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掩飾,微張着嘴巴呻吟。
段非動作又重又兇,操得他叫到最後帶了點哭腔。中途射了一次,段非嗤笑,把祝安翻過去,從後面重新插入。
他俯身,貼在祝安耳朵說,祝老師,你被我操射了。
祝安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渾身都散了架,聲音也全啞了。段非終于射進去,激得他後面緊縮,咬着那根插了他半宿的東西不放,好像舍不得似的。
祝安射了三四次,現在已經徹底累了。段非抽出身,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我每三天來一次,不要讓別人碰你,我嫌髒。”
祝安說好。
(二)
段非很大方。
臨走前,他丢了一張銀行卡給祝安,說先包他一個月。包人的話月松要拿走60%的提成,但祝安去繳費的時候,卻被告知段非已經交過了。
祝安去查了餘額,裏面有整整五十萬。
他在家裏睡了一覺,後半夜開始發燒。胡亂吃了點退燒藥,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辦公室好幾個老師都說他臉色不好。
豈止是臉色不好,祝安在講臺上甚至站不住,腿又酸又痛,渾身發軟。
過了兩天有人聯系他,說段少讓他搬過去住。其實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當天晚上就有人把他的東西搬走了。
段非自己住,房子很大,足足兩百多平。已經七點多了,祝安摸不準他什麽時候回來,便先去洗澡。
他洗的很仔細,拿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看了一會兒,不全是英文,還是法文和日文的,他只能看個大概。挑了一個沐浴液,用浴球打遍全身,渾身都是白色的泡沫。
祝安伸手去開花灑,還沒碰着,就被從身後抱住了。
他吓了一跳,但很快意識到那是段非。段非箍着他讓他動不了,在他後頸上咬了一口。祝安有點疼,但他沒吱聲,只是安靜地握着段非摟着他的小臂,承受着後背淩亂肆意的吻。
段非把他按在牆壁上,一只手攥着他的兩只手腕舉起來按在頭頂,另一只手去拉褲子拉鏈,很快,那燙得像烙鐵一樣的陰莖就從後面頂進來。
祝安胸前貼着瓷磚,帶着冰涼的濕意,後面确實火熱的。他嗯嗯啊啊地叫着,被段非完全控制住。段非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力氣很大,活像是要把他吃了。
在浴室裏做了一會兒,段非把他抱出去在落地窗前操。透明的玻璃外面是霓虹燈閃爍,只要旁邊幾棟樓有人打開窗簾,定然能看到這邊的春色。
祝安只覺得那肉棒又粗又硬,捅到最後自己下半身都沒了知覺。他甚至感覺有好幾次段非都捅進了他肚子裏,把他攪得一陣戰栗。
最後段非射在他體內,他也同時高潮了,發出一聲浪叫,那聲音一出來自己都吓了一跳,又嬌又媚。段非眸子深沉,抽了下身出來,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拖到鏡子前面,問他:“祝老師,看看自己的騷樣。”
祝安還在喘氣。他眼裏有一層霧氣,但這不影響他看見,鏡子裏的自己滿身歡愛的痕跡,從脖子到大腿全是青青紫紫。後穴裏流出一股粘稠的精液,那小洞被操得又軟又紅,還保持着被撐開的樣子。
而段非站在他身後,連衣服都沒有脫,眼神像在看一條狗。
第二天是周末,他醒過來的時候段非已經不在了。祝安去醫院一趟,祝果果穿着病號服,好像又瘦了一點。
看到祝安來,祝果果眼睛都眯起來,甜甜地叫他:“爸爸,你來啦。”
祝安陪她待了一下午,親了親她,看着她睡了。祝安又去七樓看了一會兒他父親,問醫生:“最近怎麽樣?”
醫生說:“很穩定。像植物人這種情況,只要錢供着,就沒太大問題。”
祝安勉強笑了笑說自己會想辦法。
這個醫生知道他的情況,嘆了口氣:“小姑娘那邊快做手術了吧?”
祝安點頭:“找到合适的配型了,等我錢籌齊,就可以做了。”
祝安晚上回段非那裏,洗好澡光着身子躺在被子裏等着。他蜷縮着身子,難得發了會兒呆。
快兩周過去了,段非從來沒親過他,也沒和他敘過舊。每次都是直接插進去,粗暴地打開他的身體,讓他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偏偏每次自己被操到最深處的時候,對方還會諷刺地叫他一聲“老師”。
其實段非高中時候和他關系很不錯。他是班主任,也是數學老師,段非是成績最好的一個。他參加過兩次數學競賽,都是祝安領着他去,平時他也很喜歡去辦公室問祝安題目。他以前就覺得,雖然自己是老師,比段非大上近十歲,但對方似乎比自己還要成熟。
是個好孩子。
那天在客廳做到一半,突然有人進來。祝安吓了一跳,才發現是鐘點工。那人顯然訓練有素,眼觀鼻鼻觀心,仿佛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
段非根本不管他那點可憐的尊嚴,任由他當着陌生人的面被操得“啊啊”直叫,最後射在他嘴裏,逼他吃了。
說實話,他不恨段非。在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能有一個慷慨的客人,是他的福分。
被一個人上,也比被很多陌生人上好的多。何況他在月松培訓的那半個月,看了太多惡劣的對待。有很多同事碰上喜歡玩sm的客人,基本出來都直接住院,半個月才能康複。
祝安最近實在是太累了,竟然就這麽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摸他額頭,祝安猛地驚醒,睜眼就看到段非冷峻的臉。
他連忙坐起來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睡着的。”
段非沒說話。他盯着祝安看了一會兒,才沉聲問他:“你知道自己在發燒嗎?”
祝安一愣,他觑着段非的神色,以為對方嫌他生病沒法做,于是小心地拉着段非的袖子:“沒關系,體溫高的話……可能會更舒服。”
段非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麽的時候幾乎是立刻給了他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他看起來氣得要命,捏着祝安的下巴,語氣裏都在噴火:“你就非要這麽下賤嗎?”
祝安沒說話。他怕段非一生氣把他趕出去,于是讨好地伸手去脫段非的衣服。段非就這麽站着任他脫,等只剩內褲的時候,把祝安翻過去從後面插進去。
祝安燒得厲害,比平時都叫得小聲。他腦子一片混沌,只覺得段非身體很涼,很舒服,不由自主地靠過去。可他一貼過去,段非就像被燙到一樣,抽出下身把他按回了被子裏。
段非低頭看着他,沒什麽表情:“不做了,睡覺。”
祝安也确實累得厲害,聽到段非的赦免,幾乎是立刻睡過去。中間被段非叫醒吃了點藥,接着又開始做夢。
他夢見祝果果紮着兩個小辮子,哭得滿臉是淚,擡頭問他,爸爸,為什麽媽媽不要我了呀。
又夢見民政局蓋章的那張離婚證,和肖雲頹唐的臉。她說,對不起祝安,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我的人生剛剛開始,我受不了。
祝安不怪她。跟她結婚的第一年,果果出生,那時候他以為他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第二年,祝安的父親在工廠發生事故,直接砸成了植物人。第三年,果果查出白血病,如果不做骨髓移植,活不過5歲。肖雲被接二連三的重負擊垮,終于選擇了逃。
但祝安不能逃。那是他父親,和他的女兒。無論用什麽方法,只要能掙錢就好。錢不是髒的,錢就是錢,髒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三)
從那天開始,段非就不怎麽碰他了。
雖然祝安還是乖乖地脫光躺在床上等他回來,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等來一個沉默的段非。對方洗了澡就鑽進被子裏,緊緊摟着他睡覺。
祝安身體漸漸好了。他每天白天上完課就提前離開學校去醫院看祝果果。果果一直待在醫院裏,難免覺得悶,小聲問他能不能去游樂場玩。
祝安被她看得心疼,又實在不敢太晚回去。猶豫了半天,才翻出段非的手機號,發了個短信過去。
段非回了一個“嗯”。
果果玩得很開心,滿頭都是汗,舉着棉花糖笑得酒窩露出來。祝安給她買了兩個氫氣球,拍了很多張照片,才把人送回醫院。
祝安臨走之前,果果拉着他說,爸爸,我什麽時候才能出院呀。
祝安溫柔地親着她的額頭,說着,很快,爸爸保證。
他回段非那裏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段非剛洗完澡,濕着頭發坐在書房裏寫畢業論文。祝安心情好,不免帶了點長輩的憐愛,取了吹風機出來,給段非吹頭發。
段非沒拒絕,任由他撥弄,等快吹幹的時候把人抱起來放在書桌上。
抱起來的時候祝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