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5)
知道,只會一味的淪陷……
☆、二十九 憋屈
在淺夏為騙過夏母,假裝摔倒,故意倒向沈默的時候,沈默就有吻她的沖動,尤其在先前還看到她那麽美的一幕,早已讓他不由自主,礙于夏母在旁,不好動作,而淺夏将他推進房,他才遂了心願。
愛一個人,就是吻不夠,就算是精疲力竭,氣喘籲籲,也要吻到快要窒息的時候,才能停止。
思緒早已沉醉,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除了回吻和感覺,淺夏腦袋一片虛無,已忘了時間,忘了其他反應。
夏母從衛生間出來,不見兩人身影,便出聲呼喊淺夏。
呼喊聲由遠至近的傳來,相吻的兩人驚擾後清醒,淺夏急忙的推開沈默,慌亂間失了平衡,向後傾倒,反射性的抓住沈默。沈默剛回過神,來不及有任何準備,被淺夏一拉一扯,直直的向淺夏倒的方向倒去。
淺夏驚叫出聲,被沈默拖住,齊齊倒在身後的床上,床受到重大壓力,反彈了幾下,讓兩人更加契合的貼近,那姿勢暧昧的不行,每處都貼合的恰到好處,讓人看了臉紅心跳,尴尬不已。
望着從臉紅到脖子的淺夏,白裏透紅的嬌羞面容,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水粼般的透着光亮,沈默眼中不止一點點心動。嘴角呈現淡淡的笑容,沈默目光如炬,柔情似水的眼中全身淺夏嬌媚的模樣。而就在此刻,夏母推門而入……
時間仿佛靜止,空氣似乎凝結,流動的只有如何是好的思緒和不敢置信的想法,讓淺夏恨不得自己會隐身術,要麽鑽地洞。
夏母由原來的驚訝轉變成尴尬,畢竟年輕氣盛,是會有些把持不住,作為過來人,她懂的,尴尬的笑笑,關上房門。
淺夏從夏母的眼神中看到了誤會,那眼神清晰的寫着:“我不打擾,你們繼續。”
想死的心都有了,為什麽偏偏這麽巧合,為什麽偏偏被母親碰上,為什麽偏偏是這個姿勢?黃浦江也無法洗清她的純潔。
趕到前所未有的憋屈,只能像某人發洩,誰叫他姿勢做的這麽貼切暧昧。朝某人的根源貼合處猛一擡腳,正中靶心。
沈默悶哼一聲,夾緊的雙腿,漲紅的臉,表情堪稱經典,雙腿緊壓着痛處,憋屈着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卻又憋不住的想釋放疼痛,“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那也是被你寵的。
“膽子也越來越大了。”那也是你慣的,“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強忍着用手去觸摸痛處的沖動,只能用眼神痛苦的瞪着罪魁禍首,這個女人,就是欠教訓,根本不把他放在這眼裏。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剛太緊張,不小心碰到的……”演技方面,淺夏認第一,還沒人能認第二,她就是故意的,是他應得的懲罰,這樣對他算是客氣的了,誰叫他辱她清白。
結婚後還能有清白?這貌似只有淺夏的腦袋才能裝下的認知。這就是淺夏所謂的小懲大誡。
兩人出房間後,也是一段時間後了,在夏母詫異的眼神中,淺夏戰戰兢兢的避開,而沈默卻滿臉黑線的理解夏母的眼神。
兩人進房的時間有些短,是太倉促原因?還是不行的原因,夏母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兩人,看着一臉欲求不滿的女兒和滿臉痛楚的女婿,夏母有些不為人知的理解,也更加堅定。
沈默有些欲哭無淚,他無法解釋夏母眼中的疑惑,卻明白夏母所想,這真是種煎熬,更是種折磨。
夏母借口要看結婚證為由,将淺夏硬拉近房內,淺夏不願也無法拒絕,她甚至懷疑,以後她都會對這個房間感到懼怕,說不定再也無法睡上一個安穩覺。先是在這房裏被母親誤會,現在要在這房裏交出證據。
磨磨蹭蹭的從箱底拿出結婚證,淺夏剛想翻開看一眼,就被夏母一把奪走,“自己的結婚證還沒看夠?”然後自顧自的翻開,仔細的看了又看,“嗯……結婚證是真的。”
夏母曾在民政局上班,這些淺夏知道,只是不知道的是,身為一個普通的民政局人員,淺夏沒想到母親還能分辨結婚證的真假,這倒讓淺夏大吃一驚,還好那時沈默沒答應她去辦個假的結婚證,不然根本逃不過夏母的法眼。現在還真要感謝沈默的堅持和對她提出建議的不認同。
即使看了真假,夏母還是一直盯着結婚證看,好像再尋找漏洞。結婚證在夏母手裏一分鐘,淺夏就多緊張一分。恨不得幹脆跪下來坦白從寬,總比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好的多。
淺夏剛準備按照心中想的行動,夏母的一句話,讓淺夏呆立在當場,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三十幕 過關
安靜的房內,夏母嚴肅的表情,讓淺夏瞬間也嚴謹不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剛準備開口求饒……
“沈默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噗”,緊張的直吞口水的淺夏,被這句話嗆住了,猛的咳嗽,也緩和不了內心的震驚。再看看夏母,一臉的嚴肅,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眼神該略帶緊張的看着淺夏,看來很注重淺夏的答案。
沈默行不行,她怎麽會知道,要她怎麽回答,止住了咳,淺夏滿臉黑線的看着夏母,這老太太思想會不會臺活躍了點。
可被夏母這樣盯着,她不回答又不行,而且還要正面回答,誰會相信還有不洞房的夫妻。
“媽,你也管的太寬了吧?”什麽原因讓母親懷疑到這上面的?難道是夏母手裏的結婚證,淺夏眼疾手快的将結婚證從夏母手中一把搶奪過來,怕她再看出什麽蹊跷。
轉過來自己看了看,登記的日期卻是兩個月前。原來沈默都想到了,這個男人還真是心細,淺夏對沈默的好感不覺的又提升了一個幅度,看着手中的結婚證,淺夏臉上不自覺的帶着淡淡的,貌似羞澀的笑,只是自己沒發覺。
“直接回答,我是你媽,不用不好意思。”夏母把淺夏的笑容,看成了羞澀,以為她不好意思回答。
這問題的确叫淺夏不好意思回答,她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可夏母就是糾結這個事情不放。
“媽,你為什麽有這樣的想法?”結婚證沒什麽蹊跷讓母親發現,母親這麽問到底是為什麽。
“剛剛你們在這房間,……就完了?”什麽就完了?淺夏疑惑的看着夏母那鄙夷的眼神……什麽都明白了。
“媽,你想什麽呢?你在這誰有空想……那事啊!”真是服了母親的想象力,現在的老太太思想都這麽前衛嗎?淺夏不由的給了母親一個無法想象的眼神。
“那就是沈默……沒問題?”夏母還糾結着問題不放,硬要從淺夏口中聽到答案,淺夏真是無語了。
“沒問題。”翻了個白眼,這都什麽跟什麽,就算沈默有問題她也不知道,再說,他那方面的事,也不關她的事。
趁着空閑,陪母親游歷了幾天,B市的變化真是大,真是高樓大廈平地起,萬家燈火照通明。
這幾年忙忙碌碌下來,從沒時間顧及身邊的風景,現在想想,自己似乎錯過了不少好景,再也無法彌補。
這樣的清閑自在,真好,好久沒體會到這樣的日子了,從進入娛樂圈開始,她就不斷往上爬,憑着自己的演技,撈了不少戲,雖多,确沒一個是主演,整天忙忙碌碌,卻毫無成就。
那時的忙碌是為成就,現在是成就後,只剩忙碌,那時雖累,但心不累,現在是身心都累。
好不容易,瞞天過海的将夏母送去機場,離別時,卻總有感傷。
容顏易老,雖然夏母保養的良好,淺夏還是從她臉上看到了歲月的痕跡,雍容華貴的姿态,一身上下名牌的裝扮,早已和記憶中的母親,判若兩人。
“以後我回B市,你要親自來接我,別讓什麽事都要小默操心。”這次夏母用了個回字,而不是來,能回的地方是家,淺夏明白母親的意思,家是要常回的地方,淺夏心中的傷感,淡去了不少。
怕自己說話哽咽,淺夏只能點頭作為回答,站在一旁的沈默,卻微笑的應答:“媽,我和淺夏之間不分彼此,你也是我母親,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溫和的笑容,得體的言語,讓夏母倍感滿意。
送走夏母,兩人往回走。今天的淺夏素面朝天,也沒戴墨鏡和口罩,和沈默走在一起,甚是吸睛,素面的淺夏有種不同尋常的美,清純淡雅,可愛大方,長長的黑發垂在身後,走路時的律動,牽引着發絲舞動,風動着發絲飛揚,配上皎潔的皮膚,完美的輪廓,美不勝收。
這樣的淺夏,即使被認出來,讓人也不敢确認,只會盯着她瞧。
沈默帥的不可方物,貴氣天成,姿态傲慢,一雙銳利的眼仿佛随時能将人秒殺,涼薄的表情,冰冷的氣質,霸氣的外表,帝王的氣勢,讓人望而卻步,這樣的人種,只能遠觀不敢亵渎。
即使有人想靠近淺夏,也會被沈默一個眼神給吓退回去,他的女人,他不許任何人遐想,更不許任何人窺視。
緊跟在淺夏左右,充當護花使者,即使有人确認了淺夏,有了沈默的護航,也沒人敢靠近。
淺夏忽然停住腳步,“一直想問你,那天接機,你是怎麽認出我媽的?”這件事一直讓淺夏疑惑,她的确告訴過他母親那天回B市,可她沒讓他知道母親的模樣,而且她和母親也長得并不像,難道他就那麽會猜?
沈默仍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仿佛根本沒聽見淺夏的問題。裝沒聽見是吧?淺夏也不惱,看他能裝多久,“我媽把我拉進房間,你知道她問了我什麽問題嗎?”淺夏詭異的裝模作樣,讓問題變得更加詭異。
不得不說,這的确是沈默在意的問題,他一直忘不了,夏母将淺夏拉近房間之前的那個眼神,讓他啞口無言。
沈默勉為其難的轉頭看向淺夏,淺夏洋洋得意的不予理會,裝誰不會,她可是鼻祖。
瞧那十足的悶騷勁,這悶騷男真是難搞定,單獨兩人的時候一個樣,出門在外又一個樣,真是悶騷的不行。
“很簡單,那就是等,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注意東張西望的中年婦女,再上前一問,十有**就是了。”沈默沒看淺夏,自顧自的解說答案,淺夏裝作沒在聽,其實全聽進去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那麽精準,那這麽說,他一直在機場注意她了,因為身份的原因不敢明目張膽的接機,還被接機牌擋住了視線,沒看見母親,所以他代勞了?而當她倒在那人懷裏他才會第一時間出現。這樣一來,什麽都說的通了。
“還有,不是你媽,是我們媽。”沈默說完這一句,便大步往前走去。這人還要不要臉了,連媽都要搶。
淺夏急步追了上去,“你不想知道我媽問我什麽了?”沈默腿長,跨一步淺夏要小跑兩步才能追上,所以,現在機場有個畫面,一個美女,追着一個極品帥哥,不斷奔跑,死皮賴臉的……
“沒興趣。”這是沈默的回答,欲擒故縱的回答,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
淺夏這人就是這個毛病,別人表現的越不在意,她就越想讓別人知道,根本不知道自己着了道。
“你先停下來聽我說。”任淺夏如何叫喊,腳步仍向前進,而且加速行走。
這人走這麽快,難道真不想聽,還是說他知道母親問她的問題?他不是一向都有‘預知’能力嗎?如果是這樣……
“難道你那方面真的有問題?”行走的腳步戛然而止。
☆、三十一 感覺
剛毅的輪廓,保持着面無表情,挺拔的身軀站定,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人繞道而行,冰冷的氣息乍現,淺夏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摸了摸手臂,退後三步。
就算她猜對了,也不用這麽大的怒氣吧!雖說這是男人的禁忌,不該随便提起,但她也沒跟別人提,只是問一下他而已,幹嘛那麽大反應。
“現在醫術這麽發達,那方面的問題很容易醫治的,你不用太在意。”還說。
沈默的臉早已鐵青的無法形容,氣息越發的低沉,兩步上前,拉起淺夏的手,就往外走,淺夏死命的往回拽,卻敵不過他半分力氣,只能被沈默拉着,小跑步的出了機場。
現在的情形颠倒了過來,美女被帥男強行拉離,美女死活不願,卻無半分辦法,半推半就的出了機場。
冰冷的氣息移進車內,一旁的淺夏感覺冷嗖嗖的,卻被這氣場壓的不敢出聲,只是雙手互環住手臂。
沈默啓動車子,将車內空調打開,冷漠的不發一言,車子飛馳而去。
直到淺夏吓出一身冷汗,車才穩穩的停在公寓樓下的車庫內。這人明顯是在報複她,她不就知道了他的**嗎?這也犯法?至于嗎?
這還沒完,淺夏是被強行拖出車的,再拖進電梯,淺夏完全蒙圈,這又是演的哪一出,怎麽還沒完?折磨還沒完沒了了?老娘還就不幹了,逆來順受的滋味太不好受。
一進電梯,淺夏一跺腳,站穩,挺直腰杆,沖着沈默就要發飙,被沈默一瞪,氣立馬焉了,還倒賠個笑臉,“呵呵……”她怎麽忘記,自己的手還在沈默手上呢?
沈默将栽在他手裏的手一拉,淺夏直直的向他倒去,沈默反手一抱,将淺夏壓在電梯牆上。
電梯緩緩上升,溫度在慢慢下降,淺夏的臉,經過雙重驚吓,已經有些慘白。
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淺夏脖頸處,讓淺夏的臉慢慢恢複紅潤,喘息未定的呼吸,在耳邊回響,讓淺夏心跳加速。淺夏硬着脖子,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脖子就觸碰到那近在咫尺的唇。
呼吸變得急促,淺夏的心跳也在加速,這就是所謂的壁咚,那他要壁咚多久,她那悲催的脖子。
僵硬着全身不敢動彈,怕沈默會因為她的觸碰,有下一步行動,那就得不償失了。可就算她不動,不去觸碰,下一步的行動已經開始了,她躲也躲不掉。
“那天的一腳……今天的侮辱,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不好好懲罰一番,都要騎在他脖子上來了,竟敢說他那方面不行,那就讓她試試他那方面的能力。
溫熱的吐氣萦繞在脖間,淺夏止不住的起雞皮疙瘩,猛的一抖,還是沒把持住,脖子碰上了沈默的唇,濕潤而柔軟。
沈默的唇不客氣的緊貼過去,濕潤的吻夾雜男性的氣息,一一落在淺夏的脖頸,親吻着,啃咬着,似暧昧,似報複。
淺夏被啃咬的疼痛出聲,那一聲的呻吟,宛如萬股熱流,向沈默席卷而來,讓他控制不住的熱潮澎湃。
親吻更加的肆意,在淺夏的脖子上留下紅紅的印跡,讓淺夏躲避不擠,反抗不了。
這腹黑的悶騷男,果然不能得罪,這樣記仇,這樣非人的報複手段,簡直是侮辱她的人格。現在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無法反抗,不能呼救,淺夏第一次嘗到了做明星的痛苦。
電梯門‘叮’的一聲被打開,淺夏趕緊将頭低下,擋住自己的臉,不讓人看見。沈默冰冷的眸子往後一瞪,随之而來的寒氣讓原本想上電梯的兩人自覺退出,還不忘幫他們關上電梯門。
從未感覺如此羞愧,在電梯關上後,淺夏擡起頭,怒瞪始作俑者,都是他,才讓她如此丢臉,“你夠了沒有,這樣做真就讓你身心舒服了嗎?”就算是,報複也該有個頭。
“難道你不舒服嗎?還是說我的表現還不夠到位。”又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除了眸子裏染有一絲**,其他和平常無異。
淺夏滿臉黑線,一口血哽在喉嚨處,不上不下,真是要被這男人氣死,明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他還真能理解。
“滾,下流。”真不明白,她怎麽會招惹到這個無恥之徒。
“滾要到床上去,至于是往上流還是往下流,不是我說了算的。”沈默的表情沒一絲變化,好像他說的不是笑話,而是廢話。
淺夏直接噴了,她怎麽沒發現,這男人還有這樣的口才,“就會嘴上功夫,欺負我,算什麽本事。”
“別的本事沒有,除了嘴上功夫強,我床上功夫更厲害。”還是一副死人臉,說着氣死人的話,“要不要試試?咱們接着繼續?”
“你……你……”淺夏被氣的啞口無言,你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出口,無力反駁卻氣沖大腦,“你的鳥能行嗎?”話從口出,淺夏差點驚掉自己的下巴,但已無法收回。
“很好……”沈默銳利的眼,緊盯着淺夏,周圍散發着濃郁的黑暗氣息将淺夏包圍,隐忍的表情,不難看出他此刻的咬牙切齒,“說了這麽多,還不如直接做。”這是最好的證明方式。
“你想……幹嘛?”看着再次緊貼自己的沈默,撒旦般的面容,淺夏故作鎮定的吞了吞口水,內心卻在狂哮,表面的鎮定快要崩潰,情緒的掩飾就要瓦解,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支撐着最後一道防線。
“幹……你。”輕輕的,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仿佛魔音在耳,讓淺夏立馬潰不成軍,直接自破最後的防線,再也裝不下去,鎮定的臉上馬上堆滿恭維,假惺惺的笑實在難看,可這樣的狀況她能怎麽辦?那一層膜可比形象重要,不然她也不會保留至今。
“沈默,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能屈能伸是淺夏在娛樂圈一向的滾爬方式,只要自己不吃虧,怎樣都行。
淡淡的,毫無情緒的看了一眼淺夏,沈默似笑非笑的滿臉玩味,沖着淺夏魅惑一笑,低頭再次靠近淺夏,淺夏緊張而絕望的緊閉眼,不想沈默卻轉向靠近了她的耳邊,“那我就陪你玩玩。”
淺夏似懂非懂的猛的睜開眼,沈默妖孽般的面容近在眼前,充滿魅惑,足夠吸睛,讓淺夏忘了反應,為什麽男人也可以這麽美,這個男人到底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一面。
可以霸氣,時而腹黑,絕對心細,足夠剛毅,氣質高貴,表面冰冷,外貌俊美,長相妖孽……
這個男人,越深入了解,就讓人陷得越深。望着眼前的俊顏,淺夏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似期待,似渴望,似心動,似不由自主……
☆、三十二 沉淪
這個男人所擁有的魅力,淺夏知道遠不止這些。舉手投足間的魅惑,魅力色彩的輪廓,完美俊逸的容顏,冷而傲慢的姿态,強而犀利的氣場,無疑都是勾人的誘惑。
悸動的心早已無法平靜,淺夏癡癡的看着眼前的俊顏,心已開始沉淪……
望着眼前誘人的眼神,沈默早已失控,瘋狂吻奪淺夏的呼吸,随着情感而淪陷。電梯到達樓層,‘叮’的打開,兩人擁吻着走出電梯,緊緊相擁,不曾分開,吻得如饑似渴,瘋狂沉醉。
一路吻過,直到房間,淺夏才想起要将沈默推開,她何時這樣經不起誘惑。只是再怎麽推搡,沈默都紋絲不動,看來這次可沒上次那麽好說話。
窒息感一**襲來,讓淺夏無力招架,混沌的思維,淩亂的思緒,讓淺夏跟不上沈默的節奏,他總是快她一步,将她拒絕的話語吞沒,推搡的舉動束縛,只能讓他為所欲為。
淺夏仿佛在經歷一系列的波濤駭浪,時而浮起,時而沉淪,洶湧澎湃,**疊起讓她既興奮,又渴望。理智與情感的較量,在淺夏的思緒裏不斷拉扯,情感上的渴望,理智上的拒絕,在腦中不斷徘徊。掙脫不了的渴望,控制不住的情感,不斷抵抗的阻攔,不由自己的理智,阻隔着身與心的融合。
淺夏無力的抗拒,仿佛欲拒還迎,撩撥着沈默的心,牽動着沈默的情,炙熱不斷加深,不容淺夏拒絕,勢在必得。
當兩人坦誠相見,沈默如珍似寶的将淺夏抱上床,眼裏閃着光,寫着滿足,似笑非笑的臉,充滿魅惑,深情款款的溫柔,讓淺夏心悸,嬌羞的用雙手遮擋着身體的一處,掙紮着想起身,卻被沈默一把壓制住,俯身其上,“女人,這次你別想逃。”
堅毅的眼神,有着勢在必得的渴求,嚴謹的輪廓,充斥着霸道的溫柔,迷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吐出的話霸氣又不容拒絕,語氣卻又那般溫柔,讓淺夏的心再次震了震。
既然如此無法拒絕,那為什麽不好好享受,這不是夫妻間正常的相處方式嗎?有這麽誘人的美色不去享受,擺在家豈不是浪費。淺笑的眸,帶動着嘴角,微微一笑,唯美傾城,在暗色的暖光下,格外迷人,俯身其上的人,望着身下絕美的容顏,緊繃着身軀,急需釋放。
室內的溫度逐漸上升,暖色的燈光更顯暧昧,狂熱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淺夏更顯風情萬種,美到不可方物,蠕動着身軀,明顯帶着緊張,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既然躲不過,逃不掉,何不迎合而上。
淺夏的雙手自覺的環上沈默的脖頸,主動吻上沈默的唇,悸動的心跳加速,翻天蓋地的吻席卷全身,此刻的她,只想沉淪……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陽光透過窗簾,溫暖明亮,卻不刺眼,這樣的早晨,值得享受。
淺夏迷糊的從沈默懷裏醒來,用手擋了擋還未适應的光線,轉頭才發現,一抹溫柔的目光,伴着淺笑,寵溺的注視着她。見淺夏醒來,沈默笑容擴散,顯示着美好的心情,“早。”
一大早就能欣賞這麽妖孽的面容,真讓人心情舒暢,神清氣爽,淺夏也面帶微笑的回了句:“早。”
也許是早晨的陽光溫暖了心情,也許是昨晚睡得異常的好,淺夏感覺到好久未曾有過的輕松自在。仿佛昨晚什麽都沒發生,她還是她,他也還是他,兩人從未有過交集。
沈默輕皺眉頭,對着這樣的淺夏,不知該喜該憂,她是真不在乎?還是對他完全不在乎?而這個問題又不好正面問答,畢竟要了她清白的人是他,而吃虧的反而是她,她都沒說什麽,他還能計較什麽呢!
淺夏剛想起身,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入懷,緊貼的肌膚,讓淺夏感覺到了男性的炙熱,因為緊張,淺夏緊繃着神經,一動不動,這樣明顯的區別,證明剛剛的淺夏都在裝,裝的無所謂,裝的輕松,裝的毫不在意,裝的不在乎。
感覺着淺夏的明顯不同,沈默不動聲色,不去戳穿她的僞裝,寵溺的笑容隐着柔情,心裏着實樂開了花。
“是不是該對你負責?”玩味的語氣,寵溺的目光,溫柔的笑容,印證着沈默的美好心情。
“不稀罕。”怎樣負責?婚結了,人也結了,人也睡了?難道要他一筆錢做賠償?她淺夏再愛錢,再沒臉沒皮,也知道什麽該要,什麽不該要。
“可我稀罕……”輕挑着眉,模樣是那般放蕩不羁,精光乍現的眸子,透着一股算計,“要不,你對于負責?”這人還要不要臉了?還是臉皮比城牆鐵壁還厚?“滾。”
“你确定?難道昨晚上沒滾夠?”自問自答,裝着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他就這麽愛演?不當影帝可惜了。
負責的問題,不過是沈默對淺夏的試探,既然還沒到要他負責的必要,那麽他不強求,這事不急,已經是夫妻,什麽事都是慢慢來才過瘾,溫水煮青蛙,才夠味。
淺夏無奈的翻眼,對于這個男人,以後絕對不要再和他有口舌之争,不然哪天氣死了,真就得不償失了。
起身離開沈默的懷抱,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暖和了一室,空氣格外的好,心情也格外的舒暢,伸着懶腰,呼吸空氣,享受清晨的美好。
沈默不知什麽時候走近,從背後擁抱住她,淺夏沒有抗拒,也沒動作,一切看起來那麽自然,既有夫妻的質感,又有情侶間的默契,毫不違和。健碩的體魄用着嬌瘦的身軀,在明媚的陽光下,襯托着幸福的美好。
也許這無關愛情,卻直通心靈,心與心的相交才能成就愛情,就算是不相信愛情,也該相信自己的心,你可以說謊,但是你的心不會說謊,愛不愛,為什麽要隐藏在心?
兩人的相擁,看着那般唯美,在清晨的陽光下,綻放愛的曙光。
手機鈴聲響起,擾亂了清晨的寧靜,竟是淺夏好幾天沒響過的手機,淺夏皺眉,似乎很不滿被手機擾亂了清靜,不情不願的離開溫暖的懷抱,向手機走去,無奈的接起……
☆、三十三 印痕
一大早,淺夏就全副武裝的趕到劇場,今天的裝扮和以往不同,主要裝扮的不是臉,而是脖子。大紅色的風衣下,穿着黑色的皮靴,黑色皮褲,黑色的打底衫,脖子圍着黑色的圍巾,紅與黑最經典的搭配,加上淺夏完美的氣質,美得不可思議。
化妝間內,陸青青早已等候在此,一見淺夏,馬上八卦的沖上前,一臉暧昧的看着淺夏。
一看陸青青的表情,淺夏感覺就沒好事,“怎麽?一大早就吃春藥了?”瞧那一臉春心蕩漾的表情。
陸青青也不計較,她們兩人經常互損,早就習慣了,“休假期間,都幹嘛了?”
幹嘛?這讓淺夏想起了沈默的那句“幹……你。”臉‘刷’的一下紅了。見此,陸青青認定,絕對有貓膩。
見陸青青這麽好奇,淺夏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閨蜜不就是誤會不談,無事不知的存在嗎?“我結婚了。”突然這麽一句,臉上毫無喜悲,看似毫不在意,內心卻波濤洶湧。
這話無疑是重磅炸彈,炸的陸青青久久的回不了神。難怪這麽久不見人,原來是瞞着她結婚去了,“淺夏,你個死女人,我要和你絕交。”結婚這麽大的事都沒通知她。
“難道你不好奇我的結婚對象?”淺夏故作神秘,想拉回陸青青跳躍的思維,“我媽那我都是先斬後奏,我爸還不知道,準備過年回去再跟他說……我是隐婚。”
這麽一說,陸青青心裏好過了不少,同時又敬佩淺夏的果斷,結婚那麽大的事,說結就結了,還是隐婚,不是任何女人能夠做的到的,至于對象,“還能是誰?不就是和你鬧得沸沸揚揚的沈默。”以為她真不知道,都是些重色輕友的家夥,這段時間,沈默不許她去打擾淺夏,原來是玩結婚這一手,而淺夏這家夥也不主動聯系她,這兩人都不夠朋友,見色忘友。
“許慕陽回來了,你知道吧!”淺夏會這麽問,是因為,那人不僅和她是朋友,和陸青青更是青梅竹馬。
陸青青猛的一抖,對于這話好像沒來得及接受,他回來了,卻沒聯系她,可為什麽……“他聯系你了?”原本嬉笑的臉上早已沒了表情,嚴陣以待的等着淺夏的回答,即使那個答案會讓她很受傷。
今天的陸青青,也許是因為今天要補拍上部作品的一些橋段,穿的很休閑,可能是為了更方便工作,她穿的是一套運動服,紮着一束馬尾,戴着個鴨舌帽,配着雙運動鞋,看起來很有朝氣,而此刻的她竟有些落寞。
“我接母親時,在飛機場遇到他,我當時戴着墨鏡和口罩,他沒認出我。”至于被他抱過的那段,淺夏不想提起,而沈默說的故意接近,她并不這麽認為。
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陸青青深吸了一口氣,壓抑的心情得到了釋放,“你不說,我不知道他回來了,他也沒聯系我。”故作輕松的笑笑,心裏的緊張,沒人知曉。
“看來他回來,不準備被人知道。”也許還要再次離去也說不定,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今天怎麽穿的這麽……随意?”這種休閑裝扮,對于禦女型的陸千金來說,實屬太随便,只是随便兩字,淺夏不好意思問出口。
看不出淺夏眼裏有任何惆悵,陸青青心裏不覺的有一絲安慰,“晨跑,接到導演補拍的電話,就直接趕過來了。”今天的補拍,沒她什麽事,她就是來看看淺夏,混混劇場。
一聽陸青青的回答,就知道她是來給自己探班來了,有個這樣的朋友,還真不錯,“這段時間不忙,哪天我們兩好好聚聚。”既然沈默不想幫她接觸封殺令,那就好好玩段時間,想起這個男人,淺夏就覺得心亂,與其說是被張總封殺,還不如說是沈默借他人之手封殺的她。想到這個,淺夏就心煩的扯下脖子上的圍巾,讓自己能好好透一口氣。
“好……”陸青青剛回答出一個字,就被淺夏脖子上的暗紅驚得目瞪口呆,這是被虐待了?還是被強了?
脖子上的暗紅深淺不一,可見留下它們的人是多麽瘋狂,陸青青簡直不敢想象。
從陸青青的眼神中,淺夏才想起自己脖子上的情況,現在再遮擋早已來不及,看去就看去了吧!淺夏從剛開始的驚恐瞬間轉變成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這……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