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容瀾還活着。
容瀾到底還是被楚逐羲從潮濕寒冷的水牢裏撈了出來,塞進自己寝殿塌上堆着的厚重棉被裏去了。
當時楚逐羲去水牢時,容瀾正發着高熱,半死不活的維持着前一夜裏的姿勢一動不動。楚逐羲匆匆的摟過容瀾又掐又擠,無論怎麽叫都叫不醒。
“大約是當初受了傷疏于處理,也未好好養着,這才留了疤痕。”點着紅唇的清麗女子面上帶着柔和的笑容,她身着一襲淺紫色長裙,腰間別有一串叮當作響的銀飾,外披一件幾乎垂在地面的長袍,她頓了頓又道,“能在容瀾身上留痕跡的恐怕不是甚麽普通鞭子,應該是抽神鞭。”
這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幽冥澗澗主晏長生,她精通醫術,曾是修仙界第一名門玉岐臺的“醫仙”大師姐,後來因故改為修煉鬼修,通曉了起死回生之術,人稱“鬼醫”。
“抽神鞭?”楚逐羲聞言有一瞬間的愣怔,很快又恢複常态,“能祛掉嗎?”
“能,不過得等他退燒後我才能配藥。”晏長生目光掠過床上昏睡着的容瀾,“時間不早,若是有什麽突發事情,魔尊來找我就好。”
晏長生這會兒已經走到了香爐旁,她打開香爐輕輕對着裏頭吹了一口氣,将香爐裏點着的香料滅了:“魔尊的舊傷已經徹底痊愈,不再需要燃雪枝花安神,況且你床上那位體質虛弱畏寒,也不知怎的筋脈裏竟一點兒靈力都不剩,再點這花恐怕明天就要一命嗚呼。”晏長生語氣暧昧,她将手伸入香爐将燃到一半的雪枝花取了出來,随後笑吟吟的離開了,淺紫色裙擺揚起消失在門口屏風處,之後便是輕微的關門聲。
楚逐羲這會兒在寝殿裏,于是衣着也就十分随意,如何舒坦就如何穿。他上身穿着件松垮垮系着條腰帶的白色裏衣,衣領也不攏緊就那麽散開來,露出衣裳下結實的胸膛與腹肌,隐約能看到腹部丹田處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楚逐羲将屋內火爐點上後又坐回床沿,他的頭發未束起,只随意的披散在身後。楚逐羲垂下頭,側過臉去看床上側卧在厚厚棉被裏的容瀾。
容瀾仍是毫無意識的昏睡着,他的眉始終是緊皺着,兩頰暈着病态的酡紅,被打傷的臉側已經消腫,只留下一團淤青,容瀾嘴唇蒼白,布着一道血痂,瞧上去有些幹。
楚逐羲沒忍住伸出手碰了碰容瀾的臉頰,溫度滾燙。他的手微涼,激得容瀾無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楚逐羲心下一動,掀開被子一角躺了下去,又刻意的與容瀾貼近,雙臂一伸将他細瘦的腰身摟進懷裏。
二人的身體面對面緊緊相貼,容瀾頭發散亂的掩了大半張臉,腦袋埋在楚逐羲胸膛前。
很快楚逐羲便不再滿足于只是抱着容瀾,鬼迷心竅的,楚逐羲按在容瀾後背的手掌緩緩的從衣擺下探入撫上他背後并不細滑的皮膚,另一只攬着容瀾腰身的手也漸漸的伸入對方褲子裏,掌心揉摸着他柔軟的臀丘。
容瀾還在病中,渾身皮膚都是滾燙的,再加上被關在水牢裏整整三天,相比幾天前,現在的容瀾抱起來瘦得有些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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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逐羲在被子裏摸索着脫了自己褲子,随後又将容瀾的褲子褪了去,手下更放肆的大力捏了一把他挺翹的臀丘,而後摟得對方更緊。
容瀾仍是毫無意識,臉埋在楚逐羲胸口前毫無動靜。楚逐羲嘆出一口有些粗重的氣息,他将早已硬起的陽具插入容瀾光裸的兩腿間,又摟緊他的腰,而後便就着容瀾并攏的雙腿挺身聳動抽插起來。
硬挺粗長的陽物不斷的摩擦過容瀾大腿的內側,性器飽滿的頂端時不時蹭過他腿間藏着的雌穴,将位于女穴上方那顆小肉珠頂蹭得漸漸充血鼓起。
容瀾本能的夾緊大腿,而後洩出一聲低吟,身體忽地猛然一顫,整個人不自覺的彈起,無意識的靠緊了楚逐羲,于楚逐羲而言無疑是投懷送抱。
楚逐羲輕輕哼一聲,不再留戀于容瀾絲綢般細嫩的大腿內側。楚逐羲将手掌繞到他腿彎下,直接将他的一條腿拉開擡起搭在了自己腿側,令容瀾兩腿徹底張開方便自己的進入。
“啊——”容瀾疼得清醒了一瞬,雙眼微微睜開一點兒,複又陷入更深的夢裏去。
不再是單純的夢,四肢仿佛被捆上了千斤重的玄鐵,容瀾被夢魇扼住了頸脖,箍住腰向下沉入令人窒息的深海。身體熱得好似被架在火焰上炙烤,但下一刻又像被丢入了寒冷的冰窟,手腳瞬間被凍得無知無覺,下身不斷的傳來酸脹之感,夾雜着細細密密的疼痛。
【瀾兒,瀾兒。】
身體被沖撞得不斷搖晃着,好似被卷入洶湧波濤的一葉孤舟。半夢半醒間容瀾好似聽到了一道含情的聲音,那道聲音由遠而近,近了後又漸漸消散去了。
【瀾兒……】
又是一聲呼喚在耳側響起,這一次的聲音低啞而飽含情欲,好似帶着人溫熱的呼吸輕輕柔柔的噴灑在耳側。
楚逐羲低頭咬着容瀾的耳廓,濕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他耳畔,留下薄薄的一層水汽。
夢中的容瀾好似瞧見了什麽面目可憎的怪物,他大力掙紮起來,嘴中不斷呢喃着,聲音顫抖、含着濃烈的恐懼:“不,不……”
楚逐羲輕松制住了突然掙紮起來的容瀾,而後利落的一翻身将容瀾壓在身下,又伸手輕易地按住了他的雙手。
【瀾兒又不聽話。】
一陣天旋地轉,随後容瀾就被一個白衣男子欺壓在了地上。那人生了一副正派仙尊的模樣,他劍眉入鬓,鳳目含情,薄唇抿起展露出一抹笑來,一襲白衣襯得他仙風道骨。
容瀾掙脫不開那人的禁锢,只能絕望的被對方壓在身下肏弄。
楚逐羲見昏睡着的容瀾眉頭緊皺,忽地又簌簌落淚起來,嘴唇輕輕的開合着似乎在呢喃什麽,于是他低下了頭來,湊近了容瀾想要聽得清楚些。
師尊……
“……”楚逐羲沒聽清楚容瀾說了什麽,只聽見他模糊不清的聲音。
【瀾兒,叫叫我……叫我名字。】
白衣人強硬地扭過容瀾的臉,開口迫他說話【叫了,我便放過你。】
“天,天清……”容瀾抑住不斷向喉嚨翻湧而上的哭腔。
隗天清先是笑,他的雙眼彎起像兩彎月牙,等他笑夠了才緩緩地說【……真是個乖孩子。】
然而隗天清并沒有依照諾言放過他,反而捂住容瀾的嘴,更加激烈的侵犯他,容瀾從喉間發出的痛苦低鳴令隗天清愈發興奮。
“……”楚逐羲捂住了容瀾的嘴,他的神色異常平靜,帶着點山雨欲來的味道。
——天清,天清又是誰?容瀾的舊情郎?楚逐羲想着想着忽地笑了起來,低沉的笑聲壓抑在嗓間,聽起來有些駭人。
楚逐羲的臉色幾乎是瞬間就陰沉了下來,紫得發黑的眼中充斥着憤怒,他喀喀的磨了磨後牙,額角與手背的青筋凸起。
“容瀾……!”楚逐羲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他伸手卡住容瀾的頸脖,手指收緊了些又松開,複又改為兩手掐住他的兩肩,“容瀾!給本座起來!”
容瀾仍被困在夢魇之中無法解脫,眼角不斷的淌下淚水。
“容瀾!”楚逐羲發狠的一口咬在容瀾肩頭,留下一圈殷紅的牙印。
夢中,容瀾被隗天清死死壓着,肩頭一陣陣的傳來疼痛,卻始終無法令他醒來,耳邊仍是隗天清低沉的呼喚。
“師尊——!”
容瀾聽見了楚逐羲的聲音,那道聲音從遙遠缥缈的地方傳來,瞬間撕碎了夢魇破進來,給他帶來一束光。
四肢的沉重感在慢慢消失,隗天清的身影也逐漸淡去,容瀾的書身體瞬間輕盈起來,他無意識的動了動手指。
“——天清是誰?!”楚逐羲能察覺到容瀾細微的變化,他更大聲的質問道,“是你那舊情郎?!”
容瀾緩緩睜了眼,眼中水霧朦胧,他迷茫的微微阖着眼,眼角微紅被淚潤濕。
容瀾能聽見楚逐羲質問了什麽,他被燒得有些糊塗了,腦子裏只剩下一團糨糊,楚逐羲說的話拆開成每一個字容瀾都聽得懂,但合成一句話他卻又聽不明白了。容瀾已經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楚逐羲說了什麽,也沒有一點力氣去回答楚逐羲的質問。
“……”楚逐羲瞪着無言的容瀾,只覺心裏火大得很。楚逐羲低下頭發洩似的咬了一口容瀾的唇,又将腦袋埋在他頸窩狠狠的吸了幾下。
容瀾身上清淡的檀香仍是無法令楚逐羲冷靜下來,他腦內仍是不斷回蕩着容瀾用低啞的哭腔喚着別人名字的聲音。
楚逐羲緩緩擡了頭,對上容瀾茫然呆滞的目光,心頭的火瞬間一蹭一蹭的又往上冒,楚逐羲高高揚起手就要打下去,他瞧着容瀾失神的模樣,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掌,改為大力掐了一把他的腰,在容瀾腰上細嫩的皮膚留下斑駁的掐痕。
容瀾吃痛的瑟縮了一下身子,又被楚逐羲握住了腰肢,下身花穴被不斷進出,肉體相碰的啪啪聲與咕啾的水聲相融合回蕩在寝殿內。
容瀾無意識的從喉嚨裏頭溢出一點點嗯嗯聲,聲音不大,楚逐羲卻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細細軟軟的,像羽毛撩過心尖,癢癢的、暖暖的,于楚逐羲而言,容瀾的呻吟比上好的春藥還要令人興奮。
若是容瀾意識清明,是斷然不會發出這樣羞恥的聲音的。楚逐羲想着,露出一個有些惡劣的笑容來。
他俯身與容瀾身體貼得更近,下身陽具插入得更深,楚逐羲清楚感受到身下的容瀾細微的顫抖了一下,末了又低低的喘息一聲。
容瀾前些天呆在水牢裏的日子時就被楚逐羲折騰得雌穴有些受傷,這會兒又悄悄的冒出幾縷血絲摻雜在分泌出的清液裏,随着楚逐羲的抽插帶出,在臀下墊着的床單上留下一灘淫靡的痕跡。
“師尊,叫幾聲給本座聽聽?”楚逐羲貼着容瀾的耳朵尖兒說話,身下抽插不停,撞得容瀾身體一晃一晃。
容瀾仍是只發出細碎的低喘聲。
楚逐羲将容瀾的兩腿拉扯得更開,每一下都撞進最深處,又幾乎整根拔出,再盡數插入。
“……嗯?”楚逐羲忽地疑惑的低聲哼出一個鼻音來。楚逐羲能感覺到自己性器頂端似乎是撞到了什麽柔軟的東西,他試探性的又往那處頂了一下,容瀾随之痛苦的蹙緊了眉洩出一聲痛叫。
楚逐羲雖不知那處是個什麽地方,但照容瀾的反應來看,大概是疼的。
容瀾的手虛無的抓捏着,漸漸的握住了楚逐羲的手腕,容瀾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很好的讨好了楚逐羲,令他臉色緩和了不少。
“嗯?師尊,叫一叫,徒弟想聽師尊叫床。”
楚逐羲倒是想聽容瀾痛苦的呻吟,他刻意的大力侵犯着那處柔軟而深的地方,容瀾痛得身體都繃緊,死死的捉着楚逐羲的手腕不放,下身花穴也痙攣着夾緊了他的陽具,一聲又一聲的發出急促的呻吟。
“本座不折騰師尊了,待會兒本座便讓師尊舒服,師尊可要叫得大聲些。”
等到楚逐羲終于放過容瀾,容瀾身上已經疼出了一身薄薄的冷汗。楚逐羲攬了容瀾的腰,朝着那個先前找到過的那個地方撞去,楚逐羲找準了位置便一下下的抽插起來,每一下性器頂端都能準确的抵住那銷魂的地方,蹭過碾壓,又抽出。
“嗚啊——!”容瀾被肏得腰身一擡,本能的迎合楚逐羲的動作。
楚逐羲空閑的手娴熟的撫摸上容瀾的女穴,指尖撥開伸入,按壓上那粒肉珠,快而富有技巧的揉弄,激得容瀾蹬了蹬腿,又弓起腰來,将自己的身體往楚逐羲懷裏頭送。
“哈啊……”容瀾呻吟着,尾音略微上揚帶着無限的媚意。
容瀾被楚逐羲肏得洩了數次,又被他刻意的挑撥,容瀾身下床單已經被暈得濕透,二人時不時相貼的腹部也沾滿了濁白。
容瀾花穴裏仍被楚逐羲硬挺的陽具堵着,他的手腳都在微微的顫抖,容瀾從喉嚨裏擠出一聲拒絕的低吟,又難受得簌簌的落淚。身上那孽徒還在撸動挑逗容瀾的男性器官,容瀾那處半硬着,頂端只流出一點點清液,再無法射出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