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343.
我剛剛說什麽來着,應該什麽都沒有說吧。
一群靓女們躺在床上聚衆吸貓,場面相當之不可描述,如果這不是一部無cp文,審核現在就應該制裁我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這個劇情也能被鎖吧。
哈哈,我不信。
躺在床墊上的我大腦放空,忽然卻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伊麗紮薇塔,這樣的話你們要怎麽回去自己的世界啊。”
之前在我的異能力還不穩定的情況下,韋恩崽還可以憑借內部打CSGO解決掉一部分,讓他們在通道還不穩定的情況下,立刻返回原本的世界。
但是現在我的這個逆言靈異能已經随着記憶的恢複和身體魔力值的增加而逐漸變得穩定了起來,這種情況下如果再通過殺人遣送的話是很有可能直接把人給打死的。
——世界屏障也封了啊!
要怎麽把他們送回去啊!?
伊麗紮薇塔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根據她多次的空間穿越的經驗來看,這個肯定是有時間限制的,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月。
我撓了撓頭,三個月……我是幾月幾號召喚出他們的來着?一月份還是二月份?嘶,腦子突然就不靈光了起來。我猶猶豫豫地想了好久,愣是大半天沒想起來,只能遺憾嘆了口氣把這事放在一邊。
就在我裹着被子試圖蒙頭睡大覺的時候,一旁的芭芭拉忽然也跟着開口:“你是怎麽和你的對象談上的。”
翅膀形狀的耳朵不由自主地往上一支棱,我眨巴眨巴眼睛,用湖水一樣幽綠的眼睛盯着伊麗紮薇塔,她學我剛剛的樣子吹了聲口哨,一副什麽都不知道模樣,緊接着才說:“這件事說來複雜……總而言之,我,開局一只貓,帶着一個布魯斯老爹,一路披荊斬棘,最終在平行世界談了個戀愛把人帶回的家。”
“開局一個爹,進化全靠碰瓷是吧。”我惡狠狠揉了揉她的腦瓜子,看這只小貓咪在我的手下變成長長的貓條,她咪嗚了幾句,手機自帶的翻譯上帶着兄弟會和蝙蝠家族的共同标志,想來,在隔壁時空,這兩個勢力發展也會親如一家。
不像我,跟着前老板打工都快打出仇了。
要是再在我休假的時候安排一個特殊任務,我必在三天之內叛逃去找路西法,那家夥開酒吧開得正歡呢。
“惡魔的酒吧有适合人類喝的飲料嗎?”斯蒂芬妮聽到我的碎碎念,不由得好奇地詢問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一拍大腿:“想到了接下來要去哪裏旅游了!”
就去找路西法!
對方明明說好了要來哥譚市這邊,甚至還弄得一大群惡魔在哥譚市和附近周邊的城市裏搞七搞八刷今年的業績,沒想到在我昏迷的期間,這家夥反而放了全世界的鴿子,繼續在洛杉矶泡夜店喝酒。
“我們去洛杉矶找那位惡魔之首路西法!”
家人們對我的這個提議并沒有任何意見,只是有些好奇地詢問我:“你們有仇嗎?”
原本是沒有的,但是自從他宣布要來哥譚市結果害得我加班還住院了的現在有了。我郁悶地捏了捏小貓咪的臉頰側邊的肉,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大不了到時候就和對方極限一換一。上帝說不定還會很高興我把他大兒子勸回了家。
是天堂在逃叛逆青年、惡魔之首、非主流皇帝以及夜店老板的路西法小哥哥一枚吖。
咳咳咳咳,我才沒有編排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前老板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344.
我的旅行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畢竟我的家人們也确實很想知道惡魔長什麽樣。
唉,如果不是和克勞利說好了不暴露他的身份,我就應該告訴他們“你們早就都見過了那個惡魔的身影。”
克勞利到現在還在領我家的那份工資呢,簡直是罪大惡極,一分力氣都不出還想讓我出錢,怎麽敢的呀。
一想到這裏,我又一次摸了摸背上的羽毛,之前忘記讓亞茨拉斐爾給克勞利帶話了,希望下次聯絡時能夠想起來這件事,讓克勞利退錢到我的賬戶裏。
我搓了搓手,有些激動地想着,這樣我就白賺了好幾萬塊錢。
雖然現在名下已經變得坐擁千萬上億的資産,但依然保留着簡樸的生存觀念,就算是消費的時候我都會特意去看一眼其他店鋪會不會有更便宜的商品,貨比三家,有錢,但是只想過樸素而又平靜的生活。
次日一早,我們就把眼下的行程告訴了家人們,不過也要鄭重說明一下,我們這次旅行可是女孩子only的,就算是家養海星也不能參加。
只有女孩子們的集體旅行,前往洛杉矶市,暢享單身人生與生活。
我吹了聲口哨,有些高興地招來了最近的一只海鷗,對方長大了自己的嘴巴,伸得老長,似乎在暗示我給它整點薯條。
一旁正在吃着薯條的伊麗紮薇塔就不樂意了,作為一只可愛又有擔當的護食小貓咪,幾乎是海鷗靠近的一瞬間她就發出了呼嚕嚕的警告聲,把周圍海鷗震懾走了一波。剩下的海鷗不怕她,反而個個躍躍欲試,試圖與四角獸來一場決鬥。
大戰一觸即發,我躲在了邊上,不明所以地歪歪頭。
這件事情是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來着?
那個海鷗的薯條我本來都已經打算在自己的零食袋子裏面拿一些給它了,結果這家夥居然蹬鼻子上臉去嘲笑小貓咪,這可是全家隐藏的武力值TOP的小貓咪,腦子也靈活,在各方面上都相當強勢的銀漸層。
現在被一只小小的海鷗騎臉,這怎麽可以!勃然大怒的伊麗紮薇塔利爪如閃電一般在黑暗中亮起,用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往前一撲,按着那只海鷗的毛發,讓對方的背部始終處于下方,在地上惡狠狠滾了三圈,身上都沾滿了塵土。
現在才算是解決了。
我長舒一口冷氣,沒想到啊沒想到,不僅是海港城市,就連洛杉矶這樣的地方,都有一群海鷗正在蓄勢待發,等待着利用人類的時機給自己整點薯條。
等等,那他們要的是麥當勞還是肯德基的薯條啊?
這兩種薯條哪樣更适合人類的寵物進食啊!
我大驚失色地捂住了嘴。
345.
老爹批準了我們的GIRLS ONLY的旅行,大家集體往洛杉矶的方向過去,瑞吉爾起初是有點難以融入我們的話題的,但是當提到女性丨交友和化妝旅游這方面的知識的時候,不得不說,這位全年幾乎365天每天都在全世界旅游的Mean Girl才是我們真正的導航。
她幾乎對巴黎上周才展出的時尚周上面每一位模特的信息和她們所穿的品牌服飾都如數家珍,對每一座城市的旅游景點也都了如指掌。
我驚嘆地鼓了鼓掌,你看,但凡這麽好的腦子用在讀書上,也不至于就去紐約随便靠父母砸錢讀個普通書吧。
瑞吉爾對我口中的惡魔酒吧充滿了興趣,當然,這種興趣不只是來自于我告訴她老板會是一位超級無敵的大帥哥,更是因為在此之前她就已經聽到過這家酒吧的大名。
惡魔酒吧有着非常嚴苛的內部會員舉薦人制度,只有被推薦的客人才能夠到達這裏。
(實際上就是使用了一個屏蔽的魔法,每一位靠近的人類如果不是內心相當明确自己要找到惡魔酒吧這邊來的話,就只會在大門口被保安門衛們送出去。我私底下一直認為,這個魔法或許可以叫做麻瓜屏蔽術,畢竟在小說裏男女主他們就多次靠這個好東西死裏逃生。)
我深深吸了口氣,路西法的酒吧在某條公路上,我們靠飛機來到洛杉矶市後就一直開着汽車尋找。
雖然說我沒有駕駛執照,不過我的姐妹們還是有的。
我們興沖沖地來到了郊外的位置,惡魔酒吧就像是一處突兀的建築物,建在了這些房子的附近。
顯然,是用的魔法。
我點了點頭,上前一步用手上的魔力暫時地消解了路西法自己設置好的門鈴。
每一個來訪者都得經過這麽一遭。
魔力的波動昭示了我的身份,随着門自動向後彈開,一位看上去溫文爾雅卻又充滿非主流氣息的帥哥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他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圈,那種無機質的眼神并不會讓人覺得冒昧,卻會覺得不舒服。
他的表情一開始是呆滞的,但很快,像是有人操縱着這個身份一樣,溫文爾雅的非主流青年沖我打了個招呼:“歡迎光臨親愛的瑪麗蘇女士,天使和人類的搭配真是少見,不過我想我最近沒做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能夠吸引來那位的關注才是。”
有點像是木偶做的,卡珊德拉想,對方從面無表情到表情忽然生動了起來,這中間幾乎是絲滑的變化顯然更加的突兀。
“過來看看你。”我敷衍地說,“我的姐妹們想要一杯調酒,可以嗎?”
顯然,這也是路西法第一次聽到一個天使這樣對他提出要求,稍短的劉海搭配房間裏沒有全部亮起的燈光,投影在她的臉上時打出一層深色的陰影。
路西法不知道呆在原地愣了一下是在幹嘛,很快,他擡起頭,揚起一個禮儀的端莊的笑容,随後又恢複了面無表情的狀态。當路西法把我們帶到了屬于吧臺的專座時,我好奇地打量了附近一周,這個點其實不應該有這麽多人喝酒的。
但空間中的魔力波動讓這裏連通着世界上許多地方,也許在其他地方現在恰巧就是晚上。一個一個進門的客人有的急匆匆地走上了樓,有的興沖沖地去看舞娘(我認出來這是一大群的魅魔了)的表演,個個都渴望在這裏把自己手上的錢幣揮霍一空。
“說吧,想喝什麽。”
我興致勃勃地舉起手:“血腥瑪麗!久聞大名從來沒有喝過!”
如果加個蘇字就更好了!
346.
“我沒問你。”路西法冷冰冰地說,“天使喝什麽酒,也不怕被剝奪你的翅膀、把你打入凡間是吧?”最重要的是,這個酒巨難喝。
第一次來酒吧的單純小天使最好還是不要碰這個的好。
雖然沒有聽懂路西法的弦外之音,但是從臉色看,和這位好兄弟共事也有十幾萬年時間的我都懶得猜就知道他可能是嫌棄這杯酒有問題。
畢竟他當初還找上我問要不要從天堂叛逃run去地獄的呢,沒想到吧,我沒潤,但也沒留在天堂。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我走了,但我沒完全走。
血腥瑪麗是做不成了,我看着身邊的瑞吉爾咔嚓咔嚓訊速地為這位地獄之主留下珍貴的照片,其他人也在片刻的猶豫過後點好了酒。
我瞪大眼睛,試圖讓瑞吉爾給我推薦一杯。
就在這個時候,路西法冷着臉,在冰櫃裏拿出一瓶巧克力牛奶,往我的桌子上一砸。
不是,為什麽到我這就是喝巧克力牛奶啊!
路西法:“未成年不許喝酒。”
我對此據理力争:“我不是未成年!”
“毛都沒長齊的天使小屁孩算什麽成年。”
好吧,那按照這樣來說,路西法自己也沒成年啊,哪個天使不是毛都沒長齊的啊!我也就比他晚了幾百上千年出生,怎麽還帶年齡歧視的!
被嘲笑的我很是傷心,一邊喝巧克力牛奶一邊和路西法鬥嘴,瑞吉爾在邊上擠眉弄眼都沒注意到。
最後,終于忍不住的她惡狠狠拍了拍我的手臂,示意我看手機上的簡訊。
簡訊理所當然的也是瑞吉爾發來的,問我和眼前這位帥哥什麽關系。
啊……也就路西法差點把我當他閨女的關系。
有句老話說得好,長兄如父,當初幾乎所有天使都在大天使長路西菲爾的手下生活,新出生的小天使一個個都跟在他的翅膀後面摸爬滾打,在我貧瘠的有關于天堂的記憶中,路西法那個時候簡直就是既當爹又當媽,管教我們所有人的生活和工作,還要教書育天使,還要做前老板分配給他的工作。
堪稱天堂第一勞模,也無怪乎後來會跳反,還能帶一大波人跟着他跑路地獄,就連我也都一直對地獄充滿一種向往。
唉,那些也都是十幾萬年前反複老娘舅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的事情了。
我不再多說,只是再次敲了敲桌子,示意路西法給我來一杯酒。
他看了我一眼,不情不願地拿出調酒杯。
347.
這是我第一次到人類世界認認真真地看路西法調酒。
金燦燦的酒液就像是在九界北歐神話的酒神那贏來的佳釀,透明如玻璃的老冰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以融化的冰塊,在陽光下會呈現藍色的光芒,被放置在調酒壺後,酒液混合一種我叫不出名字的原料,再放入一根彈簧,蓋上蓋子。
“彈簧的作用是為了能夠讓酒液和酒液彼此充分地混合。”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拿起了蓋好的調酒瓶,舉起來平行于自己的肩膀,然後瘋狂地搖晃起來,饒是如此,他也能夠非常冷靜地繼續跟我科普有關于人類的調酒事項:“這步叫做Shake,不斷地搖晃調酒瓶,25分鐘後差不多就能完全激發酒與酒的香氣。”
二十五分鐘!?
我瞪大了眼睛,看上去他剛剛好像什麽也沒放啊。
為了方便自己的行動,路西法搖着搖着就用魔法代替了自己的手部動作。我憋住了笑容,偉大的天使長怎麽可能是自己的手累了呢,不可能,絕無可能。
你看,他甚至又拿起了一種新的酒,把一個又一個的酒杯堆摞成金字塔的形狀。
咦?這種看上去不會很像是婚宴上的喜酒嗎?我看了看伊麗紮薇塔,周圍的姐妹們顯然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樣,下一刻,路西法也果然如我們所想的一樣在最上的酒杯裏面倒酒,酒液順着杯口流下,傾倒到了下方疊好的酒杯中。
非常完美的視覺享受。
而且這還沒又結束。
在我已經覺得這就夠了的時候,他忽然把酒杯往下一丢,精準砸進了下面的酒杯中,打火機亮起湊近最下方的那個酒杯。
火焰頓時順着酒液不斷地向上攀升。
這種感覺就好像在十九世紀圍觀中世紀焚燒女巫,火焰順着稻草向潑了油的火刑架上蔓延,火勢見風而漲,直接點亮了最上的一個杯子。
“哇——”
我驚訝得幾乎說不出一個字。
這些是以前的路西菲爾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動作,路西法做出來卻又有一種獨特的行雲流水般的寫意。
不止是我和周圍的家人們拿出了手機拍攝眼前的一幕,就連附近一些普通的酒客也都湊近了過來。
這裏的酒客當然也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是進不來這一塊區域的。最少也得是惡魔的代行者或者是家裏沾點魔法血統或者吸血鬼狼人之類的血脈才可以進到這裏——當然,還有像我帶家人們進來這種引薦的。
總而言之,魔法的秘密在這裏是公開的,不需要擔心會暴露的問題。
與其擔心那些,不如擔心擔心浪費的問題,我看着眼前的的酒液,有些可惜,這些酒應該是不可食用的吧?能夠點火怎麽想都不能喝了。
路西法果然又猜中了我的想法,他舉起那個已經被他自己裝了一個小酒杯的大酒杯,對着燃燒的火焰,一口氣把裏面的酒液直接喝了個精光。
饒是這樣,火焰依舊在杯子的杯沿不斷跳動着。
你們惡魔簡直就是瘋子吧。我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手上的手機還在拍攝,卻顧不上那些有的沒的,認真地檢查了一邊他的手發現完全沒事才放下心。
怎麽回事……怎麽做到的。
在人類世界的路西法是不會動用自己作為天使或者惡魔的能力的。
眼前的一起絕對都是他在人類世界自己學到的,仿佛魔術一樣神奇的存在。
348.
我有些悶悶地低下頭,感覺十幾萬年沒見,就連以前照顧自己的老大哥都變成了現在和布魯斯老爹如出一轍的花花公子。
還有,他能夠一直猜到我的想法,絕對是偷偷在用異能力偷偷讀取我的心聲吧!
我不相信是我太蠢一直把所思所想都放在臉上的這個理由。我不能接受!
肯定還是這家夥在人類世界待太久會偷奸耍滑了吧。
路西法聳了聳肩,邊上的調酒瓶在他的一個響指下自然地停下,随着火焰的熄滅,周圍頓時響起了鋪天蓋地的鼓掌聲,調酒瓶也落入了路西法的手中。
我也忍不住跟着給他鼓了鼓掌,完美的表演,這家夥把酒用随意地倒進了邊上的杯子裏,裏面加了幾塊冰,有插上了一片黃色的檸檬和一根吸管,這才推到了我的面前。
啊,被發現是成年還是更習慣用吸管喝飲料了。
算了,反正在這家夥眼裏我和小學生也沒什麽區別。
可能還比我看人類世界的小學生還要矮上無數個個頭的那種。
我默默雙手合十在胸口比劃了一個倒十字架。
按需祈禱,看到我的手勢,路西法顯然有些不淡定了,他惡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腦門,有些關心地說:“所以你是什麽時候叛逃到地獄的?不會是十分鐘前吧。”
哦對,這位大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在洛杉矶調酒幾十年,顯然是不知道我被前老板殺雞儆猴打入冷宮一樣的人類世界這件事的。
把一切前因後果都像倒苦水一樣說完之後,路西法臉上的表情都沒帶變的,背後的漆黑大翅膀卻忽然張開了出來,我急忙拽住大哥的手,勸他做人不要沖動,我今天來還想把他勸回天堂打工呢。
那樣的話我能被奴役的就少了,說不定前老板看在我為了他的好大兒回家如此勞心勞力,還能給我放長假。
這要是讓人直接打上天去,我豈不是引起天堂地獄大戰的罪魁禍首!
這種事打咩啊!我瑪麗蘇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啊!
大腦忽然意識到不對勁,我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渾身上下,終于發現我今天出門時忘記臨時用魔力把我的那個對反派特攻濾鏡給關掉。
現在路西法這麽沖動絕對是受到了濾鏡的影響。
十分鐘後,這位惡魔老大終于冷靜了下來。
我長舒一口氣,把手邊的調酒一飲而盡。
“有點難喝。”
在我記憶中,我最後脫口而出的是這句話。
顯而易見,我喝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