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10)
聊佐助的事情的。”她恢複了屬于自己的冰冷疏離。這樣的神貌,與先前展現給卡卡西的那一面決然不同。
“你知道佐助的事情?!”鳴人立刻抓緊了木欄,大聲地質問道。
“是的。”蓮沼說:“那個孩子,和你們已經不是同一類的人了。放棄吧,他早就走遠了。現在的他……是一個純粹的複仇者。”
冷淡的嗓音,卻讓鳴人的心中灼然燒起了一捧火。他的五指愈發緊握,口中大聲喊道:“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佐助他到底怎麽了!”
“那麽,就讓我告訴你關于宇智波一族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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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彌離開後,鳴人依舊久久不能從震撼中平複過來。
宇智波一族的舊事,佐助和鼬之間的紛擾,都讓他難以理清自己的心緒。
他從小孤獨,除了妹妹漩渦彩以外,沒有任何的同伴。
佐助的認可,對他來說是極為重要的東西。
而今,一旦知道了佐助身上所背負的命運,他便陷入了無止境的煩惱。
他要如何才能将佐助從仇恨的泥淖中争取回來呢?
他盤着腿,坐在大開的窗戶前。鐵之國細細的雪落入窗戶,半浸濕他的金發。不知不覺中,他從衣領裏摸出了那柄被強行塞入的短笛,用湛藍色的眼睛凝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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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在五影大會上布告了忍界的戰争。
這個詞語,對蓮沼來說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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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時代便是那樣一個戰亂四起的年代,宇智波一族在戰鬥中犧牲了無數忍者的性命。那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墓碑,曾讓她的心緒變得無比沉重,甚至泯卻了笑容。
而現在,即使知道戰争要到來,她也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一則這裏并沒有她在意的人,二則她早已改變。
經過無數次出演別人的人生,她的心理已經被磨砺得極為強大。死亡或者病痛,已經不能再撼動一個沒心沒肺的蓮沼明音了。
如果那些人出現的時間再早一些,也許有機會在她的生命裏留下一些短暫的刻印——譬如值得她特意回頭相救的宇智波斑,譬如她無法欺騙的神田優,譬如無論如何都想挽留的阿爾瑪。
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會為任何人所停留。
渣得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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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五影大會上刺殺志村團藏,随後又與趕來的木葉忍者交手。高強度地使用剛剛開啓不久的萬花筒寫輪眼,讓他的視力迅速下降。近乎失明的他,不得不聽從阿飛的話換上了宇智波鼬的眼睛。
不能摘下繃帶的時候,他的眼前總是一片黑暗。
在這種時刻,他卻格外煩躁,煩躁地……想要見到某一個人。
一天,兩天,三天。
終于,她平和淺淡的聲音在甬道的盡頭響起。
“佐助君,好久不見。”
“是真彌嗎?”雖然知道這是她的聲音,佐助卻忍不住再次确定。
她的手掌落在了佐助的手背上,輕輕地與他交握着。只是這樣小範圍的觸碰,卻讓佐助內心的冰冷與煩躁漸漸散去。
蓮沼摸着他的面頰,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淺嘗即止的一吻,讓他略有不甘地皺起了眉。
“我去看望了一下鳴人。……那個孩子對你很是緊張啊,就仿佛你是他的兄弟一樣。這麽感人的友情,除了彩,我還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呢。”
“鳴人嗎?”佐助的聲音冷了下來:“那家夥……”
“佐助真受歡迎。”蓮沼說。
“那家夥和我不是一樣的人。”佐助說:“總有一天……我也會殺了他。”
蓮沼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摸着他的面頰。
佐助眼前一片黑暗,但是觸覺卻格外敏感。他搭住蓮沼落在自己面頰上的手掌,低聲說:“喂……真彌,我想……”
“好啊。”
雖然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先上了再說。
黑暗中一片細細的悉索之聲。
因為佐助受了傷,所以大多數時候只能由她主動。
結果,這一次,佐助也不小心讓背上的傷口裂開了。
總覺得每次和佐助在一起,他總是渾身都是傷口。
大概也正因如此,佐助才熱衷于在她的身上留下傷口。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少女披衣而起,坐在他身旁,說:“我為佐助君吹一曲吧。”
幽然輕慢的笛聲,在耳邊升騰而起,于幽長的洞穴之中輾轉。柔和清越的音樂,讓他躁動的心逐漸寧靜了下來。
等到笛聲終于停止,她卻将那柄鐘愛的、始終随身攜帶的笛子塞入了佐助的掌心。
“這不是你的……武器嗎?”佐助蹙眉問道:“怎麽?”
“因為見到了鳴人,我隐隐約約有一種預感。”蓮沼說:“雖然我說着‘佐助不可能再回去了’,或者‘佐助和你是不一樣的’,但是,總有一天,佐助會再次走回鳴人那邊去。因此……既然早就預料到了失去,那便将‘青葉’交給你。它就像我一樣……”
“我不會回去。”佐助決絕地說:“少開玩笑了。”
“佐助君,無論你是否會去鳴人那邊……請收下它吧。”
佐助沉默着。
他在內心微微地猶豫。
一旦收下了這柄笛子,就相當于定下了契約之類的東西吧。
他并不享受羁絆,如果只是單方面地讓真彌等着他,他不會有所負累。但是,一旦得到了真彌的回應,他卻覺得……有些煩躁。
“不要嗎?”
“……好吧。”他還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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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沼系好衣服,披散着長發,朝着洞穴外走去。佐助的力道太大,在她的手腕上鉗出一圈深色的痕跡,她一邊揉着手腕,一邊立在了洞穴外的陽光中。
“總算舍得離開佐助了。”阿飛坐在巨獸遺留的骸骨上。
“怎麽了嗎?斑大人。”她仰起頭,應視高高在上的阿飛。
“他又對你做了什麽?”阿飛的視線落在她的鎖骨上,聲音沉了下去。
“什麽都沒做啊。”
“……算了。”阿飛說:“藥師兜說要和我們聯手,而且拿來了很有誠意的禮物。”
“什麽?”她敷衍地問。
順着阿飛的視線,她察覺到一旁的地面上放着數具粗劣的棺材。大敞的棺木內,迎面躺着一些身軀。陽光灑落下來,便有無數細碎的塵屑環繞着棺材的上方輕舞。
蓮沼走近了幾步,然後悄然在一具棺木的邊緣坐了下來。
“……啊。”她露出了懷念的神色,竟然向着棺木中伸出了手。
作者有話要說: 四戰,第七班團聚。
佐助掏出了笛子。
鳴人掏出了笛子。
卡卡西掏出了笛子。
櫻哥猶豫了一會兒,把笛子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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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G
身穿深紅色盔甲的男人正閉着眼躺在棺材中。
他的五官依舊是年輕時的模樣,仿佛不曾被六十年的時光侵襲過。然而,當蓮沼的手觸碰到他的面頰時,卻只能察覺到一片僵硬的冰冷。簌簌的塵屑沾滿手間,輕輕一抖便在空中胡亂飛着。
這名為穢土轉生的禁術,可以将身處淨土的靈魂召喚至人間,重塑以不腐不朽的穢土之身,命他們行走于世間。
看來,面前的宇智波斑便是被穢土轉生所召喚出來的。
“是斑啊。”蓮沼說。
聽見她的稱呼,阿飛卻沒表現出驚詫。
他一直明白,真彌雖然稱呼他為“斑大人”但她從不相信他是“宇智波斑”。
但他很意外真彌可以迅速地認出宇智波斑本人。
就連阿飛自己,也只見過垂垂暮年、形象盡改的宇智波斑。
“你竟然認識真正的宇智波斑嗎?”阿飛問。
“南賀川旁不正有他的雕像麽?”蓮沼淡淡回答,随即收回了手。
雖然敷衍,但好像也說得過去。
“我族中一直隐隐有着流言,創立木葉忍村之時的首領宇智波斑,他的妻子也姓蓮沼。至于名字為何,那就不清楚了。”阿飛說。
“是嗎?”
“正如千手與漩渦的關系一樣,宇智波與蓮沼在戰國時代大抵也是類似盟友的關系吧。”阿飛沉思了一會兒,說:“別族可能對蓮沼秘術的傳聞毫無了解,但是我不一樣。我明白這個姓氏所代表的秘密。”
“我怎麽不知道有這樣的秘密?”
“裝傻的話就算了吧,真彌。”阿飛愉悅地笑了起來:“像蠶食配偶的的蜘蛛一樣,愛一個便殺一個,不正是蓮沼一族的習俗嗎?”
“可是你還活着啊,阿飛。”她說。
阿飛喉中的話一噎。
她的意思是,她愛自己,卻沒有殺掉自己嗎?
這樣玩笑一樣的話,還是算了吧。
“既然有這麽可怕的習俗,宇智波斑為什麽還要娶她?”蓮沼問。
“誰知道呢。大概是因為那位女子太過美貌了吧。” 阿飛說。
“比我還好看嗎?”
“那也無從得知。畢竟并沒有人真的見過她。”
蓮沼:……
#阿飛,你見過了#
阿飛并沒有将宇智波斑的故事說完整。
——在無人造訪的三面山中,居住着被死亡包圍的一族。他們的族人埋葬于杉樹下,寬大的樹蔭下藏着無數年輕男孩的身體。
那一族的女人有着美麗至堪稱妖魔的容貌,能夠讓普通的男子在見到她們的一瞬間便心生愛慕之意。在肆意掠取他人的愛慕之情後,她們便踏着泥淖、飲着鮮血,将愛慕者的性命蠶食殆盡。
明明是最為無情冷血的族類,卻有着令人驚異的例外——那一族最後的公主殿下,未能殺死成為自己丈夫的男子。
無法蠶食他人的性命,便不能使容貌更為光彩奪目,也不能延續自己的生命。于是,那位美豔奪人的公主殿下,最終受到了所侍奉、信仰的神的懲罰,在驟雨傾盆的夜深時分,于河川旁挖出了自己的心髒。
……
那是這樣的一個故事啊。
坐在棺材旁的少女有着一樣美麗奪人的容貌,讓人幾乎無法逼視。
阿飛看着她,腦海中卻只盤旋着一個問題。
——她也是那些美麗妖物的後代吧?
蓮沼的手在宇智波斑冰冷的面孔上摸來摸去,一不小心,手下卻傳來“咔擦”一聲輕響。
她手勁太大,把斑的鼻子掰下來了。
#冷靜,冷靜,你可是金馬影後,快假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保持着那副清冷孤寂的神情,安靜地将穢土斑被掰下來的鼻子放了回去。
将鼻子放回去後,她若無其事地轉向了阿飛,問道:“既然你讓我見到了真正的斑,那麽,你就是在承認你并非‘斑’本人了吧。……你的名字是什麽?”
“‘斑’只是他交給我的一個名號而已。至于我的名字,那并不重要。”阿飛的眸色一暗:“我誰也不是,因而也不需要‘名字’這樣的東西。”
“可是,再稱呼你為‘斑大人’,會很奇怪。”蓮沼說。
阿飛陷入了沉默。
他并不想交出自己的名字,但又想聽見她稱呼自己的名字。
也許,他真的繼承了來自宇智波斑的血脈,在看見蓮沼一族的女人時,便如那位先祖一般,不管不顧地淪陷了下去。
“……我叫做宇智波帶土。”他終于緩緩地說出了這個名字,将掩藏的自我盡數展開。
“不認識。”蓮沼說。
帶土好不容易才舍得說出的名字,卻換來當頭一個冷漠.jpg
但是,蓮沼的回答也并不奇怪。
她并非木葉忍村的人,兩人也有着十餘歲的齡差,她不知道“宇智波帶土”是誰,很正常。
當然,也就不會知道這個名字後所藏着的往事。
“既然如此,我便稱呼你為‘帶土大人’吧,”蓮沼說。
阿飛微愣。
這個夢寐以求的稱呼從她口中說出,比他想象的更為動人。
不是“斑”,而是“帶土”。
不是以別人的身份,而是以自己的身份。
他朝蓮沼伸出了手:“真彌……陪我吧。”
他說的很委婉,但是蓮沼還是懂的了他隐約的意思。
#嗯……總之先把他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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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石室內,兩道人影投射于昏黃的牆壁上。
帶土看着她身上的咬痕,忍不住冷哼說:“佐助真是有夠胡來的。”
“佐助可是個乖孩子啊。”蓮沼回答:“至少人家和我做的時候,不會戴面具。”
“……”帶土愣了一會兒,揚手摘下面具。
五官英挺,頗有剛毅成熟之氣,只可惜半面的可怕傷痕破壞了他的容貌。
她将手放在了帶土的面頰上:“這些傷口是怎麽回事啊。”
帶土剛想開口,她便用手指抵住了帶土的唇:“我不想聽。”
“請不要和我傾訴你過去的故事。我不想聽。”她的語氣毫無親昵。
“好。”帶土把到了舌尖的話又吞了回去。
其實帶土想和她說很多——那些從未告訴過別人的,一直藏在心底的故事;除了一直追随着他的真彌,他也不可能再告訴其他人的故事。
然而,她太冷漠了,她甚至都不願意去了解一下他的過去。
她對待帶土的态度,和對待佐助一樣,在實質上遙遠得可怕。
他結實的雙臂穿過少女的身側,帶着少見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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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一覺醒來之後,忽而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似乎,不小心,讓蓮沼真彌,拿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竟然被她給睡到了?!#
他穿上刺有宇智波團扇族紋的外套,朝着休憩的石室外走去。據點內寂靜得可怕,毫無人聲。他緩着腳步,在這座空寂而龐大的據點內逡巡一圈,始終沒有尋找到蓮沼真彌的身影。
#嗯……好像……真彌睡完他,就跑了。#
最後,他走到了佐助休息的房間。
宇智波佐助正靠着牆壁淺眠。
他聽見帶土的腳步聲,便進入了警覺的狀态,冷然開口問:“來的怎麽是你。”
帶土想,他想見的恐怕是真彌吧。
忽然間,他對這位年輕自己一輪的後輩冒出了惺惺相惜之感。
佐助大概是不懂的——現在,他們兩個宇智波已經都被無情地抛棄了。
帶土也不用考慮讓真彌去為他執行任務。
他好像,已經,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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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了帶土,蓮沼便毫無眷念地離開了據點。
她忍不住在心裏将幾位宇智波的技術對比了一下。
佐助年輕氣盛,美顏盛世,膚白貌美,正是潛力無限的一顆小白菜。
帶土最具男人味,肌肉趁手,身材絕佳,本體的煙嗓聲又沙啞性感。
斑最上乘,器大活好,擅長調情,總之無比令人滿意。
#惡毒女配今天的日子也過的無比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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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沼站在了木葉忍村外。
經過一段時間的重建,忍村雖然不複從前的繁華,卻足以應對基本的生活所需。她站在圍牆外的一根高枝上,從袖中摸出了批發的青葉。輕渺的笛聲自樹枝上飛落,隐隐傳入了低矮的房屋間。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笛聲只是笛聲而已。
對于旗木卡卡西來說,這樣的笛聲卻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不消多時,穿着綠色馬甲、斜戴護額的銀發忍者便刷地落在了她身前的樹枝上。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豎起了手掌,懶洋洋地朝她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真彌。”
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嚴陣以待、手握苦無的數名木葉忍者。他們将蓮沼環繞起來,虎視眈眈地盯着她。然而,盯着盯着,忍者們的面頰上卻浮現出了詭異的紅色。
“果真如傳聞那樣,是個少見的美人啊。真是可惜……”
“聽說她才十六歲,你在想什麽啊?對孩子有了奇怪的念頭是不對的!”
蓮沼放下了笛子,語氣冷漠起來:“卡卡西,我這麽喜歡你,你卻帶着木葉忍者來捉我麽?”
卡卡西保持着慵懶的笑容,很無奈地說:“愛情和大局是要分開的啊,《親熱天堂》上也是這麽說的。”
卡卡西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真彌會說自己喜歡他,但他明白現在不是适合讨論感情的場合。真彌是“宇智波斑”的人,也和佐助有關,更是被川之國通緝的叛忍;從她身上,必然可以獲得一些曉的情報。
雖然這樣利用女孩子的真心有些下作……
不過,卡卡西并不覺得真彌是真心的。
她偶爾流露出來的冰冷和玩笑之意可真是吓人啊……就仿佛所有人都是她挑中的玩具一樣,開心時分便逗一下。他也正是衆多玩具中的之一吧?
“算了。”她主動朝忍者們伸出了雙手:“既然卡卡西想要這麽做,那我就遵命吧。”
看着她乖順的模樣,忍者們面面相觑,卻還是小心翼翼地上前捆住了她的雙手。
在捆綁的過程中,但凡有不小心看到她面孔的忍者,都是紅着面孔低下頭去。
“不疼吧?要不要再松一些?”忍者們詢問道。
“接下來的路會比較辛苦,要不要我背你?”另一些人問她。
看着忍者們殷勤的不像是對待犯人的态度,卡卡西忍不住扶住了額頭。
他還真是小瞧了真彌的魅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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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蓮沼真彌捉住後,卡卡西便離隊了。
宇智波斑向五大國布告了戰争,現在的高層正忙碌着備戰,他身上也任務繁多。
而且,他生怕自己和真彌多待一會兒,便會惹出什麽亂子來。
那個小姑娘可不像是會乖乖聽話的類型。
“那個……卡卡西先生。”
當他正低着頭研究海岸線地形圖之時,刑訊部的忍者低着頭顫巍巍地打擾了他。
卡卡西托着面頰,半擡眼簾,慢悠悠地問:“出了什麽事嗎?”
“今天早上捉到的那個川之國叛忍實在是太棘手了。刑訊部的查克拉控制裝備對她毫無效果,所以她一直在用幻術讓刑訊部的忍者跳舞……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
“啊?”卡卡西愣住。
“考慮到卡卡西先生和她的關系,我覺得審訊她的事情,還是由卡卡西先生自己來比較好。”
卡卡西的眼神愈懶了,額頭也淌下了一滴冷汗。
#喂喂……什麽叫做“他和真彌的關系”……?他們并沒有什麽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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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佩恩一戰後,木葉忍村的基礎建築毀損殆盡。現在的刑訊部,也不過靠着有限的設備來控制犯人的查克拉,竭力搜刮他們腦海裏的情報。然而,這些粗劣的裝置對蓮沼真彌毫無效果。
她的幻術已經到了無須結印的地步,輕而易舉地便讓幾名負責審訊的忍者出門跳起了拉丁舞。
卡卡西慢悠悠走進刑訊部的臨時建築時,恰好看見兩個大男人熱舞的模樣。他在內心悄悄搖了搖頭,随後走向了關押真彌的牢房。
狹小黑暗的牢房裏洋溢着一股潮意,逼仄的環境絲毫不适合人類的居住。卡卡西想到真彌美麗的容貌,不由感慨她确實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是卡卡西啊。”他聽見了真彌冷淡的聲音。
她換上了刑訊部統一的囚衣,盤腿坐在地上。過大的囚衣顯得極不合身,卡卡西甚至有些擔心粗糙的衣領會磨壞了她嬌嫩的肌膚。
然而,即使穿着簡陋破舊的衣服,坐在一片逼仄的黑暗之中,她卻依舊如閃着光一般,透着無與倫比的殊麗。
“卡卡西先生來了。”兩名幸存的忍者連忙退後:“我已經跳夠了第二套廣播體操了。”
“啊?”卡卡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幫你們健身,真彌好像還挺好心的。”
“把鑰匙給我,你們出去吧,這裏我來就可以了。”頓一頓,卡卡西又說。
唯唯諾諾、滿面驚恐的忍者們退出了這裏。
卡卡西用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緩緩地踏了進去。
“卡卡西~”
迎面而來的,又是熟悉的、伸張着四肢的柔軟軀體。
同時,還帶着嘩啦嘩啦的沉重鐵鏈響聲。
她攀了上來,用手拽下卡卡西的面罩,然後如從前一樣去親吻他。
第一次和真彌接吻的時候,卡卡西是呆愣而不知所措的。
第二次和真彌接吻的時候,卡卡西保持冷靜并且在內心深感不妙。
第三次的時候……
不妙,和她接吻的滋味好像很不錯。
雖然知道這個小姑娘好像太年輕了些……
先不管那麽多了。
卡卡西伸手摟住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四戰,斑爺穢土登場。
土影:沒錯了,他就是宇智波斑……除了沒有鼻子以外,和當初的斑長得一模一樣!
明天推卡卡西。
感覺被人盯上了,怕被舉報,最近開車會小心點_(:зゝ∠)_
☆、友人F
為什麽卡卡西總要戴着面罩呢?防止突如其來的強吻?
他就不怕摘下面罩後,臉上留下顏色不均勻的曬痕嗎?
“我還以為卡卡西不會再來了。”她說:“畢竟,卡卡西好像很害怕我。”
“怎麽會呢。”卡卡西眼眸微彎:“真彌也沒有那麽可怕啊。”
卡卡西摸了摸少女的發頂,心中滿是困擾。
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只要蓮沼真彌願意,她便可以輕輕松松地從這裏逃出去。她留在這間牢房裏,也許只是因為“好玩”這個簡單的理由。就算是自己和她交手,也沒有太大的勝算。
卡卡西還在思索着對策,少女卻不客氣地攀上了他的身體,在他的耳邊低語着。
“你認真又苦惱的表情很好看。”她說
“算是在誇獎我嗎?”卡卡西說。
卡卡西的心底有着一個聲音。
——不行!這家夥!才十六歲啊!
他握緊了蓮沼的手腕,正色說:“真彌,對大人做這種事可不太好。”
蓮沼淡定地說:“我是大人。”
卡卡西仔細一想——他的幾個學生也是處在這個年紀,鳴人已經在考慮着拯救世界,而佐助則是一副要毀滅世界的架勢。這些十六歲的孩子所做出來的事情,可真不像是一些孩子能做的。真彌嘛……大概就是“我要上了全世界”的架勢吧。
“卡卡西很想從我身上獲得‘曉’的情報吧?”她輕聲地說:“那麽,卡卡西聽話的話,我就告訴你,那些你最想知道的東西。”
卡卡西深深地扶住了額頭。
要是聽真彌的話,恐怕會發生很不得了的事情吧。
他無奈地嘆一口氣,露出了溫和懶散的笑容,問:“那麽,真彌想要我做什麽呢?”
蓮沼歪過頭,低聲問:“卡卡西竟然不知道嗎?”
卡卡西內心一沉,深感不妙。
——果然,真彌打算把他吃幹抹淨嗎?
這實在是太過罪惡。
她太年輕了,而且自己也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
“漩渦彩在哪裏,我要去見她。”
卡卡西:……
蛤??
#什麽!難道不是提出這樣那樣的請求嗎!竟然只是要見漩渦彩嗎?!#
“什麽啊。”面前的少女板着臉說:“卡卡西好像很失望?你是不是想和我在這裏發生些這樣那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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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在她面前蹲下,再次用手深深地扶住了額頭。
都怪他不好。
真彌現在這副模樣,無論如何都瞞不過那些刑訊忍者的吧。
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兩人在這間囚室裏發生了些什麽。
“算了,反正這樣的牢房也關不住你。”卡卡西掏出了刑訊忍者交給他的鑰匙,打開真彌身上的铐鎖。他将鎖鏈從蓮沼真彌身上摘除,低聲說:“先去找地方清洗一下身體吧。”
卡卡西幾乎可以想到刑訊部的高層們目瞪口呆的表情。
——卡卡西竟然自己将那名川之國叛忍放跑了?!
——卡卡西和那名女叛忍單獨在囚室裏呆了這麽久?
旗木卡卡西的眸色一暗。
為了足以給上層一個交代,他還得想出一個折中的方法。既能照顧到真彌的安危,又不至于讓村子的利益受損。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将蓮沼真彌劃歸到了自己的羽翼下。
“卡卡西,彩去了哪裏?”蓮沼問。
“噢,你說小彩啊?”卡卡西回過了神,露出了平日的從容笑容:“跟着她哥哥去了世界的某個角落執行某個任務。至于是什麽樣的角落,什麽樣的任務,我也不知道呢。”
說了等于沒說的回答,早在蓮沼的意料之中。
她沒說話,只是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為什麽真彌對小彩這麽執着呢?”卡卡西問。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卡卡西:……
#歪,佐助嗎,你和鳴人要失業了#
他橫抱起蓮沼,朝着囚室外張望了一下。可憐的忍者們還在走廊上排隊跳拉丁舞,陶醉忘情,渾然不察外界變化。
卡卡西松了一口氣,抱着蓮沼走出了這間臨時的建築。為了防止趕路時掀起的風将她的衣擺吹起,他還特地攥緊了囚衣下擺。數分鐘後,他落在一棟木質結構的房屋前,敲了敲窗戶。
木質建築的玻璃窗被拉開,戴着口罩、身穿白色外衣的春野櫻探出了頭,奇怪地問道:“诶?卡卡西老師,你怎麽……等等,這個女孩子是怎麽回事?!”
她盯着卡卡西懷裏的蓮沼真彌,忍不住迅速地倒退了數步,眼睛變為了受驚的圈圈眼:“卡卡西老師不是在研究作戰地區圖嗎這個女孩子是怎麽回事生病了嗎生病了嗎生病了嗎所以要我來照看一下……?”
聽着櫻一口氣說出的一大堆話,卡卡西露出了讪讪的微笑,頗為抱歉地說:“那個……櫻,雖然事發突然,能問你借一身女孩子的衣服嗎?”
櫻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一瞥,她卻發現卡卡西懷裏的少女穿着囚衣。
櫻只能看到那女孩披散的紫色長發,無法獲知她的長相,也就無從猜測她的身份。
她從臨時衣櫃裏取出木葉的中忍制服,朝着窗外遞去。她凝着眉,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卡卡西老師,讓這家夥穿中忍的衣服,沒事嗎?”
“只是臨時借用一下而已。”卡卡西将蓮沼放在了地上。
接觸到那女孩面孔的一瞬間,櫻的內心只有一個想法——她太漂亮了,以至于讓同為女性的自己都産生了豔羨的情緒。但是,她和卡卡西老師之間的氣場……太奇怪了吧!
卡卡西老師平常也很不正經!但是他不像是會對年輕的小姑娘下手的人啊!
而且,還是在這種大戰一觸即發的危險時刻!卡卡西老師竟然分神開始談戀愛了嗎!
看着櫻複雜的神色,卡卡西知道自己這位女學生已經陷入了無限的幻想中。他嘆了口氣,說:“總之,不要以為我是那種……不正經的,會對未成年下手的人。我不是那樣的忍者。我先走了,還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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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彌在木葉忍村外的溪流邊,用清水沖洗了身體,随後隔着囚衣披上了櫻的忍者制服。她的腳在淺淺的溪流中踩來踩去,發出清脆的聲響。
卡卡西望着她的身影,問:“真彌,現在你應該滿足了吧?那麽,說好的……”
真彌掬起一捧水,輕輕地摩擦着自己的臉頰。她呼了一口氣,說:“我告訴你‘宇智波斑’的身份好了。他原來也是你們木葉忍村的忍者,叫做宇智波帶土。”
卡卡西懶懶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望着少女的面容,試圖在她身上尋找到玩笑或者惡意的蹤影。然而,真彌神情自若地用袖口擦幹面上的水珠,并未流露出任何奇怪的神情。這樣的表現,使得卡卡西不得不相信,她并沒有在開玩笑。
“真彌,說謊可是不對的啊。”他恢複了笑意,低聲地說。
“那家夥自己那麽說的啊。”蓮沼盯着他:“怎麽,宇智波帶土是個很有名的人嗎?”
“不。”卡卡西的語氣飄忽了起來。
“那麽,為什麽說我在說謊?他不可能是宇智波帶土嗎?”
“雖然很抱歉,但是我不得不說,真彌,你被那家夥騙了。”卡卡西笑意愈深,黑色的眼眸中滿是鎮定:“因為宇智波帶土已經死去十多年了。”
“啊?”蓮沼一下子直起了腰,略帶不爽地說:“死了啊?”
“是啊,死了。”卡卡西垂下眼簾:“在上一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他就死了。那時候,他只有十二歲。”
蓮沼狐疑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臉上:“卡卡西,說謊可是不好的噢。”
卡卡西苦笑起來:“如果木葉忍村的英靈碑還在的話,你應該可以在上面找到帶土的名字。”
蓮沼收回了目光。
看來卡卡西說的沒錯,那個叫做宇智波帶土的人已經死了。
所以阿飛騙了她咯。
“嘛,算了。”她淡淡地說:“反正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他是誰也和我毫無關系了。以後,我也不會回到他那裏去了。”
她的話,讓卡卡西微愣。
“真彌……不會回到宇智波斑那裏去了?為什麽?”他問。
蓮沼目光不改,面上是一片淡定:“是啊。沒有為什麽。”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