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別墅裏安靜溫馨,連裝修風格都跟她家以前老房子一樣。
霍遠周把她放到沙發上,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圍裙,直接覆在她身上,捧着她得臉激烈的親吻起來。
路遙聽得出,他呼吸聲急促,她小聲說:“家裏還有保姆呢。”
“沒有,這幾天全部放假。”他遂又堵住她的嘴巴,他的舌長驅而入,攻城略地,攪動她的唇舌吃痛。
路遙被吻的嘴都麻了,舌頭也疼,但感官細胞卻動了情,細細碎碎的嘤咛聲斷斷續續從她嘴裏溢出來。
好不容易她偏過頭,嘴巴抽出空,氣息不穩,她說:“去卧室吧,這裏太亮了。”
霍遠周通身的情.欲都被調動起來,哪還有半點理智可言,跟本不管她說什麽,低頭又開始親吻。
他的吻從她的唇一點點向下,用力吸着,輕輕咬着,路遙有時會疼的倒吸口冷氣,她理智尚存,“霍遠周,我還要見人呢,別咬我脖子!”
“那就什麽時候消了,什麽時候再出去。”
“...”發情的老男人可真是勢不可擋。
路遙穿着裙子,方便了霍遠周手上的動作,他粗糙又溫暖的手掌從她的小腿慢慢上移,隔着底褲他慢慢摩挲着,不時還會按一下。
路遙不由喊了聲,猝不及防的聲音很大,感覺很難為情,趕緊把頭埋在他脖子裏,霍遠周的舌尖描繪着她精致的鎖骨。
他說:“之前在車裏不是膽子挺大?今天怎麽了?”他手指伸進她的底褲裏,輕輕揉撚了下。
路遙突然‘阿’了一聲,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鑽,她嘴上還逞能:“今天客場作戰,緊張,不行啊!”
主要是那天在車裏,私密性很強,空間又小,可現在不一樣,幾百平的客廳,她對這裏不熟悉不說,關鍵還是大白天,心裏有點障礙不是挺正常?
霍遠周放開她,聲音性感沙啞,“洗澡去。”他從她身上起來,彎腰把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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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環看別墅一周:“房子這麽大,你一個人住着不感到太空蕩嗎?”
霍遠周:“不是還有你?”
也對。
她笑着說:“以後還有孩子呢,我多生幾個,外面的游泳池就派上用處了,草坪上還能踢球。”
霍遠周心頭一顫,心髒某處柔軟的一塌糊塗。
到了樓上,霍遠周給她先去浴室放水,路遙又跑到樓下把行李箱拿上來,裏面有她的內衣還有精心準備的香水。
把行李箱拎到卧室,她拉開拉鏈,拿出內衣收納袋,收納袋的外面還貼了張便簽條。
便簽條上是這麽寫的:【遙遙,你已經長大,對□□好奇很正常,媽媽雖然傳統,但不至于頑固不化。媽媽再多說一句,女孩子別太主動熱情。最想跟你說的是,回來後就麻溜的給我跟遲淮訂婚,再去把證領了,以後我也不用再操心。】
路遙一頭霧水,老路媳婦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跟她說這個?
等她無意間瞄到行李箱的雜物格子裏放了兩盒杜蕾斯時,她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這兩盒TT還是當初霍遠周買的,沒用。
那天老路媳婦和老路突襲後,她就把TT藏在行李箱,一直忘了拿出來,昨天收拾行李時,想拿出來的,又怕扔垃圾桶裏被老路媳婦給誤解,就帶了過來,想着說不定就能用上。
早上去機場前,老路媳婦說給她買了件長款白襯衫,這個季節比較百搭,讓她裝進箱子,當時她困的迷迷糊糊的,賴在沙發上想多眯兩分鐘,就讓老路媳婦幫忙放進去。
誰想到會發生這樣狗血又懊糟的事,老路媳婦看到TT時,大概撞牆的心比她還強烈。
難怪早上在車上時,莫名說等她回去後就趕緊跟蔣遲淮定下來,合着以為她過來是找蔣遲淮的?
這狗血鬧的...
等路遙磨磨蹭蹭的來到浴室時,霍遠周都已經沖過澡,浴缸裏也放滿了水,氣氛稍稍有點尴尬,霍遠周很體貼的什麽都沒說,把浴袍給她放好,就轉身出去,還把門給她輕輕帶上。
路遙輕輕呼了口氣,開始脫.衣沐浴。
等她出去時,卧室裏黑黢黢的一片,像是夜晚已經來臨,原來霍遠周已經把遮光簾全部拉起來。
視線還不太适應黑暗,她看不見霍遠周在哪,喊了聲:“霍遠周。”
突然被一個溫暖的的懷抱環住,“我在這裏。”語落,滾燙的吻随即落下,她身上的浴袍也被他用力扯下來。
路遙渾身一顫,不知道是因為情動還是因為冷。
霍遠周的吻落在她修長的脖子裏,光潔的後背上,他的手在她平坦的小腹,高聳的胸前,輕撫游走。
路遙雙腿有點打軟,霍遠周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裏,他的舌尖順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滾燙的吻每落一處,路遙都會跟着顫栗一下。
他的吻刺激着她每一個感官。
還好房間裏,太黑,誰也看不見誰的表情。
就算情欲再濃,也被黑色吞噬。
他們邊走邊吻,等他們倒在床上時,路遙的內衣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路遙的眼睛終于适應了黑暗,看的清他的輪廓,與記憶裏初見的那個他重合上。
沒人知道她有多想成為他的女人,即便前路不再風雨同行,她覺得此生也不枉遇到他,愛上他。
曾經的十年間,無數個失眠的夜裏,她是如何想念,沒人知道。
每一個夜晚的降臨,每一個清晨的到來,都在提醒着她,霍遠周離開的日子又多了一天。
十年,她數了三千多天。
霍遠周感覺到她情緒的反常,他重新吻上她的唇,溫柔至極,一遍遍來回勾勒着她的唇線。
路遙說:“霍遠周,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這輩子等了他十年,她人生最美的十年,都用在了等待上,一個看不見希望,不知道去路的等待上。
他說:“我也是。”
如果多年前他沒有去上海,沒有住在她家裏,沒有對她有了剪不斷理還亂的特殊情感,這個年紀的他,大概孩子早就上小學。
可他一個人過了一年又一年,紐約的冬天來去了十回。
...
這樣的氣氛太不适合情愛。
霍遠周起身,跪在她雙腿間,埋頭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乳.尖,一只手還揉捏着她的另一個。
她的胸口濕濡溫熱,全是他舌尖留下的痕跡,她最私密的地方在他另一只手的挑逗下,早就洪災泛濫。
他從她胸前擡頭,說:“已經濕了,想不想要?”
路遙沒吱聲,耳根通紅。
他手指探入時,她不自覺呻吟着。
她有些受不了,十指插進他的黑發,“霍遠周,說一遍,我十幾歲時就想聽到的。”
“我愛你。”
路遙弓起上半身,遞上自己的唇。
她不知道如何取悅他,咬着他的舌頭,時而還會舔一下。
她的右手在他後背上毫無章法的游走,左手握着他的下半身,也不知道要怎麽動,就是一直握在手裏,感受着它的溫度,又像是在宣誓主權。
霍遠周侯間溢出低沉的聲音,蠱惑着路遙,她說,“我不會,你可以教我怎麽弄。”
他摩挲着她的臉頰,“寶貝,坐在我身上。”
路遙愣了下,“啊?”她可是寸縷不着,坐在他身上豈不是太羞恥尴尬?她搖頭:“不要。”
“沒事。”
霍遠周抱着她,一個翻身,路遙坐在他的腰間,俯視着他,互相凝望着,兩人深邃的眼神仿佛要把對方看進彼此的心裏。
路遙俯下身,像他之前那樣,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線,她靈活的舌頭順着他的下巴向下,在他喉結處停留,慢慢吮吸着。
她最愛他這裏,小時候就喜歡親。
霍遠周喉間悶哼了一聲,兩手竟然不自覺想去抓床單,但又及時打住,畢竟抓床單是女人才會做的事。
霍遠周伸手纏着她的發絲,一圈又一圈,繞在指頭,看似風輕雲淡,其實心裏早就痛苦難耐,整個身體都要爆掉,可他又不忍打擊她的好奇和熱情,任由她興致勃勃的擺弄着。
路遙握着他的滾燙,與她的私處相觸,摩擦,擺弄了半天,額頭都開始冒汗,可還是沒進去,忽的她擡頭說:“我找不到地方怎麽辦?”
“...”霍遠周笑:“我幫你。”
路遙開始打退堂鼓,小聲問:“會不會很疼?”
“不知道,我不是女人。”
“...”
霍遠周一個側身,路遙從他身上倒下,直接睡在床上,他起來,抄起路遙抱在懷裏,将她的腿盤在他腰間,“抱緊了。”
他有力道的吻再次落在,路遙熱情的回應他。
兩人赤誠相見,肌膚相親,她緊緊摟着他的脖子。
霍遠周抱着她走了兩步,他身體早就蓄勢待發,已經腫脹的有些發疼,将她粗魯的抵在牆壁上。
路遙剛碰觸到冰冷的牆壁時,通身都抖動了下,冷氣透過脊背傳遍全身,腳底都泛着涼意。
就在路遙凍得哆哆嗦嗦,想尋求點溫度時,她突然悶哼一聲,身體被他的填滿,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氣。
路遙體內溫熱鮮紅的暖流順着霍遠周的大腿留下,與他身上細密的汗水融為一體。
他在她體內,切切實實的感受着她的存在,不是在做夢。他低頭咬着她的肩膀,半晌後,問她:“疼不疼?”
“還行。”說話時,路遙聲音都有點沙啞發顫。
霍遠周開始慢慢抽送,動作幅度不算太大,路遙咬牙隐忍着小小甬道裏的疼痛,後背也被他撞得生疼。
“霍遠周,你站着不累?”
霍遠周的幅度越來越大,她被撞的五髒六腑差點出來,沒有快感不說,還疼的要命。
“不累。”霍遠周的呼吸很沉重,後背全是汗水,黏黏濕濕的,可路遙卻緊緊抱着。
他微微仰頭,路遙低頭輕柔含着他的唇,來回吸允。
她終于是他的了。
在她等了十年之後。
路遙的唇湊到他的耳邊:“霍遠周,我們下周回國就去領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