶出一股股的花汁,穴口一圈軟肉緊緊纏着肉柱吮吸,不等龜頭抽出來,桑落準沒了力氣,驚叫着坐下去。
噗呲的聲響不斷,桑落大汗淋漓,雪白的肌膚沾染了情欲漸漸變得粉紅,像夜幕裏裹着的晨曦。濕漉漉的晨曦暈開,被崔清酌的手指纏住了塗遍桑落全身。
“三哥——不要了,”他沙啞着嗓子哭,一邊哭一邊搖晃身體,一點點吞下崔清酌的陽具,肚子像是要被脹破,他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肚尖,嗚咽着說:“桑落沒有力氣了。”
他晃晃悠悠,像一只笨拙的小貓,努力纏在崔清酌身上,可肚子太大,穴肉太軟,被粗長的陰莖逗弄着,吃不下吐不出,只能緊緊繃着後背用屁股去咬崔清酌的男根,腿酸得蹲不住,可一旦沒了力氣,肉莖全根插在他的嫩穴裏,洶湧的快感淹沒他,就更沒有力氣。
于是只能用細細的哭腔喊三哥。說他疼,說他沒有力氣,說想要三哥。
“怎麽又哭。”分明是崔清酌把人欺負哭了,等桑落真受不住了,他又來哄。翻身把桑落壓在身下,崔清酌摩挲着他的眼睛,“不哭了乖。”
濕漉的眼睫掃着他的指腹,崔清酌抽回手指,唇邊含着笑,“三哥教你。”他直起腰身,那肉穴裏一陣緊過一陣,又濕又熱地吸吮着他的陰莖,崔清酌一動,桑落就纏不住他,陰莖滑出來一般。崔清酌順着鈴铛的聲響撈起桑落細白的雙腿放在肩膀上,如此一來,桑落下半身淩空,肥軟的屁股擡起,陰莖快要全部滑出來的時候,崔清酌忽然往前一撞,只聽見肉體相貼的聲響,崔清酌的小腹撞上了桑落的臀尖,柔嫩的臀肉拍出汁水,別崔清酌壓扁了又彈起,粗長的性器全根沒入紅豔軟肉中,只剩兩顆陽丸擠在穴口。
“啊——三哥!”桑落仰頭呻吟,碩大的肚子擋住了他的視線,桑落沒有看見自己的肉穴是如何吞下三哥的男根,可快感是實的,肉壁緊緊吮吸着那根巨物,不由自主地擡起屁股迎合崔清酌,汁水從他的股縫滴落下來,桑落的手指攥着被褥,嗚咽着說,“……三哥好厲害。”
崔清酌拍拍他的大腿,“夾緊了。”說着也不等桑落适應,微紅着雙眼開始大力抽插。水嫩的肉壁乖巧地套弄他的性器,他幹得越快,桑落的小穴夾得越緊,裏面流着水,又是軟的,他握着桑落的屁股猛肏起來,一邊肏一邊騰出一只手握住桑落的手指,非要連話都說不清的桑落回應他。
“桑落喜不喜歡這樣?”
“喜歡……三哥最好了……”桑落的雙腿牢牢夾着崔清酌的脖子,鈴铛聲就在崔清酌耳邊,他用那只帶着鈴铛的腳踝去蹭崔清酌的脖頸,爽得神智全無,慢半拍地應和着崔清酌,“最最喜歡三哥……”
随着崔清酌兇狠的操幹,桑落渾身痙攣,下半身牢牢挂在崔清酌身上,紅腫的肉口不停地流着汁液,挺着碩大孕肚的身體被崔清酌肏得一聳一聳的往前移動,臀肉被崔清酌掐得紅腫,可還是爽。越爽,桑落就越要坦誠愛意,他啞着嗓子嬌嬌軟軟地說,“桑落喜歡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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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會換來一記又深又重的操幹,股縫汁水四濺,臀尖火辣辣的疼,鈴铛越來越急促。
成婚并不僅僅是兩個人住在一起,而是一個慢慢磨合的過程。
就像崔清酌慢慢教着他的小傻子怎麽在情事裏獲得更多歡愉,他在一次次的性事裏知道桑落哪裏敏感,知道桑落喜歡他碰什麽地方,知道他能承受多重的操弄,知道他更想三哥狠狠地把他的屁股肏腫。桑落也在努力摸索着給予崔清酌歡愉,他主動又順從,坦誠火熱,在崔清酌冷峻的神情裏揣測出他的三哥不僅是紙老虎,還喜歡他的表白,于是從不吝啬,恨不得把全部愛意說出給他知曉。
日子是瑣碎的,愛也好像變得瑣碎,成了細微裏的遷就與在意。
可這細微裹着平淡的歲月,慢悠悠地随着河水東流,也是人生。
桑落的手指被崔清酌握着,他故意學着桑落剛才的做法,用舌尖卷着他的一根手指吮吸。
崔清酌是那個看不見的人,桑落仿佛覺得他也失去了視覺,指尖的濕潤被無限放大,忍不住屏住呼吸。
“放松,”崔清酌的呼吸噴在桑落的掌心,他故作不知,只是調笑桑落,“桑落,別夾那麽緊。”一邊說着一邊酣暢淋漓地肏桑落的嫩穴,連臀肉都松開了,全靠桑落自己用雙腿勾着他的脖子。
桑落急促地喘息着,崔清酌已經舔到了他的指縫,他從來不知道這裏會這麽敏感。崔清酌一邊用舌頭舔弄他的手指,另一邊已經握住了他的小奶子,鼓囊囊的乳肉被他整個抓在手裏,肥軟的乳肉捏不住,又從他的指縫露出來。
“三哥,別……”
桑落僵硬着身體不敢動,可崔清酌掌心裏的他又是綿軟嬌嫩的,哭着喊三哥,不斷地痙攣着。
也許崔清酌只是在教他,神情清冷自持,就這樣舔着他的指縫掌心。那雙分明看不見的眼睛牢牢“望”着桑落,晨光落進去,仿佛盛着春酒。
禁欲和情潮的極大反差讓桑落渾身都是汗,突然哭叫着射了出來——居然被崔清酌幹高潮了。
崔清酌緩緩勾起唇,按着桑落的臀肉跟着一起射精。
“三哥,天,天亮了。”桑落緊緊攥着手掌,可掌心如同藏着一顆火焰,藏也藏不住,那火焰從指縫鑽出來,扯着四肢百骸一起燃燒。他愣愣地問,“起床嗎?”
崔清酌仰頭,迎着光看過去,晨光從厚重的窗簾透進來,落在他的眼睑上,也落在桑落雪白的肚子上。他尋找光的手指跟着落在桑落的肚皮上,鼓起的薄薄肚皮裏是他們的孩子。
“嗯……”
崔清酌低低應了一聲,不知是答他的天亮還是起床,他的手指輕輕按壓着桑落的肚子,胯下緩緩動了起來,半硬的陰莖被酸軟的穴肉擠壓着,又漸漸翹起。
接着崔清酌的動作越來越快,挺腰用陽具抽打着桑落的嫩穴,很快桑落就捂着嘴低聲浪叫。
這個時候月離應該已經起床準備熱水給他們梳洗,桑落怕叫出來被他們聽見,忍到額頭上都是汗珠,偏偏崔清酌不肯溫柔些,肏得啪啪作響,水聲噗呲不停。桑落努力收縮穴肉套弄他的性器,自己的陰莖卻半硬不硬。他懷孕後不太能憋尿,這個時辰已經是平日起床的時間,剛才又被崔清酌射了一肚子精水,現在他的性器還抽插着桑落的肉穴,桑落又爽又脹,肚子像是真的要爆炸了一樣。
他叫也叫不出,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大肚上。婦人才有的孕肚出現在男孩子身上其實是很怪異的,尖尖的肚皮摸起來才知道很柔軟,上面覆蓋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薄薄的肌膚在光下仿佛是透明的,青紫的血管隐約可見,崔清酌抽插的時候,肚皮也跟着晃,小球一樣躲在崔清酌的手掌下。
崔清酌握住桑落的臀肉将他的下半身擡起,兩條腿搭在他的臂彎裏,然後低頭,在那顆怪異又柔軟的骨朵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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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漸漸隐去,越來越多的光從窗格射進來,桑落的肚子也越來越脹,可崔清酌的抽插不停,讓他只能抱着肚子呻吟,球一樣的孕肚仿佛下一瞬間就會炸開,桑落眼裏含着淚,看什麽都是模糊的,最後實在忍不住,小聲抽噎着求三哥:“三哥,把我放下來好不好。”
崔清酌用手臂勾住桑落的腿彎把他抱起來,下巴墊着桑落的肩膀,溫柔地律動着,“怎麽了?”
“要出來了,嗚我憋不住了……”
桑落哭着去捏自己的性器,可他堵也堵不住,精水射無可射,只有淡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從他的指縫流出來,偏偏崔清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