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結果我既沒有等來莫向北,也沒有等來楚橋,卻等來了陸少離。
他原本走進酒店時并沒看見我而徑直走向了前臺,可能是前臺的工作人員同情我坐等這麽久無果,也可能是他詢問到了相同的人,于是那位美麗的姑娘直接朝着我的方向而指。陸少離将我上下打量後,眼神憐憫地啧啧有聲:“瞧瞧這落魄樣,我都快認不出是勾得老大魂都沒了的季小五了。”
我不理會他的嘲諷,單刀直入而問:“你能找到莫向北嗎?”
陸少離聞言斂去嬉笑而面色一整,對我淡道:“先随我上樓再說。”我跟着他一路上樓,陪同的還有一位工作人員,本不明其意,等用磁卡刷開一扇房門後看到我自己的行李箱時才赫然明白,原來陸少離與對方溝通好同意使用備用卡打開這間房。
我的護照就放在行李箱內,把它翻出來給那位工作人員确認了我的身份。陸少離送走了人後便把門關上讓我把這幾天的情況仔細說了一遍,他聽後沉吟片刻了道:“我出去下。”
看着他轉身而走我立即出聲而喚:“陸少離。”他回過頭來時我要求:“帶我一起去。”
從踏上這片土地起我就一直是在等待,這時我已經不想再等。陸少離眸光沉凝了下,丢來一句:“那就跟上吧。” 連陸少離都來了,很顯然莫向北的失蹤有些詭異
第55.等
自以往莫向北與圈子裏人的交集看,我認為陸少離應該與他算是至交,而這次他在我一通電話下連夜趕到紐約已經很直白地告訴我莫向北可能是出事了。但我仍然沒有想到陸少離會帶走我走進那樣一個......地方,不知道該怎麽來形容,就是這裏的一切與繁華的紐約市完全不符,它就好像被這座城市遺忘了般,目之所及裏大多數都是黑色皮膚的種族,一雙雙窺探的眼睛帶着伺機而動的惡意,而陳舊的屋子給人以頹敗蕭條的感覺。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貧民窟。
陸少離對着一個黑人說了幾句話,大致我能聽明白是讓那人去找一個叫喬治的人。對方很無禮地打量了我們兩人,尤其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特別猥瑣,但在陸少離遞上一百美金時那人眼中就只看到金錢了,眉開眼笑地接過了錢轉身就走。
陸少離轉眸看見我一臉防備的樣子,噙着惡意地抵在我耳邊說:“看到這裏那一雙雙眼睛了嗎?他們每一個人都想把你直接拖進屋裏去。”
聽着這話我為之顫栗,而他卻又問了句:“你怕嗎?”
我沉默着往旁邊避讓開一步,不想與他這樣靠近,這一舉動卻引得他發笑。這時剛剛離開的黑人有返回來了,對着陸少離說了句什麽我沒聽清楚,卻在下一瞬我的肩膀被陸少離給攬住,剛要掙動就聽他道:“兩個選擇,要麽留在這裏等我出來要麽陪我進去。看在老大的份上我有義務提醒你,在這個黑市假如女人沒有主的話,那麽基本上是有進無出。”
等于是沒得選擇!我蹙了眉道:“跟你進去。”
這可能是我走過最煎熬的一段路,但陸少離的姿态看着卻好似很慵懶,他像是對這樣的環境并不陌生。這使我好奇,他與莫向北應該都是同一類人,不大可能會接觸到這些黑暗面才是。終于前面帶路的黑人推開了一扇門,幽暗的門內坐着一位正在抽着很粗的雪茄煙的老人,自我們進門起他眼皮都沒擡一下。而陸少離也不開口,始終嘴角噙着笑并攬我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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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老人冒了一句話出來,陸少離才開口與之交流,最後他從褲兜裏摸出了一打美金遞放到桌上就帶着我出門了。
全程我是茫然的,因為他們交流的語言并非英文,我連猜都不能。
一出門我就想詢問但被陸少離阻止:“出去再說。”等我們安然離開那片區域時我轉眸時發現陸少離的額頭竟然沁出了薄薄一層汗,原來他也緊張。
被我看穿了他也不覺尴尬,只咧開嘴而笑。
我問:“現在我們要怎麽辦?”
“等。”陸少離給了我最簡單的一個字。
他所謂的等比起我之前境況要悠閑許多,找了一家咖啡店入座,也不與我交流就徑自拿着手機在玩游戲。一杯咖啡見底,我又讓續了一杯,第一次覺得這種苦苦澀澀的東西不錯,它能幫人緩解壓力和焦躁的情緒。
當陸少離的手機響時我的心猛然一緊,看着他不緊不慢地劃開接聽鍵,在聽對方說了十幾秒鐘後就挂斷了電話,清凜的視線對上我希翼的目光:“走吧。”
我沒有想過會在郊外的一間醫院看到莫向北,楚橋也在。
她看到我們時眼中很明顯有一閃而過的驚異,轉而就冷靜了下來,眸光轉向陸少離時語聲沉冷指責:“你不該帶她過來的。”
陸少離嗤笑了聲反問:“是老大意思嗎?”
楚橋無言,陸少離再度伸手攬上我的肩膀并越過了楚橋直接推開病房門而入。門內,莫向北安靜地躺在那,原來他真的并沒有來找我,而這是他沒找我的原因。 聖誕快樂早上忘記通知了,明天應該就上架了
第56.清算
“他怎麽了?”聽到自己在問。
楚橋的聲音從後傳來:“我接到電話趕過來時他就這樣了,是重度睡眠。”
茫然回身,重度睡眠?這是一種病嗎?楚橋冷着一張臉并沒有要為我解釋的意圖,反而陸少離沉了聲問:“是老大打電話給你的?”随即又否定:“不可能,如果他還有餘力怎麽不通知季小五?”
沒料楚橋聞言冷笑了起來:“通知她?找得到人嗎?”
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是知道我這兩天的遭遇?陸少離把楚橋叫走了,阖上門後我走至病床前,凝眸半響才嘆了口氣坐下。
有股沖動想要抓一下莫向北的手,我也真的這麽做了,伸進白淨的被下找到他的掌輕輕抓握住,然後便沒有再放開。我很累,趴在他身邊倒頭就睡死過去了。
可能是跟着陸少離去那黑市太過驚吓,于是夢裏都是那一雙雙窺探的眼,朦胧中感覺身體有晃動但被噩夢環繞着醒不過來。意識清醒是因為身邊傳來的說話聲,好似陸少離的聲音在身後悠揚調侃:“老大你悠着點。”
說完他就自個笑了起來:“不是說你不行,是怕你太猛人家季小五受不住。”
感覺頭頂被輕揉了下,我的身體微微一僵卻沒有動。
已發覺自己不再是趴睡在那病床邊,而是不知何時被抱到了床上側貼着某個人。暗啞的嗓音從耳邊傳來:“老陸,你去安排下。”卻是并沒有接陸少離剛才那話題,而陸少離似乎也斂正了語聲有些不甘地問:“就這麽算了?”
“紐約不是我的市場,回國再清算。”
我心中微動,聽見他這般說話還是第一次,語調很冷很淡卻無形中給人以威懾感。
聽見陸少離應了聲就腳步漸遠,随着一聲門響室內變得一片靜谧。就在我遲疑着是否要假裝剛醒來的樣子時,突覺清冽氣息侵襲而來,沒有任何餘地的唇就被堵上了。
這個吻又兇又狠,似乎帶着點發洩意味和情緒在內。我睜開眼就對上那雙幽暗的眼睛,只覺那看我的目光也沉沉的,心裏想他發什麽怒?該惱怒的不應該是我嗎?沒來由的被他喊來說出差,結果先是滞留機場再又淪落警察局乃至街頭,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他無故出事躺在這家醫院,我那點惱怒是絕不願意輕易罷休的。
正胡思亂想間,突覺身前一緊,他的大掌何時......然後我驚然看見他眼中深濃的欲念,出自本能地拒絕:“不要!”
但他只是眸光一閃便又欺上來将我的手扣在兩旁,唇上重重一吻後就沿着脖頸往下。我讀出了他眼中的勢在必行,心念間湧出酸澀,眼角頓時有了濕意,“莫向北,你一定要在這做這件事嗎?”他的動作一頓,擡起深埋在我身上的頭與我目光相撞,他問:“蘇蘇,你為什麽來?”
“我......”開口就滞住,這個問題直白到連讓我躲避的可能都沒有。
片刻之後他見我仍然不語便道:“今天你如果說不出一個理由,那我就在這裏把你辦了,你自己想清楚。”說完不再管我,低下頭繼續剛才的行為。
那修長的手指已經一路往下點火,伴随着濕熱的吻...... 又可以想象一下了,哈哈明天就要上架啦,相互轉告一下
第57.羊入虎口
我知道的,這個男人可惡到拿這種事來要挾我、逼迫我,甚至語氣很冷靜。他要一個理由,無非就是逼我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