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335.
對于這些怨鬼,我采取了比較簡單粗暴的方法進行淨化。
天火剛剛已經在醫院用過一次需要充能,現在剛好在這裏用這些怨鬼刷新一下技能冷卻。
漢尼拔也許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在被捕的這段時間中,家裏的地板就被無數的植物洞穿,無數長相花花綠綠的植物冒出——受到這裏的地方特色影響,我發現自己這次的異能作用是長出食人花。
食人魔的家裏長食人花,好像很合理。
這些花朵也是可以使用怨鬼的能量的,她們(我是說這些花)張牙舞爪,地板下的根須猛地一拽,就把離我最近的幾只怨鬼全部拽進了食人花的大嘴中。
大嘴裏面有着和我血管中流淌的一模一樣的青金色液體。
湊得近的還能聽到怨鬼的哀嚎聲。
我在心裏非常忏悔地比了個十字架,生前作為人類被同類吃,死後的怨氣彙聚為虎作伥,又被食人花吃,這是什麽樣的人間疾苦啊。
但我也不可能把他們放走,這些家夥的怨氣是會切切實實影響到接觸他們的人的。就剛剛在廚房裏那麽見一面,明天我就得關心一下斯塔克會不會在半空飛着飛着忽然一個趔趄還被記者拍到上了新聞頭條。
唉,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個記者拍到之後能把這東西給我,我保證全蝙蝠家族的人都會從我的手上斥巨資買下這類視頻或者圖片資料的。
說不定複仇者聯盟那邊也會有人願意為此買單。
怨鬼們起初還會一個接一個前仆後繼地往我的方向飛來,但在無數植物的包圍下,天生有着欺軟怕硬本性的它們頓時作鳥獸散,可謂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典範。
如果他們互相融合之後對我進行攻擊說不定還能拖延的時間久一點,分開可是更适合我的那些食人花進行捕獵的哎!
嘛,畢竟是沒什麽正常人類心智的怨鬼,只有最基礎的趨利避害的本能,吞噬着人類的血肉也不會讓他們産生團隊合作之類的想法,更不可能像人類一樣懂得成長。
我深深嘆了口氣,又是一咬牙,拔掉了翅膀上的羽毛,低聲對着翅膀背起了自己所熟背的聖經詞句。
人不可為惡所聖,反要以善制惡……
在那仿佛符咒一樣的低語聲中,翅膀上的顏色逐漸變得渾濁,周圍的怨鬼顏色卻也變得越來越透明。
只要把這些家夥全部超度解決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是不是在邊上用手機再打開某個音樂軟件播放《大悲咒》會效果加倍?等等,《大悲咒》好像要音樂軟件會員才能播放。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我佛不度窮鬼。
我腦海裏不自主地開着小差,只剩下一張嘴還在憑借肌肉記憶放空思維背誦着。
幸虧是十萬年裏一直在背,已經背到不需要帶着腦子都能夠接住下一句話。
336.
對于這群怨鬼,我實際上也是有稍微做分類的。
對我直接發起攻擊的DPS怨鬼直接塞進食人花的大嘴裏吃掉,雞肉味,嘎嘣脆。
蹲在邊上像蘑菇一樣什麽都不做的怨鬼則會被慢慢用魔力度化,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哦,被轉化為光明的力量用于淨化邪惡,怎麽不算是一種光明的未來呢。
在力量逐漸消耗殆盡的時候,房間裏的DPS型怨鬼已經基本上超度完了。我搖搖晃晃地用手撐着一旁的椅子直起身,這才忽然想起來好像我有某個惡魔的聯系方式。
對方說是要當我的家庭教師結果白拿了大半個月的工資——思來想去,在現場還有七八只蘑菇怨鬼呆呆地到處亂跑的情況下,我惡狠狠地撥通了克勞利的人間電話,不出意外的是亞茨拉斐爾接通的。
嘿嘿,這是什麽,拉斐爾,壓榨一下!
我用一種虛弱的口吻對拉斐爾發出求救的信號,這只好騙的天使立刻就問起我的所在位置并且連夜想要傳送門飛過來。
這家夥在人類世界過得真滋潤啊。
在看到眼前的天使時我的內心一瞬間也閃過了人類獨有的嫉妒情緒。
怎麽會有天使渾身上下一股談戀愛的酸臭味不說,還不像我一樣熬夜熬出黑眼圈,說話做事都慢悠悠像是此前完全沒有遇到緊急事件一樣。
前老板,你對摸魚的員工态度這麽好真的合理嗎,我都不是你的員工了還一天到晚被你用線索釣在頭頂上要求我去為你拼死拼活幹任務——還不給獎勵!還把我的天使殼子收回去了!
前老板,你是真的不是人啊(褒義)!
你們資本家是真該(哔——)(哔——)啊!中間我自己嘴動打碼了,防止挨雷劈。
看到我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拉斐爾左右環視一周,有些驚訝地說:“惡魔的氣息?你剛剛單槍匹馬用人類的身體解決了一只惡魔?”
我急忙擺擺手,回答道:“不不不,怎麽可能呢,我這麽弱,只是解決了一群怨鬼而已。”
開玩笑,要是真的被認為用人類身體也可以單挑惡魔,那我接下來的任務難度被提升了怎麽辦,打一群怨鬼我就已經很吃力了,真打惡魔,我這個人類皮套還要不要了?
我還想早點退休不想幹天使兼職!
337.
亞茨拉斐爾對我的話語接受度良好,畢竟他也是讨厭工作、喜歡慢節奏生活的社畜之一,在來到人類世界後過得那叫一個如魚得水,隔三差五和克勞利去旅游看風景,還開了家書店在老市區裏。
他幹的事情多少是有些傳承人類文明之類的意義在……而我嘛,想了想我來到這個世界後做的事情,我不由得痛心疾首地想了想我在人類世界幹的好事,包括不限于在奢侈店沖動消費、躺在家裏的大床上不學習且擺爛以及給蝙蝠俠寫他和布魯斯·韋恩的同人文。
後面這個劃掉。
這麽說的話,我在人類世界裏幹的活也是相當重要的——為哥譚市本土貢獻消費并且不提供生産,拉高本□□DP,同時為大家提供情緒價值和精神食糧,豐富大家的精神世界。
不管怎麽說,大家現在都是天堂在逃人員,我們倆狼狽為奸,不對,應該是“肝膽相照”,誰也不會去揭發對方的人間摸魚行為。
加上克勞利還有我知道的幾個來自九界其他的物種,大家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着一個利益共同體,那就是摸魚!
畢竟真的不是所有人都和欺詐之神洛基或者是雷神托爾那樣喜歡007無償工作的。
338.
怨鬼都解決完了,走吧。我拍了拍拉斐爾的後背,對方也收攏起了翅膀,紳士地扶着我走到了門口。
當我領着一個亞茨拉斐爾出門的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什麽不對勁。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數了一遍人頭數。
12345678910……怎麽會有這麽多人!
除了最開始被我趕去門口蹲着的伊麗紮薇塔一群人,還包括了幾個來自刺客兄弟會的人,還有我的親人們外加一個康斯坦丁。
在看到我們的一瞬間,康斯坦丁似乎是第一個反應過來拉斐爾的存在的。
他興高采烈地越過我,抓住拉斐爾的手,用一種會被克勞利掉在絞刑架上的語氣真摯地詢問道:“呀,這不是天使拉斐爾嗎?真高興能夠在這裏遇到你,你覺得我能夠上天堂嗎?”
康斯坦丁,一個在天堂與地獄之中徘徊的偵探,特點是背刺隊友保住自己的小命,無論是在天堂還是地獄都相當臭名昭著。
被抓住手的拉斐爾在那一瞬間臉色一黑,他身上的魔力迸發形成一個小小的護罩,沒辦法,實在是康斯坦丁過于聲名遠揚了,幾乎所有天使都會在下凡時遇到這個家夥,然後對方就會格外興奮地貼過來問自己什麽時候上天堂。
哪怕已經被上帝本人親口拒絕了上百次也是。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啓的心聲異能,讓我聽到了亞茨拉斐爾內心深處的碎碎念,但是當他發現自己的話語中存在偏激時,又急忙在胸口比劃了一個十字架就要離開。
可憐的拉斐爾,遇到康斯坦丁真是我們兩個人倒大黴了。
犧牲一個小你,拯救幸福小瑪!
我在胸口比了個十字架,以此證明我十分地善良和虔誠。
幸虧我現在是人類,嘿嘿。
我一個箭步遠離這片事故發生地,如倦鳥歸林一樣飛快投入了我的家人們的懷抱,劃重點,卡珊德拉的。
斯蒂芬妮悄悄地嘀咕:“本來卡珊今天是要飛回香港的,但是聽說你又遇上事情了,當機立斷地跑過來。”
“那哥譚那邊怎麽辦啊?”我好奇地詢問道。
“達米安剛好今天放學回家呀,讓他一個人和他的好朋友一起巡邏就行了。”
別告訴我你這裏說的好朋友是提圖斯或者是ACE,家裏的狗狗已經夠辛苦了。
“當然不是啦,親愛的,一看就知道你不關心家裏小朋友的交友情況,小喬,布魯斯的好朋友克拉克的兒子,和達米安是好朋友。”
所以就連布魯斯的好朋友的孩子都知道蝙蝠俠的身份是誰嗎!?我大驚失色,這個秘密身份的知情人員未免也太多了吧!
你說的這個秘密身份,它秘密在哪裏了!
339.
我臉色有些不太好,斯蒂芬妮心疼地揉揉我腦袋,問我:“是不是因為我們沒告訴你真實身份所以你生氣了?”
我:啊?
有些難以啓齒怎麽辦。
我欲言又止,為了不讓斯蒂芬妮誤會,還是有些郁悶地說:“不是,就是我剛剛想到一件事。”
“什麽事情?”
“老爹支付給那位漢尼拔·克萊特醫生的心理診療的費用是不是退不了啊。”
“……”
斯蒂芬妮一時有些語塞,她思考了一會兒,估計是也覺得我在糾結的這個問題相當重要,一拍大腿氣勢洶洶地說:“那怎麽辦!我們的錢總不能被他們坑了吧!必須去找他們診所的人要求退錢!”
我像小雞啄米一樣瘋狂地點頭,對吧對吧,我們倆去把錢讨回來,還能在這找個好地方吃一頓。
“吃一頓?”不知道我是不是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斯蒂芬妮又有些糾結了,她用和我剛剛同款的欲言又止的表情詢問道,“你就不覺得剛剛在廚房裏看到的場景很惡心嗎?”
現在就去吃一頓會不會太過不尊重死者了。
由于魔力遮掩住他們的雙眼,剛剛他們看到的都是那些怨鬼生前的景象,在古典音樂的播放中不斷發出刺耳尖叫的受害者被割下了舌頭……她打了個哆嗦,就算是心理承受能力極強的義警們,面對這種場景,也是會想要找到一個垃圾桶大吐特吐的。
結果垃圾桶裏面也是堆滿了被廢棄的沒用的肉塊。
剛剛有很大一部分人與其說是被小瑪勸退出去的,不如說是被惡心出去的。斯蒂芬妮心想着,努力讓自己忽略了腦海內重新浮現出的場景。
好吧,不吃一頓也行。也許我們可以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巴爾的摩之前來的時候一直都是急匆匆地來回,也是難得在這邊有找個酒店住一晚的打算。
我回憶了一下,很遺憾,韋恩集團在這邊并沒有自己的酒店,布魯斯老爹站在最前方,忽然轉過頭用氣音和我們說了一句:“我已經預定好了酒店,足夠我們這裏所有人去入住了。”
“噢耶,老爹萬歲!”我興奮地抓着伊麗紮薇塔小貓咪rua了一把。
但是哥譚這樣真的沒事嗎?
“達米安還是個小孩子吧?”
一個人夜巡……再加上他的一個竹馬竹馬的好朋友,這孩子會不會害怕啊?
“達米安已經有三個博士學位了。”卡珊德拉言簡意赅地說着,她看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瑪,你是家裏學歷最低的。”
?
真的嗎?
我大驚失色,普普通通哥譚大學畢業生為什麽就是家裏學歷最低的啊?“傑森呢?卡珊德拉和斯蒂芬妮還有芭芭拉呢?你們學歷都比我高?”
“傑森甚至在哥譚大學考了文學系的碩士學位。”
要知道,明面上的傑森·陶德可是一個死人。
我頓時眼前一黑。
全家就我學歷太低該怎麽自救?
340.
為了符合家裏人的學術水平,我是不是也得去考個研究生什麽的。
啊,明明北美學歷普遍都是本科生,為什麽我家裏人都是碩博起步啊……就算放眼整個富豪圈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了吧。
為了讓自己從失意中脫出,我奮力地一跳,用伊麗紮薇塔教我的标準信仰之躍的姿勢從欄杆上往下一砸,撞到了柔軟的床墊上。
這裏是巴爾的摩的一家酒店的總統套房中。
你看,在場有一個韋恩有一個斯塔克的好處出現了。
兩位闊佬完全不在意包下這家酒店需要多少錢,他們在意的是能不能自己直接買下酒店之後能不能把對方趕出去。
結果翻了半天發現這家酒店的老板是星城那邊的富豪奧利弗。
呃……你們有錢人真的什麽都要投資一手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老爹和托尼·斯塔克就像熊孩子一樣互相鬥嘴,而我自己左手瑞吉爾右手彼得·帕克,大腦宕機。
話說回來,如果瑞吉爾真的跟斯塔克談過戀愛,那豈不是我要管她叫“ee”,畢竟這樣的話瑞吉爾就該和我老爹處于同一個輩分了……
在聽我表述了這個給她長輩分的想法後,瑞吉爾大怒,堅決不願意被別人叫老的她惡狠狠掐住了我的臉,被急匆匆出現的彼得攔下。
彼得·帕克是一個看上去腼腆可愛的小男孩,理工高中生男孩,在攔下瑞吉爾之後,他看着眼前兩個玩鬧的女生,沉思片刻:“我是不是剛剛誤會了,你們兩個不是在打架。”
我剛想搖搖頭,瑞吉爾就用高跟鞋惡狠狠踩了我的皮靴一腳,我痛得表情扭曲,還沒踩回去,就聽到這個熱衷于撩小年輕的可惡壞女人用調笑地語氣沖彼得小少年說:“是呀是呀,你打斷了我們的戰鬥,我本來差一點點就要贏了,如果贏了我就可以獲得瑪麗蘇寶貝的一個承諾——而這一切都被你打斷了。你要怎麽賠我呢?”
壞女人啊壞女人。
我閉上雙眼,不忍心看未成年小男孩進入某人魔爪。
你看看,多麽可怕的壞女人才能說出這種威脅。
幸虧彼得不傻,他搖搖頭,非常肯定地回答道:“不可能啊,你剛剛明擺着就是要輸給瑪麗蘇小姐了。”
聞言,瑞吉爾縮回了自己的腳,她看上去很是不爽,我卻得意洋洋地躲到了彼得邊上,又沖瑞吉爾比了個耶:“略略略——”
她看上去氣得不輕的樣子。
341.
當然那都是剛剛在走廊上發生的事了,現在,女孩們已經齊齊地聚集到了我的小房間裏。
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帶着一股資本主義世界獨有的紙醉金迷的芳香。
在場的女孩們有我、芭芭拉、卡珊德拉、斯蒂芬妮和瑞吉爾,大家齊聚一堂躺在一張床上看着天花板。
床很大,五個人躺的下,還可以四仰八叉地躺。
斯蒂芬妮欲言又止,斯蒂芬妮止言又欲。
她嘭地坐直,一副按捺不住的模樣,痛苦面具地詢問道:“為什麽這個床要做旋轉的。”
卡珊德拉也一副怨氣深重的模樣吐槽道:“就不能停下來麽?”
一旁的瑞吉爾非常見過世面、富有學識地回答道:“當然不能啦,這個酒店的設計是仿迪拜帆船酒店的吧?從頭到腳都一股刻意的金錢氣息,迪拜帆船酒店最出名的就是他們的總統套房的床可以旋轉,并且,那個床的頂上不是天花板,而是一面鏡子……”
“什麽人會在自己睡覺正對着地方擺一面鏡子。”我打斷了她的話語,有些迷惑地詢問道,“睡覺時不會瘆得慌嗎?”
斯蒂芬妮和我保持着同一個思路,當即跟着點點頭,她想了想那個畫面,覺得既震撼又詭異,睜開眼時前面有一個人頭的感覺不會很吓人嗎?
“這可是非常獨特的設計!幾乎英國女王和世界級別的超級巨星都會入住那個房間!”
對于時尚非常了解的瑞吉爾對這方面可謂是如數家珍。
我拍了拍不知道什麽時候以貓貓形态爬上了我的床的伊麗紮薇塔,示意她給我一小堆瓜子讓我啃啃。
薇塔小貓咪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薅走了一堆瓜子。
奇怪,本來是想過來跟她們說今晚不住這邊的,怎麽身體就很自然地滾進被單裏面聽起八卦故事來呢。
就連黑莓手機上跳出對象的聯絡時,小貓咪也非常口嫌體正直地回了一條今晚女子茶話會的短信,表示自己要跟姐妹們擠在一塊。
342.
瑞吉爾是一個相當擅長忽悠人、講故事的家夥,有時候我也會懷疑,我的這位好姐妹如果哪天不想往拉拉隊女神和超級模特發展,去當畫餅專家也能在這一行取得登峰造極的成就。
在講述這些行業內的八卦時,她更是描述得那叫一個跌宕起伏,就好像這個故事發生時她本人正躺在事主的床底下偷聽了一切一樣,表現得活靈活現。
順帶一提,她在我們當中有一個并不是貶義的小小外號,叫做麗塔·斯基特,就像某部魔幻小說裏能夠變成動物去刺探情報獲取一手八卦新聞的女作者一樣。
在高中的時候,只要是我想知道什麽八卦,只要去戳一戳瑞吉爾,她就會像是情報站站長或者FBI的高級特工一樣,把一切都彙報給我聽。
總而言之,是一個除了有時候惡趣味十足以外,非常可愛又有趣的好朋友。
瑞吉爾作為第一個參加我們女子聊天的外來者,我們說的話題也都不會挂鈎家裏的秘密身份,彼此聊起的都是感情類的八卦,再加上她們共通的有關于我的壞話。
“喂——!”我惱羞成怒地舉起枕頭左右各掄了一下,怎麽回事啊你們!突然開始編排我幹嘛呀!
我瞪圓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着她們越聊越歡,頭頂都快長出了和剛剛的怨鬼如出一轍的蘑菇了。
“嗚嗚……”我刻意地假哭兩聲,薇塔小貓咪于是跳到了我的身上,慢騰騰地踩着。
享受小貓咪的按摩,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貓肚子裏大吸特吸——唉,伊麗紮薇塔怎麽就不是一只純粹的銀漸層小貓咪呢!
我非常遺憾地想着。
現在的話吸貓有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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