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唔唔——!”
容瀾裸露着的兩腿被迫的大張,頭頂雪白獸耳的長發男人正壓在他身上,狐耳接近根部的位置顯眼的扣着一枚銀鳳托着的水滴形青金石耳墜。妖修一手掐住容瀾的下巴強硬的逼迫他擡起頭接受自己的親吻,另一手不安分的攬着容瀾的腰往自己懷裏帶,被他壓在身下的容瀾無力的蹬了蹬腿想要掙脫。兩人唇舌相交發出啧啧的水聲,與鎖鏈拉扯發出的嘩嘩聲合在一起。
楚逐羲緊了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叫道:“——啻毓!!”
啻毓聽到了聲音也不着急起身,反而用尖銳的獸齒磨了磨容瀾柔軟的唇,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有些可惜的看了眼被吻得連連喘氣的容瀾,感嘆道:“可惜了,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啻毓幾下将自己身上厚重的貂皮披風脫了下來,而後彎腰将披風裹在僅披着一件狐毛大氅的容瀾身上,這才悠哉的轉過身來。
啻毓相貌昳麗,微卷的發随意的披在身後,他狹長的鳳眼微微彎起,正笑吟吟的看着越過水面趕來的楚逐羲。
楚遂羲與啻毓對視,他不動聲色的一步上前将容瀾隔在自己身後,楚逐羲笑道:“……他不過是個階下囚,可別髒了狐王大人的衣裳。”
啻毓一雙漂亮的金色豎瞳風情萬種的望向楚逐羲,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啻毓的動作搖了搖:“階下囚又如何,我們青丘一族可不講究這些,只要看對眼兒,別說衣裳,直接滾上床都再正常不過。”
楚逐羲的笑容出現了一絲裂痕,他咬牙切齒低聲在啻毓耳邊道:“幹爹這樣驚人的舉動,燭龍君可知道?”
“他知道又如何?他可管不了我。”啻毓露出白牙笑了笑,“你盡管去跟他說好了。”那麽說着,他邁開步子悠哉悠哉的往外走。
那頭啻毓剛走到石門前,他似乎是想起來什麽,轉過身來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掐了個傳音訣送到石臺上兩人耳邊:“美人兒,咱們有緣再見~”
那頭啻毓剛一離開,這頭楚逐羲面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陰沉。
楚逐羲再次召出天邪劍,手起劍落直接将鎖住容瀾雙手的鐵環劈開,玄鐵不堪負重的發出咔擦的聲響,瞬間迸開濺向四周。
容瀾失了鎖鏈的束縛,瞬間脫力的倒下,側趴在地,一頭烏發淩亂的遮住了他的臉,容瀾漸漸的将自己縮蜷起來,細瘦的指尖攏緊了那件厚實的披風。
楚逐羲眸光一暗,彎腰直接揪住裹在容瀾身上那件披風,他眯了眯眼威脅道:“松手。”
容瀾緊了緊攏着披風的指尖,最終還是松開了手,楚逐羲見了容瀾放手的動作,緊皺的眉頭一松,随後一把将披風扯走扔開。楚逐羲反握着劍,他在容瀾面前停住半跪了下來,用一雙幽深的紫眸映出了容瀾的倒影。
楚逐羲伸出手來一點點的将容瀾淩亂的發理到耳後,随後将容瀾拉扯了起來,扶住他的肩膀,楚逐羲的雙手向上,捧着容瀾的臉,頗為溫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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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楚逐羲在容瀾震撼的眼神下低頭吻住了他。
這是楚逐羲第一次吻容瀾。
——是什麽意思?容瀾渾渾噩噩的想着。
容瀾能感覺到嘴唇不斷的傳來鈍痛感,楚逐羲學着方才啻毓的模樣,舌頭伸入容瀾口中舔舐着,啃咬每一處被啻毓咬過的地方,覆蓋上自己的印記。
二人唇舌相碰發出淫靡的啧啧聲。
楚逐羲才松開容瀾,他眼中紫得發黑的顏色令人本能的感到發慌,他一把将容瀾搡到地面。
容瀾吃痛的悶哼一聲:“你……”
下一秒楚逐羲便壓了上來,伸手向下按在容瀾微鼓的下腹處稍稍用力,而後一字一句的說道:“……也不想想自己肚子裏裝了什麽,還敢勾引別人,也不怕人家嫌髒?”
“你……”容瀾微微一愣,沙啞着嗓脫口而出罵道,“惡心!”話音剛落,連容瀾自己都怔了怔。
“師尊也知道自己惡心啊?”楚逐羲笑了。
容瀾聞言忽地嗤笑了一下:“我是說你惡心,楚逐羲,你真惡心。”
容瀾擡起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恨恨的瞪着楚逐羲,看着看着他又覺得苦澀極了——明明已經被楚逐羲侮辱成這樣了,為什麽他還是壓制不住從心裏不斷湧出來的情感呢。
“甚好。”楚逐羲也不生氣,只伸手将容瀾衣裳下擺撩了起來,把堆疊的衣褶推到他的腰部上方,挺翹的臀便暴露出來。
楚逐羲高高提起容瀾的一條腿,目光往下望去,只見大腿內側最柔嫩的那處白皙皮膚已經被磨破,象征着男性的器官正軟軟的伏着,而那處雌穴早在昨日就被肏開,這會兒正一點點的往外吐着楚逐羲遺留在裏面的濁白,淫靡得不行。
“——啊!!”容瀾忽然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聲,他那條被高高擡起的腿不住的痙攣着,容瀾本能性的想蜷起身子,卻被楚遂羲拖拽着腳踝将身體展開來。
楚逐羲冷臉握着魔氣化作的劍鞘,将冰冷冷的劍柄捅進了容瀾的雌穴中,半截漆黑刻着金色花紋的劍柄沒入了容瀾的身體裏。容瀾痛得渾身都在顫抖,冷汗頓時爬滿了全身,他扣緊了手中的衣料,牙齒咬在唇上磕出了一道血印。
容瀾叫得愈慘,就愈是令楚逐羲血液裏魔族天生的暴虐因子興奮沸騰。
楚逐羲盯着容瀾被劍柄撐開的雌穴,随後伸手握緊劍鞘大力的抽動了幾下,在這樣粗暴的動作下,很快就有血絲從穴口緩緩溢出來順着臀縫流在布滿白痕的稻草上,留下一抹刺目的殷紅。
容瀾大口的喘氣,下體被劍柄填滿斷斷續續的傳來難忍的脹痛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劍柄上雕刻着的繁複花紋。
還沒等容瀾緩下來,後庭處又忽地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冰涼的棍狀物粗暴的捅進來,毫無章法的胡亂的往裏戳。
容瀾痛得想叫,但在劇痛之中他的聲音卻無法發出了。容瀾的兩條腿胡亂踢蹬,只能換來楚逐羲更加粗暴的對待。
插在容瀾雌穴裏的劍柄被楚逐羲推得更深,幾乎全部沒入,容瀾只覺下腹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他有種肚子要被捅穿了的錯覺,寒冷與疼痛交雜在一起,容瀾蒼白着一張臉緩緩蜷起身子想要緩解痛苦,再次被楚逐羲拽着腳踝将身體伸展開。
“師尊還真是,惹人憐愛啊。”楚逐羲抽動了幾下那根插在容瀾後庭的玉勢,又改為握住天邪的劍鞘用劍柄侵犯容瀾,“連狐王都被你勾了魂兒。”
“如果我再晚來一會兒,師尊是不是就要與啻毓滾到一起颠鸾倒鳳了?”楚逐羲頓了頓,面色陰郁的道,“怎麽,是徒弟滿足不了師尊嗎?”
“還是說是個男人就可以上師尊?”楚逐羲冷冷的問,他握緊劍鞘洩憤似的大力抽動着,劍柄進出着容瀾下身那處窄小的雌穴,不時帶出混合着血絲的濁白。
容瀾痛苦極了的閉上雙眼。
楚逐羲忽然注意到了容瀾腰側上有一道細長的傷痕,他動作一滞随後猛地一推容瀾令他趴在稻草堆上,楚逐羲伸手将容瀾身上僅披着的唯一一件狐毛大氅掀開來,衣裳被他那麽一拽落到了一旁。
——容瀾瘦弱白皙的後背交錯縱橫着數十道猙獰的深褐色鞭痕。
楚逐羲看着容瀾傷痕累累的後背微微一怔,很快眼中又恢複了平靜。
容瀾的身體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
“沒想到師尊還有這種奇特的……癖好?”楚逐羲指尖觸上容瀾後背那數十道鞭傷,嘴角帶着惡意的笑,“還真是……驚人。”
“……給我滾開!”容瀾徹底被楚逐羲怪異的語調激怒,極度的氣憤與委屈瞬間一同湧上心頭。
這兩日來容瀾一直在忍受着水牢裏難耐刺骨的寒冷,不但被楚逐羲強暴,方才還差點被啻毓侵犯,現下楚逐羲不分青紅皂白的侮辱更令容瀾感到痛苦和崩潰。
——若是沒有楚逐羲的默許,那個狐王又如何進得來,還膽大的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容瀾低喘一聲,将筋脈裏僅存的幾縷未幹枯的靈氣一點點的彙集起來,容瀾忍住筋脈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強行運轉起靈力來。
一條半透明的淡藍長绫漸漸現形纏繞在容瀾腕間——那是他的法器化海煙。
容瀾看準時機猛地擡起一腳掙脫開楚逐羲的手,随後朝着楚逐羲的方向一揮手,原本柔軟飄逸的長绫瞬間繃緊,裹挾着深厚的靈力破開空氣直直擊向楚逐羲胸口。
楚逐羲顯然沒想到已經凄慘成這副模樣的容瀾還能召出法器來,竟然還能放出如此強勁的靈力——雖然容瀾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但他到底還是曾經三大宗門之間最強勢的存在。
楚逐羲來不及躲閃,被化海煙擊中,他被那股靈力擊得後退幾步,楚逐羲握着天邪半跪在不遠處,他靜默了一會兒,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容瀾弓起身子将後穴裏那根刑具似的玉勢從自己身體裏抽出來,他拾起一旁的狐毛大氅披在肩膀,随後攏緊衣裳将自己緊緊裹起。
容瀾強撐着身子扶住牆壁緩緩的站了起來,大氅只堪堪蓋住容瀾膝蓋,他裸露在外的兩腿仍在不住的打顫,殘留在容瀾身體裏的陽精就順着腿側緩緩淌下流到腳踝。
“……師尊你打我。”楚逐羲緩緩的擡起頭來,面色略微蒼白,唯有唇角沾着一抹血色,他的聲音聽起來低落極了。
楚逐羲雙眼無辜的睜大,眼珠漆黑,但借着光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一點紫色。
容瀾看見楚逐羲的雙眼略微一晃神,但又很快的将思緒拉了回來,他警惕的看着眼前半跪下的魔尊。
楚逐羲見容瀾沒有絲毫的反應頓時失了興趣,他将天邪劍劍尖抵在地面一個借力站了起來,楚逐羲緩緩走向容瀾:“好沒意思,師尊明明曾經最疼我了,現在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給。”
容瀾退無可退,也根本沒有力氣退,只是扶着牆站在原地,袖子下的化海煙尾部纏繞在他的手腕,前半段暗暗的繃直了随時準備應戰。
若是容瀾的靈力還在,他與楚逐羲二人能打到天昏地暗都分不出勝負。
容瀾靈活的操縱着化海煙抵擋楚逐羲刺來的每一劍,柔軟飄逸的绫帶與天邪劍碰撞竟是發出了叮叮當當鐵器相碰的聲響。
兩人間看似不分上下,實際上是楚逐羲占着絕對的優勢。楚逐羲如今是全盛狀态,而被雪枝花凍結了靈力的容瀾現在不過是透支着筋脈裏僅剩的幾縷靈力在奮力抵抗。
雖然靈力上相差巨大,但容瀾的經驗到底比楚逐羲要豐富,容瀾瞬間捕捉到楚逐羲狠厲果斷的劍招中暗藏着的一個漏洞,原本一直與天邪打太極的柔韌绫帶瞬間繃直,頂端化作尖銳的刺裹挾着容瀾僅剩的靈力直直刺向楚逐羲的胸膛。
但在化海煙即将捅入楚逐羲的左側胸膛時,容瀾竟遲疑的頓了頓,楚逐羲迅速的反應過來手起劍落,将化海煙繃成尖刺的前端斬斷,被斬下的部分化作幽藍色半透明薄紗緞飄飄悠悠的下落,在接觸到地面的瞬間散成無數光點消逝在空中。
容瀾的本命法器受損,他感到心口處傳來一陣劇痛,容瀾瘦弱的身子晃了晃,他喉頭一澀緊接着嘔出一口粘稠的血,瞬間将大氅雪白的狐毛領口染紅。
下一秒,容瀾被楚逐羲掐住了脖子按在石牆上,後背撞在牆面發出悶響。
“師尊還是心軟了。”楚逐羲咧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笑起來,他的五指略微收緊,又湊上前去埋在容瀾頸脖處,張嘴在他的頸側留下一排齒印。
楚逐羲滿意的看着容瀾白皙的頸脖上那道淡紅色的牙印,又往上看目光落在了容瀾被打得積了青紫瘀血的臉頰:“師尊受傷的模樣真好看。”
容瀾手腕上纏着的化海煙化作光點消失了,他僅剩的靈力已經全部耗盡,就連護着筋脈的靈力也沒了個幹淨。
……
容瀾被楚逐羲拗成跪趴的姿勢,臀部高高的撅起,兩腿大開彎曲着跪下,後穴被楚逐羲操弄着,雌穴裏則懲罰似的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勢,将精液全部堵在容瀾的肚子裏。
容瀾被楚逐羲按着頭埋在幹枯的稻草堆上,一頭黑發淩亂的披散着,他的兩只手被楚逐羲單手控制住強硬的壓在腰後。後入的姿勢令容瀾産生了一種內髒都仿佛被頂得移了位的錯覺,疼痛爬上神經傳向全身,容瀾嘴唇在顫抖,他張了張嘴想說話,但最終只是洩出一聲重重的喘息。
容瀾痛得臉都蒼白了,渾身上下都冒着冷汗,他顫抖着想要咬住牙,卻怎麽也咬不緊,随着楚逐羲每一次頂弄而痛苦的呻吟。
“啊——”容瀾腿根的肌肉都在痙攣,他幾乎要跪不住了,雙手也不斷傳來喀喇骨頭錯位的聲響。
容瀾的後庭被楚逐羲粗長的器官撐得皺褶都展開來,幹澀的甬道被射入一股又一股的陽精,這會兒倒也成功的潤滑起來,濁白的液體混合着血絲在陽具進出間緩緩溢出,被打成淺紅色的泡沫。
“唔!”容瀾的頭被按在稻草上,淩亂的發将他的臉遮住,只露出一雙含着淚的漂亮眼睛和一個形狀優美的下巴。
容瀾痛苦的低聲哀叫着,他的意識早在淩虐中模糊了,只剩下了一具空殼,本能性的在疼痛中呻吟。
楚逐羲松了容瀾的雙手,松開的瞬間容瀾的雙手便無力的垂了下去,落在身體兩側。楚逐羲改為伸手大力揉捏容瀾挺翹柔軟的臀肉,又順着腰肢摸到他的小腹處,輕微的按壓着容瀾微微凸起的下腹,引得容瀾不适的夾緊了腿,帶動着後穴也随之收緊,夾得楚逐羲舒服極了。
容瀾的腿很好看,瘦長而筆直,他的皮膚白皙也沒有體毛,所以摸上去手感也極好,容瀾跪得膝蓋都瘀了一大塊,淤青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異常駭人。
等到一切結束,容瀾仿佛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趴在稻草堆上,黑發蜿蜒在布滿疤痕的後背,只腰間半蓋着那件被各種體液糟蹋得髒兮兮的狐皮大氅,容瀾的身下紅白相間一片狼藉,雌穴堵着的玉勢未拔出,就連後庭也被楚逐羲用另一根玉勢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