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我的本意是給你時間認清自己是否單單只是我的捕獵對象,可有些東西總令人意想不到,尤其是......”他頓停在此處,眸光幽沉如水,然後一字一句的:“等在機場的那會我竟感到焦躁難平,只想抓了你來狠狠地打一頓屁股也不至于這般折磨我。”
我不知道別人說着情話時是否像他這般蠻橫無禮,而且還是用這種危險的語調,只覺得心裏頭好似有只手在不斷勾劃,癢癢的撓不着又很難受。 啧啧啧,莫少說情話是不是與衆不同啊?下章...嘿嘿,小白兔可能要被大灰狼給吃了
第50.醉了
本以為這般之後他會一如往常般展露強取豪奪的本性,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被這頭狼給滅了,但他卻只是把還剩了一半的紅酒杯遞到我唇邊邀請:“來一口?”
不管是誘惑使然還是因為心中的那根弦被繃緊了,我垂眸看了眼那紅色的液體後真的就着他杯子輕壓了一口。不是個品酒者也品不出這紅酒的好壞,只覺澀澀苦苦的滋味瞬間彌漫我的舌尖,聽見他挑釁似的調侃:“就這點酒量?”
腦子一發熱,我手扶住杯托直接把餘下的酒都灌進了口中。
之後氣氛變得很微妙,我默默地吃着他切好的牛排,他則把餘下的煎蛋又切細了送了一些到我盤中。某一瞬間恍惚而想,與他在一起時好像總脫不了吃。而且這頓不在時間上的餐點也令我對美式餐飲有些改觀,并不如想象中的都是漢堡香腸之類,原來也有做的極精致的煎金槍魚與熏三文魚。
美食勾動了舌尖的味蕾,于是基本上大多數美食都進了我這個嚷着不餓的肚裏,偶爾他會就着我的手咬上一塊牛肉或者魚肉——因為兩個人就一副刀叉。
他似乎樂此不疲地享受這樣的親昵方式,我從第一次被他偷掉刀叉上的肉時還會臉紅起,到後來都習慣了。終于杯盤狼藉地幾乎都空了,他喝了大半瓶的紅酒,就連我也被他給喂着喝了不少。
突的他把臉埋在我脖頸裏咕哝着道:“蘇蘇,我醉了。”
我見過他跟那群人喝白酒的樣子,一杯接着一杯的幹,極少見他有醉,可見他的酒量驚人。現在單單只是喝了大半瓶的紅酒就說醉了,分明是在诳我,反倒我不知是吃得太飽還是因為不擅喝酒的原因而有些口幹舌燥。
下意識地輕抿嘴唇,突的他眸光沉定,下一秒便伸手來摩挲了下我的唇瓣,然後在我擡眼間視角轉變,等遲鈍的腦子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放平在腿上,他就居高臨下地俯瞰着我。
驀的幽沉雙眸變成暗黑,他低下頭來吻住了我。
親昵輾轉間的輕柔使我有些迷醉,連目光都發飄,只覺綿長光線裏的他連氣息都盛滿了暧昧。卻在我被挑開牙齒之際,他忽然就發了狠,吻得又兇又急,隐隐間帶了怒意般。
我想我真的是喝醉了,若在以往他這般強取豪奪我必然是心生隐而不發的薄怒,并将之冠名為——忍耐。可這時看着這樣的他,竟沒半分不悅,反而心在層層變軟。
是因為換了國界連心境也換了嗎?還是他剛剛用威脅的口吻說出來的暗示的情話打破了我的心防?或者......本來就對他早已上心,只是克制着情感的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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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眉眼疏散裏毫不遮斂的意氣風發,但就在他濕熱的唇流連在我脖頸間時手機突兀地叫了起來,并且伴随着震動,就在剛剛沙發處的茶幾上。
我被抽離的意識漸漸回籠,目光輕瞥間去推他,“你電話響了。”聲音出來自己都吓了一跳,沙沙的暗啞了的聲,他一聽見就笑了,也不管那邊手機在響就湊到我面前道:“蘇蘇,你這嗓音當真是要把我的骨頭都給蘇化掉了。”我羞窘不已,想要推開這可惡的男人無奈渾身發軟,使出的力氣跟打在棉花上一般,想是那頭打電話的人等了這麽久也不見他接便挂斷了,但只停了數秒房間的電話鈴聲又響了。 好吧,可惡的電話鈴聲,啥時候不響,非要在這個時候!
第51.異國的孤單
這回就很難再無視了,莫向北眸中閃過意猶未盡,只得慢吞吞地抽出還在我衣服內抓握的手,他在抽身之際還特意讓我感受了下堅硬的某處并露出一個壞笑。
聽見他有把酒店電話接起,只輕嗯了聲便沒再說話。等我整理好坐起身時見他還手持着電話在聽,臉上神色諱莫如深的。留意到我的目光他向我看來,嘴角扯了個弧度淡聲打斷對方:“行了,基本上我了解了,等我過來後再處理。”
他要出去?但見他放下話筒後果真起身,不過是繞過床頭到我跟前把我攬抱而起了問:“跟我一起出去?”我想了想反問:“莫總就是這樣壓榨員工連給人倒時差喘口氣的功夫都沒的嗎?”他不怒反笑:“不知好歹,等我回來了再收拾你。”随而在我唇上輕輕一印。
莫向北一走,頓時房間裏就變得冷清了,我稍微把茶幾上的杯盤收拾了下扔在餐車上,然後又沖了個熱水澡就爬上了床。原本覺得疲憊酸澀的眼睛,閉上後卻一時間也睡不着,過了很久才迷迷蒙蒙睡過去。
再睜眼時室內一片漆黑,有那麽一瞬感到恍惚不知身在何地。回過神才想起這是在紐約的酒店裏,離了那座熟悉的城市有十萬八千裏,心生莫名孤寂感。
而這孤寂一直延續到天亮,我始終都沒見到莫向北出現。随着時間推移心裏逐漸有些不安,昨天他把我接到酒店後也沒告訴我他住在哪一間房,包括工作事宜都沒有安排,我是否應該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一直拖到中午我再忍不住走向電話機,拿手機翻出他的號碼在機器上撥轉,可出來直接是一串英文提示他已經關機了。
一直等到下午兩點饑腸辘辘,打過去依然顯示是關機。無奈我只能收整了東西提着包走出房門,本意是就在酒店找些吃的,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餐廳只得出去另想辦法。
卻沒想這一出門我經歷了人生裏最陰暗的一天,後來想或者真的是與這塊繁華地犯沖。
這個夜晚我被拘禁在警察局,理由是我沒有任何證件證明自己出行是通過正常渠道。說來也覺荒唐,我在離開酒店時只是想去附近找些吃的,也如願走了一條街就找到了一家漢堡店,正在我去付錢時不知從哪沖出來一個小孩搶了我的背包就走。
只遲疑了一秒我就追了上去,畢竟包裏有着我的一些證件以及換好的所有美金,假如莫向北有事兼顧不到我的話那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國外,再沒了錢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另外一個原因是我看那孩子雖然跑得快但很瘦小,所以只想追上了把背包要回來。沒料這一追把自己陷入了更糟糕的困境......在追出一條街後我就判斷那孩子是職業慣偷,知道往人群裏跑,而我在嘗試用蹩腳的英語喊“抓小偷”無果後就閉了嘴。
遠遠看着孩子把我的背包給扔在了地上,疾步跑過去撿起來一看發現裏面都被掏空了,再擡頭那孩子已然不見。就在我欲哭無淚之際,一個穿着制服的高大警察走向了我,顯然是因為剛才我在街頭瘋狂奔跑追逐的行徑吸引了他的注意。聽着對方噼裏啪啦一番質問,我卻一頭霧水,深刻感悟自己學的那四年英語是都白學了。
随後我就被帶到了警察局,如果說之前在機場還單單只是因為手機沒開通國際長途而受限,但至少我還有莫向北在國外的號碼,還可以找公共電話亭打給他,可這刻我不但身無分文而且沒了手機,更記不住之前入住的那家酒店的名字。
只知道後來那警察推過來一張紙,便把我關在了一個密閉的房間裏。 蘇蘇窘迫的一天
第52.優越感
我生澀地讀完上面的英語單詞,大致理解了其中涵義,現在美國警方懷疑我是非法偷渡。不知道本身美國的憲法就如此嚴厲還是我真的倒黴,總之來紐約的第二個夜晚我是在警察局度過的。期間沒有人來,我從最初希翼着莫向北會突然出現在門外到後來漸漸失落到失望,莫向北不是神,這裏也不是本土地盤,在我完全失去音訊情況下他要如何通天的知道我在哪?恐怕這時他定然如之前所言的,焦躁難平吧。
這般想後就覺釋然了,安于現狀,一切等到天明後有警察來了再說。
雖然警方并沒有扼制監禁,但我也不可能在這樣的環境裏入眠,頭頂的白光燈照得人眼睛都刺閃,從門縫中依稀可判斷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