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回幹
小舒差點被強-奸那件事,和他脫不了幹系。
姜淳淵咬牙,問道:“那件事查出什麽頭緒沒?”
“沒有,線索都被掐斷了,而且過去那麽多年,我現在一邊找蔣誼父母,一邊找當年的其他目擊者,也許不止報案那個人看到現場,多一個目擊者,就多一分發現新線索的可能性。”
“辛苦你了,謝謝!”
“老同學說這些幹嘛。”卓樹聲笑,兩人走到電梯前了,姜淳淵伸手幫他按下下降鍵,卓樹聲側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在局子裏見到彭于飛了,看起來,他的精神有點不正常,你小心他。”
“我知道,短時間內,彭中民看命人看守他,小舒出院後,我把她接去一起住。”
電梯門打開,卓樹聲擺了擺手進了電梯。
冰冷的鋼板合上,反射着凜凜寒光。
姜淳淵愣看了一會兒,沒回病房,走到一側窗前。
視線裏高樓大廈林立,底下,行人車輛如蟻,緩慢地移動。
姜淳淵掏出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狠狠吐出。
為什麽?什麽能這麽狠心?
他動動嘴唇,幾個電話,對自己和小舒而言,幾乎是生離死別。
一個閃失,陰陽兩隔,就再也看不到鮮活的小舒了。
遠離故裏颠沛流離,父母音訊皆無,與世無争生活仍被害得滿身傷痕,她做錯了什麽,要承受這些痛!
姜淳淵想沖到父親面前,發火、痛罵、砸東西、把一切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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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憤到極點,卻要咬牙忍。
還不到爆發的時候。
小舒剛剛說:“不查了,到此為止。”
父親若是知道,不知能不能有一絲忏悔之心?
來電話了,姜淳淵掃了一眼顯示屏,接通。
“姜先生,彭于飛今天從拘留所出來,剛給我打過電話,他想見攀舒一面再回w城。”鄭谷雨說。
“不行。”姜淳淵斷然道。
“他的樣子很可憐,聽說,他為了找攀舒,連大學都沒上,這些年,走遍全國各地找她。”鄭谷雨小心翼翼說。
“鄭小姐,我一直覺得你是個通透的人。”姜淳淵夾煙的手在窗臺上扣了扣。
鄭谷雨啞了,略一頓,說:“攀舒的手機打不通,我想跟她說會兒話,方便嗎?”
“不方便。”
“那麽……再見。”
挂了電話,鄭谷雨想摔手機。
她覺得自己啄眼了。
居然以為姜淳淵是個君子,優雅翩然,淡定從容,寬厚溫和。
事實上,姜淳淵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态,對攀舒的獨占欲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