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親親我的寶貝
見面第三天,張茜抱怨說X縣城不好玩,逛街沒什麽可買的,吃飯又沒什麽新鮮的,不如去W城。陳曦覺得有點遠,來回時間都耽誤在路上。張茜心血來潮,似乎早有預謀,要開自己的小破車去。
陳曦不懷好意地尋思:“也好,等你逛累了,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屆時無力反抗。”抱着占便宜以肉喂養少龍的心思答應。
自與上任女友張淑雅分手,飽受精神折磨後,陳曦似乎傾向于肉體的歡愉,覺得從肉體進入靈魂要來得快些。這也是張碩所授。
張茜開來一輛紅色的國産本田小飛度,嶄新明亮,車小是小了點兒,可絲毫沒有破的感覺。陳曦坐在副駕。
“這車,買了就後悔,平時不想開。”張茜不屑的神情看起來很迷人,至少迷住了當時的陳曦。雖然冬天張茜裹得比較嚴實,看不到張茜細長的美腿,可透過她的芊芊玉手和白皙的脖子,陳曦能感覺出張茜的長腿若曝露在外,定然引發少龍騷動。
孤男寡女約會在外,機會挺好。陳曦在高速上心猿意馬。
到了W城,先吃飯,後逛街,手牽手肩并肩,标準的一對小情侶。南方冬季日短夜長,逛到天色向晚,張茜也沒選中一件自己喜歡的衣服或鞋子,理由是:習慣只逛不買,看好後網上出手。
逛時,陳曦可沒想着省錢,反正手也牽了,腰也摟了,做了一整天情人,又是老鄉,覺得送張茜一兩件衣服也不為過。“累嗎?”錢沒讓花一分,陳曦暗自高興,吃完飯後關情脈脈地問。
“有點。你來開車,我睡覺。”張茜逛時興致高漲,一停下來便沒精打采。那似乎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天分”。
“夜間光線刺眼,我不習慣開車。”那是近視眼的軟肋。
“算了,還想着讓你開車回家呢,你架着副大眼鏡,晚上視線不好,為安全起見,我們找個旅館歇一晚上,明天再回。”張茜伸了個小懶腰。
陳曦心裏樂開了花,不料“福”從天降,暗喜道:“開房?這麽主動?真是我身上缺啥老天爺給我補啥。”當即應了聲好,內心不禁□□幾聲,“難道今日我要徹底告別‘聖潔之身’了?絕不用杜蕾斯或邦士傑那些阻礙破處的玩意兒。”
進了一家錦江之星,張茜轉身笑道:“幫你省點錢,我們只開一标準間,先警告你,自個兒睡自個兒的,不準犯我。”
陳曦點頭,嘴上應道:“放心,我情場白癡很多年,不知如何犯人。”心裏卻想着:“這不明擺着□□嗎?這個年齡段女的比男的欲望強,到時候指不定誰犯誰,誰更需要誰呢。”
取房卡,上電梯,開房開空調,張茜外套也不脫,平躺在一張床上,手指另外一張床,說:“別過來,老實點。”
陳曦将張茜的背包挂在衣架上,脫下自己的外套,坐在床沿,目不轉睛地盯着張茜翹起的雙峰,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接着移向張茜長長的睫毛薄薄的嘴唇,又咽一口,少龍開始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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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曦坐耐不住,綿羊在眼前,焉能不動情?再實誠的貓都偷食,何況腥味兒就在鼻端。看着張茜的嬌容,陳曦意亂情迷,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紅包,覺得是親近的時候了,起身走上前去,塞進張茜的手裏,趁機索吻,濃情蜜意道:“親,今天本打算給你買幾件衣服,可你習慣網上買,這個紅包你收下,自己慢慢選慢慢買。”
張茜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并不慌張,揚起紅包,問:“什麽意思?這是你正式将我視為女友的賄賂信號嗎?”
陳曦不住點頭,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張茜的上面。
“裏面多少錢?”張茜雙手抵住陳曦的胸膛,可也只能提防他那不規矩的嘴。
“一萬零一。你是我萬裏挑一的寶貝兒。”
“哇,難道要花錢買愛?”
“錯,真愛是買不來的,我要的是心,錢永遠不夠表達一個人的愛。”陳曦邊說邊加勁兒,對着張茜的小嘴吻了下去。可當時真有多少愛呢?陳曦自己也不知道,只知當時很想要,像只發情的公狗,欲望強烈。
張茜将頭一歪,避過一吻,努嘴道:“說好了的畫地為牢,不準犯我,你……”
“可我忍不住嘛!”陳曦不顧張茜的反抗,意欲使他發揮男人的強勢,霸王硬上弓,雖然當時經驗不甚豐富,差強人意,可不是沒有,聊勝于無。
“別,別,別。”張茜手腳并施,左支右绌,一個勁兒地躲避陳曦的嘴。最後,吻都落在張茜的臉頰、脖子上。不過陳曦也覺得細膩香甜得很,令人神魂蕩漾。
“你口袋兒裝着什麽玩意?這麽硬,頂痛我了。”張茜突然叫道。
陳曦緊擁張茜,在她額頭上重重一吻,道:“你說呢?看,把少龍憋得,都告訴過你,我忍不住,親,別折磨我的少龍,憋久了他會生氣、得病的。”
“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行。”張茜立即明白那硬東西是為何物,更是明眸溢彩,紅暈飛腮,拒絕得愈加強烈。
可此時的陳曦哪裏控制得住?頭腦幾乎一片空白,只想着“要”,緊抱張茜不放手,并口角春風:“寶貝兒,來吧,少龍一生蟄伏時刻多興奮時刻少,已經戀上你了。”
這般口諧辭給令張茜臉色臊紅,掙紮了好大會兒,無濟于事,最後氣喘籲籲,嬌喘連連,求饒道:“好,好,好,我讓你親,不過絕不能碰我下面,行不?”
陳曦點頭,可全身火燒火燎,行為已經不受大腦控制,點頭有個屁用?陳曦對接上張茜的小嘴,又香又潤,沁人心脾,似乎找回了初吻的感覺,令人回味無窮。起初,張茜緊閉雙唇,并不迎合。
說實話,陳曦接吻次數不多,舌頭幾次出擊,都沒撬開張茜的小嘴。不過好在陳曦堅持,他從書中得知女孩兒開始總說不要,到最後要得男人精疲力竭。果不其然,張茜半推半就睜開雙眼,薄嗔道:“傻瓜,把眼鏡摘掉。”
陳曦如聽鈞天廣樂,急忙摘下眼鏡。張茜這才伸出小舌迎合,相濡以沫。兩人親吻長達十幾分鐘而不能自拔,銷魂的交響曲當然伴随不停。
“親,我真的受不了,得釋放出來。”陳曦撤嘴,在張茜耳邊溫聲細語。張茜呼吸緊促,默不作聲。陳曦烈火烹油,纏綿道:“寶貝兒,來吧。”
“下面真的不行,下次,下次。”張茜雙手死死護住中心,兩個基本點已經照顧不過來,早被陳曦壓得變形。
“第一次在酒吧相遇時,你不就老提回家二字嗎?‘回字訣’我現在懂了。”陳曦退而求其次,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叫成千上萬顆蠢蠢欲動的精子憋死。身下壓着一個主動開房的女孩兒,自己撸那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張茜面紅耳赤,将頭藏進陳曦的胸膛。
“還害羞?”陳曦心裏嘀咕,“又不是像我一樣還是‘處’,想當日衆目睽睽下羞辱陳先鋼,多麽大膽放肆。”當然這話不能明說,并且男人第一次與女人第一次迥然不同,女人第一次落紅,而男人第一次多數交給小姐或自己的手。
陳曦的手腳嘴一并胡天胡地。
張茜也輕輕跟着□□,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柔弱無骨般,嗫嚅道:“回、回字訣。”飛一樣的感覺,妙處不傳。
雖然那次沒有用長處堵住張茜的漏洞,但對于只交往三天的兩人而言,尤其是對于“情癡”般的陳曦,這種速度已經超乎尋常了。
洗洗更健康。兩人之後更加親密,牽手同枕而眠。
一覺醒來,陳曦又要折騰,沒有補漏終究是個缺憾。
張茜無論如何也不肯,道:“若再放肆,手都不讓你牽了,纏綿太久,你以為就你難受,我不難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