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三部則是一部完全現實向的電影
一樣,你想都別想!不然我跟你拼命!”
劉一哲唉聲嘆氣道:“哎!知道了知道了!他比誰都重要!來來來!喝喝喝!”
他拿着啤酒瓶往遲坤的哐當一碰,咕嚕咕嚕地灌了自己一瓶,什麽都顧不得了。
自己都快死了,還怕喝醉啊?
果然沒過多久,劉一哲真的喝醉了。
遲坤沒辦法,只好又打了一輛車,把他運回自己家裏。
劉一哲跟遲坤體格相當,兩人一米八,遲坤住的地方是沒有電梯的老樓,在第六層,遲坤把他拖上去的過程非常艱辛,當來到家門口時,遲坤都快累趴了。
遲坤敲了敲門,他的弟弟遲恺開了門。
“哥!這人是誰啊?”遲恺問。
遲恺還上小學,他上次沒見到劉一哲。
“一個神經病,”遲坤一邊說一邊把劉一哲扛進屋裏,丢到沙發上,“爸呢?”
遲恺說:“回來拿了點東西就出去了。”
遲坤警惕地問了句:“他進我房間了?”
遲恺搖頭:“沒呢!爸看着挺高興的,說自己賺到錢了,還給了我一點兒零花錢。”
遲坤冷笑了一聲:“他能賺錢?別又是賭來的。”
遲恺知道遲坤不高興了,于是勸道:“哥你別多想,那這個哥哥怎麽辦?”
遲坤看了眼張大着嘴,呼呼大睡還流口水的劉一哲,皺了下眉頭:“跟哥把他弄進我房間去吧。”
劉一哲睡了一下,迷迷糊糊之間,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時,發現周圍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
他腦子仍是昏昏沉沉的,想事情會短路,腦子不太通透,只記得大魔王給他布置了一個難題,讓他非常郁悶,然後才喝多了。
後來他英勇地趴倒在餐桌上,之後的事情便記不得了。
他抹了把褲兜,掏出手機,兩眼無法聚焦,半天才點開了手機屏幕,然後又摸索了半天,才撥通了寧宇的號碼。
寧宇這會兒回到家,洗了澡,坐在書房裏看書。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他有夜讀的習慣。
他看到劉一哲的來電,把手中的書倒扣在書桌上,然後接起電話:“喂。”
“嗚嗚嗚嗚!”電話那頭的劉一哲一頓暴風哭泣。
寧宇:“……”
寧宇等劉一哲哭爽了,聲音慢慢恢複平靜了,才問:“你打電話給我,是專門找我哭的麽?”
劉一哲抽了抽鼻子:“我,我想在被您打死之前,再跟您說上幾句話。”
寧宇:“……”
“我又沒說要打死你,”寧宇摁了摁眉骨,“你是不是喝多了?”
劉一哲繼續抽泣:“您讓我去要劇本,我哪要得到啊?我又沒出道!我又不是蘇鶴!我本來想騙遲坤那個傻瓜來着,他那兒肯定有劇組給的劇本,結果人家可防着我了!”
寧宇眼角抽搐:“你把我們贊助制片方的事情告訴他們了?”
“沒沒沒,”劉一哲說,“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寧宇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大晚上打電話跟你老板發酒瘋,這點分寸你怎麽沒有?”
結果劉一哲哇的一聲又哭起來,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口齒不清地說道:“我也才十九歲啊!跟您家鶴鶴一樣,您腫麽能對我辣麽殘忍!”
寧宇淡淡地笑着:“行了,我知道了,劇本的事情我自己想辦法吧。”
“啊?!”劉一哲愣住了。
“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寧宇問,“你喝多了不會躺哪條溝裏吧?”
劉一哲艱難地支起身子,晃了晃頭,但是黑暗中還是看不太清:“不是溝裏,我應該是被遲坤綁架回他家裏了。”
寧宇又說:“那就行,你早點休息吧。”
“嗯嗯!”
劉一哲發現大魔王貌似良心發現了,差點兒對着手機磕頭了。
挂了電話後,寧宇反思了一下自己。
貌似他對周圍的人都過于嚴苛了,都是按照要求自己的标準來要求別人。
可總有一個人是例外,蘇鶴。
不過回想起蘇鶴那次拍廣告的表現,寧宇還是覺得很欣慰,小家夥并不是那麽的軟弱,蘇鶴要比表面上看起來要堅強。
第二天,劉一哲戰戰兢兢地走進寧宇辦公室時,看到寧宇已經拿到電影的劇本了。
寧宇跟平時沒什麽兩樣,穿作得體,臉若冰霜,跟昨晚沒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
但是劉一哲還是被大魔王的氣場震出了內傷:“寧,寧總……劇本拿到了?”
“嗯,”寧宇點頭,“我給制片方打了電話,說會加大一些投資,擴大宣傳。”
劉一哲默默點頭,大佬不愧是大佬,出手效果就是不一樣,做什麽事情都一個字,氪。
寧宇翻着劇本,說:“蘇鶴那邊已經答應接拍了,他是我們的代言人,提高他的人氣和形象,對我們來說是雙贏,票房和産品銷售都會帶動的。”
劉一哲繼續默默點頭,大佬說是什麽就是什麽。
寧宇看了一會兒,突然皺起眉頭,拿筆勾畫了一下,然後把劇本遞給劉一哲:“拿去跟制片方溝通,我圈起來的地方改一下。”
“哦。”
劉一哲接過劇本一看:“……”
寧宇把劇中蘇鶴要在一處戶外小溪流全果游泳的劇情給圈起來了。
大魔王你沒事吧?吃醋了嗎?
劉一哲滴汗道:“寧,寧總……這種一般不露正面的吧?那過不了審啊。”
寧宇微微擡頭,那氣場,瞬間把劉一哲掀飛出去五米:“露臀部也不行,他是我們品牌的代言人,形象還是需要注意的。”
大魔王你管得好寬,明明是你自己覺得不行吧!
劉一哲心中暗暗嘀咕,然後開口:“可以請替身吧?”
他剛說完,就感受到了寧宇眼神中的殺氣,于是立馬改口:“對!确實不妥!大小夥子游泳光什麽腚啊!又不是三歲小屁孩!我馬上去聯系!”
說完,劉一哲沒命地跑出了大魔王的辦公室。
蘇鶴在公司裏見到了制片方派來的人,雙方正在洽談合作的細節,制片方的人臨時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時,有點兒難以啓齒。
朱穎察覺到了對方的臉色,好奇地問:“怎麽?合作的地方有什麽不妥麽?”
那人連忙擺擺手:“不是的,剛才投資方打電話來說,劇本有一處需要修改,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
朱穎點頭:“是有關蘇鶴的部分麽?”
那人點頭:“劇裏蘇鶴要裸泳的部分……”
這部分蘇鶴公司內部讨論過,一開始覺得對他以往的形象影響較大,所以沒有同意,但是劇組積極争取,甚至導演本人親自來拜訪了蘇鶴,說是這是劇情需要,最後才得到了蘇鶴本人的同意。
劇組打算采取遠景的拍攝方法,不會有明顯的特寫鏡頭,雙方最終達成了共識。
原本這個點可以當成蘇鶴為了電影藝術,果斷犧牲自己作為賣點,這時卻因為投資方的反對而作罷了,讓蘇鶴的公司大惑不解。
能炒熱影片熱度,投資方怎麽會不高興呢?
雙方又經過讨論,最後決定以蘇鶴穿泳褲并近景拍攝來代替。
讨論會結束後,蘇鶴回到朱穎的辦公室。
蘇鶴詫異:“朱姐,你說,投資方到底怎麽想的?”
“誰知道呢,”朱穎說,“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投資方。如果是其他人,恨不得拍你光屁股的大特寫了。”
蘇鶴:“……”
難不成,這次的投資方是圈內的一股清流?
天真的蘇鶴突然間産生了一個不切實際的看法。
作者有話要說: 寧宇:我覺得你的屁股太白了,打光後會反光,所以還是別拍了。
蘇鶴:……那你盯着它看的時候,怎麽沒覺得它晃眼睛?
☆、現場39
蘇鶴方跟制片方洽談合作事宜的時候,制片方并沒有透露投資方的信息(寧宇要求的),然後雙方談好所有的細節後,制片方正式對外發布了消息。
雖然蘇鶴不是男主,只是男二號,但因為制片方是國內知名公司,導演和男主都是具有超高口碑的知名人物,相比之前那個劇組好了不是一點半點的,消息一經發布,在網上立刻引來熱議。
蘇鶴對于網上的反應,全在意料之中。
-蘇鶴要轉型了嗎?
-蘇鶴要努力朝着演技派演員的方向進發了嗎?
-蘇鶴會成功嗎?
-蘇鶴要是演砸了,他會退圈嗎?
各種各樣的讨論,蘇鶴都免疫了。
唯獨當他看到璟集團的官博轉發了新聞後,讓他如夢初醒。
他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誰主導的,怪自己圖樣圖森破。
什麽一股清流!
明明就是寧宇那大笨蛋一意孤行罷了!
蘇鶴沒有多想,就給寧宇打去電話。
“喂!寧宇!”蘇鶴語氣很急。
“你怎麽能對投資方态度那麽不友好呢?”電話那頭寧宇的聲音慵懶而輕柔,“你說話時,是不是該溫柔點?”
溫柔你個大頭鬼啊!
蘇鶴憤憤然,接着說:“電影真的是你們集團投資的嗎?為什麽啊?你們幹嘛投資啊?”
“我們不投資你們能順利開拍麽?”寧宇又說,“而且我們幹嘛不能投資?娛樂圈那麽好玩。”
什麽叫娛樂圈好玩啊?
蘇鶴很無語,你是覺得玩我很好玩吧?!
他覺得寧宇說話的态度和語氣,統統有問題,太輕浮了,十分欠揍。
于是蘇鶴嗆聲道:“你一點兒都不尊重電影藝術!”
“嗯?我怎麽了?”寧宇問。
蘇鶴卡住了得有幾秒鐘,才厚着臉皮說:“你,是你讓劇組删掉我游泳時那什麽的劇情吧?!”
“那什麽?”寧宇明知故問。
蘇鶴:“……”
蘇鶴被問得逼急了:“你明明知道,還裝!要麽就是你老年癡呆給忘了,吃藥去吧你~”
寧宇:“……”
寧宇輕笑一聲,說:“我是出于你代言的利益才說的。”
“什麽?這跟我代言有什麽關系?”
寧宇接着胡扯:“你想想啊,你光溜溜的,那麽多雙眼睛盯着你的屁股看,要是發現了哪怕是一根毛,你沒用你代言的脫毛器,不就露餡了麽?”
蘇鶴:“……”
“你怎麽知道我沒用!”蘇鶴腦子一熱,罵道。
寧宇笑了:“哦?那你讓我看看?我覺得我有必要檢查一下,你是否履行了合約內容。”
“什,什麽內容?”蘇鶴愣了一下。
寧宇繼續笑着瞎扯:“作為代言人,你不親身體驗一下産品的功能,有市場說服力麽?”
蘇鶴:“……”
“你有沒有把毛毛刮幹淨,我覺得很關鍵。”
“……”
寧宇語氣中帶着一絲暧昧:“來,讓大哥哥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蘇鶴:“………”
他被寧宇這麽一撩,臉漲紅起來,噗噗冒了幾股煙,然後大罵:“滾蛋滾蛋滾蛋!”
接着在寧宇的大笑聲中,匆忙地挂了電話。
寧宇的笑聲太有穿透性,坐在外頭的劉一哲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大魔王發生什麽了,笑得那麽開心?
蘇鶴把電話一挂,坐在朱穎的沙發上憤憤不平。
朱穎和遲坤剛好從外頭回來,他倆聽到蘇鶴罵的“滾蛋”了,于是朱穎好奇一問:“怎麽了?那麽生氣,你讓誰滾呢?”
蘇鶴抱着雙手,兩鼻孔冒煙:“寧宇啊!他是電影的投資方!”
朱穎:“……”
遲坤:“……”
璟集團投資的資金到位非常快,電影很順利的開機了。(主要是寧宇要求的,他希望蘇鶴早點拍上,心情會好一些)
開機儀式當天,蘇鶴穿着一身藍白色的運動服,遠遠看着,像個高中生。
蘇鶴其實也還是個高中生,不過因為工作的關系,已經休學了。
劇組的導演張導,男主杜強和其他演員,工作人員全數到位。
現場還有幾十家來報道的新聞媒體。
開機儀式沿用了娛樂圈的慣用套路,殺了一頭豬,拿豬頭點上香擺上酒來祭天。
張導第一個拜天,然後杜強拉着蘇鶴跟他一起拜第二輪,然後是其他人陸續上。
拜完之後,是現場媒體采訪環節。
蘇鶴走向媒體區時,周圍等候着的小粉絲争先恐後地喊着他的名字。
蘇鶴跟他們揮手打招呼,然後吩咐遲坤把自己的簽名照拿去送給他們。
劇組的拍攝現場是設在一處偏僻的山溝裏,這些專程跑來的粉絲都可謂真愛粉了。
蘇鶴發現采訪的媒體中,不少面孔都有點熟悉,他仔細一想,不正是上次拍廣告時,采訪過他的媒體麽?
那麽這些人,都是寧宇安排過來的媒體咯?
蘇鶴一想到這兒,心裏竟隐隐得感覺到一絲安心。
有記者問他:“蘇鶴,你能談談為什麽接拍這一部電影麽?畢竟跟你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
蘇鶴微笑道:“正如您說的,我以前拍的都是偶像劇,形象比較單一,這次我接拍這部電影,一是劇本我非常喜歡,正能量滿滿,很有教育意義,值得我們每一個年輕人去思考,考慮自己的人生價值和努力方向,第二,便是張導和杜強大哥,以及劇組中的其他人,都是非常專業和敬業的人,我能在他們身上學會很多東西,最後,便是我自己也想通過拍攝不同的角色,豐富自己的演戲經驗,讓觀衆們看到不一樣的我。”
蘇鶴對于這次采訪,提前做了準備,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不是什麽客套話。
采訪一結束,張導朝着蘇鶴走過來:“小鶴,采訪環節表現得不錯。”
蘇鶴笑道:“謝謝張導。”
張導又說:“以前沒有機會跟你合作過,不知道你的工作習慣,這次是我們第一次合作,還請多多指教了!”
蘇鶴吓了一跳,連忙謙虛道:“張導您太客氣了!我是晚輩可承受不起,應該是我多向您請教的!以後我若是有什麽做得不好,做得不到位的地方,還得麻煩您百忙中賜教呢!”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蘇鶴走進旁邊的一處小學,那兒臨時搭起了一個棚子,做化妝間,他要上個妝,準備拍攝電影前期的宣傳照。
這所小學是一間真實存在的希望小學,只有一個班,不到二十個學生,有一名老師,他同時充當了所有課程的老師,校長和後勤管理員。
蘇鶴走進學校時,孩子們正在上課,他能聽到教室裏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真正拍攝時,劇組會在不影響孩子們學業的情況下,會讓孩子們真情演出。
為此,寧宇特意撥了一項愛心基金給這所學校,支助孩子們以後上學,并改善了這所學校的教學環境和孩子們的飲食。
蘇鶴知道這事時,默默地給寧宇點贊的同時,也自掏腰包,給孩子們買了書包,文具和圖書。
而且應他的要求,這件事情并沒有對外公布,他不想拿這件事來炒作自己。
做慈善是讓自己覺得心安的,而不是做給別人看,讓別人看着覺得開心的。
蘇鶴走進化妝間後,遲坤給他遞來了一瓶水。
拍攝期間,朱穎只會時不時過來看一下,只有遲坤一個人留下來陪他。
這也是蘇鶴提出來的,他不想身邊留下太多人,一個助理足夠了。
蘇鶴喝了一口水,問:“小坤,你買了多少礦泉水過來?”
“啊,只有兩箱,”遲坤過,“村頭的小賣部東西太少了,喝完了我到別的地方找找看。”
蘇鶴搖了搖頭:“不用了,劇組統一喝什麽,我們就喝什麽吧,不要搞特殊化。”
遲坤點頭:“好的。”
蘇鶴扮演的角色是剛大學畢業來邊遠地區支教的年輕教師,根據劇本的安排,蘇鶴的妝得一改往日的光鮮亮麗,變得清貧樸素一些。
等化妝師化好妝,蘇鶴往鏡子裏一看,自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沒有了往日的明星風采,看着反而像是一個青澀的鄉村小年輕。
當然,還得是村草級別的。
遲坤替他先拍了一張,發給朱穎。
遲坤說:“鶴哥,朱姐說你看起來真的有點兒支教的味道了,像個剛進社會不經事的大學生。”
“是嗎?”蘇鶴樂了,“你還別說,我想着哪天有空了,真回高中再好好學學,考個大學。”
雖然蘇鶴只是淡淡一說,但是差點兒吓掉了遲坤的下颚:“鶴哥你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啊?你以前不是說,你最怕背書做題和考試了嗎?”
蘇鶴笑了下:“當然認真啊,我以前是不喜歡讀書,不過現在想想,還是多學點兒東西比較好。”
遲坤眨眨眼,鶴哥到底腫麽了?
怎麽感覺他突然間成長了許多?
這時化妝間的簾子一掀,傳來一陣響聲。
蘇鶴和遲坤齊齊看向門口,發現寧宇赫然出現在他們眼前,他身後還站着一只劉一哲。
蘇鶴:“……”
劉一哲:“……”
寧宇鼓了一下掌,然後笑道:“說得好,你總算有點兒開竅了。”
蘇鶴:“……”
“你幹嘛來這兒啊!”蘇鶴問道。
“我投資的電影我當然要來探探班。”寧宇說。
而站他身後的劉一哲指了指他,做了個口型:“閑的。”
寧宇含着笑,盯着一臉嫌棄的蘇鶴,走過來後,微微彎下身子,對坐在椅子上的蘇鶴說:“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事。”
寧宇挑眉一笑:“我得好好檢查檢查你的……”
蘇鶴沒等寧宇說完,把椅子往後一蹬,跳起來紅着臉沖了出去:“我要去拍照了!拜拜!永別啊!”
作者有話要說: 呀呀呀!
端午快來了,明天也是高三考生高考的大日子,希望有考試的一切順利呀!
明天《事精》也要上夾子了,希望能帶帶《異界》那本的預收吧,沒預收在晉江很難熬呀……
還有今天又不小心把存稿發出來了,第二次了,強迫症真的受不了,躺平。
估計這本很快就會加速更新了,全文存稿不慌。
☆、現場番外(臨時番外)
蘇鶴對于舞臺劇的印象就是一大夥人在舞臺上載歌載舞,類似春晚,然後還要附帶劇情演出,不能犯錯誤,感覺要比拍戲難一些。
所以當朱穎把第一次舞臺劇的邀約告訴他時,他還稍稍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接。
朱穎說:“沒事,總有一個開始的嘛,你去試一試,找找舞臺感,能把舞臺劇演好,對于提升你的演技有很大的幫助。”
蘇鶴有點懵,問道:“拍戲的時候尿急還能臨時上廁所,在臺上萬一急了怎麽辦啊?”
朱穎:“……”
“別瞎想這些有的沒的,”朱穎汗顏,“舞臺上演員多着呢,比你腎差的肯定很多。”
蘇鶴無語:“……我也沒說我腎很差啊,哎,好吧,我試試。”
蘇鶴翻了翻舞臺劇的劇本,又愣住了:“朱姐,你把草稿給了我吧?”
“嗯?怎麽會?”朱穎說,“編劇親自給我的。”
“那你自己看看哎。”
蘇鶴把劇本遞回給朱穎:“人設什麽的資料都有了,內容的話,只有了前幾幕的,後面都是待修改,待修改……”
“是嗎?剛才我就是聽那個編劇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說得挺好的啊……怎麽會……”朱穎往後翻,“還真是!全部待修改!這劇本還可以存稿啊!”
蘇鶴問:“什麽時候上臺?”
朱穎:“明天晚上18點。”
“那怎麽演?”蘇鶴說,“臨場發揮?”
朱穎也淩亂了:“難道是想讓觀衆自己去腦補後面的劇情?!”
蘇鶴翻了個大白眼:“難怪沒聽說過這個編劇,活該撲街!”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臨時弄一個小番外代替一下,鎖着覺得好奇怪,會被人誤以為飙車了吧……
我也有強迫症,看到第一章,第二章突然跳到了第四十章也是無語死,翻看後面全部都是存稿中……
等更到了四十章會替換回來的哈……
給大家造成的閱讀不适,我只能攜本書全體角色向大家鞠躬致歉了,淚目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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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終于跳過去了,跟故事不連貫,下一章就連起來了,抱歉呢<(_ _)>
☆、現場41
蘇鶴跑到了外頭,面對冷風站着,讓冷風把他臉上的熱氣給吹一吹。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狀态,才投入到拍攝工作當中去。
宣傳照裏,蘇鶴站在學校的門口,手裏拿着一本書,扮演剛下課的年輕老師。
經過化妝師的手,蘇鶴在鏡頭裏呈現出了多一份的成熟。
只是張導看了後,還是有點兒不滿意。
“小鶴,注意你的眼神,不像是來教書的,而像是來聽課的。”張導說。
蘇鶴抱歉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然後蘇鶴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态,他幻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是一名老師,剛給一群小孩上完課,會是怎樣的感覺。
應該是帶着一絲疲憊,但又很欣慰吧,能教給孩子們他們不懂的知識,想一想,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張導讓工作人員替蘇鶴找來了一副眼鏡,讓他戴上後繼續拍。
這次蘇鶴稍稍收斂了臉上的稚氣,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顯得柔和了一些,這是長時間跟小朋友打交道後,應該有的精神狀态。
“好,不錯!”張導看着蘇鶴的表現,很滿意,“再來幾張!”
蘇鶴聽到張導的肯定後,心裏稍稍松了一口氣,在拍完照之後,他靠着學校的外牆站着歇一會兒。
“挺像一回事的嘛,小蘇老師。”
寧宇剛才一直躲在一邊看蘇鶴拍照,為了不影響對方的狀态,他從頭到尾都沒過去打擾,直到看見蘇鶴休息了,他才走過來。
蘇鶴看着一身白色運動裝的寧宇,一瞬間覺得是天使下凡,但一回想到以前他做的事,就覺得他根本是披着天使皮囊的惡魔。
“你又來擠兌我,”蘇鶴皺眉,“你這一身打扮,是要演體育老師嗎?”
“好啊,”寧宇笑了笑,“回頭我跟導演說去,讓他給我安排一個角色。”
“你就吹吧你,”蘇鶴聳拉着臉,“就你天天冷着臉的樣子,誰願意搭理你,上你的課?”
“你啊,”寧宇說,“你不就是經常搭理我麽?”
蘇鶴:“……”
“你以為我很樂意啊,哎哎,我歇着呢,你能自己一邊涼快去麽?”
“好好好,我不說了。”
寧宇含着笑,跟蘇鶴并排地靠牆站着,一個全白,一個藍白色,貼一起仿佛天空的一角挂着的一點兒白雲。
“你什麽時候回去啊?”蘇鶴問。
“呆不久,”寧宇說,“明天就得回去了,公司有幾個項目要在年底前完成。”
“哦……”蘇鶴莫名的有一股失落湧上心頭,剛才還趕人呢,人真走了,心裏又舍不得了。
這時寧宇又說:“有空我會再過來的。”
蘇鶴心裏偷偷樂了一下,但是嘴上逞強:“你還來幹嘛啊?打擾我們拍戲!”
寧宇笑了,笑得暖暖的,他往前微傾着身子,轉頭看着蘇鶴:“因為我想看到你啊。”
因為我想看到你,理由就是那麽簡單,不需要多華麗的借口。
蘇鶴瞬間冒煙升仙。
他聽到心髒瘋狂地撞擊着自己的胸口,要蹦出來嗷嗷叫上幾聲的感覺,于是支支吾吾地說:“但,但是這兒交通不方便,而,而且……”
寧宇一直笑,看着蘇鶴害羞的樣子:“只要我想來,我就一定能來。”
滴嘟滴嘟滴嘟。
蘇鶴要呼叫救護車了。
他臉羞得紅了,只能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右腳笨拙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寧宇靠回牆上,仰着頭看藍色的天,天邊飛過一群候鳥,這是屬于它們歸來的季節。
“蘇鶴,”寧宇淡淡地說,“這裏的生活條件沒那麽好,你自己要保重身體,不要生病了。”
“嗯,”蘇鶴乖巧地點了點頭,又說,“其實以前我拍戲,也呆過很苦的地方,都熬過來了。”
“嗯,”寧宇也點了下頭,“我不懂你們圈內是怎麽拍戲的,至少我知道要是想做成一件事,你自己不拼命,誰都幫不了你。”
蘇鶴眨眨眼,擡起頭看向寧宇的側臉:“老寧老師?”
“嗯,小蘇老師,”寧宇側過頭來看着蘇鶴,“今晚咱倆到附近轉轉?”
“偷雞還是偷菜?”蘇鶴問。
“偷情。”寧宇雲淡風輕地回。
蘇鶴:“……”
蘇鶴無語了,不是聊得好好的麽……這貨怎麽又……
宣傳照不僅有單人的,還有集體的。
蘇鶴休息了一會兒,又回去跟杜強等其他幾個演員一起拍了集體照,直到夕陽西下了,大家才正式收工。
今天的拍攝任務很簡單,收工算早的,劇組在學校的食堂裏做了一頓火鍋,算是慶祝開機順利。
寧宇讓劉一哲開着車,到附近的小賣部,把能買到的酒和下酒菜全部買了過來。
正式開飯,劇組上下幾十號人,圍坐在幾張圓桌前,端着杯中酒,聽張導發言。
張導容光滿面,心情相當的好。
他覺得坐着說不夠帶勁,于是把小木凳往後一拖,站起了身子,舉着杯子開口道:“我有将近兩年沒有開機了,難得遇到那麽好的劇本,于是躍躍欲試。”
說到這裏,張導轉身看向同桌的寧宇:“首先我要感謝寧總,要不是有寧總的注資,這部電影恐怕還停留在空想階段。”
寧宇笑了笑:“張導言重了。”
張導回了一個和藹的笑容,然後接着說:“我還要特別感謝我們的蔣校長,感謝您這麽多年來,為這裏的孩子付出的一切,也讓我們的劇組有幸來到這兒,把像您這樣的,深耕在祖國大地上,各個地方裏的無名教師,把你們的故事告訴更多的人,是你們,替這些心懷夢想的孩子,撐起了一片天空。”
蘇鶴聽到這兒,眼睛都開始泛紅了,他淚點有點低。
相比這些窮苦地方的孩子來說,他自己的成長環境要幸福得太多了。
他偷偷地抽了抽鼻子,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背,被人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他微微側頭,是身邊寧宇的手。
蔣校長是真的被張導這一席話給觸動到了,他抹了抹眼角的眼淚,用着顫抖的聲音說道:“謝謝你們給孩子們帶來的書,文具,還有衣服,謝謝你們給孩子們做的一切……”
就在剛才,他們開餐之前,劇組裏一些手上沒有工作的工作人員,還提前聚在一起,替學校的孩子們做了一份豐盛的晚餐。
孩子們平時的飲食一般,飯菜做得不精致,但是他們也沒有很挑食。
蔣校長越說越激動,把在場的人都說哭了,其中劉一哲是哭得最兇的一個,他都哭到發抖了,摟着遲坤,貼到人家肩膀上,哭濕一大片。
都說影視作品的靈感來源于生活,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拍出的作品,能反映出現實,并向更廣大的群體傳播,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地方,有那麽一些人,正在默默地散發着正能量。
對于這些文藝工作者而言,這是一項很神聖的使命。
蘇鶴覺得,他接拍這部電影是正确的,不為名不為利。
最後張導做了總結性發言:“當然,我還要感謝杜強,我們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能放下自己影帝的身段,來參與拍攝。還有,蘇鶴,小蘇同志,能勇于挑戰這樣題材的電影,我看好你。”
張導對蘇鶴會心一笑。
“感謝大家進入了這個劇組,在未來的幾個月裏,我們将會像一家人一樣,生活在一起,然後拍出一部對得起大家期待的作品。加油!”
“加油!”
“大家加油!”
“幹杯!”
蘇鶴舉着杯子:“幹杯!”
他身旁的寧宇拿着酒杯看向他:“小蘇老師,加油。”
他回了一笑:“老寧老師,幹杯!”
晚飯的氣氛非常融洽。
大家不分你我,不管你是導演,是監制,是主演,還是燈光師,大家一律平等,就像一家人,互相碰着杯喝酒。
劉一哲喝上了頭,還拽着遲坤,兩個人把幾桌人都敬了一圈。
其實遲坤內心很忐忑:“你……你不能喝,就喝少點吧……”
劉一哲:“我不能喝,可是你能喝啊,我扛不住了,你替我上!”
遲坤:“……”
劉一哲坐下後,興奮成了傻逼:“爽……爽!”
遲坤酒量好,也經不起這麽猛喝,他也上頭了,但不忘照顧身邊的劉一哲。
“你悠着點啊!寧總和鶴哥也在場,咱倆可別先倒了……”
劉一哲打了個嗝,紅着臉,晃悠悠地說:“放,放心……大魔王他是千杯不醉……只,只要他在,你家蘇鶴就不會安全……當,當心點吧你們……”
遲坤:“……”
大實話。
正如劉小喇叭說的那樣,坐在主桌的寧宇和蘇鶴,被大家敬來敬去,酒喝得多,飯菜吃得少。
不一會兒,蘇鶴感覺天空在晃動了。
他擡頭只向天花板:“咦?你看,這兒是旋轉餐廳!”
寧宇被蘇鶴可愛到了:“你喝多了,別喝了啊。”
“胡說!”蘇鶴瞪了一眼寧宇,“我腫麽可能會喝多?”
說完,他端起碗:“我敬你一杯!”
寧宇被逗樂了,也拿起碗跟他碰了一下:“好,咱倆喝一杯。”
好在碗裏盛的是湯。
喝完這一“杯”後,蘇鶴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然