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令人亢奮的群體性社會活動
1戰争：男人的游戲
所謂的社會性群體活動，說透了就是戰争。
在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哪項能夠推進人類文明進程的科技或學術成果是靠了人海戰術弄出來的。一千萬名目不識丁的文盲，論及智慧的濃縮度，也比不了一個愛因斯坦，這是由于群體性社會活動并不需要多麽高的智力，參與的門檻比較低，所以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愛因斯坦比較難找，但不識字卻随時熱血澎湃準備搞群體活動的文盲，卻有很多。
智力層次越高，就越是不适宜人海戰術。
智力層次越低，參與的人們就越發的熱情。
由此，戰争，這種适宜于任何層次的人參與的社會性群體活動，就構成了人類歷史發展的主旋律。
又西北四百二十裏，曰鐘山。其子曰鼓，其狀如人面而龍身，是與欽鴀殺葆江于昆侖之陽，帝乃戮之鐘山之東曰崾崖。欽鴀化為大鹗，其狀如雕而墨文曰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見則有大兵；鼓亦化為鵕鳥，其狀如鸱，赤足而直喙，黃文而白首，其音如鹄，見即其邑大旱。
——《山海經·西山經》
這段故事，我們已經重複了不止一遍了，但是因為原始天神的不法行為，深入到了人類生活的各個領域，所以這件事我們仍然有再次重複的必要。
這裏需要重複的，是欽鴀這個來歷不明的怪神，此神之怪異，堪稱登峰造極，這厮在殺了天神葆江之後，竟然化為了大鹗，這只大鹗果然很兇惡，它長得像常見的雕，卻長有黑色的斑紋和白色的腦袋，紅色的嘴巴和老虎一樣的爪子，發出的聲音如同晨鹄鳴叫，一出現就有大的戰争。
這個怪神，長成如此一個怪異模樣的原因何在？還有還有，它為啥能夠掀起戰争呢？
這個故事說，如果你沒有把當權者關進籠子裏的話，那麽就千萬不要批評他，他想撈就撈，想吃就吃，如果你有不同意見的話，那你可就慘了。
一般的情形下，當權者在狂撈狠撈、胡吃海塞的時候，心裏也是在打鼓的，擔心人民群衆找他的麻煩。而如果人民群衆想找他的麻煩的話，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原始酋長先關進籠子裏去，只要他進了籠子，是生切還是熟煮，一切都由人民群衆了。可如果你還沒有把當權者關進籠子裏，就不顧後果地批評人家的話，當權者會很害怕的，也很生氣。害怕，是因為當權者擔心被追究；生氣，是因為他還待在籠子外邊，掌握着權力，有資格生氣。這時候的當權者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把局面搞亂，搞事情搞砸。只要局面亂了，事情砸了，他狂撈海塞的證據，自然也就消失了。
那麽，要如何做，才能把局面搞亂，把事情搞砸呢？
答案就倆字：戰争！
一旦戰争爆發，就意味着一切重新洗牌，那些敢給當權者亂提意見的人，或是死于戰火之中，或是死于逃荒的路上，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有人再追究當權者的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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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外邊的當權者，是清一色的戰争狂，這種事，能讓你知道嗎？
所以這個道理才會異化成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
2瘋狂的驢子
中次二山濟山之首，曰輝諸之山，其上多桑，其獸多闾麋，其鳥多鹖。
——《山海經·中山經》
這裏的記載，比較令人難堪，它說的是在一座輝諸之山上，山上有茂密的桑樹，山中的野獸大多是山驢和麋鹿，而禽鳥大多是鹖鳥。
山驢和麋鹿，有啥不好的呢？鹖鳥又招誰惹誰了？怎麽就說這一段的記載讓人難堪了呢？
原因是這個樣子的，這裏的山驢，那可不是一般的驢，一般的驢是用來拖車拉磨的，可是這山驢，卻是頭上長了一對羚羊角。有了這對羚羊角，這山驢已經不再是驢了，他們是驢中的鬥士，驢中的戰士兼勇士，只要見了面，驢們就會怒氣沖沖地迎面撞上去，彼此用頭上的大角對撞起來，不撞個頭破血流，這事不算完。
如果有誰認為山驢很兇，那他就錯了。和鹖鳥相比，山驢不過是小兒科。這鹖鳥，像野雞而大一些，羽毛青色，頭上也像山驢一樣長有角，天性勇猛好鬥，絕不退卻，直到鬥死為止。
果不其實，這山驢與鹖鳥，都是有其深刻的人性寓意的。
原來，這裏的山驢和鹖鳥，說的是初民時代的那些男性原始人。
故事中說，遠古時代的那些男人啊，他們勇敢，他們勤勞，他們勇敢地打架鬥毆，他們勤勞地惹是生非。如果他們不是這樣地缺乏理性的話，理論上來說他們都是了不起的人，都是令人景仰的偉人，但如果要成為一個令人景仰的偉人的話，就意味着艱苦辛勤地勞作，但是這些男人天性懶惰，且又貪婪，他們只想着不勞而獲，只想着能用最省心省事的法子，撈得個缽滿盆滿。
那麽要如何撈，才能夠缽滿盆滿呢？
方法就一個：戰争。
夫戰争者，是男人酷愛的社會性群體游戲，所有的男人都期望着能夠通過戰争的手段，把別人家裏的女人和財物全部搬到自己的家裏來，希望能重新分配社會財物。盡管在這個游戲中，人們見到的只有滿山遍野的屍體印證着失敗者的凄涼結局，可是因為這種玩法不需要費什麽腦子，所以一代又一代的原始人樂此不疲，前赴後繼，一直玩到今天，仍然不肯罷手。
3失敗者的報複
又西二百裏，曰鹿臺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銀，其獸多秨牛、羬羊、白豪。有鳥焉，其狀如雄雞而人面，名曰凫徯，其鳴自叫也，見則有兵。
——《山海經·西山經》
這裏有一座鹿臺山，山上有玉石，有銀礦，有許多性情溫和或是粗暴的走獸。此外還有一種禽類，外形像常見的雄雞卻長着人一樣的面孔，名稱是凫徯，它的叫聲就是自身名稱的讀音，一出現天下就會發生戰争。
不曉得這裏的凫徯，與後來傳說中的伏羲是否有什麽關系，但是這種凫徯卻是每天在山裏轉悠，叫魂一樣地不停喊叫凫徯，喊着喊着，人們不曉得為何就抄刀子對砍了起來。由此可見，這可不是什麽好鳥兒。
這個故事說的是，人類社會每消停上一段時間，都會積累起大量的社會財富，各部落人民歡欣鼓舞，向着小康生活大步地挺進。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總會有些男人只顧在地頭上睡懶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田裏雜草叢生，莊稼顆粒無收，人家的田裏收成不斷，家禽家畜出欄率居高不下。
随着社會上閑散人口越來越多，這種論調慢慢就成了氣候。終于有一天，你正在地裏辛勤地耕種，這夥人突然提刀抄棍沖了進來……不由分說，一棒打下，你立馬歇菜了。
戰争的時代，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4金猴奮起千鈞棒
又西四百裏，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銅。有獸焉，其狀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厭，見則大兵。
——《山海經·西山經》
在小次山上，有一種野獸，外形像常見的猿猴，但頭是白色的，腳是紅色的，名稱是朱厭，一出現就會大起戰事。
人類歷史上的戰争，次數多到了有點不像話的程度，這是因為導致戰争的理由，也是多得不像話。
這個故事說，戰争是非理性的，但導致戰争的理由，卻往往是理性的。
這裏就有一個理性的戰争理由，說的是在一個和諧的社會氛圍之中，又一代年輕人成長了起來，這一代年輕人有思想、有見識、有成就，他們熱切地期望着，能夠獲得整個社會的承認，在吃得滿嘴流油之際，還能抱得美人歸。
可是他們運氣真的有點糟糕，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越是有能力，就越是容易遭受到社會的打壓，成就越大，社會地位也越是卑下。甭提什麽抱得美人歸了，連自家的肚皮都填不飽，天天餓得團團打轉，直往牆上撞。
面臨着這種情況，這可咋辦呢？
還能咋辦，當然是這些年輕人會積極地行動起來，以血的代價，捍衛自己獲得金錢和女人的權力。
又一輪大規模的全社會性沖突，就這樣開始了。
金猴奮起千鈞棒，凍死蒼蠅未足奇。
理性的戰争，又稱之為大時代。
5流血的選擇
又東北七十裏，曰歷石之山，其木多荊、藝，其陽多黃金，其陰多砥石。有獸焉，其狀如貍，而白首虎爪，名曰梁渠，見則其國有大兵。
——《山海經·中山經》
現在我們來到了歷石山，山中有一種野獸，外形像野貓，卻長着白色的腦袋、老虎一樣的爪子，名稱是梁渠，在哪個國家出現哪個國家裏就會發生大戰争。
歷石山上，怪獸出沒，神州大地，烽煙再起。這又是一只什麽怪獸，它是怎麽将戰火燃遍天下的呢？
這是一個充滿了懸念與刺激的精彩故事，故事說的是一個或幾個優秀的大好青年，這幫孩子有着不可救藥的求知欲望，好學勤問，他們都是從傳統的經院哲學中走出來的，在年輕時就受到了社會各界的關注，認為他們遲早會接過老酋長手裏的重任，把這個社會打造得像金鐵般的堅硬。
但是後來，不和諧的事情終于發生了。由于這些年輕人是來自于社會底層，有着他們那難以改變的平民思想，所以他們會對既往的傳統與固化的社會習俗，提出自己的疑問，這下子可就天塌地陷了。出于利益的考慮，任何一個社會，總會有些東西是固守的，可是這些年輕人，竟然要推翻老頭們固守的一切，這豈不是要造反了？
争吵、酒會、暗殺、沖突，所有的一切，就這樣開始了，從此這個世界，又進入了新一輪的颠簸動蕩之中。
6初民時代的主旋律
又東三十裏，曰倚帝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金。有獸焉，狀如鼣鼠，白耳白喙，名曰狙如，見則其國有大兵。
——《山海經·中山經》
這裏說的是一座倚帝山，山上照舊是多金多玉，山中有一種野獸，外形像鼣鼠，長着白耳朵白嘴巴，名稱是狙如，在哪個國家出現，哪個國家裏就會發生大戰争。
說過了的，戰争是原始社會生活的主旋律，人們有着太多的理由、太多的原因發動戰争，實際上許多戰争的規模并不大，放在現在的社會中，無非不過東村和西村打群架而已。但是這是一種傳統，一種文化，由此延續而至今。
這裏說的是社會動亂的一個重要因由——那些不成氣候的纨绔子弟。
故事中說，對于初民時代的那些掌握了權勢的酋長來說，他們雖然貪欲無度，惡意經營，但是從內心本意來說，他們是絕不希望自己的部落出現混亂的，因為一個穩定的小部落，才是最适合酋長們持續大撈特撈下去的財源。一旦社會動亂，重新洗牌，酋長們的威權就會遭到質疑，甚至連性命都難以保全。
但是對于部落酋長們的子弟來說，他們才懶得管你這麽多，總之是任意妄為，橫行不法，見到好吃的就拿，見到美貌的女人就搶，比如說《水浒傳》中的高衙內，就是這麽一個社會角色。
纨绔子弟，橫行不法，當然會引起社會各界的強烈譴責和憤怒。
所以說，要維持一個國家或社會的穩定，對于纨绔子弟們的管理，是起着決定性作用的因素。
7女性的戰争
又東四百裏，曰蛇山，其上多黃金，其下多垩，其木多栒，多豫章，其草多嘉榮、少辛。有獸焉，其狀如狐，而白尾長耳，名鉇狼，見則國內有兵。
——《山海經·中山經》
這裏有一座蛇山，山中有一種野獸，外形像常見的狐貍，卻長着白尾巴和長耳朵，名稱是鉇狼，在哪個國家出現，哪個國家就會有戰争。
上文中的老鼠一樣的怪物，原來是原始社會時期的高幹子弟，那麽，現在這只狐貍模樣狼的名字的怪物，又是誰家的孩子呢？
這個故事說，社會的根基，盡在貧民窟之中，那裏肮髒、龌龊、環境惡劣，但是聚集了這個社會上最頂尖、最優秀的人力資源，所有的物質財富均出于此，而從貧民窟的肮髒窩棚裏，同樣也會走出來光彩照人的絕代美女。
生活在貧民窟中的美少女，都有一個榮華富貴的夢想。
但是美女如果想贏得自己的榮華富貴，卻很難很難。
難在什麽地方呢？
難就難在，美女也和醜女沒什麽區別，身體結構都是70％的水分，只是美女的表面比醜女略多了幾分彈性而已。也就是說，美女是靠了人口基數的比例湧現出來的，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美女，但有人的地方，卻未必有白馬王子，未必有大款。
所以一個美女如果想走入上流社會，那麽她至少面臨着兩場慘烈的競争。第一場，她必須要擊敗其他的美女。
第二場，她必須要謹慎地在衆多有權勢的男人之間，保持一種微妙的平穩。但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這兩個選擇的結果，都意味着同一件事：
戰争、流血和殺戮。
所謂紅顏禍水，玻璃美人，說的就是這個規律。
8魚兒魚兒跳着走
又西二百二十裏，曰鳥鼠同穴之山，其上多白虎、白玉。渭水出焉，而東流注于河，其中多鳋魚，其狀如鳣魚，動則其邑有大兵。——《山海經·西山經》
這裏有一座絕頂奇怪的山，名叫鳥鼠同穴之山，渭水發源于此，水中生長着許多鳋魚，外形像常見的鳣魚，在哪個地方出沒哪裏就會有大戰發生。
這座山的名字，已經夠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這種魚，不是在水裏游的，而是像跳蚤一樣跳的。
何以見得呢？
因為這種魚，出現在哪裏，哪裏就發生戰争。那麽當這條魚游向戰場的時候，所經沿途豈不是也得血流成河？
除非這種魚跳着走，才能夠避免将戰争沿河道弄出一條線來。
這個故事非常好玩，它有可能是在描述男女兩性的差異，但也有可能是在描述兩個血統完全不同的部落的融合。
但我們更确信這個故事說的是前者，也就是兩性關系的差異，對于這個問題的關注，應該是永恒的、持久的，除非人類的性別消失，否則這種關注只會越來越多。
故事中說，男人和女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物種，女人是天上的飛鳥，是飛翔的精靈，男人卻是專愛打洞亂鑽的大老鼠。飛鳥與大老鼠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但一旦它們相互之間能夠彼此認同，那麽OK，這個世界就煥發了生機，營造出一片生動活潑的快樂景象。
故事說，男人必須要接受女人是另一種動物的現實，而女人，她們也必須要接受男人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動物的現實。
如果不接受呢？
不接受，那就大打出手，兩性戰争，由此拉開帷幕。這場戰争已經持續了無數個世紀，而且還将持續下去。
9獅鹫出沒的恐怖之地
又西三百二十裏，曰槐江之山。丘時之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泑水。其中多蠃母，其上多青、雄黃，多藏琅玕、黃金、玉，其陽多丹粟，其陰多采黃金銀。實惟帝之平圃，神英招司之，其狀馬身而人面，虎文而鳥翼，徇于四海，其音如榴。南望昆侖，其光熊熊，其氣魂魂。西望大澤，後稷所潛也。其中多玉，其陰多榣木之有若。北望諸眦，槐鬼離侖居之，鷹鹯之所宅也。東望桓山四成，有窮鬼居之，各在一持。爰有淫水，其清洛洛。有天神焉，其狀如牛，而八足二首馬尾，其音如勃皇，見則其邑有兵。
——《山海經·西山經》
這裏說的是天神英招居住的槐江山，這座山景色秀麗，風光無限，而天神英招長的模樣更是駭人，這厮居然是一只人馬，長着人的臉、馬的身子、老虎的花紋，還長了兩只大翅膀。這英招之神，是西方神話中的獅鹫。
天神是一只獅鹫，這事我們也認了，偏偏這座山上，古怪不斷，又是清澈的淫水，又是窮鬼出沒，此外還有一個莫可名狀的天神，他的外形像常見的牛，但卻長着八只腳、兩個腦袋并拖着一條馬的尾巴，啼叫聲如同人在吹奏樂器時發出的聲音，在哪個地方出現哪裏就有戰争。
原來天下的戰争，都是這個牛人模樣的神弄出來的，那麽這個神，他為什麽老是發動戰争呢？
這個故事，說的是上古時代，在同一個部落裏卻發生了大規模內亂的原因。事件的起因，源自于部落裏的兩個酋長去祭祀先祖，原始人的祖先，估計起來應該是類人猿吧？既然是祭祀類人猿，這個祭祀的規格與儀式，就顯得非常重要，到底有多麽重要不好說，反正倆酋長在研究祭祀細節的時候，因為意見不一致，而動手打了起來。
意見不一致的情形在所難免，動手打架的情況也是多如牛毛，但現在這兩個打架的人偏偏都是部落酋長，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兩個酋長都認為自己吃了虧，而且都認為對方是故意不給自己面子，丢了面子，以後還怎麽混下去呢？
要想出胸中這口惡氣，争回顏面來，辦法只有一個，號召廣大人民群衆拿起武器，将對手消滅。兩個酋長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各自拉起人馬幹了起來，凡是部落中不肯參戰的原始人，就成為了他們要消滅的首要目标，因為他們認為你既然不肯支持我，那麽就是我的敵人，對敵人還有什麽好說的，當然是要先消滅再說。其實，人類歷史上的大多數戰争，都是認為對方不給自己面子，這才弄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總之是沒勁得很。
10酋長專職配秘書
有巫山者。有壑山者。有金門之山，有人名曰黃姖之屍。有
比翼之鳥。有白鳥，青翼，黃尾，玄喙。有赤犬，名曰天犬，其所下者有兵。
——《山海經·大荒西經》
這裏說，有座叫做巫山的山。又有座叫做壑山的山。還有座金門山，山上有個人名叫黃姖屍。壑山有比翼鳥。有一種白鳥，長着青色的翅膀、黃色的尾巴、黑色的嘴殼。壑山有一種紅顏色的狗，名叫天犬，它所降臨的地方都會發生戰争。
天犬這種動物，在中國的神話體系中，并沒什麽地位，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趁着日食月食的空當兒，趕緊啃兩口月亮，補充補充營養。但是在日本，天狗卻是神話中的一支重要力量，其兇險莫測之處，經常搞得日本列島雞犬不寧。
這個故事說，也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各部落的酋長們就添了個怪毛病，給自己配備年輕貌美的女秘書。你配備就配備吧，女秘書是酋長們應該享受的福利待遇，這個人民群衆是沒資格說三道四的。
可任誰也不行，總之，這件事鬧到最後，就是戰火向四面八方蔓延，天下蒼生，遭了大殃。
按說出了這樁事，酋長們應該吸取教訓，別再搞什麽女秘書了。可是不行，沒有了女秘書，誰還樂意當什麽酋長？所以事件最後的處理方案，就是禁止民間百姓再對此事發表議論。禁令所至，無所不遵，于是《山海經》中的記載，也就成了這麽一個怪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