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霍遠周沒有應答,一直在用力抽動,汗流浃背。
直到兩人都攀上情.欲的高峰,霍遠周才把小聲啜泣的路遙放到床上,他也随之覆在她身上,與她緊密貼合。
低頭把她未幹的眼淚悉數吃下,沙啞着聲音問道,“是不是很疼?”
路遙點頭,又搖搖頭,“前邊很疼,後來的感覺還蠻特別的,反正我也說不好。”
霍遠周淡笑,“舒不舒服?”
路遙努努嘴,拒絕回答。
霍遠周把手墊在她後背下,輕輕摩挲着,把她的腿環在他腰間,他的感覺又來了,問她:“寶貝,還想不想要?”
說完就埋頭在她胸前。
路遙又是渾身一陣戰栗,心裏暗罵,這人估計這輩子就只有在床上時肯說肉麻話了。
他輕輕吸允着,還不忘問她,“寶貝,要不要?嗯?”
路遙不由‘嗯’了一聲,霍遠周說:“想要?這就給你。”
“不要!”路遙本能的回他,她身下真的很不舒服,不算疼,但就是感覺難受,酸澀難忍。
可霍遠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聽她說什麽,又送進她的身體,比第一次進去時濕滑許多。
這次在床上,他不用再抱着她,沖撞的力道明顯比方才大了不止一倍。
路遙的身體被他頂撞的不由往上竄,好幾次都被他握着腰又扯回來。
反反複複好多次,他還是沒結束這場運動,路遙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腳趾都開始抽筋,那種快感再次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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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路遙動彈不得,被霍遠周緊緊箍在懷裏,她掐了他兩下,“我快累死了!”
霍遠周親親她的眼睛,“但也舒服了,是不是?”
路遙哼了聲,沒愛搭理他,把臉埋在他脖子裏。
許久後,他們才平靜下來。
路遙再次問他,“回國後我們就去領證,好不好?”
她也不計較什麽求婚不求婚的了,在一起才是正經事。
霍遠周專注的看着她,靜默幾秒才說:“領證是遲早的事,我沒有親人,也不知道領證前按照風俗習慣還要做什麽,但我知道,結婚這麽大的事肯定要提前知會父母一聲,這是對養育之恩的尊重。”
路遙無力反駁,咬咬嘴唇,“但我們情況特殊啊,我爸媽是不會同意的。”
頓了下又問,“如果他們一直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會跟我領證結婚?”
霍遠周拂拂她的嘴唇,眼神警告她不許再咬自己。
他說:“知不知會是我們的事,同不同意是他們的事,這又不矛盾,你擔心什麽。”
路遙莫名松了口氣,她緊緊抱着他,“人都是你的了,想賴也賴不掉。”
霍遠周的下巴蹭蹭她的鼻子,沒說話,用力擁着她。
他們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才去洗澡。
簡單沖過澡後,霍遠周抱着路遙去餐廳吃飯,路遙又困又累,簡單吃了兩口就睡覺去了。
再次醒來是翌日的上午十點。
整個身體跟壓路機碾壓過似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霍遠周問她想去哪裏,路遙瞪了他眼,說:“家裏蹲。”
霍遠周笑,捏捏她的臉頰,還沒來得及說她兩句,手機就響起。
“誰的電話?”路遙問。
霍遠周拿過手機,“助理的電話。”随後接通。
“霍總,龐林斌拒絕任何私人邀約,我們托了好多人還是沒有約到,江東廷也正在四處托人約見他。”
霍遠周若有沉默,“知道了,我再想辦法。”
結束通話後,霍遠周問路遙:“真不出去?我明早就要去瑞士,周六才能回來,今天不去逛的話,在你回國前就沒時間陪你逛了。”
路遙本就不熱衷于逛街,在逛街和在家裏睡覺之間,她果斷選擇了後者,于是大好的時光都被她浪費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霍遠周就去了機場,沒讓她來回折騰的去送。
路遙一個人躺在偌大的床上對着天花板發呆,霍遠周不在身邊,連睡懶覺都變的特沒意思,她思忖着接下來的三天要怎麽熬過去。
霍遠周給她留了個懂中文的司機,她在家也無事可做,吃過飯,打算去第五大道上的帝國大廈轉轉。
其實她對高層建築倒是沒什麽好奇的,因為上海已經有好多高層建築,她在自家的露天上擡頭就可見上海中心大廈,可比帝國大廈都要高近兩百米,也就不再覺得稀奇。
可他們都說來了紐約不到帝國大廈,就等于沒來紐約。
因為是白天,路遙就沒再去景觀樓層,只在下面轉悠了半個小時。
一個人逛景點,是索然無味的。
所有的景色都跟黑白電視機裏放出來的一樣,失去了色彩。
路遙又想起在奈良公園時,霍遠周說:“再好看的景區,你去了,也不如你期待的。”
除了奈良公園,目前為止還沒有那個地方的景區能讓她留戀至今。
有他在的景區,大概就是最美的。
就算是一個街心小公園,有他在那裏,都會美的無與倫比。
坐上車,司機又問她接下來去哪裏。
路遙想了想,“随便逛逛吧。”
本來還想去華爾街的總行看看,可總行的同事打電話給她,說不用再來行裏,副總和秘書都出差,也沒她什麽事。
她當時就想,原來她是為副總服務的呀,也不知道這個副總長啥樣。
車子在街上慢悠悠晃着,她趴在車窗上,看着熙攘的異國風情的街頭,心裏想的卻全是霍遠周,小時候窮困窘迫的他,初見時年輕英俊的他,後來成熟有魅力的他...
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城市,一個女人堅守住自己的心也許還能容易做到,可對一個成功的男人來說,太難。
他到底是怎麽抵擋住萬千誘惑,把心裏頭那塊唯一的淨土留給她。
路過一間咖啡館時,突然有個不算太熟悉,但又印象深刻的身影撞入她的視線,上個月去大阪的飛機上,他就坐在蔣遲淮的邊上,她不僅問他借看入境卡,還又讓他帶着出海關,沒想到在紐約又碰見。
龐林斌不經意轉頭時正好對上路遙驚訝的目光,他也微微詫異了幾秒,瞬間又恢複淺笑自若的表情。
路遙趕緊讓司機停車,推開車門下車後,朝咖啡館門口走去,龐林斌也迎過來。
“龐叔叔,這麽巧。”路遙已經走近。
“誰說不是呢。”龐林斌笑笑,溫潤儒雅,就跟紐約初夏的微風一般,讓人心裏清爽舒适。
路遙也跟着笑,“我還擔心您記不得我了呢,您在紐約出差?”
龐林斌點頭,半開玩笑問道:“這回入境卡會填了吧?”
路遙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中規中矩的回答:“會了。”她看了眼咖啡館,“您這麽忙,還有空喝咖啡?”
當初在大阪機場排隊出海關時,他們聊了很久,互相介紹時,路遙覺得龐林斌這個名字熟悉,覺得在哪裏看到過。
後來想起是在一本雜志上,只可惜雜志只有文字報道,沒有照片。
略帶好奇心,她就試探着問他是不是從事金融工作,還說感覺他的談吐和氣質比較像精英金融人士,又想方設法把話題轉移到那本雜志的那篇報道上。
龐林斌笑了,沒再隐瞞,給了她一張名片,名片是英文版的,可有幾個單詞她還是比較熟識的,果然就是她在雜志上看到的那個低調的富豪。
龐林斌有自己的資産管理公司,還是享譽華爾街的一家全球性資産管理公司,可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這家公司的幕後老板。
他是中國低調的隐形富豪,前段時間《財富》雜志報道了他,這個名字才被大衆所知曉,他的背景也被起底,但沒幾個人知道他長什麽樣,她很有幸成為為數不多的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
龐林斌始終淺笑:“偶爾來懷懷舊。”
原來是有故事的人呀。
這時他的助理拿過一份文件給他簽字,龐林斌認真把文件看了後才簽上自己的名字。
路遙知道他這樣的人是沒有空餘時間的,每天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約他,禮貌的跟他說:“龐叔叔您忙吧,不耽誤您的寶貴時間了。”
龐林斌交代了身邊的助理幾句,用的是路遙聽不太懂的德語,路遙心裏腹诽,難怪會這麽有錢,一大把年紀,還會這麽多語言。
她可清晰記得,當初在去大阪的飛機上,他用的是日文填寫的入境卡,現在還會說如此流利的德語,那麽英語應該更不在話下。
龐林斌的秘書離開,他對路遙說:“這裏算是我的大本營,總要盡一番地主之誼,走吧,請你喝下午茶,晚上再請你吃晚餐。”
說完後又感覺太過貿然唐突,怕吓到小姑娘,多解釋了句:“我跟你父母都認識。”
路遙怔然,半晌後問:“您認識我爸媽?”
龐林斌落寞笑了笑,何止認識啊。
他點點頭:“路教授,顧尹,沒說錯吧?”
路遙木讷的點點頭,顧尹是她母親的芳名。
她好奇問道:“您跟我爸媽是同學?”
“不是。”龐林斌略有思忖,謹慎思考後,還是沒據實相告,岔開話題,“去咖啡廳邊喝邊聊吧。”
路遙回去跟司機交代了句,讓司機在樓下等她,這才進了咖啡廳。
點好咖啡後,龐林斌的手機又響起,他抱歉的看了眼路遙,開始接聽電話。
這回說的是英語,都是專業詞彙,路遙跟聽天書一般,她端着咖啡杯,意興闌珊的看向落地窗外。
龐林斌無意間将視線落在路遙側臉時,有一瞬間的恍惚,記憶仿佛穿過時間隧道,來到二十八年前。
他不得不承認,路遙像極了顧尹,年輕時的顧尹就是這般明豔動人,只可惜在後來的岔路口,他們各奔東西。
埋藏在心底某處的前塵往事猶如洩了閘的洪水,洶湧而至。
那次在去大阪的航班上,初見路遙,他心頭就一顫,太像那個人,但他并未多想,但惜字如金的他,那天的耐心出奇的好,一遍遍不耐煩的回應這個女孩的瑣碎問題。
後來在過海關時,他知道了她叫路遙,又是上海人,心底的疑惑被證實,如不是故人的女兒,他怎麽會輕易把自己的名片給她。
至于為何要給她名片,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
說不清道不明。
他只能感慨一句,世間有些緣分太過奇妙,無法解釋。
有些感情在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後,也許早就釋懷,剩下的只是淡淡的懷念,跟青春有關的懷念。
就好比他再忙,都會到這家咖啡館喝杯咖啡。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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